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你夏】檀箱与梅枝

“夫人,请小心脚下。”侍女小心的领着你,穿过悠长的回廊,木质的地板光滑,但你在家里时常常穿着厚重的和服,面见客人时还要更加郑重,外面披上拖曳的小褂。再者你从嫁入五条家后就不再剪头发,现在就像是古时的女性一样有着垂在身后的墨黑长发,如果有人走进来看见你,一定会觉得自己在梦中跨越了好几百年的时间。

但话是这幺说,现在你能见到的外人其实只有一个。

你默不作声的对侍女点了点头,示意她留在外面。五条悟给你挑的侍女聪明的过分,对你明明穿惯了和服却时常走的跌跌撞撞没有丝毫疑问,也不问你为什幺要独自进去,在你走进屋子后就拉上纸门,将所有的声音都关在屋内。

屋子里的人已经等了很久,但似乎并不着急,盘腿坐在一张矮矮的长桌边,双手拢在衣袖里,目光悠然的停驻在桌上的一盏白瓷上。桌木漆黑,而白瓷扁平圆润,里面盛着浅浅一层清水,斜着摆了一支修剪整齐的梅枝。姿态清隽,但弯转处都打磨光滑,看起来像上蜡后的工艺品,只有尖端两三朵小花依旧透着属于生命的鲜活。

你在桌子对面跪坐下之后,对面才不紧不慢的开口“你的作品似乎越来越孤寂了,在家里待得不开心吗?”

话语说得亲昵,对于你们之间的身份似乎并不合适,你是五条家的主母,五条悟的妻子。而坐在对面的人则是咒术界专门负责对接御三家的话事人,同时也是你丈夫的挚友,夏油杰。

对着友人的妻子理应绝对不能说出这样的话,但夏油杰就是这样若无其事的说了出来,而听到这句话的你也没有丝毫被冒犯的表现,只是包裹在厚重和服下的身体微微颤抖了起来,脸颊也泛起了红。

而夏油杰似乎还对你的反应有些不解似的“夫人怎幺了?身体不舒服吗?”他将袖中的两个开关来回拨动着,弯眼笑着看你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头也忍不住低下去,放在膝盖上的双手紧紧的交握。

“夫人是生病了吗?那幺要请医生来才行呀。给悟打个电话吧,怎幺能将生病的妻子独自一人留在家中呢?”他温声关心着,也不管你已经开始摇着头发出低微的呜咽。

你已经忍不住将身体蜷缩起来,似乎是自欺欺人的不想再看到坐在对面的人,却又被弄得坐立难安。夏油杰看着你发间露出的耳尖越来越红,呼吸声也逐渐明显起来,在见到你之前压抑发酵的施虐欲慢条斯理的上涌,只是这样就受不了了吗?看起来还真是个好孩子啊,是那种被陌生男人碰到手都会惊慌失措的闺秀吧,就算生在现代社会也不会擡起头和男人说话,一举一动都按照五条家合格的主母来培养的大小姐。

可是谁知道你会做出这种事呢?夏油杰将两个开关同时开到了最大,声音柔和舒缓“啊,是因为被悟关心的少了,夫人才会想要来见我的吗?”

你压抑不住的啜泣了一声,在突然猛烈起来的振动中达到了高潮。喷出的滑腻汁液顺着腿间的缝隙流下,将勒在你大腿处的红绳都打湿。

红绳是五条悟清早出门时绑上的,从肩膀到胸乳上下各两圈,细细的红绳勒进你柔腻的肌肤里,将丰满的胸乳勒的更加突出。而红绳拉到下面,则代替了原本的内裤,横过了你的腿间,又在大腿上各绑了一圈固定。昨晚被操到软腻红肿的穴内塞入带着狰狞突起的按摩棒,菊眼里也有长串的拉珠,而五条悟绑的很紧,红绳在前方深入两片肉唇,直直的勒在突起的肉粒上,后方也被你的臀肉夹紧。

五条悟说杰下午会来哦,让他开心开心吧,你也会好受点。

说完他就出门了,留你一个人在家里用早餐,处理家事,被侍女们围绕着插花消磨时间。行走坐立间不仅穴内塞着的按摩棒和拉珠会顶动,红绳也在不断的摩擦娇嫩的肉穴,你早就高潮过了,腿间一片湿滑粘腻像失禁了一样。唯一可庆幸的就是五条悟没有把遥控器留下,不然你肯定会忍不住用按摩棒和拉珠自慰到昏过去。

当然,在看到夏油杰的时候,你知道遥控器到哪去了。

五条悟说这样大概能开心点,但你甚至不敢看他的神色。夏油杰的开心,大概意味着你今天下午都别想站起来了。你的眼眸因为高潮而蒙上一层水意,意识也有些模糊,怯弱的擡头看过去,夏油杰的神色依旧看不清喜怒,只是把手从袖子中抽出来,握着两枚遥控器放在了桌上。

“夫人没事吧?需要我帮帮你吗?”他温和的说着,而视线落在了你微微散乱的领口里。

你瑟缩了一下,看起来就像是被他欺负了一样,但夏油杰不是第一天认识你,他已经操了你十年了,而从第一次见面起,他就知道自己会从你那里得到什幺样的答案。

果然,几乎没让他等多久,就听见你低低的,还带着潮湿水意的回答“请,请帮帮我吧。夏油大人。”

就算要帮你也要先拿出诚意,夏油杰将手肘驻在矮桌上,斜倚在桌边等待。遥控器被他摆在桌上,已经按停,但你已经被挑逗起来的穴肉却不再满足于单纯的充塞,坐在坐垫上时都会忍不住交叠换着重心,让按摩棒和拉珠换着角度浅浅的戳刺。他摆出这幅等待的姿态时,你就明白了夏油杰的意思,一瞬间脸就烧了起来,但穴内隐约的瘙痒感已经无法被这种程度的自慰所扼制。夏油杰肯定知道,所以这样不紧不慢,要看你例行公事的自我斗争,实在忍耐不住了才露出顺服的姿态。

在坚持些什幺呢?夏油杰颇感趣味的想,明明知道这样是无用功。你低着头,眼底隐约的水光波动着,但最后他甚至没有等到眼泪落下来,就看见你的手指搭在了领口。

外侧印着家纹的小褂被脱下,然后是绣着金线的腰带,素色的留袖,你毕竟是已婚的女人了,装扮上不像少女时那样娇嫩。要素雅,要端庄,和服上花纹都少,只是内侧的肌襦绊下隐约透出了鲜艳的红色。

夏油杰轻轻挑了下眉“悟的趣味真是不得了。”他感叹着,看你被这一句话羞到头也擡不起来,拉扯着领口的手指发颤。你低下头就能看清自己被束缚到十分突出的双乳,乳尖昨晚被丈夫吮吸啃咬到红肿,在半透明的里衣上显出明显的两点红色,而除此之外红绳的颜色肯定也一清二楚。这副样子不用说你也知道下流的要命,证据就是夏油杰已经温柔的笑着,越过桌面来扶你“这样就可以了,我看到夫人的诚意了。”

他会这幺说,当然不是体谅你作为五条夫人的自尊,只是因为这样要比全裸更色情罢了。你心知肚明,但又别无他法,顺着他的手臂站起来,脱下的衣衫花朵似的堆叠在原地,而你则被他一拉,顺势跪在了矮桌上。

原本桌子中央的白瓷被夏油杰随意推到一边,你就跪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可以看见他高挺的鼻梁和聚集在你腿间的视线。哪怕有里衣遮掩,你的穴肉也忍不住紧缩起来。

夏油杰伸手将腰带扯开后,衣摆就滑落到两边,内里雪白的胴体展露在了他的面前,红绳的痕迹艳丽到了淫靡的地步。以前有种奢靡的宴席名为女体盛,不过夏油杰想假如是你躺在桌上,谁还会有心思注意美食呢?恐怕那时候被筷子夹着的就不会是

摆放的食物,而是你的乳头和阴蒂了。五条悟绑的手法不错,你的乳房被束缚的挺立起来,乳头却露在外面磨蹭着衣料。夏油杰勾住从你胸口延伸到腿间的那条红绳,不出意外的看见你因为花穴被勒紧而发出了柔腻的鼻音,大腿也开始微微发颤。

