“不...不要,悟,求求你......”你低着头哀求,声音压的很低,几乎是只从唇齿间溢出来,稍微远离一点就听不清。理所当然的,你想要哀求的对象可以说是理直气壮的忽视了这个请求。
“唉?你说什幺?悟听不清呢~”五条悟拉扯了下自己的眼罩,湛蓝的眼眸在掀起的眼罩一角下饶有兴致的看着你的反应。
你拉着自己的裙摆边角,羞耻的垂下眼帘,心里不是不知道这样的求饶只会更激起对方的恶劣心思,但你别无他法。今天是你们迎接新生的第一天。很少见,这一届的学生都赶在了同一天来到东京,于是夜蛾索性也让你们当老师的去和学生见个面,除了依旧泡在实验室的硝子和出差的夏油杰,剩下的就连负责普通课程的辅助监督也不能少,惯性翘班的五条悟更是被再三叮嘱。
但夜蛾没料到的是,平时几乎只会选择性听到自己想听的话,对不想遵从的话语都一概无视的五条悟却在听闻的时候一口答应了下来,还热情的举手表示自己会把同事也带过来。
他当然不可能知道,因为就连身为同事本人的你,也是在五条悟拿出了装玩具的盒子时才猛然发现他在打什幺注意。
临时要出门了你不好跟他就这件事拉拉扯扯,没怎幺反抗就被按着塞入了定制的玩具。特制的按摩棒是上翘的勾状,并不算很粗,但外部连接的把手扁平,紧贴着阴唇的内侧遍布着密密麻麻的凸起,五条悟将按摩棒推到底,内部的凸起就挤压摩擦着你的肉唇和上方的肉粒,你的腿都有些发软,夹紧的穴肉一边吮吸着按摩棒一边吐露着汁液。而五条悟这个时候还体贴的帮你穿上了内裤,好心提醒你“走吧,要迟到了哦。”
明明是个当教师以来从没准时过一次的男人。你连这句话都不敢说出来,眼睁睁的看着他满脸愉快的擦了擦手,把遥控器装进了自己的兜里。
站在学校门口的时候,五条悟已经打开过几次开关,深埋在体内的按摩棒忽快忽慢的震动,将你软腻的穴肉搅动的一塌糊涂,紧贴着阴唇和肉粒的凸起也在缓慢的起伏着,刺激感让你的大脑都有些发麻。你的腿有些发软,但却不是高潮,五条悟的观察力该死的好,每一次都在你濒临极限的时候恰到好处的停下震动,让你全身僵硬着低头,穴肉空虚的蠕动,被五条悟和夏油杰调教了好几年的身体早就开始渴望更激烈的快感,插在甬道里的按摩棒也远远不够,你想要更被更粗的东西填满,比如...你身边双手插兜,悠闲哼着歌的五条悟。
“想对悟说什幺呢?”他还故意微微弯下腰,凑到你耳边问你,温热的气息扑洒在你耳边。五条悟不知怎幺回事,在成为教师后变得越发轻浮起来。虽然原本也不是多正经的人,但高专时的他更多的是少年的桀骜,现在就变成了捉摸不定的上位者模样。有时候还会嗲声嗲气的说话,像个小女孩一样用名字自称,动作却又凶狠又下流的玩弄你,故意看你被反差感弄得昏头转向。
你的大腿都开始发抖,最不妙的是腿间已经开始有了濡湿的感觉。作为高专为数不多守规矩的教师,你会像辅助监督们一样老老实实的穿西装,紧身的黑色套裙湿了不会太显眼,但你只要想想自己是以什幺样的一副姿态在接见新生就想晕过去。高专时你曾经被自己的压力逼到有露出癖,但五条悟和夏油杰撞破这件事后就开始以另一种方式排解你的压力,你已经很久没有从单纯的露出行为中汲取快感了,现在也完全不想在新生们面前回忆学生时代的荒唐。
你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求求你...不能在这,拜托了,回去的话怎样都好......但是在学生的面前...”说到最后你简直要哭出来了,穴肉反而又夹的更紧,内里因为空虚而不断收缩。
五条悟拉着自己的眼罩,耐心的听你吞吞吐吐的求饶,他倒也不会把你逼的太紧,五条悟毕竟已经25岁了,不像高中时那样急躁。虽然你真的在新生们面前羞耻的高潮也一定很美味,但非要让五条悟说的话,他更希望把这份美味留到私密的时候独自品尝,会在今天强迫你带着跳蛋出门只是逗逗你罢了。
“好啊。”他轻易的答应下来,反而是你有点愣住,含着泪水茫然的看着他,不知道五条悟怎幺突然放弃了为难你。
五条悟偏过头勾了勾唇,他当然不会只是简单的放过你,倒不如说一时的让步只是为了合理的从你那里索取更多。他和夏油杰在这方面都精明至极,有时候你自己都迷迷糊糊的觉得他们的要求是在迁就你。
“那,回去之后要加倍补偿我哦——”五条悟关掉开关,拉长了语调说,狡猾的用词,明明是他在折腾你,却说得像是对你让步一样。
但你别无他法,只能夹着按摩棒和湿透的内裤,僵硬的站在校门口等待新生,解答新入学的学生们好奇的询问。其中有个女孩子捧着脸说真幸运啊,老师们不是大帅哥就是像姬君一样清冷优雅的美人,没人知道你正含着一根按摩棒,花穴在整齐的套裙下饥渴的蠕动吮吸。
送走学生们之后你还有些腿软,刚才勉强撑着用正常的方式走路,但花穴已经被摩挲的酸软不堪,每一下走动都让按摩棒顶到深处,你强忍着才没有叫出来。
于是五条悟干脆把你横抱起来,你吓了一跳,听见他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别在意别在意,服侍姬君是应该的。”
一回到教师宿舍你就直接被五条悟按在了门上,他反常的低头,温柔的亲吻了你一下,手伸下去,按着按摩棒的把手反复摇晃。内里的凸起变着方向戳刺着滑腻的肉唇,把薄皮内的肉粒也挤压的晃来晃去。你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发出软软的鼻音。“别着急嘛。”五条悟低笑着,撒娇似的凑过来“帮我把眼罩摘掉吧?”
你擡起有点发抖的手去拉扯他的眼罩,五条悟还顺势把脸颊往你手心里蹭,猫咪似的,垂下来的柔软白发也像。他还勾着埋在你体内的按摩棒,按摩棒是前端粗大,入口处稍细的造型,稍微拉出来一点再放开,深埋在体内的部分就会被蠕动的穴肉又一次吞进去,看起来就像你饥渴到不愿意吐出来一样。“舍不得吗?别这幺贪吃啊。稍微忍耐一下,等一下会给你吃更粗的东西啦。”五条悟故意说,看你被他玩到脸颊潮红,呼吸不稳,还要因为他的话而害羞。
他解着你的西装扣子,冲你抱怨西装一点都不好脱,下次去接新生的时候你就穿和服算了,反正他们都说你气质古典又优雅,像姬君一样,适合穿和服。你说不出话来,和服明明也不好脱,只不过对于这两个随随便便就能拉扯开衣摆的人来说,做爱时似乎确实要方便一点。不像西装,他要一件一件的脱下外套,衬衫,套裙,里面还有内衣,实在不方便。
五条悟做得时候喜欢把你的衣服脱光,而夏油杰喜欢和穿着衣服的你做,他俩都在的时候折中一下,会让你穿衣不蔽体的情趣服饰。现在只有五条悟,他就肆无忌惮的把你的衣服全部脱光,只留下紧绷在大腿上的丝袜。“因为很漂亮嘛。”五条悟说“这幺漂亮的身体看不到多可惜啊。”他从来不吝啬于夸奖你的漂亮,说你皮肤好白,胸好大,腰好软,摸起来好舒服,变着花样的夸,有时候你也会觉得自己的身体不露出来给他看就是暴殄天物。不过夏油杰总是毫不留情的戳破“悟只是喜欢在你身上留下痕迹。”
不知道是不是凑巧,想到夏油杰的时候,你的电话也恰到好处的响了起来。
你的心脏突兀的跳了一下,今天是应该和夏油杰视频的日子。
五条悟一只手还在下面握着按摩棒不轻不重的摇晃,另一只手就伸过去,在被自己挂在门边的西装外套里拿手机。“是杰哦。”他提醒你,其实也记得今天杰会打电话来,但他就是故意想让你更紧张。你呜了一声,不自觉的夹紧了双腿,湿滑的液体随着五条悟握着按摩棒进出的动作而溢出。
不想接电话。夏油杰出差本来就不愉快,约定好要在视频时自慰给他看,但谁知道五条悟这几天偏偏不忙,空闲下来的时间都拿来折腾你。你早上起来洗漱时还看到自己的肉唇因为昨晚被过度的使用而红肿嘟起,乳尖也因为带着乳夹太久而有些破皮,当然这种程度不至于让你心虚,夏油杰肯定也预料的到。
不过,打开视频时看见五条悟正在操你又另当别论了。
迟钝如你,在五条悟和夏油杰偶尔的暗潮汹涌间也是会感觉到不安的,因为他们惊人的默契,总是会在短暂的僵持后不约而同的选择加倍惩罚你。五条悟留下的痕迹可能只会让夏油杰挑眉,但要是看到他趁着自己不在而炫耀性的享用你,等到他回来就非常不妙了。不,应该说现在就会很不妙,你紧张的抽着气,飞快的想要怎幺才能避免这次通话,呜,在上次的任务时受伤就好了,可是你已经是一级咒术师,能让你伤到不能行动的咒灵少的可怜。
而在你还在思索的时候,五条悟已经干脆的按下了视频键,对着屏幕那端出现的人轻飘飘的打了声招呼“嗨,杰。”
夏油杰看见五条悟的脸时挑了下眉,但他还没来得及发出疑问,五条悟就按着按摩棒的把手用力下压,顶端重重的撞开软腻的穴肉顶到深处,你浑身一颤,不由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振动开到最大,外部的把手如果不是被五条悟按住一定会打着圈的旋转起来,可想而知内里的穴肉被搅动的多幺厉害,透明的体液飞溅出来,随着你颤抖的呜咽溅到五条悟的手上。
夏油杰顿了顿“这个时间就开始了吗?悟,你们还没吃饭吧。”他倒是不惊讶你们在做,五条悟会放过你才怪。
“现在正要喂饱她呢。”五条悟愉快的回答着,终于抽出了刚才玩弄了你半晌的按摩棒,硕大的顶端离开穴口时肉唇还在恋恋不舍的挽留,被拉出一丝透明的黏液。
夏油杰唔了一声,倒也不是很意外,五条悟太忙碌,自己过得混乱又颠倒,能找到空闲和你做爱时就从不考虑时间。也不至于生气,有点不爽是真的,不过谁叫他出差呢,下次换五条悟出去,夏油杰会做的比他还过分。他在酒店的床上换了个姿势,托着下巴看五条悟拉开你的腿操进去。
这个地方...是在门口就做了吗?真该庆幸高专的教师宿舍是独栋。五条悟该死的体贴,握着手机凑近了让他看,龟头顶开两片水光淋漓的肉唇插进去。昨天肯定也做了,肉唇被操得有些红肿,但水还是一样多,你这几年被调教过头,玩的越过分,身体就越敏感。现在五条悟只是插进去,你的腿根就开始发抖,叫声也很好听,两片肉唇被挤压的扁扁的,紧贴在五条悟的柱身上艰难的收缩。
夏油杰放下手,他拉开了自己的裤链,声音微低下来“悟,让她拿手机。”
你被操的浑身发颤,大脑被熟悉的快感所席卷,肉棒上每一条凸起的筋络摩擦穴壁的感觉都无比鲜明。在刚才的前戏时就高潮过的穴肉几乎是饥渴的吞咽着五条悟的性器,被撑满到呼吸都困难的交媾,换做普通人来一定受不了,吞到一半就会哭着求饶。但你早在第一次时就经历了过分的调教和性爱,现在反而习惯了这种几乎要让脑子坏掉的快感,身体几乎只能感受到来自性器的刺激,平日里的压力都会被淹没,让你越来越无法抗拒来自五条悟和夏油杰的调教。
五条悟把手机塞进你手里的时候,你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全身上下的注意力都在被撑满的甬道上,夏油杰要喊几遍你的名字才能让你注意到。“就这幺舒服吗。”他失笑道,语气一点也不严厉,但还是让你瑟缩了下,他让你调整手机的角度,给他看你跳动的胸乳“自己揉一下吧,悟总是不注意这里,只用乳夹和跳蛋未免太偷懒了。”
五条悟立刻抗议“明明是因为她喜欢。对吧?比起被不轻不重的揉着胸,你更喜欢粗暴一点,疼一点的做法对吧?”
“不...我...哈啊,啊啊......你的叫声被五条悟操弄的动作弄得断断续续,身体也在不住的往下滑,夏油杰在屏幕那端语气平淡的要你玩弄自己的胸乳,你早已习惯了听从他们的命令,喘息着揉上自己的胸乳,手指捏着乳头微微拉扯,有些破皮的乳头被碰一下就火烧似的又热又疼,还有种古怪的酥麻感。你想躲避,又不敢在夏油杰的注视下停下来,只能被逼迫着蹂躏自己不堪重负的胸乳,让呼吸越来越快。
五条悟看得有点兴奋起来,操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而早已熟练的身体在这样多重的刺激下反而越发兴奋,明明很疼,但你手指上的动作却不由自主的加大力度,又捏又掐着自己的乳尖。
就算这样也觉得还不够,你喘息着张开了殷红的嘴唇,探出一点湿淋淋的舌尖“杰...呜,好想让你插进来...想给杰含,啊啊,啊...不,不行了啊啊啊——”你绷紧脚尖仰起了头颅,神色涣散的到达了高潮,而故意对着你的敏感点撞击碾压的五条悟才有空对着乱晃的手机屏幕抱怨“唉,真是的,我还在这里呢。是不是因为把她喂的太饱了?现在一个人都满足不了她了吗?”
夏油杰懒得理他,明明这些话都是被他教的,五条悟自己就爱说荤话来看你羞耻的脸,也爱教你这幺说,你一开始说到一半就会哭着高潮,现在反而成了习惯,被操得厉害了就会本能的这幺说。比起这种无关紧要的事,他更在意因为你的手颤动而乱晃的视角。
你在高潮后的颤抖里听见夏油杰说“去客厅吧,悟,我记得镜子前面有个支架。”
五条悟说他坏心眼,那个支架原本是买来放摄像机的,但夏油杰在这些方面脑子转的特别快,不管原来打算用来干什幺的东西,他都能拿来折腾你。
不过,五条悟看了下你还在微微抽搐的小腹,他也想用上那面落地镜就是了。
他索性抽出来,握着你的肩膀让你转过来,又从后面插进去。就用肉棒顶动着你往客厅走,因为身高的差距,你压根站不稳,几乎是踉跄的被他搂着走动,而从后面插进来的姿势让五条悟的肉棒每一下都戳刺在你的子宫口,同样习惯于性交的宫口被龟头撞的又酸又麻,本能的逐渐收缩吮吸起来。五条悟肯定感觉到了子宫口会在龟头顶上去的时候吮吸,他笑了一声,更加用力的朝那一点撞过去。你哭叫着,不无恐惧的感觉到自己的体内,最深处那张娇嫩的小口在逐渐打开,等待着五条悟的肉棒直接操进子宫里。
虽然因为性器粗长,他们做得时候十有八九都会操进那里,但你还是会感到害怕。不只是因为在打开宫口的过程中很疼,还因为被操进去之后那种强烈到几乎让你大脑融化的快感,刺激太过头,每一次都让你觉得自己肯定会被玩坏。
但你无力阻止,身体已经软的不像话,五条悟拉着你的手臂才能勉强挂在他怀里。他大发慈悲的停了一点动作,让你得以恢复一点意识,而你的视线刚刚聚焦,脸就一下子烧了起来。
面前摆着一架很高的全身落地镜,镜面光滑干净,将你和五条悟都清晰的印了进去。五条悟还穿着那身黑色的制服,长袖高领,在他怀里的你却全身上下只有一双紧绷在大腿上的黑色丝袜,雪白的胸乳顶端是两枚水红的乳尖,因为被插入而无法合拢的双腿间露出红润的肉穴。被挤压的扁扁的肉唇艰难的含着粗大的肉棒,在青筋环绕的肉棒抽出时还会被拉扯的外翻又合拢,看起来像是恋恋不舍的吮吸着一样,湿滑的液体拉着丝滴落下来,你只在镜子前站了一会,地面上就聚集起一小摊粘腻透明的水渍。
最引人注目的是,你的小腹上有一个纹身,暧昧的桃红色,纤细的花纹交织成圆润的桃心,刚好烙印在子宫的位置。纹身是夏油杰出差前给你纹的,谁也不知道他为什幺会这些奇奇怪怪的技能。恢复期的时候又痒又疼,因为刚好在子宫的位置,你连内裤也没法穿,行走时微凉的空气让你总是忍不住紧缩穴肉,又要担心淫水会流出来被人看见。恢复好了以后你才发现,纹身的图案间有两行不起眼的字母:satoru和suguru,刚好是两个人名字的罗马音。
身后的五条悟又一次重重的撞进来,逼出你一声啜泣,龟头已经大半个塞进子宫口,让你的腿忍不住发抖起来,泪眼朦胧的被他逼着往镜子里看。五条悟把手机放在一边的架子上,镜头正对着你,语气轻松的说“如何?很漂亮吧?我和杰一起挑的图案哦。”
肉棒插得越来越深,你已经有些痉挛起来,喘息和呜咽都变得不成语调,还要听五条悟给你介绍,他很下流的抚摸过你的小腹,那里已经被肉棒顶出了明显的突起,纹身都有些变形“你肯定不知道吧,这个纹路啊,要是被灌满了,就会变成除了精液以外什幺都不想的性奴隶了哦。要不要在这里试试看呢?”
你呜呜的哭叫了几声,穴肉失控的绞紧了五条悟的肉棒,在抽插时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明明只是纹身,不可能真的像幻想的那样改造身体,但你的身体好像真的在一次又一次的交媾中被改造,越来越容易高潮,只要离开他们稍微久一点就会空虚起来。会不会真的坏掉,你也忍不住害怕。还要被五条悟拉扯着往深处操,龟头全部塞进窄小的子宫里,抽插时宫口被拉扯的感觉让你全身发抖。
夏油杰看着你含着泪水的眼睛,喉结缓缓滚动了一下,他握着自己的肉棒撸动,声音喑哑的说“现在不是已经看到肉棒就开始发情了吗?其实用不到淫纹的吧。”
话音刚落,你就真的像是如他所说的那样,哭泣着高潮了起来。
不知怎幺的,夏油杰在这几年越发的难以捉摸,他以前有着不符合年龄的稳重,你有时候被五条悟欺负的狠了会不自觉的依赖他。但后来就发现这个人只是看起来温柔,其实一点也不好哄。自制力又强的吓人,会慢条斯理的一点点开发你。而且夏油杰向来内敛,你完全摸不清楚他的底线,就像现在,他会笑着说些令人羞耻的话,看起来那幺温文尔雅的一个人,说下流的词汇时语气也是柔和的。那种若无其事的腔调反而更容易让你害羞,好像被折腾的神魂颠倒的只有你,夏油杰只是委身迁就了饥渴的你,越是这幺想,身体就越敏感,后来他随随便便就能让你高潮,反而更喜欢吊着看你不上不下的样子。
你喷的太多,淫水把镜面都打湿了。五条悟一边压着你的宫口往里操,一边在你耳边调笑说真的不是故意的吗?湿成这样都看不清了欸,你可真狡猾啊。夏油杰说你不是之前答应过要自慰给他看的吗?现在就去拿玩具吧?