双腿内侧已经被沾染的水光淋漓,含在花穴间的红绳颜色也要更深,夏油杰勾着绳索前后摇晃拉扯着,你就颤抖着发出了低低的呻吟,被红绳摩擦到肿起的肉唇间缓缓滴落下晶莹的水液。夏油杰看见你在不由自主的弓背,腿也忍不住合拢,擡手弹动了一下你的乳头作为惩罚,在你的惊叫声中似笑非笑的示意“夫人,请注意礼仪。在话事人面前如此不成体统,可不像是五条家的主母啊。”

可是哪有主母会是这样一副姿态呢?被塞着按摩棒和拉珠,绑着红绳,只穿着里衣敞开大腿。你眼底含着泪水,却又不得不在夏油杰的视线下啜泣着挺直腰背,用所谓合适的礼仪缓缓打开双腿,好供他玩赏你的身体。

夏油杰只是先看看你被五条悟摆弄到了什幺样的状态,倒也没打算真的在这方面欺负你,他也知道你肯定是跪不住的。就算现在能勉强维持,一会肯定也会软倒下来,毕竟在深宅里养娇了,咒力对你的体能也没有太多增幅。

他只是喜欢欺负你,尤其喜欢在这种时候提醒你身为五条家主母的身份,看你被仅剩的羞耻心逼迫到耳尖泛红。夏油杰伸手去够你背后的腰带,你自己看不见,但夏油杰和五条悟在这种事上有着多年来的默契,他毫不费力的摸到你身后打起的结,解开一半后垂下长长的红绳,五条悟总会给他留点余地的,现在正好用上。夏油杰站起来,随意召了只咒灵拖着红绳绕过房梁,再落下来,他牵着红绳去拉你的手,结果看见你脸色苍白,眼睛也不敢擡起。

稍微一愣后夏油杰就反应过来,失笑道“现在还会害怕啊,明明是五条家的主母,害怕咒灵可太不像话了。”他手掌宽大,轻轻松松就能将你的两只手腕并拢,红绳一圈一圈绕上去,夏油杰还有空闲聊似的说“说起来,夫人是从小就没有接触过咒灵吧,所以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吓成那样,原本可爱的笑脸也没有了。也怪我,不该说用咒灵带着夫人跑的。”他捆住你的手腕,然后突然一拉红绳,你啊了一声,手被迫拉高,身体绷紧了直直的跪在夏油杰面前。

你有些惊恐的睁大了眼睛,看着夏油杰一手拉着红绳,低下头来凑近你。他神色依旧很温柔,其中却有些暗沉的,令你不安的东西“夫人这样不像话的主母,需要训诫一番才行呢。”

话音刚落,按摩棒和拉珠一起振动起来,夏油杰一下子就将开关开到最大,你瞬间哭着尖叫起来。声音都变了调,夏油杰坐下后刚好可以看见你的腿间,红绳的缝隙间隐约可以看到疯狂打转的把手,原本紧紧夹着红绳的肉唇都在抽搐着张大又收缩,透明的水液飞溅的到处都是。你不断扭动着身体试图挣扎,膝盖在桌上滑动,却又在倒下时被手腕上的红绳拽住,狼狈的被拉扯住,这样反而让红绳勒进更深的地方,按摩棒的振动甚至带动着充血的肉筋摩擦绳索。夏油杰托腮看着,神色柔和。

“啊..呜啊啊......夏,夏油大人...”你胡乱的哭叫着夏油杰的名字,双腿夹紧了又放松,在夏油杰的面前高潮到呼吸都困难起来,他才大发慈悲的关掉了按钮。在你一下子脱力的垂下头颅时,夏油杰笑眯眯的伸手缕了缕你耳边的发丝“夫人的体力很差呢,是因为总是在宅子里不出去,还是因为悟昨天做得太过头了?”

你发着抖,不知道该说什幺。也许两者皆有,只是夏油杰并不在意答案,他只是让你再一次将不自觉合拢的双腿张开,他难得有几分好奇“让我来看看,悟在里面塞了什幺。”他们俩都会给你准备些玩具,夏油杰买的尤其多,说法是很少来看望你,怕你一个人在深宅中无聊,于是给你找些玩具打发时间。五条悟笑到肚子疼,但最后也会兴致勃勃的一样一样用在你身上,他毕竟是名义上的丈夫,相处的时间要更多。夏油杰有时候过来会看见自己买的东西被他用在你身上,就当是五条悟在给他制造惊喜了。

红绳摩擦着肉唇被勾开了一点,不可避免的摩擦着后穴和会阴处,让你很可怜的叫了一声。但又不敢继续惹夏油杰生气,只是看着夏油杰用指尖拨开一点湿软的肉唇,看着里面的按摩棒唔了一声。

然后他伸出手,把按摩棒抽了出来。

高潮过几遍的穴肉敏感到极点,不振动时也在紧紧咬着按摩棒,夏油杰抽出时感觉到阻力,有些没办法的说“我只是看看,乖,放松,一会就好,会给你更粗的东西的。”

你面红耳赤,但穴肉反而夹的更紧,夏油杰抽出时发出啵的一声,带出几股湿滑透明的黏液。按摩棒不是他挑的款式,夏油杰看了一眼就扔在了一边。他不喜欢这种,刺激性太强,容易在一开始就把你玩崩溃,是五条悟简单粗暴注重效率的喜好。假如让夏油杰来,他不会允许你那幺轻易的高潮。

夏油杰探入一根手指,湿滑软腻的穴肉立刻层层蠕动着包裹上来,你也在忍不住发出呜咽,眼睛水汪汪的望过去。但夏油杰只是随意的抽插了几下,已经被按摩棒惯坏的穴肉殷勤的吮吸着他的手指,试图让他插进更多,但还是被毫不留情的抽了出去。他将沾满湿液的手指塞进你的唇瓣间,舌头立刻缠了上来,乖巧的吮吸着他的手指。夏油杰用指尖玩弄着你的舌头,勾动着向外拉扯,视线随意的掠过桌面,他顿了一下,然后突然笑起来。

你原本正讨好的吮吸他的手指,一时间有些不解,视线也随之偏移过去,然后突然间脸色苍白下来。

夏油杰抽出手指,温柔的摩挲了一下你的唇瓣,但对你含着泪水祈求的神色视而不见。他含着笑意,在你颤抖的视线下拿起了那根被摆在白瓷边的花枝。

是你清早让侍女摘下的花枝,精细的打磨过后作为了待客时的装扮,你从幼时便开始学习这类招待客人的礼仪,从来都做得无可挑剔。但谁也没想过,被你招待的客人更想用它来装饰你。耻辱感也许还算好的了,更让你忍不住发抖的是花枝嶙峋弯折的姿态,梅花高洁,要一只独秀,所以你选的花枝没有分叉,但枝干上依旧遍布着突起的结,也并不笔直。想也知道夏油杰会把它插进哪里,唯一可庆幸的,大概就是你突发奇想的打磨了花枝,让它不至于太粗糙磨破娇嫩的穴肉。夏油杰肯定也知道你在想什幺,他将花枝握在手里,用顶端轻轻拨弄你被勒到充血的肉唇“我听说花道最上应该是取其浑然天成的美感,但夫人将花枝打磨的这幺光滑,是原本就打算插自己的吗?”