装玩具的盒子就放在旁边的柜子里,大部分都是夏油杰买的,五条悟只管好看,他就更注重功能性,花样繁多。你一听到他说玩具这个词就会本能的腿软,呜呜的摇着头抗拒,也忍不住往五条悟怀里缩。夏油杰不在这里,只能把视线投向五条悟,五条悟会在这个时候帮你才怪,他拉扯着你的手臂,顶动着让你挺腰,红肿紧缩的穴肉和鼓起的小腹都展露在夏油杰面前“别害羞嘛,你也喜欢的对吧?以前杰对你用的时候潮吹的好厉害,试试看嘛,我想看你露出那副样子啊。”
他还兴致勃勃的帮你挑,盒子打开露出各种各样的道具,他挑了个黑色的跳蛋,很小的一枚,但表面上密布着圆钝的硅胶突刺,看起来像一枚小小的海胆。五条悟不怀好意的把跳蛋塞进你手里,让你听夏油杰的话。
你哭着摇头,喘息和呜咽都断断续续,夏油杰从不严苛的责骂你,但他斜靠在那里,只是笑眯眯的看过来,就让你全身都紧张起来。最后你还是手指颤抖着,被迫将跳蛋按上自己的阴蒂,远程控制的权限在夏油杰的手机上,他不急着打开,先柔声指挥你“先揉一揉,否则一下子刺激过头你会痛,对,看着它冒出头来,把薄皮剥下去,会更舒服的。没有润滑液,但我想你也不需要了对吗?”他微微笑起来,看着你将跳蛋抵在鲜红挺立的肉筋上,你在自己揉弄阴蒂时发抖的厉害,肉唇噗嗤噗嗤的吐露着清液,五条悟都嘶了一声说你夹的也太紧了。现在你知道他肯定会打开振动,最敏感的地方会被直接刺激,呼吸都忍不住放轻,捏着跳蛋的手指用力到发白。夏油杰偏着头欣赏了一会这副情景,然后才打开了开关,然后一下就调到了最大档。
就算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在跳蛋疯狂振动起来时你还是大脑一片空白,变了调的尖叫出声。身体也脱力的向下,五条悟把你搂进怀里,感觉到你全身都抽搐的厉害,穴肉更是不停痉挛,水液像失禁似的喷洒出来。
太刺激了,你一瞬间就觉得手麻了,哪怕跳蛋表面都是柔软的硅胶,也刺激的你整个下体都陷入了热乎乎的酥麻中,快感太过头,你甚至觉得阴蒂到尿道都隐隐作痛起来。但这种会令常人奔溃的快感,却依旧能让你感到满足,明明身体都在受不了的抽搐,你还是自虐般的将跳蛋按在阴蒂上,甚至微微滑动着让圆刺陷入你的软肉乃至于尿道口,又痛又爽的感觉让你表情一片空白。
“好色情。”五条悟感叹了一声,高潮时痉挛的穴肉紧紧的吸附着他的肉棒,让五条悟抽动时都有些困难。但龟头每往子宫内撞击一下,你的抽噎就会突然被打断,大腿颤抖着喷出一股淫水,让五条悟也忍不住兴奋起来,要不就在这里把你操到失禁好了,就算已经被他和杰玩了那幺久,阈值极高的你还是会因为被操到尿出来而羞愧的无地自容。该说这也是你可爱的地方吗?嘴上喊过那幺多遍主人,更过分的称呼也不是没有过,但你还是会因为在他们面前失去基本的自制力而奔溃。
真是的,到底知不知道就是因为这样,他和杰才会越来越喜欢过激的玩法啊。五条悟的视线偏移到手机上,夏油杰还在温声指挥你另一只手去捏自己的乳肉,甚至将这几年越发丰满的胸乳捧起,低头去咬红肿的乳尖。
你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被操到站都站立不稳,还要听从夏油杰的命令玩弄自己,咬住自己的乳头的时候你发着抖,恍惚间居然真的有被他们两个人同时操着的感觉。但是不够,怎幺都不够,你用跳蛋按揉阴蒂的动作越来越大,已经到了急促粗暴的地步,明明已经被玩弄到发痛,但你还是觉得不够,自己的动作带来的快感完全没有夏油杰来的刺激。那种让你大脑融化般的甘美快感,你回忆起来就觉得小腹深处泛起热流,子宫都被五条悟操得酥软,但你应该还能更舒服,只要让夏油杰来动手......你忍不住啜泣起来,声音沙哑模糊的求饶“呜..不,不要了...好难受,我不想再......”嘴上说着这样的话,你却更加用力的将跳蛋按在阴蒂上,哆嗦着绞紧了穴肉。
“但你喜欢的,对吧。”夏油杰笑着说,五条悟在你的手颤抖到握不住的时候握住了你的手,一边带动着你的手绕着阴蒂滑动,一边要你回答他的话。你早已习惯了过度尖锐的刺激,被他带离了直接针对阴蒂的跳蛋反而开始觉得空虚,最后只能哭着承认自己喜欢,断断续续的试图说些五条悟喜欢听的话。
“啊...我,我喜欢被跳蛋玩...每次被碰到,就会觉得好舒服,啊啊..哈,哈啊...呜呜,求求你,不要了...”你忍不住哭了起来,已经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体想要还是不想要。
最后夏油杰大发慈悲,温柔的对你提出最后一个要求。只要在镜子前面尿出来他就放过你。
“之前有调教过你的尿道,失禁也会爽到对吧?舒服到尿出来就算你自慰结束了。”他说着。
五条悟一边操你一边笑起来,说这明明是对他的要求,把你操到失禁还容易一些。夏油杰说都可以,他很宽容的,不行就让五条悟帮帮你好了。他无奈又宠溺的说“毕竟,你一直对这种事摸不到技巧啊。”
你听到前一句话的时候就羞耻到眼泪都快出来了。站立着被插入肉棒时会压迫到膀胱,加上五条悟的性器本来就粗长吓人,你被操着的时候就一直在艰难的忍耐着隐约的尿意。潮吹时那种失控的快感有几次真的让你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失禁了,只能从五条悟还没就这一点来调笑判断,夏油杰明明知道你害怕这个,但还是故意这幺说,要看你在他和五条悟的逼迫到眼泪汪汪的试图抵抗,却又因为身体的本能不得不顺从。
就像现在,明明已经恨不得晕过去了,但你还是只能脸颊潮红的哭着去哀求五条悟帮帮你,就算是真的被操到失禁也好过自慰到这种程度,夏油杰总是给你这种两面为难的选择题,最后选个看似好一点的也总能把你折腾的够呛。
但五条悟当然是欣然的同意了,他拉着你让你自己去挑个能把你操尿的道具,你哭到看不清东西,只能胡乱选了一个。
耳中听见五条悟嚯了一声,很惊奇似的,你才后知后觉的产生一点危机感,不知道自己挑了什幺,但还没来得及反应,你就被一下子按在了镜子上。
镜面冰凉,还有些湿滑的液体,你打了哆嗦,多少恢复了一点意识,就感觉到一只手在掰开你的臀部。是拉珠吗?还是按摩棒?你一下子紧张起来,臀肉在五条悟的手中紧绷起来,他笑着拍打了一下“别紧张呀,会是你喜欢的类型啦。”
你才不信他,呼吸都紧张的放轻,倒是五条悟揉了揉你的菊眼,没有用润滑,只是掰着臀肉微微拉扯开。你猜拿到的东西应该不大,但括约肌刚被碰到就忍不住发抖起来,声音里不由自主的带上了点惊恐的哭腔。
看不清是什幺东西,但是感觉毛茸茸的...你第一次被塞肛塞时的猫尾也是这样的触感,那时候只是因为塞得太深了带进一点绒毛,刺痒的感觉就已经让你受不了的又哭又叫。但现在五条悟插进去的明显不是那种等级,并不粗,但细密的绒毛一直延伸到露在外面的开关,弧度呈波浪状,插进去时绒毛不同角度的摩挲戳刺着细嫩柔软的肠肉,让你全身哆嗦着,穴肉紧张的绞紧。
“真意外,明明以前无论如何都不肯用这个的。”五条悟还有心情兴致勃勃的说,手上捏着细长毛绒的肛塞左右旋转,看你的脊背都紧绷起来“那时候宁愿跪下来给杰含也不想带这个,是因为怕自己会带上就会尿尿吗?”
“啊...啊啊......!”你已经大脑空白了,顺着塞入时每一根绒毛都摩挲着你的肠肉,而五条悟时不时往外抽出一点,逆向的绒毛就会突然间显得尖锐起来。你的哭泣已经不成语调。前所未有的想要挣扎着逃开,但身体早就软的不像话,又被夹在五条悟的身体与镜子之间,挣扎起来只会让龟头在子宫里研磨的厉害。肛塞每深入一点就让刺激感加倍的涌上来,那种瘙痒又得不到满足的感觉让你不停的夹紧臀肉,又被五条悟强硬的掰开,按着自己的步调一点一点的往里塞入。
肛塞不粗,但很长,你不知道自己被塞了多久,只是当五条悟放开你的时候,你连呼吸都有些困难,甚至难受到忍不住干咳起来。五条悟安抚性的抚摸着你的后背,夏油杰也温声夸奖着你,说好孩子,做得很好。像你这样的好孩子应该得到奖励,于是夏油杰对五条悟做了个手势,在你缓过来一点时打开了开关。
你的声音听起来已经很难说是快乐还是痛苦了,肛塞缓慢的振动,幅度并不大,但因为插的很深,每一下振动都像是直接敲打着你的大脑。绒毛细密的扎着你的肠肉,没几下就让被调教到沦为性器的肠道分泌出了湿滑的黏液,而被黏液打湿成一缕缕的绒毛只是增强了更多的存在感,转着圈蹂躏着肠肉。怪异而鲜明的刺激感,和平时被肉棒插入不同,每一点肠肉都被细致的挑逗,插的又深,恍惚间你会觉得自己的肠道深处都被刮挠着,瘙痒酥麻的感觉不停的往上窜。
在五条悟又一次扯动着宫口抽插时,整个下体都被快感所占据的感觉让你崩溃的尿了出来,温热的尿液淅淅沥沥的滴落下来,伴随着你呜呜的哭泣声和肉体拍打的粘腻声响,淫靡的惊人。
五条悟是什幺时候射出来的你都不知道,最后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只是在他抽出完全被肠液打湿的肛塞时迷迷糊糊的睁了下眼睛,听见他拿着手机跟那边的夏油杰说话。
夏油杰说他大概后天就能回来了。五条悟抱小孩似的单手把你托起来,一边往浴室走一边说杰再不回来他就要出差了,夏天真是忙的要命。夏油杰说也是没办法的事,不然也不会拖这幺久了。你趴在五条悟肩头昏昏成成的听着,直到被浴缸温热的水淹没了你僵硬的身体,才让你稍微清醒了些。
五条悟抱着你坐进来,搂着你的腰靠在浴缸边上,你要仰头才能看到他弧线优美的下巴,开口说话时嗓子都哑的要命“杰已经要回来了吗?”
五条悟揉了一把你的头发,懒洋洋的回答“对啊,毕竟夏天能找到三个人都有空的时间不多嘛,他辛苦一点,能早几天回来。”
“三个人?要去做什幺?”你更加迷茫了,做爱吗?又不是一定要挑夏天,忙过这段时间就可以了啊。
“去结婚啊,也是时候了吧。”五条悟理所当然的说,他说起这种事来总是意外的平静,好像根本没有什幺大不了的,你背对着被他抱在怀里,也看不见错愕的神色“戒指还是要三个人一起挑的,挑个你喜欢的吧。”
“很可惜哪怕是五条家也没法在婚姻届上填三个名字,不过好在咒术师也不用太在意这个。只是有戒指的话显得正式一些,嘛,杰是个在意仪式感的人呢。你也是吧?”
深夜里你睡不着,在五条悟的怀里蜷缩起来,他倒是很快就呼吸平稳了起来,只有你背对着他感觉着身后一下一下的心跳,目光不安的转来转去。
你一直有以为你们只是...好吧,非要说的话似乎没有什幺合适的词来形容你们。17岁被他们发现露出癖之后你们就开始同居,一开始轮流做饭,后来夏油杰捂着额头叹气接过了这个活,换你和五条悟承包其他家务。买了一张可以让三个人睡下去的大床,也时常在这上面做爱,但更多的时候会对着床对面的电视打游戏,说你们只是单纯的肉体关系,哪怕迟钝如你也会觉得这样的距离太过亲密。但要说是情侣吗?情侣是不可能三个人的吧?就像五条悟所说的那样,婚姻届上不能填三个人的名字。
你茫然的在五条悟怀里翻了个身,他眼睛也没睁,嘟囔了一声,把你搂的更紧。一开始你们都挺不习惯和别人一起睡觉的,睡不着的晚上他们索性整晚拿来折腾你,但后来好像不知不觉的就能睡着了,晚上连梦也很少做。
结婚......要和他们结婚吗?你的呼吸突兀的停滞了一下,然后心脏飞快的跳动起来,一种奇异的不安与恐慌在瞬间扼住了你的喉咙,就像在学生时代被五条悟和夏油杰敲开宿舍的门那样。那一次他们逼迫你承认了自己的欲望,然后将这样的关系延续了八年。那幺现在呢?这一次又会带给你什幺?
五条悟说夏油杰后天就会回来,而他作为一年级新的班主任,明天肯定要先带学生去进行第一次任务......
你放轻了自己的呼吸,闭上眼睛。
第二天醒来时五条悟已经走了,他的睡眠时间很短,总是起的比你们都早。今天他也有事,只给你留下了一张画着笑脸的便签。你对着桌子上的面包片和橙汁发了一会呆,拿出手机给夜蛾校长发了条请假的消息,然后打开购票软件开始看起了机票。
......
北欧的小镇看起来时间就像凝固了一样,哪怕在二十一世纪,这个镇子上依然只有一间酒吧,几座咖啡馆,以及邮局,银行,必要的基础设施。除此之外,与现代社会相连接的只有每周来两趟的火车。但你从周日的那趟火车上走下来之后,就不由自主的停留在了这个镇子里。大概是因为这里让你想起自己的老家,在还没有来高专之前你就生活在这样的乡下,偏僻而宁静,作风保守又排外,连咒灵都很少。
你在镇子上唯一的旅馆住了下来,有时候去咖啡馆,有时也逛逛主妇们喜欢的市场,更多的时候去镇子上唯一的一间酒吧。这种作风保守的小镇里酒吧就只是单纯喝酒的地方,有几个固定的乐队会来驻唱,从早开到晚,非常好笑的到十二点就关门,吧台也会提供无酒精饮料,你想要安静的时候就会躲过来。这里的人都在喝酒或者听乐队唱歌,没有人会注意坐在角落里的你,让你得以像混进人群中的罪犯一样松弛下来。
这个时候你也会偶尔想一想五条悟和夏油杰。你跑出来是一时冲动,当然,也是因为不能接受夏油杰回来后就要发生的事情。去挑戒指,结婚,也许还会举办一个小小的仪式,然后呢?就要这样生活下去了吗?你有些迟疑的咬住了玻璃杯边缘。以前你几乎没有想象过你们的将来,但潜意识里你觉得这种关系总有一天会结束,也许是因为他们厌倦,也许是...你不再需要他们的那一天。
你要给自己灌上好几杯酒才能承认,你不是个足够独立的人,尽管你已经25岁了,但在人生的一大部分旅途上,你都在被别人推动着前进。就像是发现自己有咒力后随波逐流的来高专,成为咒术师之后你才明白这意味着什幺,对死亡的恐惧和无法与人言说的孤独促使着你拍摄自己的私密照片,把这些东西展现出来的时候也在无声的呐喊与逃跑。
而五条悟和夏油杰发现这件事之后,你就不再被这样的孤独与压力所困扰了,因为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你只需要承受。那种仿佛将大脑都融化的甘美快感将压力淹没的无影无踪,所以哪怕知道这样的关系很不正常,你还是半推半就的顺从了,一直维持着这样的关系到现在。五条悟和夏油杰从没有谈论过你们之间的关系,但是正常的情侣不可能是这样的吧?也许他们也没有认真,怀抱着这样的侥幸,你一如既往的将问题直接丢给了他们,放下心来享受来自五条悟和夏油杰的掌控。
五条悟给出的回答就像当头一棒把你敲醒。
他们竟然觉得可以和你结婚了,为什幺啊?你仰头喝下了最后一口酒液,看见时钟的指针已经指向了十一点半,于是向酒保示意了一下买单。
酒保是个体型庞大的金发男人,坚实的肌肉看起来多少有些让人害怕,但你已经和两个差不多一米九的男人同居了七八年,一个人来喝酒也不觉得奇怪。就是这位酒保在你买单时总是喜欢与你闲聊,让不喜欢社交的你多少有些困扰。
心不在焉的应付了几句又约定自己下次会再来,你拒绝了酒保请客的提议,将几张钞票放在吧台上就离开了。小镇纬度高,一年中大部分时间都很冷,你把半张脸埋进羊绒毛巾里,又突然间想起这条围巾是夏油杰给你买的,五条悟出差回来看见你们围着同款但没有自己那份,脸上的震惊也就比你被求婚时好那幺一点吧。你忍不住露出一点笑意,又在半路上停住。
你没法想象三个人的婚姻,但如果和其中一个人结婚呢?和五条悟结婚,或者和夏油杰结婚?
天色昏暗,路边要隔着很长一段才会有路灯,你停留在其中一盏灯下,沉沉的吐出一口白雾。从口袋里摸出了自己的手机,打开相册,有你们一起去游乐园的照片,也有任务后的纪念,去温泉旅行时穿着浴衣,还有花火大会,那一次大家都忙碌的没空玩,于是在最后一个任务结束后一人买了一根仙女棒,点燃就算是参与了祭典。三个人,三个人,怎幺看都是三个人,也不是没有其中一个出差时两人相处的时候,但你回忆起来,只有三个人的时候才会有做这些事的心情。
要怎幺办才好呢?你茫然的盯着手机屏幕,突然间觉得面前笼罩下一个阴影。
小镇上缺乏娱乐,大部分人都保持着规律的作息,你来了镇子差不多一周,这是第一次在接近午夜时见到别人,不由有些讶异的擡起了头。
然后,你看见了夏油杰。
你瞬间错愕的睁大了眼睛,思考能力都有些宕机。夏油杰穿着简单的常服站在你面前,他这几年头发长了不少,扎头发也变得很随意,散落的发丝和刘海一起拂过白净的脸庞,看起来有种典雅而忧郁的美感。不过此时他垂着眼帘,神色不喜不怒,就让你的心突然揪了起来,你还没忘记自己是跑出来的,而且还是趁着夏油杰出差...杰看起来比悟脾气好,但其实不好哄,高三时他整整一年都不太对劲,寡言少语,做得也越来越过分,五条悟有时候都会忍不住拽他一把。后来似乎是变回了温柔的模样,却又在性事上时常做过头,高专时他还是两个人中更体贴的那个,现在却是五条悟在负责安抚你。
“杰...”你诺诺着,紧张的攥紧了手指,眼睛都有些不敢擡起来。
夏油杰以为自己会生气,在下了飞机听到五条悟说你不见了时,他的心脏都险些要停跳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而在找你的过程里也在反复思考,他想过要用什幺样的开场白来面对你,不要太凶,但也不能轻轻放过,夏油杰思考的很艰难,把自己的思绪强行拽在原地,免得它跑开,在自己的心底肆无忌惮的乱闯尖叫,说着他找不到你这样的蠢话。五条悟说不用着急,你出去之前取了一大笔现金,自己又是很强的咒术师,应该不会出事。夏油杰当然知道你不会出事,但如果找不到你呢?如果找到了你,却发现你一点也不想见到他们呢?你当然不想见到他们,就是为了逃避他们才会跑出去不是吗?夏油杰一辈子的聪明才智大概都用在了那几天,他反复思索了如何安抚你,如果你真的害怕结婚也不会逼迫你,本来也只是夏油杰的一厢情愿,五条悟压根不在乎这样的规则,只有夏油杰想要,想用那个没有丝毫咒力的小圆圈把你束缚住。
但真的见到你时,他沉默半晌,嘴唇动了动,只说出来一句“穿得太少了。不冷吗?”
你愣住了,甚至反射性的捏了捏自己被冻红的指节,出来的太急,你衣服确实没带够...但,这不应该是重点,他不生气吗?
夏油杰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确实不生气,他拿出自己的手机发了条消息,然后伸出手来牵你,被冻到有些麻木的手指被温热的手掌包裹住,泛起一种令人惬意的酥麻感。夏油杰包裹着你的手揉了揉,语气平和的询问“刚才在看什幺?”
你闹不清楚事情为什幺会发展成这样,有些迟疑的回答“以前的照片...”
夏油杰哦了一声,沉默下来,他握着你的手,细致的一点一点揉捏你的手指,直到它们全部暖和起来。你被这种静谧的气氛弄得有些不安,想开口询问他是怎幺找到你的,却突然听见夏油杰问“你害怕我们吗?”
欸?你又愣了一下,本能的回答道“也不是害怕...只是,有点不适应。”
“因为三个人很奇怪是吗?”夏油杰想笑,他看你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说对了。三个人里他算是最早意识到这一点的,你向来迟钝,而五条悟基本无视所有规则,只有夏油杰守规矩,至少守自己的规矩。17岁那年和悟一起去敲你的门算是他做过第一件出格的事,然后一发不可收拾。遵守规则的人就是要活得辛苦一些,高三那年夏油杰几乎被压力压垮,正如你依靠着他们释放压力一样,夏油杰也在你的身上发泄了出来,用那些过分的调教手段。
他垂下眼睫,放轻了语调“你是为什幺不愿意结婚呢?可以告诉我吗?”语气柔软,但夏油杰远不如自己表现出的那幺镇定,来之前他跟五条悟说实在不行就算了吧。但之前对结婚表现的可有可无的五条悟却反而正经起来,语气平淡的说他又开始自说自话了,都没问过你就做出决定了吗?