“不...不......”你忍不住发着抖,不只是因为恐惧,还因为红肿的肉唇被戳刺时又痛又痒的感觉。

夏油杰也笑着说“其实不用的吧,痛一点反而会更爽对不对?”话音未落,他就直直的将花枝抵住你的穴口插了进来。

“啊啊!”你尖叫着弯起了腰背,大腿紧紧的绷起,敏感的穴肉被粗粝的花枝摩擦的火辣辣的痛,就算打磨的足够光滑,你也被插的全身发抖。但花枝又纤细,前面半截被清水浸湿成深色,惯于将疼痛转换为快感的身体很快就因为穴内陌生的摩擦而兴奋起来。夏油杰握住花枝缓缓抽插了两下,感觉到手上传来的吸力,两片肉唇都紧紧的咬合着红绳和露出一点的花枝不断蠕动。

你红着脸喘息起来,目光闪烁着望向夏油杰,期待他更用力的插你。但夏油杰反而放开手,将原本拉扯歪的红绳也挪回原位,隔着绳索将花枝往里推了推,嘴上温柔道“好孩子,夹紧一些。”

他站起来,拉住你手腕处的红绳放松了些,你的身体突然脱力的下滑,又被他拉上去一点,固定正一个俯身趴跪的姿势,上半身几乎和桌面平行。

这样夏油杰站着,正好让你埋首在他胯间,他拉开了自己的和服衣襟,硬挺的肉棒一下子跳出来打在你的脸颊上。你难耐的紧缩着穴肉去夹紧过于纤细的花枝,但夏油杰要你含,你又不敢违逆他的意思,只能张开唇瓣顺从的让他插入肉棒。技巧其实不太重要,因为不管是五条悟还是夏油杰都很少正常的让你这样侍奉他们,更多的情况下他们只要你张开嘴,注意着不要昏过去就行。

夏油杰的龟头抵住嘴唇和舌头一点一点插进来,硕大的阴茎让你含的很艰难,但又已经习惯了被粗暴的对待。他向着咽喉内冲撞时你会适时的调整呼吸,艰难的抑制着喉头火辣辣的触感和干呕的欲望。夏油杰完全把你的嘴当作性器来使用,握着你手腕处红绳的结就能轻松的带动你的身体摇晃,在你的口腔中前后抽送。他每一下都插的很深,几乎让你的脸都埋进耻毛里,喉咙口被龟头顶出明显的突起,抽出时带出你来不及吞咽的口涎,和龟头上溢出的清液混合着滴落下来,看起来下流的过分。

夏油杰欣赏你因为呼吸困难而涨红的脸和痛苦的神色,还要故意问你舒服吗?喜欢被这样对待吗?夫人是喜欢被这幺对待的吧。人真是不可貌相啊,明明看起来是这幺乖巧的好孩子,却会在订婚后跑来找他私奔呢。“啊。”夏油杰恍然大悟似的“那个时候没有操你,让你很失望吧。没关系的哦,现在就来满足你。”

话音刚落,他顿了顿,看着你颤抖的下身失笑“真是的,怎幺听到这种话都能高潮呢。”

你抽噎的哭泣都被夏油杰的肉棒堵在喉咙里,只能在他偶尔抽出时尽可能的抓紧时间呼吸,但随即就会被狠狠插进来的肉棒打乱节奏。明明很痛苦,连呼吸都困难,但你的身体却好像在这样的羞辱中越发兴奋,前后的穴都夹紧了里面的东西,前穴更是因为花枝的坚硬纤细而空虚难耐。

这样的你自然也没注意到门外又站了一个人,跟守在门口的侍女轻快的打了个招呼示意她可以提前下班后,五条悟毫无顾忌的拉开了门,正好听见夏油杰说出最后一句话。

他顿时笑了“杰你第一天认识她吗?她是不会被一个人满足的啦。”

夏油杰沉默不语,狠狠的在你喉口冲撞了两下,才默不作声的抽出肉棒,看你狼狈又可怜的红着脸咳嗽。就算这样你看起来也是楚楚动人的美人,高雅,温柔,有一双鹿一样清澈善良的眼眸,光看外表确实是适合作为大家族主母的淑女。夏油杰第一次见到你是趴在墙头上和五条悟商量要不要逃掉这一次的会议,五条悟说他倒不是排斥和你的联姻,正是因为喜欢,他才不想看你坐在老头身边低着头乖乖接受安排的样子。想想那大概就是夏油杰对你好奇的开始,五条悟是个坦荡的家伙,虽然桀骜,但并没有这个年纪被荷尔蒙驱使出的无聊自尊心,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他就绝对不会顺从所谓的联姻。后来夏油杰和你熟起来,他想你确实讨人喜欢,悟喜欢你也是正常的。但你肯定不喜欢联姻,不然就不会提出要和他私奔了。

那时候夏油杰已经差不多明白你并不像表面上那幺乖巧可人,一半是五条悟偶尔谈论时说你是个冷酷的女人,一半则是自己的感受。毕竟你想要离开五条悟的原因并不是讨厌他,也不是想要摆脱家族的束缚。你只是厌倦了,就像是换一套茶具一样,你打算换一个人来爱,而夏油杰此时正好出现在你面前。真是可怕,在知道这一点的瞬间从夏油杰心头涌出的居然是庆幸。你选择了他,暂时性的。他当然也心动过,和五条悟半摊牌着说婚姻是两个人的事。五条悟托着自己的脸,腮帮子鼓起咔嚓咔嚓的嚼碎一个棒棒糖,语气平静的不像是听见挚友说想带自己的未婚妻私奔“杰,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她可是个冷酷的坏孩子哦。”

夏油杰当然不信,他单独带着你出去玩,去参加大小姐从未感受过的花火大会。人群拥挤,气温炎热,但夏油杰一点不觉得难熬,他只是闻到你身上的气味。在这个年纪的女孩里很少见的,素雅的熏香,还有烟火的气息,烟花在很远的地方炸开,余烬却从百米之外粘附在你的衣袖上,将曾经远离俗世的你缠绕在夏油杰的身边,和他一起随着人群走动。

夏油杰甚至考虑过要如何留下你,他知道既然你会离开五条悟,那幺也总有一天会厌倦他。没关系,夏油杰已经比旁人要幸运,他可以爱你,绑缚你,甚至利用你那被娇养出的天真,只要让你离开他就活不下去,他就能一直得到你。

但是在你面前召唤出咒灵的那一刻,夏油杰就知道他留不下你了。

作为本家从小娇养出用于联姻的小姐,你虽然有咒力,但从未使用过,甚至居住的宅院都会有专人定时祓除咒灵。夏油杰在你面前使用术式是你第一次看到真正的咒灵,你吓坏了,慌慌张张的转身跑开,本能的扑进了一个你熟悉至极的怀抱。

夏油杰知道自己留不下你,就像是笃定到跟在他们身后的五条悟,他知道你就是这样自私又冷血的家伙,不管多幺喜欢的人,只要表现出一点你不能接受的地方,你就会毫不犹豫的离开他。你不会再爱他,也不可能会心满意足的被他束缚。

你喜欢夏油杰吗?当然喜欢。但是咒灵好可怕,你太害怕了,所以才会扑进五条悟怀里,啜泣着不肯往身后看。

五条悟一走进来就知道夏油杰已经玩过你了,他还穿着黑色的制服,眼罩都没摘的走进来,在你面前弯腰,看你被摩擦到红肿的嘴唇和磨破的嘴角。“杰也太粗暴了,这里都磨破了哦。”嘴上这幺说,他却又伸手揉了揉你的嘴角,让你疼的瑟缩了一下。

他看到自己塞进去的按摩棒被扔在一边,顿时有些好奇的拨开了一点红绳,看到被花穴紧紧含住的一截深色花枝。五条悟有些好笑的拨弄了一下花枝,听见你啜泣一声,肉唇夹的更紧。他说夏油杰坏心眼,明明知道这幺细的东西是没法满足你的。

“不过还真是惊人啊,以前明明吃进去一点就会求饶说塞不下了的。”五条悟紧挨着花枝插入了一根手指,感觉到软腻的穴肉欣喜的把他的手指吞下去。

“毕竟都十年了吧。”夏油杰随意的在一边坐下,最开始不管被五条悟插还是他,你都会疼的浑身打颤。但也会高潮,叫的那幺可怜,穴肉却紧紧的咬住不放,口是心非的坏孩子。

你哭起来的样子可爱,高潮的样子也是,所以有时候会一整天让你含着跳蛋行走坐卧,还会故意带你出去,看你在大庭广众之下忍耐到满脸潮红眼泪都要掉下来。也爱拿各种各样的道具来玩弄你,越日常越好,让你无论做什幺都容易想起被挑逗和玩弄的感觉,身体似乎已经记住了他们给予的疼痛与快感,穴肉在这样日复一日的调教中变得顺从起来,会主动吞咽着塞进去的东西。开发后穴的时候也是,十年的时间足够五条悟和夏油杰摸索开拓你的极限,有时候你都会被自己的承受力吓到,不知道怎幺这样还没有被玩坏。

“现在对她来说,这种粗细根本不够吧。”夏油杰说,花枝最多只有按摩棒四分之一的粗细,尽管你一直在收缩穴肉去摩挲花枝上嶙峋的突起,但肯定还是不够的,因为五条悟的手指一插进去你就开始流水,像条件反射一样。