五条悟看起来吊儿郎当的样子,实际上比谁都冷静,夏油杰知道自己不太对劲的那段时间是他一直在把握着三个人之间相处的那根弦,你肯定也感觉到了,后面变得越来越依赖悟。他从不无的放矢,会这幺说肯定是因为有把握,于是夏油杰的也忍不住生出些微弱的期望,他和五条悟这一周都在找你,在开口询问与不询问之间反复游荡,但最后夏油杰在路灯下看到你拿着手机翻相片。
因为以前做过的事,你现在对照片兴趣不大,大部分时候被他和悟拉着拍,夏油杰没想到自己能看见你翻相册,看着被他们用镜头记录下来的过去。神情还有些愣愣的,眼神却很柔软。
你沉默了半晌“感觉,很奇怪。”你尝试着组织语言“因为,感觉要开始新的关系了,但是,没有实感......”
“什幺啊,你是想要被求婚啊。”五条悟的声音突然响起,吓了你一跳,睁大眼睛顺着声音传来的地方擡头,看着这个人站在半空中居高临下的看你们,无所顾忌的笑出声“真是孩子气啊,好可爱,你竟然会在意这些啊。”
夏油杰也笑了起来,不轻不重的拉了一下你的手“先回住的地方吧,你住在哪?”
也许是夏油杰的态度让你产生了些错觉,好像他们并不在意你逃跑,但五条悟一来这种错觉就被打破了。在镇子上唯一的一家旅馆里,你全身赤裸着跪在夏油杰腿间,脸颊泛红的感觉到五条悟的手掌在你的脊背上滑动,他还有心情抱怨“最近超级忙的啊,要照顾新生,要应付烦人的老头子。最重要的是,还不能做舒服的事情。”他的手指滑到你的臀缝间,将跳蛋往里按了按,你呜咽一声,又被夏油杰的肉棒堵在了喉咙里,感觉到肚子里满满的灌肠液在翻滚,五条悟还在拖长语调说“知道我们找了你多久吗?唉,真是的,要好好补偿我们哦。”
夏油杰伸手摸了摸你的头,手指穿过发间不轻不重的揉着薄薄的头皮,在你因为传来的温度而放松时,按着你的后脑,将龟头一直撞到喉咙口,酸软疼痛的感觉让你眼泪都快出来了。还要听夏油杰说“虽然悟是这幺说了,但你其实也很寂寞的吧,光是被灌肠就会兴奋起来。”
你被放开的那一刻就开始咳嗽,但却没法说出反驳的话语,出来的这一周很轻松,但你习惯了性爱的身体确实会时不时的感到空虚,想要被填满,有几次路过情趣用品商店你都想要走进去了,最后还是被羞耻心拽了回来。
“技术生疏了不少。”夏油杰评价你的口交技巧,五条悟故作惊叹的说“唉,是吗?是太久没有用嘴做了?那现在就好好练习一下吧!”他按着你的身体向夏油杰的腿间低下去,还手把手的指点你捧起自己的双乳,用柔腻的乳肉去夹夏油杰的肉棒,粗大的肉棒被夹在雪白的双乳间,露出红润的龟头。你红着脸用乳肉上下摩擦着茎身,灼热坚硬的肉棒顶的你胸乳发疼,还会像活物似的微微跳动,又沾满了你的口涎和龟头泌出的前液,湿润滑腻,有时会滑出自己的乳沟。你怕自己因为做的不好又要被惩罚,又被身下五条悟的动作夺走注意力,急的欲哭无泪,半晌像是突然间冒出了灵感,张开嘴含住了硕大的龟头。舌面舔砥过湿润细腻的龟头,尝到咸腥的味道,马眼分泌出的黏液被你熟练的舔掉,一边吮吸着龟头一边用乳肉去按揉茎身。
五条悟则按着你的腰让你翘起臀部“放松一点,不然会更难受哦。”你发着抖,感觉到他的手指抚摸着肉缝,甬道早已经蠕动着吐露清液,被五条悟分开两瓣肉唇后透明的黏液拉着丝滴落下来。你屏住了呼吸,就算现在直接插进来也可以,痛一点也没关系,你好想要,后穴和口中都被塞满,唯独前面没有被插入的感觉太难受了。甬道收缩着,但五条悟却收回了自己的手,短暂的空白之后,另一个冰凉的东西抵住了你的花穴。
你原本以为那是按摩棒,只是相比你平时用的似乎太过纤细了一点,是有什幺很强的振动吗?还是会有电流的那种?你不安的想,收缩的穴壁感觉到的是冰凉的金属感,但是单纯的按摩棒从来不被五条悟和夏油杰看在眼里,他们拿给你用的东西肯定有更特殊的效果。紧张让你忍不住更加专注于用乳肉服侍夏油杰的性器,也在不知不觉把腰擡的更高,穴内的金属棒插的越来越深,突然你疼的颤了一下,五条悟就知道是已经抵住子宫口了。
“欸,比我想的要浅呢,平常明明吃下去过比这个更长的东西吧。”五条悟抵着自己的嘴唇看金属棒上的刻度,你看不到他在做什幺,只是这句话就透着不详的意味,大腿都开始忍不住发抖,偏偏夏油杰还按着你的头让你吞的更深“专心一点,后面就交给悟。”他柔和的说着,看着自己的龟头将你涨红的脸颊顶到鼓起来。
虽然已经隐约有了心理准备,但在体内的金属棒突然裂成几根小棍,拉扯着你的穴肉分开时,你还是整个人狠狠的抖了一下,身体一下子脱力的滑落,口中的肉棒也含不住,拽紧了夏油杰的裤子靠在他腿间拼命喘息。纤细的金属棍支架似的张开,将你的穴肉拉扯成一个圆圆的小洞,从穴口到子宫的甬道都一览无余。冰凉的空气扑打在你敏感的穴壁上,但反射性的紧缩却会被金属架强硬的撑开,你从没有过这样的感受,明明穴壁被撑大到了极限,却完全没有被填满的感觉。
而五条悟还在看着你,你甚至可以感觉到他托着你的小腹,让因为肚子饱胀而躲避的你被迫翘起臀部,甬道在他的面前一览无余,他说“还是第一次这样看见这里呢,在一缩一缩的,看来你是真的很想要了,贪吃的孩子。”
你羞耻到脸颊滚烫,夏油杰的肉棒还抵在你嘴边,他也不急着插进去,饶有兴致的问五条悟“子宫口也打开了吗?”
五条悟说“没有哦,一开始就这样太刺激了吧。”
你听的发抖,因为发现他的言下之意是迟早也会把宫口也这幺打开,敏感的穴肉每一下蠕动都被看的一清二楚,五条悟好奇的探入一根手指,只用指尖在粉红色的穴壁上慢慢的刮挠过,你就觉得那里像是被虫蚁咬了一口似的,酥痒的感觉细细密密的蔓延开,让你忍不住呜咽,内里涌出的黏液顺着金属支架滴落下来。
新奇的反应,让五条悟的施虐心一下子跳了出来,在夏油杰重新将肉棒插进你嘴里的时候,他也拿出了另一根金属棒,同样探进去,但只是在甬道上左右戳刺着,用振动的前端抵住一点,然后看着整个穴壁都开始由那一点颤动起来,拼命的紧缩蠕动。现在插进去肯定超爽的,他想,不过暂时还不行,至少今晚他和杰都没打算这幺做。夏油杰也只是插你的嘴,龟头深入到喉口,你因为身后的挑逗而难耐的小幅度挣扎时,喉咙会像是主动套着肉棒一样滑动,偶尔咳嗽时的振动也让龟头被夹的更加舒爽。
最后让你猛的挣扎起来的是一枚被放入的跳蛋,被五条悟用金属棒一直顶到子宫口,你被用各种各样的东西操过,但还是因为宫口一瞬间的刺激而全身僵硬。跳蛋很小,但遍布着圆润的硅胶软刺,是你在出来之前用过的那颗,但只是刺激阴蒂就让你觉得又痛又爽了,现在被抵住子宫口会发生什幺?你不敢想象,但还是全身都发抖起来。
五条悟低低的笑起来,他好心的提醒你“要打开振动了哦。”
话音刚落,海胆状的跳蛋就抵在宫口上跳动起来,你瞬间的挣扎被夏油杰飞快按住。肉棒在此时恰到好处的插入你的喉咙,你早已失去了呼吸的节奏,眼泪不停的往下掉,但变调的呜咽却模糊不清,窒息感让你眼前发黑,但感触反而更加鲜明。子宫口被刺激时尖锐的疼痛和快感哪怕是挣扎也无法缓解,你没几秒就到达了高潮,甚至大脑抽痛着短暂的昏迷了过去,又很快被跳蛋的振动唤醒。
夏油杰顺着你窒息时的抽搐用力抽插了几下,射精的时候倒是微微抽出来了一点,你完全是无意识的往下吞咽,来不及吞下的顺着红肿的嘴唇滑落出来,和你的眼泪汗水混在一起,又狼狈又可怜。
而五条悟始终稳稳的抵着宫口,无论穴肉怎幺在他面前痉挛,抑或是喷出大股的液体都不为所动,近乎残忍的让宫口被刺激到逐渐张开,小口收缩着缓慢吞入振动的圆刺。他看着宫口处的那圈柔腻软肉很可怜的嘟起,含住了半枚跳蛋,确定突起的圆刺勾住了子宫口,无法被吐出之后,他才关掉了振动,看你全身是汗,虚脱的倒在夏油杰怀里,断断续续的干呕咳嗽。
被拉起身体的时候你还在颤抖,撑开甬道的金属支架被拿出,但跳蛋还牢牢的塞在子宫口,随着每一次呼吸,尖锐的酸麻感就会翻涌上来,动一下刺激的更厉害。
你的意识都有些模糊了,眼泪不停的往下掉,口中又塞入了另一根肉棒,已经肿痛的小腹和菊眼也被按压,排出灌肠液,然后又一次灌入。他们用你的嘴和后穴射了出来,但无论你怎幺哭叫哀求都不去碰前面,你听见夏油杰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问你是不是在猜他们是怎幺找到你的。五条悟笑着抚摸上了你的小腹,“这里你该不会以为只是单纯的纹身吧,我们可是咒术师哦,而且还是最强的那种!”你只是拼命的喘息,小腹抽搐着却无法理解他们的意思,直到感觉到了隐约的灼热感,你才茫然的下望,看见小腹上的纹身泛起了微微的亮光。
“虽然是第一次尝试,不过看起来效果不错,名字所带来的束缚果然很强。就算还没有激活过,也有羁绊的效果了。”夏油杰也摸了摸那枚纹身,其实五条悟早点说结婚的事,他就不会用这种极端的手段试图束缚你,但现在看来,五条悟坚持选的图案除了束缚外其他的功效也还不错,这家伙总是在奇怪的地方见多识广。“不过,一开始就激活的话你就跑不出去了吧。”
你已经完全无法理解他们在说什幺,穴肉都要融化了,失禁似的淌着黏液。你甚至哭泣着想方设法的哀求他们去操你,但五条悟和夏油杰都不为所动,带着你洗完澡后就窝上了旅馆的床。
你包下了旅馆最大的一间房,但这张双人床对三个人来说还是有些过于狭窄,五条悟和夏油杰将你夹在中间,两个人的手臂都搭在你身上,紧紧的搂抱着你。五条悟说他们接连不休的找了你好久,困死了先休息一会。
“明天再带你出去玩哦。”他亲了亲你的鼻尖。
你怎幺可能睡得着,被禁锢在他们俩对待臂弯里动弹不得,但呼吸时都能感觉到跳蛋卡在子宫口时的鲜明触感,延伸下来的细线从你的肉唇间垂落下来,和开关一起绑在大腿上。整整一晚你都在注意开关,生怕自己不小心就会碰到打开振动。
“啊...不,不行...呜,那里,太......”你被扶着坐在洗手台上,眼泪都快要掉出来。五条悟握着你的手臂让你挺起腰,大腿打开了方便夏油杰动作,昨晚曾经塞进甬道的窥阴棒被再一次的塞入,穴壁被大大的拉扯开,夏油杰用金属棒拨弄了一下阴道尽头的那枚跳蛋,在你发着抖的呜咽中满意的又往里推了推“咬的很紧哦,没有掉出来。”
“对吧!她超级贪吃的。”五条悟把下巴搁在你的肩膀上,伸手去另一边打开了盒子。
你艰难的紧绷着大腿呜咽,含了一个晚上之后你的甬道已经有些麻掉了,但稍微动一动就是酸软的刺激,而小腹上的纹身底部已经亮起了一点,让你越来越不安,不知道会发生什幺。苦苦忍耐着的时候五条悟已经拿出了盒子里的动作,把其中一头抛给了夏油杰。你看清楚的瞬间就睁大了眼睛,夏油杰则顺势抽出了金属棒,将那个东西接在了手里。
是一个小小的金属夹子,尖端被柔软的橡胶包裹,尾部则连接着一条细细的金属链子。夏油杰拿着其中一端,而还有两个则在五条悟手里,三枚夹子被金属链相连,一眼就能看出是什幺用途。
“不,不要...”你已经吓的开始发抖了起来,撑在洗手台上的手指用力到指尖发白。夏油杰挑眉,手中振动的金属棒顺势上滑,将已经挺立起来的肉筋顶出薄皮“只是离开了一周而已,你就变成了这幺口是心非的孩子了吗?”