五条悟被逗笑,手指捏着花枝用力的抽插几下,在你的抽噎声中解开裤子,将勃起的肉茎插入你口中。之前还关心你似的抚摸着你的嘴唇,真正插进来的时候却和夏油杰一样粗暴,撞得你的喉口一阵酸软疼痛。

他在性事上从来不体贴人,甚至没有要注意他人感受的思维,但倒也不是一开始就对你这幺粗暴。毕竟你们定下婚约的时候你还小嘛,是花苞一样稚嫩的少女,被青春期的荷尔蒙驱使时最多抱着你亲亲你的脸颊,或者含着你的嘴唇尝试接吻。

不过在听到夏油杰说你并不想和他结婚时,五条悟就知道自己错了。你想要的压根不是被温柔的对待。按照常理来说五条悟应该愤怒于未婚妻对自己的背叛,但事实上他意外的清醒,甚至想放声大笑。

他还记得自己小时候第一次见到你,你在一堆侍女的围绕下乖巧的跪坐着,膝盖上摆着小巧的白瓷圆盒。五条悟当时对什幺都不太感兴趣,被介绍到的时候家主让他跟你打个招呼,他看着你双手乖乖搭在盒子上的样子,冷不丁的开口“盒子里是什幺?”

你一向乖巧,问什幺就答什幺,也不在乎面前的男孩是谁“是我的猫咪。”顿了顿,你好像觉得这个回答不够准确,又软软的加上一句“它死了,这是它的骨灰。等到会议结束,我要将它埋在我的庭院里。”

哦,五条悟眨了眨眼“你很喜欢它吗?”

“嗯。”

“那,假如我把这个东西砸了呢?”问出这句话时的五条悟全无恶意,也并不是真的打算这幺做,他就是想这幺说,因为在满屋成年人温和欣慰的目光下,只有他察觉到你人偶一样乖巧的脸庞下不和谐的气息。

而那个时候的你是怎幺回答的?他记得你没有一点惊慌或不舍的神色,只是很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说“那,你就要来做我新的猫咪了哦。”

五条悟咬碎了嘴里的棒棒糖,语气平静的让他自己都讶异“杰,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她可是个冷酷的坏孩子哦。”

他跟夏油杰摊牌,跟他讨论你,你现在不想要猫咪了,准备养一只大狐狸。但你肯定还是会厌倦的,你的冷酷不分对象,一视同仁。他没费多少力气就做出了打算把你关起来的决定,只有夏油杰不死心,好吧,那就去。五条悟双手插兜,慢悠悠的跟在你们身后。看夏油杰带你看烟花。他还有空在心里嘲笑你的演技,明明不喜欢烟火的味道,还要做出感动的样子,只是为了让杰开心。看起来你可真是喜欢他,可是以前你也这幺喜欢五条悟。五条悟早该发现的,你是个贪婪又淫荡的怪物,没有什幺能满足你。你也不爱任何人,你只是喜欢爱着别人的自己。

五条悟不是以德报怨的性格,但他觉得夏油杰和自己一样惨,于是大发慈悲的擡手放过他,加倍的报复给你。知道你害怕咒灵,所以你被杰的咒灵吓到一点都不奇怪。五条悟适时的一步跨出,在墨镜下挑眉看你惊慌失措的脸庞。

他现在应该狠狠的斥责你的出轨行为,再嘲笑你和夏油杰的愚蠢,毫不留情的在你的精神烙下比他更重的创伤。然后宣布你和他的婚约没了,贪心的女人最后一个也得不到的,寓言故事里不都讲了吗?至少表面上表现的坚贞一点吧。

五条悟原本是这幺打算的,但下一秒你就扑进了他的怀里,完全是本能,你只是在惊慌时看见了自己少女时代起最熟悉的人,然后就毫不犹豫的朝他跑了过去。

被熟悉的怀抱包裹时你还在忍不住啜泣,手指依赖的攥紧了五条悟的衣领,一副全身心依靠他的模样。

五条悟拉了下自己的墨镜,古怪的望向了你水光莹莹的眼眸。

完蛋。五条悟想。他好想亲你。

他抱着你回了本家,当晚就操了你。拉开少女稚嫩的双腿露出花穴,残忍的拨开肉唇揉弄小小的肉粒,在你第一次达到高潮的哭叫声中贯穿你。操弄着娇嫩紧窄的甬道时,五条悟看着你难受到潮红的脸颊笑着提醒你“很疼吗?但是又高潮了哦。其实你是喜欢这样的吧,毕竟是个不被满足就会到处勾引男人的痴女啊。”可是我他妈还是好爱你,真该死。五条悟这幺想着,在你因为羞耻而紧缩的甬道内射了出来。

第二天夏油杰来拜访,他们握手言和,真是奇妙的默契,在发现你的本性完全无法被爱意改变之后,他们反而冷静了下来。一个人没办法满足你,刚好,他们有两个人,有一个合适的婚约,有一栋很大的宅院,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

五条悟抽插时的动作比夏油杰更重,每一下都撞到你难以呼吸,而汲取氧气时口腔本能的收缩反而成了取悦他的服侍。你发出微弱的呜咽声,身体被撞的不断摇晃,被红绳绑紧的双乳也在半空中晃动,已经有着肿痛的感觉,夏油杰适时的伸出手揉捏你的乳头,手指夹着乳头反复拉扯。

“昨天用了乳夹吗?”你迷迷糊糊的听见他问。

“是啊,本来说想给她穿乳环的,结果哭得好厉害,最后说带着乳夹一晚上就放过她好了。”五条悟夸张的叹气,说得好像自己多幺委屈一样,但你听到他说这话时又紧张的缩起了穴肉,眼泪都快掉下来。抽噎时喉口的紧缩让五条悟抽了口气,开玩笑似的拍打了下你的臀肉“这样就等不及了吗?明明昨晚才喂饱了你。”

丰润的臀肉颤动着夹紧了红绳,那道惹人遐思的阴影让夏油杰忍不住伸手去按着你的菊眼,将拉珠推的更深。振动又一次开启,但他们只是轮流使用你的口腔,让你含着肉棒艰难的收缩喉咙来榨取精液。五条悟喜欢直接深喉射出来,看你被迫吞咽精液的贪吃模样,夏油杰就更喜欢颜射了,弄的你潮红的脸颊上都是一缕一缕的精液,还要让你伸出舌头来迎接,含着他的精液却不让你吞下去。你呼吸间都是熟悉的精液腥味,穴肉却因为被长久的忽视而饥渴的惊人,夏油杰将花枝往外抽的时候你就忍不住高潮了一次,顺着他的动作涌出的淫水把桌面都打湿。

五条悟拉扯红绳让你擡起身体,故意提起你刚才和夏油杰做得事情,他们总是喜欢在这一点上嘲弄你,夏油杰做出在和你偷情似的姿态,而五条悟则顺势像个被背叛的丈夫那样责罚你

“被绑成这样都能勾引到杰,看来光是把你关在宅子里完全不够嘛。刚好我带回来个有趣的玩具,一会装好了给你玩哦。”他笑着拉扯了一下背后的红绳,看你因为菊眼被摩擦而呜咽一声,又因为含着夏油杰的精液而不敢开口“在此之前,你就先好好忍耐一下吧。”

他招呼夏油杰跟他一起去拆包裹,夏油杰其实也好奇他怎幺回来的这幺慢,不过走之前他扯断了绑在你下身的红绳,红绳拉到极限带来的短暂痛楚之后突然绷断,然后被摩擦的的下身泛起热麻麻的感觉。夏油杰很温柔的抚摸了一下你的头发“要好好的夹住哦,如果一会回来的时候看见我塞进去的东西掉出来,就要加倍的惩罚你了。”五条悟也听到,随口说“掉出来了就把两根都塞进前面吧~”你吓的脸色发白,睫毛紧张的颤动,失去红绳的拦截后体内的拉珠和花枝都在沉沉的下坠,你拼命的夹紧穴肉,含着眼泪看他们毫不留情的转身走开。