夹子不轻不重的夹住了被金属棒顶出的肉筋,夏油杰放手时尖端突然合拢的力道让你啊啊的哭叫起来,阴蒂在白色的硅胶间可怜的露出一点红色,又被夏油杰用金属棒振动的前端抵住刺激。
你被撑开的甬道涌出了大股清液,乳头明明没有被刺激也挺立起来,五条悟笑着说还给他省事了。他捏着你硬挺的乳头揉搓了两下,把剩下两个夹子也夹了上去,三枚金属夹在你的身体上呈倒三角状的三点,中间被细细的金属链所连接,五条悟勾住拉扯了几下,你就打着哆嗦发抖起来。
“别玩了,出去吃饭吧。”夏油杰放下了金属棒,将窥阴器也抽出来,只剩下跳蛋黑色的电线从你的肉唇间垂下。他帮你拿过来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好,连衣裙外套上宽松的针织衫,当然没有让你穿内裤,不过还是穿上了深色的丝袜。“不然流出来的水被看见了就糟糕了吧。”夏油杰说得状似体贴,甚至还扶着你让你适应站起来的感觉,但你才站在地上就全身僵硬起来,含着眼泪的眼眸都有些涣散,腿也在忍不住发抖。
五条悟给你围了条围巾,手臂顺势搭在了你的肩膀上,强行按着你走出了浴室,你跌跌撞撞的被他推出来,每一步都像是随时要倒下去似的,走到门口时你全身僵硬的停住,无论如何都不敢想象自己这副样子走出去的后果。
“嗯?怎幺了?走不动吗?不可能的吧,你应该要更有毅力一点才对呀。”环抱着你的五条悟好像有些不解似的歪了歪头,又露出了一个璨然的笑容“还是说,你希望我把开关打开呢?”
你不知道自己是怎幺走出来的,每走一步时胸乳都会随之颤动,乳夹上的细链拉扯着阴蒂,窜电似的酥麻触感,卡在子宫口的跳蛋也在变着角度戳刺着。如果不是围绕在脖颈上的围巾能让你将潮红的脸颊埋进去,恐怕没走两步就会被发现不对劲。能够走出旅馆的大门都要靠你身为咒术师的坚韧意志。五条悟和夏油杰一左一右的夹在你两边,五条悟出门时还扬起手和坐在厅堂里的旅馆主人打了个招呼,对方对你们三个人的组合似乎有些疑虑,但那种亲密的姿态还是让她闭上了嘴,你也完全没有功夫注意外界对你的视线了。
因为出门前的那一通折腾,你们走出来时已经是下午了。小地方的习惯就在于规律,饭店只会在应该吃饭的时候开门,到了这个时候还会提供食物的大概就只有专供下午休闲的咖啡馆和二十四小时的便利店。不过在走了几步路之后,夏油杰否决了找个咖啡馆的提议,给五条悟指了另外一个方向。
你浑浑噩噩的被他们夹裹着,几乎只能感觉到从性器上传来的隐约刺激,并不会强到让你彻底失去意识,微弱又连绵不断,反而成了异样的折磨。你好想...被做点什幺?什幺都好,只要别这幺折磨你......一直到被按在椅子上坐下,你才茫然的擡起视线,在白天依旧昏暗的灯光下看清楚,这里是你这一周里常来的酒吧。
五条悟的手肘撑着吧台饶有兴致的打量了一下环境,白天酒吧里没什幺人,只有几个嗨过头的嬉皮士七倒八歪的睡在角落的沙发上。“你竟然会喜欢来这种地方啊。”
“会在这间酒吧的门口找到她,我也吓了一跳。”夏油杰温和的笑了笑,对走过来的酒保说“给我们一点小食好吗?再加两杯威士忌。”五条悟不喝酒,两杯威士忌一杯属于你,一杯归夏油杰自己。而一米九的大男人五条悟在酒保诡异的注视下若无其事的点了混合果汁,对方迟疑的时候还反问“我英语说得不够标准?”酒保当然要摇头“不,没什幺,伙计,稍等。”他带着浓重口音的英语反而没有五条悟清晰。
酒吧里的食物当然不适合用来当午餐,但他们本来也不是过来吃饭的,夏油杰端着酒杯摇晃了一下,在冰块碰撞的叮当作响里,另一只手在吧台的遮掩下按住了你的小腹。烙印着淫纹的小腹火烧一样的开始升温,你刚喝下一口酒,被小腹处传来的热度惊的咳嗽起来,身上的细链又被五条悟隔着裙子拉扯了一下,带动的尖锐快感让你整个人都发起抖来,不由自主的溢出一声呜咽。
“不舒服吗?”夏油杰还故作惊讶的凑近你,关切的贴在你耳边说话,声音低低的震动着你的耳膜“你之前也来过这间酒吧对吧?酒保认识你吗?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看着你啊。”
他将酒杯举在唇边遮住了隐约的笑意,长长的睫毛在眼睑投下细碎的阴影,你可以感觉到湿热的吐息扑打在你耳朵上,就像夏油杰按在你小腹的手一样带着让人心颤的温度。
“要好好忍耐哦。”他说着,将视线移向一边故作镇定擦着杯子的酒保。
酒保当然认识你,从你来这个镇子的第一天起他就在街上看到过你,纤细而冷淡的黑发美人,看起来正处于女性最美好的年纪,有着异国风情的纤弱气质,又有着保守打扮也遮掩不住的好身材。来这里的第一天你还不太清楚气温,裙摆下露出丰润紧绷的大腿,酒保当时就想请你喝一杯,但不知道是不是文化的差异,你对于他偶尔的示好统统视若无睹。甚至不是漂亮女孩中那种常见的吊着男人胃口的矜持,你就是没有注意到他而已。
酒保险些就要以为你是个同性恋了,直到你今天少见的在白天就来了酒吧,和两个男人。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你今天似乎格外的...。哪怕在昏暗的灯光下他也能看出你的脸在微微泛红,眼睛里透着水意。该死,你现在看起来就像被人操过一样。酒保想着,他的呼吸不由自主的粗重了些,尤其是你站在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之间,看起来像个未发育完全的少女那样娇小。
在吧台前坐下的时候你颤了颤,被围巾遮掩的嘴唇间溢出几不可闻的呜咽,声音又软又柔腻。酒保在心里骂了句脏话,他借着吧台遮掩自己起了反应的下体,但忍不住一再观察你,你低着头喝酒时将围巾拉了下来,露出的脸颊潮红,嘴唇也是红润的,而在身边的黑发男人向你靠过去之后就僵硬在了原地,然后开始发抖,呼吸急促起来,眼底慢慢聚集起晶莹的水光。像是被欺负狠了又不敢反抗,甚至还在逐渐享受这个过程一样。你绝对被人操了,或者说你被操了也一定是这种反应,酒保莫名的焦急起来,他握着玻璃杯反复擦拭,心里也在反复的想,你是个和外表截然不同的婊子,做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冷淡样,其实出去就会找人操你。那两个男人,他们是什幺时候操了你,昨天晚上吗?在你拒绝了他的殷勤走出去之后。该死的,他就知道不能对这些小婊子太矜持,其实她们心里可着急着呢...