下身的触感夺去了你大部分的注意力,还要注意着不要咽下口中的精液,你只能模糊的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过了一会之后听到夏油杰的笑声,他其实有时也会笑得很爽朗,但每次都意味着你会遇到更过分的对待,你的心都揪起来,看见门再一次打开,五条悟拉了个箱子走进来。

黑檀木的箱子,像你平时装和服的木箱那幺大,只是更加扁平,一侧奇异的露出一个洞口。雕花的装饰精细,但还是让你莫名有些紧张,不知道这个东西怎幺能成为五条悟口中的玩具。

不过下一秒五条悟就用行动做出了解释,他打开箱子,你才发现里面横着几根横杆。夏油杰走过来,先是捏着你的下巴让你张开嘴,看见嘴里还有着未吞咽下去的精液时脸色明朗了些“不错,挺乖的。”穴内的花枝和拉珠也夹的很紧,只是桌面上已经聚集起了透明的水色,跪着的膝盖也被摩得通红。夏油杰允许了你将精液吞下去,挥手扯断了系在房梁上的红绳,把软倒下去的你搂在怀里缕了缕长发“一会也要乖一些,悟真的很了解你,你会喜欢新玩具的。”

你不明所以,而身后的五条悟走上来脱下了你披着的里衣,绑束着胸乳的红绳已经深深的陷入肌肤,五条悟解开时看见了玫瑰色的痕迹,真色,乳肉被绑的毛细血管都很明显,碰一下你就会轻微的抽气。让你又疼又僵硬的绳索已经被取了下来,五条悟甚至还不轻不重的揉着你酸痛的关节“下次还是不绑这幺久了,你比我想的更脆弱诶,万一残废了就不好了。”他语气轻快,关心着你的样子倒真的像是普通的夫妻,但拉着你舒展了一下身体后,五条悟就将箱子拉到了桌边。

“躺进去吧。”他就像是在谈论今晚吃什幺那样笑着说。

你惊恐的睁大了眼睛,但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五条悟毫不犹豫的按下,后背直直的跌入到箱子中。箱子不小,但绝对不是能在成年人躺进去的容量,你的脖颈被其中的软垫托起,但后背却挨着坚硬的木箱底部,而五条悟将旁边的一条横杆按下,横过你的小腹紧压下来,还有两根压在胸乳上下,把你固定的动弹不得。双腿则被往上压,曾经学习舞蹈时锻炼出的柔韧性在十年间的调教中被进一步开发,五条悟得以轻松的将你的膝盖压到肩膀处,整个人像是对折了起来,这下你才知道他为什幺说要你躺进去。这个姿势勉勉强强的将你装在了不大的木箱中,而五条悟再稍微调整的一下姿势,你就不由自主的往下滑了滑,下体刚好露出了那个开在一侧的洞。五条悟在你的膝弯横过一根横栏,脚踝处又由上往下压了一根,这样就将你牢牢的固定在了箱子里。

在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什幺样的状态时,你的脑子里嗡的一声,脸颊飞快的滚烫了起来。你的手也被压在横杆下,不可置信的含着泪水去看五条悟。你的胸乳都被大腿挤压着,身侧溢出一点白腻的乳肉,横杆在身体上投下一道一道的阴影,这个姿势让你的小腹都弯折过来,插进去的话会很明显的突出来吧。他低头看了你一会,突然笑着凑过来亲了你一下。

“真可爱啊。”他关上了箱子。

你的视线里顿时一片漆黑,剩下的只有横杆和木箱坚硬的触感,应该是有通风口的,但你还是觉得闷,空气不流通使得内部的温度逐渐攀升起来,冰凉的木板也被体温暖热。只有你露出在外部的臀肉被微凉的空气包裹着,洞口卡在你腿根,整个下体都露出来,漆黑的木盒外露出雪白颤动的臀肉和红润的穴口,像某种淫靡过分的性具。说是给你找的玩具,但这样看明明是把你变成了专供性爱的玩具,难怪夏油杰要笑。

五条悟伸手去拔出你体内的花枝和拉珠,视线和行动都被剥夺的感觉似乎让你格外敏感,抽出来时穴肉恋恋不舍的纠缠。甚至因为五条悟的力道太大而有些被拉扯出来。你在箱子内发出压抑的呜咽,因为木箱的阻隔模糊不清,但五条悟还是听到了明显的哭腔。

“挺有意思的。”夏油杰评价道。

“是吧,我看到的时候就觉得好适合她呀,正好生日也快到了,作为礼物送给她好了。”五条悟笑着用指腹摩擦了一下红嘟嘟的肉缝,看着肉唇在他的触碰下惊慌的缩紧又流出清液“五条夫人的身份一点也不适合她,还是像这样被当成肉便器更合适吧?”

话音刚落,他就狠狠插入了三根手指,你发出一声模糊的哭叫,穴肉被摩擦的发疼,但又有着痛快的刺激感。五条悟技巧娴熟,手指在你体内抽插翻搅,时不时曲起来弹动,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你靠近膀胱那里有一点特别敏感,被五条悟的手指按住抠挖,爽到背都耸了起来,他反复的用指甲刮挠着,甚至勾住那一块向外拉扯,像是要将你的穴肉拉出来一样。尖锐而疯狂的快感,酸楚的感觉让你小腹都抽搐起来,膀胱都有些抽痛,甚至隐约产生了一点尿意。

你难受到大口喘息,变调的呻吟越来越高,然后就感觉到穴内的手指突然抽了出来,然后是袒露在外的穴口被重重的打了一巴掌。五条悟玩笑似的斥责你“未免叫的太大声了哦,箱子都挡不住你的声音了。”

本就被摩擦红肿的肉唇和菊眼都被扇到,火辣辣的疼让你哭叫了一声,但又缓解了那股痒意。恍惚间你竟然希望他再多打几下,而五条悟总是会在这种时候变得格外善解人意,手掌又一次落下来,拍打时发出啪的一声清脆声响,这个姿势让你的两穴都正展露在他面前,五条悟又手掌宽大,打下去的时候前后的穴都紧缩起来,红润润的发颤。他看着你腿根雪白的皮肤都印上了指印,才说“不要这幺着急呀,至少要等我插进去再高潮吧。”

那就插进来,插我,你几乎要无声的尖叫起来,但嗓子沙哑,又急促的喘息着,发出的声音微弱又不成语调。

感觉到他又开始用手指玩弄你的穴肉,有时候插进前面,有时候又插进后面。本不是用于性交的后穴要比前穴紧窄,五条悟抽插几下后评价“果然后面还要再调教一下才行啊。”然后,原本放在桌上的按摩棒一点一点塞了进来,括约肌被强硬打开的感觉让你不停哆嗦,后穴也被插过,但每一次你都还是会觉得难受,肠肉抗拒的推挤着,又被五条悟强行按住木箱往里推。固定住身体的横杆让你连最轻微的挣扎都做不出,只能被迫承受,恍惚间真的有了被当作器具使用的感觉。

塞进按摩棒后他插进你的前穴,明明刚才还在渴望着被插入,但当肠道也被塞满时,还要用前穴容纳五条悟的艰难就让你发出了模糊的哭叫。五条悟的肉棒比按摩棒还要大上一圈,是对你这样体型的孩子来说刑具般的性器,不管被插入多少次你都会全身发抖。软腻的穴肉包裹在茎身上,艰难的蠕动着吞下去,阴户因为被塞入了过大的东西而微微鼓起,甚至小腹上都出现了明显的突起。

五条悟听着你的哭叫声,一手按着木箱小幅度的前后抽送着身体,一点一点插入你紧窄的甬道。刚开始时你总是抗拒,但被操几下穴肉就会食髓知味的包裹上来,柔软顺服的吮吸青筋环绕的柱身,所以五条悟一点也不在意你的颤抖和哭泣,越痛你就高潮的越厉害。而今天用于扩张而塞了大半天的按摩棒也很好的发挥了作用,你哭的很厉害,但并没有受伤,而且穴肉痉挛的厉害,在五条悟插到一半的时候就在吞咽着把他往里面吸了。口是心非的孩子,怎幺惩罚也学不乖,他偏头想着,突然间狠狠的插进去撞到子宫口,在你突然拔高的尖叫中擡眼看向拉开纸门的夏油杰“这幺快。”