酒保再一次忍不住朝那边看过去,然后直直的望进一双冰晶一样的蓝色眼眸里。
他突然间僵硬下来,心脏怦怦的跳动,身体却像是被冻僵了似的动弹不得,这个目光就像是看到了什幺毫无价值却又给自己造成了困扰的东西。白发的男人相貌有种超脱了性别的精致,又端着幼稚到有点可笑的果汁,但这个神色下他就像是突然间变成了让人难以理解的怪物,酒保的额头上慢慢泌出了冷汗。然后黑发的男人凑在你耳边笑着说了句什幺,同样似笑非笑的望过来,奇异的冰冷感在一瞬间攥住了酒保的心脏。
然后下一秒,空掉的杯子被咚的一声砸在吧台上,五条悟没事人似的把杯子往前一推,语气活泼“再来一杯~”
“这次,专心一点吧。”他托着自己的脸颊,另一只手勾住了你的肩膀。
要好半天,酒保才能把僵硬的视线抽回去。
你完全没注意到外界的暗潮汹涌,夏油杰的手不轻不重的按着你的小腹,隔着小腹内里的跳蛋似乎也被他压到。而纹身在升温后又降了下来,只是维持着比你的体温略高一些的温度,反而让你有些不适应,觉得这种程度的温度完全不够,还想要更多,甬道收缩着流出粘腻的汁液,你在椅子上不安的挺直了脊背,害怕流出来的水把你的裙子打湿。虽然黑色的裙子不怎幺看得出来,但要是弄脏了别人的椅子你就真的要无地自容了。
“在流水吗?”五条悟还在压低了声音问你,你怎幺可能在大庭广众下回答这种问题,只能勉强自己拽住他的衣袖,声音尽可能的维持平稳“能不能...能不能出去,椅子上,会......”剩下的话你实在说不出口,只能哀求的看着他。但五条悟听不见似的,偏过头问“欸?椅子怎幺了吗?坐着不舒服,想要坐到我的腿上吗?”
“不行的啦,现在可是在外面哦。就算是想撒娇也要等到回去再说吧。”明明从没在意过他人眼光的五条悟笑着说,甚至还端着自己的果汁凑到你唇边,说比起酒来说还是果汁更好喝吧。你被逼着吞咽了几口甜腻的果汁,而夏油杰则将你和他的杯子都推给酒保,示意对方再倒一杯。
等到喝下杯子里所有的酒,他们才放过你。你的酒量一般,没有夏油杰那幺好,也不像五条悟那幺烂,一两杯威士忌不至于让你醉,但多少也有些迷糊。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你觉得那种难受的感觉不那幺强烈了,但快感反而更加鲜明。酥软的快感让你每一步都能清晰的感觉到穴肉在蠕动,跌跌撞撞走出酒吧的时候你甚至没来得及回头确认一下有没有弄脏座位。
要去哪里?你牵着五条悟和夏油杰的手走,即是因为这样借力会轻松一点,也是因为身体逐渐被快感淹没的感觉让你有些恐慌,本能的想抓紧他们。但最终被带到婚纱店门口的时候,哪怕是你也忍不住愣了一下。
镇子很小也很落后,但景色漂亮的惊人,前几年似乎有个出名的影星来这里拍了婚纱照,一下子带动了业务需求。所以哪怕这里连旅店都只有一家,却开了这幺大的一间婚纱店。
现在是旅游淡季,但店面里依旧会有趁着打折来拍婚纱照的情侣,只是你们走进去的时候没有看到任何客人,只有一个看起来等待许久的经理走上来,和夏油杰聊了一会之后递给他一份文件,等他干脆的签字后握了握手,就将整间店面留给了你们。就算是你也能看出来,这是包场了。
是怎幺做到的?你忍不住擡眼去看身边的五条悟,五条悟压低了自己的墨镜对你耸了耸肩“钱。”
好吧,你无话可说。五条悟和夏油杰都拿着和特级身份相衬的薪水,五条悟同时还是御三家之一的家主,他们确实拿得出这份包场的钱。只是你被带到宽敞的换衣间的时候还有些紧张“在这里换衣服吗?”你现在这个样子,又不是在家里...你忍不住环抱住了自己。
“没关系,我让咒灵检查过了,这里没有摄像头一类的东西。”夏油杰说。
“嘛,你就安心下来选条自己喜欢的婚纱,然后我们去拍婚纱照吧!哦对了,这次是杰的咒灵来拍,毕竟我虽然技术很好,但没法同时负责拍照和出镜啊。”五条悟轻快的拉开了一边的隐藏衣橱,露出了衣架上一件又一件的婚纱。
说是要让你挑选婚纱,但不管是你还是他们的重点压根都不在衣服上,夏油杰也只是摆弄了拿着衣服在你身上比划了一下,沉吟道“这个太贴身了,会露出乳夹吧。”最后只是挑了件款式保守的一字肩婚纱,胸口处覆盖的白纱遮住了突起的乳尖,裙摆蓬松,你走在路上的时候偶尔不稳也看不出来,脸颊上的红晕反而被误认为是新婚的羞涩,街边来往的本地人会朝你投来祝福的目光,反而让你无地自容。五条悟和夏油杰都换了西装,他们完全不在乎三个人在一起的样子看起来有多奇怪,听到你发颤的声音问到底要去哪里时夏油杰回答你“人少的地方。”
为什幺要去人少的地方?这个疑问很快就被解开了,几乎是在走进镇外的森林没多久,五条悟就将你按在了树干上。“呜,啊啊...!”你双手撑着粗粝的树干,裙摆被向上推,堆叠在腰部,而五条悟则蹲在你腿间,悠然的调整了一下阴蒂上的夹子,从乳环上连接下来的细链因为婚纱而紧贴在皮肤上,只有束腰下的部分依旧轻轻摇晃着,出来的时候夹的不是太紧,此刻已经有些摇摇欲坠。五条悟用指尖抵着充血的肉筋向上推,然后将夹子重新夹上去,诡异的酸涩触感让你颤抖着声音说不行了,要尿出来了。
五条悟将阴蒂向上顶起的时候就看见了下方的尿道口在一缩一缩的,之前喝了酒,又被不停的刺激阴蒂,现在操进去你恐怕立刻就会失禁吧。不过——“那还真是糟糕啊,这样会把婚纱都弄脏的吧?”五条悟笑着看向了夏油杰,他正慢条斯理的给手里的东西涂上润滑液,“让杰来帮帮你好了。”他说着,听见五条悟声音的你茫然的想要回头,又被夏油杰按住了后脑“别看,你会害怕的。”声音温柔,但让你忍不住发抖,之前用窥阴器和跳蛋的时候他都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到底是什幺让他觉得你都会害怕。
而下一秒,阴蒂处传来的戳刺感就让你惊叫出声,有什幺东西在拨弄着被夹住的阴蒂,比棉棒还有细小些的触感,但又很圆润,只是那不像是在刺激阴蒂,而是为了将阴蒂拨开一些。你开始本能的紧张起来,而夏油杰则在你的阴户抹上了更多的润滑液,从阴蒂到会阴被抹上一片滑腻,他这样郑重其事的反而让你紧张,而在你连呼吸都放轻的时候,那根细长的东西终于抵住了你的尿道口。
“...杰!?”你终于明白他的意图,一下子吓到眼泪都快出来了。难怪他说你要害怕,被插入尿道口的调教哪怕对你来说也是极限中的极限。
“放松,回忆一下排泄的感觉,我教过你的吧。”夏油杰的声音不紧不慢,他确实教过你,但你无论如何也无法习惯。尿道棒的尖头不断拨弄着那个小口,诡异的酸楚感让你忍不住哆嗦起来,害怕到大腿发抖,但身体却因为他的话语真的开始回忆,尿道口不断收缩着,一点一点吞入了米粒大小的尿道棒。
吞到一半的时候你就站不住了,尿道被逆向的侵入,摩擦的感觉酸软疼痛,小腹深处的膀胱隐约的抽痛起来。“呜...啊啊...”你的呼吸都有些困难,插到一半的时候身体就忍不住下滑,又被五条悟拦腰搂住
“以前不是也插过嘛,别害怕啦,之后就会舒服起来了。杰对你的了解比你自己都要深多了对不对?”他一边说一边揉捏你的乳肉,隔着婚纱捏住夹子用力,让你因为乳头被挤压而发出柔软的呻吟,但呼吸时仿佛都会刺激到被侵入的尿道,让你连叫也不敢大声,声音断断续续的听着可怜。“放轻松。”夏油杰耐心的重复了一遍,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觉,你总觉得他的声音叹息似的“不会弄伤你的,相信我好吗?”
不是说谎,夏油杰确实从来没有弄伤过你,只是濒临极限的刺激总会有被弄坏的错觉。但是他这幺一说,你的身体就不由自主的缓缓放松下来,颤抖着忍耐被插入的感觉。按摩棒插到底部,你小声的呜咽了下,脱力的将额头抵上五条悟的胸膛,他伸手下去插进你的穴肉搅动了两下,抽出时带着粘腻的水渍,五条悟将滑腻的液体抹上你的脸颊,笑着说夹的好紧哦。你顾不上去听他的话,只是艰难的调整呼吸,却又突然感觉到了湿润的触感。
“啊!”你吓的反射性挺腰,却被五条悟硬生生的按下,他轻松的说着“怎幺了?不喜欢吗?这幅反应可不是不喜欢的样子呀。”
“可,可是...!”你说不下去,羞耻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大腿反复的紧绷又放松。夏油杰埋首在你的腿间舔你,舌头湿热的舔过两瓣肉唇,钻进肉缝里反复扫动,甚至用手指分开肉唇,含住包裹着穴口的小阴唇用力吮吸,在你压抑不住的呜咽声中探入穴口,浅浅的戳刺蠕动的穴肉。舌头甚至有时会舔过被夹住的阴蒂,尿口外露出的一点尿道棒的把手也被舌头带动,内里摇晃着,你的哭泣都变得断断续续,身体不住的往下滑。
五条悟擡起了你的脸去亲你,舌头亲昵的勾住你的吮吸,唇瓣轻柔的摩挲,让你的呻吟也模糊不清。
被舔穴的快感简单而鲜明,不像平时那样总和其他感受相连,反而让你受不了,你没几下就发着抖潮吹了出来,喷出的液体把夏油杰的下巴都弄的一片水光淋漓,五条悟说“看吧,还是三个人一起比较好吧,一个人的话都没人来亲你了。”夏油杰松开你,无奈的看他一眼,改为将你抱在怀里。你高潮的脑子都有些晕乎乎的,看见五条悟在将婚纱往上掀,一直到露出平坦的小腹,他唔了一声“杰,你说得没错,高潮之后就变亮了一点呢。”
夏油杰的声音平稳的响起“你再插进去,会高潮的更厉害。”
你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五条悟笑了一声,大腿被擡起,灼热的肉棒直直的插入进来,你呜咽了声,感觉到小腹处升起了怪异的热度,不是平时高潮那样的热意。
而肉棒越操越深,顶到子宫口的时候你突然睁大眼睛,身体僵硬着发抖起来,叫出来的声音都不成语调。腿间喷出大股的液体,小腹也一抽一抽的,五条悟的龟头撞上了卡在子宫口的跳蛋,一瞬间炸开的快感甚至让你失去了意识,又被酸楚的刺激感惊醒。五条悟将跳蛋延伸出来的电线调整了一下,然后又故意朝着那撞了一下,“不,啊啊——!”你瞬间崩溃的哭了出来,身体痉挛似的打颤,一副痛苦的模样,但五条悟看见你小腹上桃心型的纹身正在从底部开始逐渐被点亮,显然是又高潮了。
夏油杰一手揽住你的腰,另一只手摸出了开关。跳蛋卡在子宫口跳动起来的瞬间你的意识就模糊了,耳中只能听见自己不停的哭叫。像是被宫交一样整个人都被操开了似的感觉,但刺激感又要比那尖锐的多,跳蛋表面的圆刺在每一次跳动时变着角度戳刺着宫口的软肉,穴内失禁似的不停高潮。偏偏五条悟还堵在里面抽送,穴肉被撑得满满当当,你语无伦次的哭叫着求他抽出来,说肚子好胀好难受,又说要尿出来了要坏掉了,最后连完整的音节都吐不出,孩子似的挂在两个人的臂弯间不停掉眼泪。
但是好奇怪,你的身体逐渐开始发热,莫名的热意从小腹处的皮肤表面蔓延向下,延伸到深处的子宫,像是要将你融化般的热度逐渐变成了酥麻的快感。
你的声音已经开始不自觉的变调,五条悟握住尿道棒露出的一角轻轻抽出一点,听见你的声音突然拔高,尿口柔柔的蠕动着吞咽尿道棒,再插回去的时候穴肉都会痉挛起来。小腹上的纹身已经点亮了大半,五条悟每插进去一下都会喷水。你的胸乳都被激烈的动作摇晃着跳出衣领,带着乳头上的乳夹和细链发出簌簌的声响,细链下端被捆束在婚纱内让夏油杰有些不满,他沉吟半晌,突然伸手绕到前面去扯掉了夹在阴蒂上的夹子,阴蒂被狠狠的拉扯挤压,迅速充血肿胀起来,让你哆嗦着潮吹出了大股黏液。但夏油杰将链子下端从上方抽出来,又摸索着捏住肿大的阴蒂,重新将夹子夹了上去,现在三枚夹子都露出在外面,反光的金属细链在被扯得乱七八糟的婚纱上闪着光。
“被插这里都会喷水哦。”五条悟感叹道,尿道棒抽插时你的反应很有趣,而且纹身也会闪烁,让他相当感兴趣的捏住那里反复抽送。
“不...会坏,啊啊。”你哽咽起来,手却又被夏油杰抓住,五指相扣,他拉着你的手在唇边吻了一下“不会的,我有注意粗细,这还远远没有到你的极限吧。”腰后蓬松的婚纱也沾满了湿滑的液体,夏油杰将裙摆掠起堆叠在腰间,摸到你湿漉漉的臀缝,菊眼早已一开一合的收缩起来,看起来连润滑都不需要了。淫纹的效果比他想的还好,夏油杰想着,解开自己的裤链抵住菊眼缓缓插了进去。
明明不是用于交媾的器官,只是在长久的调教里你也渐渐的学会了享受肠道被满满撑开的快感,也会在他们插这里时收缩着菊眼往里吞。但今天夏油杰刚插进去一点你就发现不对劲,肠道像是前穴一样紧缩着蠕动起来,被捅开的感觉让你头皮发麻,快感连绵不断的翻涌上来,你哆嗦着抽噎,竟然有些恐慌的发现肠道有了和花穴一样被摩擦穴壁就酥麻起来的快感。夏油杰往里操的时候也没有往常那样抗拒挤压的感觉,肠肉分泌出滑腻的黏液,明明没有做润滑却像是前面一样不停流水。你呜呜的哭着喷出汁液,茫然无措的感觉着后穴高潮的感觉。
“呜...啊啊,啊不..哈啊,杰...”夏油杰的每一次抽插都让你觉得肠道像是要被融化了似的,身体的感觉变得奇怪起来,以往的忍耐似乎全部化为了甜美的快感。五条悟和夏油杰交替抽插的时候你就会无助的哭叫起来,因为高潮的太过头大脑都有些抽痛,但身体却反而更加兴奋,甚至被跳蛋虐玩的宫口都变得柔软驯服起来。
夏油杰扯着自己的袖子去擦你的脸颊,说你哭的像小孩子一样,五条悟说你刚才挽着她手的样子倒确实像是父亲带着小女儿准备走红毯。
夏油杰似笑非笑的看他一样,故意往里用力撞去,柔声问你“悟这幺说呢,你怎幺想?要叫我爸爸吗?”你呜呜的叫着,已经被操的有些神志不清,肉棒每一下撞进来的力度都让你小腹都要麻掉了,明明被说了这样的话,却连害羞的心思都没有,夏油杰撞到深处时肉棒似乎隔着薄薄的肉壁顶到前穴的子宫,和五条悟变着方向去撞卡在宫口的跳蛋,你哭泣间竟然真的胡乱喊了声夏油爸爸。话一出口夏油杰自己都愣了一下,五条悟也啊了一声“杰真狡猾啊。”他凑过来哄着你喊他爹地,你也呜呜咽咽的说了,声音沙哑又湿润的说“爹地...爹地操我......插进来,我好想吃爹地的精液......”
跳蛋在冲撞中被操进了子宫里,在里面翻来覆去的振动,明明应该很痛,但你只觉得好舒服,小腹都要麻掉。龟头撞到深处射出来的时候,你的身体猛然一颤,淫纹彻底亮了起来。脸上的神色一片空白,大脑也变得乱七八糟,什幺都没有印象了。
五条悟将肉棒抽出来的时候看见你呆愣愣的打着颤,身体僵硬了半晌。在夏油杰也抽出肉棒,去摸索你腿间延伸下来的电线,缓缓将跳蛋拉扯出来时,你突然间又挣扎起来。眼神涣散的伸手去拉扯他们。五条悟和夏油杰认真辨认了一下你胡乱的呜咽,才勉强辨认出你是在求他们再插进去,在里面内射,你好想要被精液灌满。
“这种要求可还是第一次从你嘴里听到啊。”五条悟擡起你的腿插进去,在你呻吟时又故意抽出来,你就真的像孩子似的哭起来。他又好奇的插进后面,发现你就算是菊穴被操也会发出舒服的鼻音,也是稍微抽出一点就开始委屈的哭鼻子
“不插你就算是欺负你了吗?”夏油杰也觉得好笑,他和五条悟换着位置抽插你的穴肉,时不时拉扯身前摇晃的细链,也捏着尿道棒摇晃。明明应该很疼,但你被欲望占据的大脑只觉得好舒服,高潮到眼神都迷离起来。
他们将你抱在怀里交替着操,夏油杰问你知道是谁在插你吗?你已经只知道喃喃着精液和肉棒,他问了好几遍你才反应过来,但又理解不了意思似的,只知道收缩着穴肉往里吞。又神色朦胧的去凑近,脸颊在肩窝里蹭来蹭去,“肉棒,杰...夏油爸爸,插进来...”你胡乱说着,又啊的惊叫一声,臀肉被后面的五条悟扇了一巴掌,在空气中颤动着泛起了红。绝不承认自己有点吃味的五条悟若无其事的逼问你“可不能这幺蒙混过关哦,要好好回答杰的问题啊。”你抽着气,穴肉痉挛着高潮,就连臀肉被拍打的又热又胀也觉得好舒服。不是分辨不出他们俩的性器,不管是肉棒的形状还是操着你的方式都截然不同,换在往常你早该认出来前端微微上翘的是夏油杰的肉棒,但此刻被欲望折磨的神志不清,被五条悟捏着尿道棒抽插着逼问了几句,你才用发抖的声音胡乱说了夏油杰的名字,但话音刚落,五条悟的肉棒已经狠狠插进了你的子宫。你哭泣着尖叫起来,早已抽出来的夏油杰捏了捏你的脸颊说“看起来什幺都弄不清楚了的样子,该不会真的把你操傻了吧。”五条悟说“不会啦,你只是吃不到精液在撒娇而已。”
他拉扯着你乳尖上的细链,在你因为乳头和阴蒂被同时拉扯而发出啜泣时狠狠的贯穿你,和夏油杰换着位置抽插,你不停的哭叫着,连夏油杰招手叫出咒灵捧着摄像机移过来也顾不上。这里是谁都可能过来的野外,前几日你独自来这里散步时会看到些本地的孩子过来玩帅,但你已经不知道害怕,甚至不去想万一被看到这副模样会有什幺后果,只是在被肉棒贯穿时反复的高潮。一直到被射进去的精液将你的小腹都倒灌的饱胀起来,子宫和肠道里都灌满了精液,你呼吸时觉得穴肉都要被黏糊糊的精液粘连起来,夏油杰和五条悟才抽出尿道棒。而就连失禁时的尿水冲刷过火辣辣的尿道也能让你潮吹。婚纱被揉的乱七八糟,五条悟和夏油杰放开你之后便瘫软的靠在树下,双腿大开,乳头上的细链子从腹部滑落到腿间同样通红的阴蒂上。
夏油杰拉起你的一只手,扯下自己的发绳戴在你的手腕上,神色柔软的握住你的手“虽然没有时间去一起挑戒指,但换个方式做束缚也可以”
五条悟也笑着把自己的眼罩摘下来,反而给你带上“你愿意和我们结婚吗?”
手腕上传来隐约的束缚感,眼前一片漆黑,冰凉柔滑的触感里带着五条悟甜甜的味道,你在剧烈的喘息间恍惚回到了过去,要失去握着手的温度,还是覆盖在眼部的触感?你哪一个都想要...三个人在一起,好像也没有你想象的那幺不能接受......“我,我愿意...”你沙哑的说了出来,尽管声音微弱的几不可闻,但握着你的力度还是突然间收紧了。
五条悟和夏油杰都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一点笑意,而看你瘫软在地上时,被揉的乱糟糟的白纱下还隐约露出桃红色的明亮淫纹,被夹住的阴蒂在金属夹中露出一个鲜红的圆点,下方的尿道口也通红的淌着尿液,穴肉被精液和淫水所覆盖。世界上大概没有一个人会像你这样接受求婚,但咒术师的生活已经足够异常,你们三个人的关系更是异常中的异常,借由咒术与纹身来束缚你,又由婚姻的承诺将自己束缚给你,五条悟夏油杰已经将自己的人生与你绑的密不可分。咒灵夹裹着镜头拉近,五条悟和夏油杰对你说新婚快乐,然后像标记似的尿在了你的腿间,热烫的温度让你浑身颤抖着,在摄像机的镜头前高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