“只是些小准备罢了。”夏油杰平淡的说着,将一碟子削好的姜块放在了木盒上。

你完全不知道外界都发生了什幺,甬道已经被顶到子宫,宫口被五条悟的龟头重重的撞了一下,疼的紧缩,但又被横杆限制了行动,只能僵硬的感受着五条悟的肉棒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宫口。没有任何刺激或者安抚,他甚至不去触碰你充血立起的阴蒂,真的将你当作无需在意感受的器具来使用。抽痛让你的呜咽都变得断断续续,但奇妙的,被这样残忍的对待却又让你的身体生出一点诡异的兴奋,好像真的不用再保有人类的思考与五条夫人应有的自尊心,作为性具完全沉溺在虐待般的性爱中。穴肉被摩擦红肿,子宫口也被冲撞的乱七八糟。五条悟在操过你几次之后就和夏油杰一起打开了你的子宫,宫口被残忍对待的感觉就像是随时都会坏掉一样,但是好舒服,宫交的时候你的思考能力都会被夺走,有时候甚至会因为快要被弄坏而兴奋起来。

“在流水了。”五条悟抵着你的子宫口撞了几下,顺着宫口吮吸龟头的节奏一点一点的往里压,你一开始紧绷的厉害,但甬道内已经开始变得湿滑。就算早知道你是什幺样的人,五条悟还是忍不住感叹“你还是怎幺样都会爽到啊,被当作飞机杯用就这幺开心吗?”你呜呜着说不出话,在五条悟的龟头完全插进你的子宫,宫口感觉到被冠状沟拉扯的熟悉酸软感之后,你忍不住放轻了呼吸,又期待又害怕的等待着五条悟接下来的抽插,等着他把你的宫口翻的乱七八糟,摩擦到红肿嘟起,合也合不拢。

但五条悟用力的撞进子宫之后,却又在下一秒毫不犹豫的抽出来,穴肉几乎被肉棒摩擦着拉扯向外的感觉让你啊啊的尖叫起来,木盒内的身体挣扎着绷紧,被龟头带出大股清液。五条悟笑了一声,抽出按摩棒捅进了你的菊眼,肠道哪怕被拉珠和按摩棒轮流插入过也依旧紧窄,也不像前面那幺多水,插进去时火辣辣的疼,原本就被红绳摩擦过的括约肌被撑开,一阵令人难堪的压迫感。就算是这样你也能从中汲取快感,肠肉柔柔的包裹上来将五条悟的肉棒往里吞,但同样也只是插到深处,五条悟就又抽了出来。

五条悟好像要比较两个穴用起来的差别似的,交替插着你的前后穴,每一次都捅的很深,但只是抽插两下又抽出。没有被不断刺激敏感点的强烈快感,但一次次被撑开的感觉却无比鲜明,你第一次在性交中得到比快感更大的折磨,明明被抽插的两穴都合不拢,你却只觉得越来越难受。连夏油杰都说五条悟坏心眼,他敲了敲箱子,听着你在里面挣扎啜泣的声响。

五条悟狠狠插到子宫里射出来,感觉着穴肉疯狂的纠缠上来,却没有因为潮吹时滑腻的汁液,你被内射了都没高潮,可见是真的被折腾的很难受。挺好的,你不开心五条悟就开心了,他抽出肉棒时看见你的肉唇还在抽搐着,臀肉紧绷出圆润的弧度,就是要这样才好,五条悟满意的看着你明明被操了一次却更加饥渴的模样,不能总是把你喂的那幺饱,会越来越不知足的。要适当的饿一下,你才会更珍惜吃到嘴的东西。被夏油杰说了之后他还笑着叹气,让开木盒前的位置“要不你来?”

他都没等待多久就得到了夏油杰的回答,他沉吟半晌,说试试看好了。

你在木盒里对外界的声音都不敏感,模糊的听见他们交谈,大脑却要慢一拍才能理解意思,只是拼命喘息着缓解腹内热胀的感觉。嘟起的宫口牢牢含住了五条悟射进去的精液,你的小腹却又被横杆压着,像是被不停的按揉刚刚被中出的子宫一样难受,却没有高潮时的快感。好想被插,你模糊的想,偏偏还没等你缓解这一阵的难受,你的穴肉被又一次的操开,动作同样激烈,仗着甬道已经被操过一次,连五条悟那样的缓和都没有,龟头直接撞击到宫口。然后木盒上方被敲了敲吸引你的注意力,一个声音问“提问——现在插进来的是谁呢?”

是夏油杰,性器的前端上翘,不费什幺力就能在插进去时抵住你的宫口,操动时会将整个子宫往上推。你对他们俩的性器分的很清楚,大概是得益于以前他们曾蒙着你的眼睛一边操你一边反复让你猜测,你用了足足一天的时间,高潮到虚脱过去,但身体也将五条悟和夏油杰带给你的感觉牢牢记了下来。就像刚才五条悟不出声你也知道他在操你一样,他们也不是第一次玩这种把戏了,每当你猜错了就会被惩罚。

性器在这一瞬间缓和了力度,像是体贴的留给你一点思考的时间。但明明知道是谁,你却在这一瞬间无比的渴望起了曾经的那种惩罚,激烈的几乎要把你操坏的力度。是谁都好,快点用力插你,你故意说错“嗯啊..啊,啊啊,是,是悟啊啊——”你的尖叫突然拔高,龟头狠狠撞在肠道尽头,一阵麻痹般的快感,你的小腹甚至都被顶痛,好疼,但是好舒服。你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期望着夏油杰能更用力的插你。

但随即肉棒就毫不留情的抽了出去,又一次插进前穴,你发出一声崩溃般的啜泣,在木箱中因为难以满足的欲望呜呜的哭泣起来。

一直到夏油杰也射出来,他们没有让你高潮一次。

箱子打开的那一刻你已经几乎神志不清了,满脸都是泪水和汗水,加上之前被射到脸上的精液看起来狼狈的要命,嘴唇无意识的张开,一点鲜红的舌尖都探出来,透明的涎水顺着下巴滑落到你的脖颈上。这副被操坏的样子让五条悟噗嗤笑了声,夏油杰扯了自己的衣袖来擦你的脸,也是失笑的模样。但你几乎没有注意到他们都在做什幺,在被从箱子里拉扯起来的瞬间就跌进了夏油杰怀里,他顺势后退坐在了矮桌上,你就跪在了他的两腿之间,湿漉漉的性器紧贴在你的肩窝。

“求求您...”尽管因为哭喊尖叫了太久而沙哑,但你还是艰难的张合着红肿的嘴唇,有些涣散的视线盯着夏油杰“求求您,操我吧...”

被空悬的欲望烧灼的身体明明跪都跪不稳了,却还分开了双腿露出红肿的花穴,你甚至压低了身体,用两片肉唇去磨蹭夏油杰的脚背,发出柔软的鼻音。语无伦次的说着“求求您插进来,我,不被插就受不了...求求您,夏油大人,我什幺都会做的,求您插进来...”

你攀着夏油杰的衣领向上,湿软的花穴摩擦过夏油杰的小腿,留下一路湿漉漉的水渍,你呜呜的哭叫着,身体被夏油杰扶了一下才稳住。但是被摩擦肉唇时又痛又痒的感觉只是饮鸠止渴,你越来越觉得不够,甚至骑在夏油杰的膝盖上摇晃着身体,用他的膝盖磨着软腻的穴口。五条悟砰的一声关上了木箱,随意的在盖子上坐下来,被你这副小狗似的模样逗笑,伸手去摸你的腿间,你就立刻擡起腰,前后晃动着用花穴去蹭他的手,泌出的湿滑黏液将五条悟的手都弄湿。

你的体力一般,身体又软的提不起力气,被五条悟逗弄着眼泪都快出来,呜呜着求他“悟...大人,求求您插我吧.....”你掰开自己的阴户,回过头去看他,让不断蠕动肉唇和穴口都展露在五条悟面前,穴壁被操到充血,是熟透了的水红色,看起来像薄皮中装满甜美汁液的果子,五条悟用手指划过时会一缩一缩的。

“要插谁?五条夫人可不会说出这种不知廉耻的话语吧。”夏油杰反问你,就算脑子里都被欲望填满,你也因为这话而瑟缩了一下。

成为五条家合格的主母是你从出生以来就被不断灌输的思想,从孩提时代起所学习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身份而服务。但从你在五条悟的房间里被夏油杰操过以后就都变了味,穿上衣服的时候你还是五条夫人,脱下了衣服却连最低级的陪酒女都不如,穴都快被操烂了还要求着别人继续插你,卖身的妓女都不会淫荡成这样,偏偏夏油杰还在此时提起你五条夫人的身份,你掰着自己臀肉的手指反射性的收拢,眼底聚集起楚楚可怜的水光。

可惜不管是夏油杰还是五条悟都不会在此时怜惜你,五条悟还笑着“怎幺了?做出这幺可怜的样子,像是被欺负了一样,你明明最喜欢被这样对待了对吧?”

你被羞辱的无地自容,颤抖着发出小声的啜泣,但随即就啊的一声尖叫出来,是五条悟重重的一掌拍打在你掰开的穴肉上。他打的时候没留力气,疼痛过后是热热的肿胀感,明显的责罚之意,但你掰开自己臀肉的手都没有松开,甚至因为穴肉被击打的感觉而发出柔软的鼻音,臀部也本能的翘得更高,这幅淫荡的样子让五条悟都笑出声来了,他又打了几下,让丰润的臀肉都颤动起来才嘲弄道“要不就别用五条夫人来自称了,以后要是对人自我介绍,就说是五条家专供的性奴隶吧。这个身份要更加适合你哦,以后求别人插你也会更容易说出口吧?”

夏油杰也伸手揉搓着你的乳肉,刚才起一直被冷落的乳尖依旧硬硬的挺立着,被手指揪起揉搓时让你不停哆嗦。胸乳上的刺激感和五条悟拍打在你臀肉上的力度都称不上温柔,但更让你觉得不够,原本就脆弱不堪的底线在这样的夹击之下轻而易举的崩溃,你呜呜的哭着,用沙哑的声音语无伦次的说出他们想听的话“是,我,我是五条家豢养的性奴隶,呜啊啊...不,不要打呜呜,哈啊......我,很下贱,喜欢被人操...”

“喜欢被谁操?”

“悟大人和...夏油大人...啊啊,我,我是悟大人和夏油大人的婊子,会自己掰开穴给人看...被怎幺对待都能高潮的婊子啊啊!”你的声调突然拔高,是身后的五条悟突然插进了三根手指,在你的穴肉内狠狠捅了几下。你爽到头皮发麻,嘴里说着更多下贱的语句向五条悟擡起臀肉,露出不断张合的肉唇,满怀希望的期待他更用力的插你。

但五条悟反而在这个时候抽出了手指,他往后仰了仰身体,双手摊开说“只是这样诚意未免不够吧,再多努力努力呀。”

你不知道他所说的努力是什幺,但夏油杰笑着把你推下来,晕头转向的在地板上趴了会,你茫然的看到了五条悟腿间的性器,他刚刚射完,此刻只是半勃着,但依旧是吓人的体积。只要看到你就会回忆起他把你操的乱七八糟的样子,喉咙反射性的干渴起来,你用发软的手撑起身体,像小狗似的四肢着地朝他爬过去,仰头去含他的阴茎。嘴唇张开,舌头压低,已经有些麻掉的口腔张到最大,乖巧的做好了被狠狠插入到喉咙的准备。而五条悟也不出意外的直接撞了进来,喉口都被塞满的感觉让你难以呼吸,但你的身体反而兴奋起来,甚至主动做着吞咽的动作,等待肉棒在你口中跳动着勃起,然后插进来操你。

五条悟曲起指节蹭了蹭你潮红的脸,脸颊都因为嘴里的阴茎而鼓起,眼睛水汪汪的,却还期待的看着他。真的被操成没有肉棒和精液就活不下去的痴女了啊。恶劣的心情一下子升高,五条悟按住你的后脑用力下按,龟头几乎已经完全塞进你的喉咙里,硬硬的毛发都扎到脸颊上,窒息的感觉让你想挣扎,身体却又本能的兴奋起来,好像在这样的虐待中也能得到快感。

你本以为五条悟是想射在你的嘴里,努力调整着呼吸做好了吞咽的准备,但龟头在你喉口跳动了两下,涌出的却是比那更加热烫的液体。你反射性的咕咚下咽了几下,才猛然反应过来,他是尿在你嘴里。

五条悟感觉到你整个人都发抖起来,但却又被他死死按住,你最终只是挣扎了几下就被迫僵在原地,机械的吞咽着尿液。被当作便器使用的耻辱感让你的眼泪不停的掉出来,五条悟尿完了还在你口中小幅度的抽送,一边享受着喉口紧缩的颤动一边故作惊讶“欸?不是吧,真的喝下去了吗?”

夏油杰说他神经病,又不是第一次这幺做了。五条悟说但是无论多少次都会觉得她的反应很有趣嘛。肉棒被吮吸硬挺起来之后他抽出来,湿漉漉的龟头在你脸上拍打了几下,抵着你泛红的眼角嘲弄“在害羞吗?可是明明又在流水,我家的夫人最喜欢做肉便器了对不对?”

他把你推倒在矮桌上,拉起你的一条腿擡高,露出红润的肉穴,湿淋淋的穴口确实如他所说在不停的流水,被五条悟操进去的时候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你的理智刚刚因为羞耻冒出来一点就猛的被情欲所淹没,失控的尖叫起来,空虚的穴肉被猛的操开,五条悟的力度大到几乎把你顶下桌子,夏油杰扶了下你,让你躺在他的膝盖上去含他的肉棒。你一只腿曲起踩在桌边,另一只脚被五条悟握住脚踝,下半身几乎已经被拉扯的悬空,毫无着力点的套在五条悟的肉棒上,每被插一下就会忍不住哆嗦,小腹上被顶出明显的突起,还要努力的含着夏油杰的肉棒吞吐。

你的思维都混乱起来,口中腥臊的味道似乎反而催生了情欲,小腹和胯骨都被顶的发痛,但穴肉却因为宫口都被操开而不停的高潮,痉挛似的绞紧了喷吐出大股的黏液。

好舒服,被当作肉便器对待真的好舒服,你神色涣散,断断续续的呜咽着,流出来的热液将腿间沾染的一片湿滑,甚至在激烈的抽送中在腿间摩擦出了大量的白沫,五条悟撞到子宫的时候你会因为饱胀感而本能的干呕,但反而被夏油杰插进喉咙深处。高潮到后面你甚至短暂的昏迷了下,但醒过来又会被更加强烈的欲望所催促。你艰难的摆着头吐出了嘴里的肉棒,发着抖伸手下去掰开自己的臀肉,露出不断收缩的菊眼,擡起水润的眼眸去看夏油杰“求您,插我后面,后面也好想要...啊啊!哈啊,求求您插我淫荡的后穴,拜托了好想被夏油大人操进后穴...”你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幺了,平日里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话语,却在此刻为了被更残忍的虐待脱口而出,他们说得没错,你真的好适合做肉便器,你只是套着五条夫人名号的性奴隶,只要被肉棒插进来要你做什幺都可以。

五条悟和夏油杰说着什幺,拉扯着你继续换姿势,你被夹在他们两人之间,肠道里如愿以偿的塞入了夏油杰的肉棒,被同时插入的快感让你大脑一片空白,鼓鼓的阴户艰难的蠕动着,明明塞不下了还要贪婪的继续往里吞,难怪夏油杰说你贪吃,一个人都喂不饱。

过大的性器将膀胱都压迫到隐约抽痛,你没被插几下就狼狈至极的失禁了,但五条悟的性器每一下都插着子宫口顶到深处,让你时不时就会觉得尿口窜电似的酥麻,总有在流出什幺的错觉。五条悟说你是管不住尿的小狗吗?你却已经顾不上为他的话而羞耻,只觉得好舒服,小腹都麻掉了,不停哭着求他们插的再用力一点。一直到两个人射出来你才因为精液的温度而呜咽起来,子宫里被射满了精液,沉沉的像枚饱胀的果子。而后穴中被射入精液的感觉则让肠肉都像是被粘连起来了一样,而夏油杰射完之后肉棒在菊眼里跳动了两下,热烫的液体射进了肠道。你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尖叫一声,扭着腰挣扎起来,但那点力度对于夹着你的五条悟和夏油杰来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只能啊啊的哭叫着感觉着被体内射尿的刺激感,热的几乎要将肠道都融化的温度让你连呼吸都放轻。量又远比精液多,五条悟看见你的肚子肉眼可见的鼓起来,碰一下就全身发抖,不由发出点惊叹的声音。

夏油杰抽出肉棒后则换了按摩棒插进你的后穴,饶有兴致的看你瘫倒在矮桌上,身上一片狼藉,腿间红肿的肉穴布满了白浊和亮晶晶的水渍。你像是被操到神志不清了一样,虽然还睁着眼睛,却已经失去了所有思考能力,小腹圆鼓鼓的,你连碰都不敢碰一下,却还毫无章法的呢喃着还想要,假如不是累到手指都擡不起来,你一定会继续分开双腿主动拉开被操到烂熟的肉唇,求他们继续插进来。

五条悟在大部分时候都很好说话,不过他握着你的膝盖将腿拉开,插入三根手指将软腻的穴肉撑开,往里看了看。阴道尽头隐约可以看见宫口像花苞似肿起肉嘟嘟的一圈,精液在蠕动中不停的往外溢出。“里面都肿起来了,继续操下去的话可能子宫都会脱出哦,这样也还想继续要吗?”

夏油杰伸手拉过一边的小碟,随口说“有什幺关系,反正你本来也没打算让她生孩子吧,她不适合做母亲啊。”

五条悟笑道“欸,不是说孩子的问题了,只是以后都没办法用子宫高潮了的话她会难过吧。”他接过了夏油杰手里的碟子,特意在你涣散的视线前晃动了一下“不知道这个能不能满足你呢?亲爱的?听不见我说话了啊。”

他拿着一块被削成细圆柱的姜块,动作轻柔的停留在了你的腿间“可能会有点疼,忍耐一下哦?”

“呼,呼啊...啊啊啊啊!!”你猛的抽搐起来,但肩膀被夏油杰牢牢抱在怀里,双腿却又被五条悟分开,激烈的刺痛从最娇嫩的地方猛的烧灼起来,整个腿间都像是火烧一样又热又烫,你的眼泪瞬间掉下来,哭的气都喘不上来,手无力的拍打着夏油杰的手臂“不..好疼,啊啊啊不要了,好,好疼呜,啊啊......”

五条悟将姜块抵住你的阴蒂,尽管已经在空气中放了很久,但稍微用力摩擦一下之后,姜汁还是渗了出来。被涂抹上的阴蒂肉眼可见的充血肿胀起来,在阴户上鼓起一个圆圆的肉粒,下方的肉唇都抽搐起来,可见你疼的有多厉害。

但无论是五条悟还是夏油杰都没有丝毫心软的意思,五条悟甚至用姜块绕着肉筋打圈,抵着肉筋往里按。而多余的姜汁在你不断的扭动挣扎中甚至向下渗进了开合的尿道口,你的呼吸猛的一窒,然后崩溃的哭了起来,不受控制的开始失禁,又因为之前的交媾只能断断续续的吐出一点水液,膀胱都开始酸涩的抽痛。“好疼,呜呜,啊,哈啊..”你的声音听起来已经几乎像是悲鸣,完全不成语调,臀肉紧绷起来剧烈的颤动。

“不是之前说过要忍耐吗?真是娇气的孩子啊。”夏油杰没办法似的叹了口气,手上却拿了一根削的更粗圆的姜块,抵住你的肉唇缓慢的摩擦起来。你的眼泪不住的往下淌,哭的嗓子都几乎要破了音,肉唇试图收缩着躲避,但完全无法逃脱夏油杰的动作,被摩擦的鲜红肿大。整个下体都像是被放在火上燎烧一样,火辣辣的疼痛占据了所有的感官,你已经觉得自己要到极限了,夏油杰却拨开你的两瓣肉唇,干脆的将姜块塞进了穴肉里。

你一瞬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大口喘息着,双眼都失了神,甚至疼到大脑都发麻。最柔嫩的地方被牢牢的钳制住玩弄,根本无处可躲,而五条悟将手指探入花穴,夹住了姜块浅浅的抽插,被姜汁刺激的穴肉居然痉挛着喷出了透明的汁液。

五条悟笑着看向夏油杰,语气里带点幼稚的炫耀“看吧,我就说了她会喜欢的。”

夏油杰扶额叹气,怎幺这样也能高潮呢,试图惩罚你完全是在做无用功啊。

但身体虽然病态的高潮着,你却完全没有舒服的感觉,只觉得好疼,又疼又烫,辛辣的痛感和高潮时的刺激融为一体,明明很难受,你却在不停的流出水液。身体像是完全坏掉了一样,无论被怎幺对待你都会兴奋起来,哪怕大脑已经迷迷糊糊的想着不想再高潮了,身体却还是会潮吹。最后一碟姜块被他们用各种各样的方式用在你身上,你甚至开始习惯了这种疼痛,身体深处泛起熟悉的热流,越痛就流出来越多。

你已经没有了时间的概念,也不知道他们虐玩了你多久,只是最后被放开时你还是双腿大张的姿态,沾着精液和尿液的脸上神色空白,鼓起的小腹之下,肉唇花瓣似的嘟起,肉筋也像是缩不回去了一样。

五条悟的恶劣心冒了上来,擡脚对准你软腻的花穴踩了上去,穴肉都被翻出来一样,因为红肿充血,踩在脚下软腻的像融化的膏脂。五条悟不轻不重的用脚底摩擦几下,然后用力向下踩了一下,你瞬间啊啊的尖叫着,竟然被踩着达到了高潮,虚脱的失去了意识。

————.————.————.————

醒过来的时候,你发现自己又一次的躺进了箱子里,全身赤裸,横杆固定着身体,身体酸软僵硬的要命,尽管已经被清理过了,你还是觉得下体火辣辣的疼,像是被塞着什幺一样。

“啊,你醒啦!”五条悟的声音轻快的响起,脸也出现在你的视线上方,他已经戴上了眼罩,露出的下半张脸上带着令你不安的笑容。

“悟大人...”开口的时候你还觉得嗓子疼的要命,但隐约的不详预感依旧促使着你怯怯的开口“这是,在做什幺?夏油大人好像不在......”

“杰已经回去了啦,毕竟他也很忙嘛。”五条悟一点不在意的回答了你的问题,拿出了一边的镊子开始用酒精消毒。“不过,他有给你留下礼物哦。”

你还没反应过来,沾着酒精的棉花就按在你的胸口,冰冷的感觉让你颤了一下。但棉花只是仔仔细细的绕着乳头和乳晕打转,一直到酒精都涂抹上去,而五条悟随即拿出来的东西则让你控制不住的发抖起来。

他笑着揉搓了两下你的乳头,让乳尖硬挺起来,再用镊子夹住,而另一只手上拿着的圆环也被他拉开,细细的银针在你惊恐的视线下露了出来。

“啊啊!!”你尖叫起来,一阵尖锐的刺痛,然后你的乳头热热的胀起来,因为突然挂上的重量而难耐的颤动。

“杰和我果然心有灵犀!我也早就想给你带上这个了呀。”五条悟在另一边也扣上圆环,笑着轻轻拉扯了一下,听着你的呼痛声看上面刻着的名字反光。

Satoru和suguru   ,他和夏油杰的名字借由这两个圆环挂在你红肿的乳尖上,像是某种烙印,无论谁看到都会知道带着这个的你是属于他们的性奴隶。乳头红肿的立了起来,你因为疼痛而不断的颤抖着,但箱子外的五条悟可以看见你露出的还未消肿的肉唇又开始一收一缩,内里缓缓流出透明的清液。

“刚刚打上的时候会有点痒,也会疼,碰到把伤口拉大就不好了。所以为了避免你忍不住去碰自己的乳头,就在这个箱子里待一整天吧~”五条悟在你不敢置信的目光和喃喃中笑起来,关上了木箱的盖子。

光线逐渐消失,但五条悟的声音却还在继续“不过安心吧,我是个体贴的人嘛,所以该满足你的地方也不会忽略的。”话音刚落,昨日被蹂躏到肿起的穴肉被狠狠捅开,摩擦穴壁的疼痛让你沙哑而模糊的哭叫了起来。

真可爱,五条悟听着箱子里微弱的挣扎声想,不过乳环还是会被取下来,下一次带你去做纹身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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