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焜眸光阴鸷地盯着床上的女人。
柔软的心房因着她口中的名字,骤然变得冰冷!
“不,不要!”
刺耳尖叫的女音划破一室的静默,听得梁焜到底心疼了,他探身向前,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泪,这时,她却忽然用力勾住他的脖儿,主动索吻。
柔软的唇,甫一落下,梁焜的理智彻底消失。
他想要她!立刻,马上!
梁焜反客为主,主动加深这个吻。
她的味道,甜得让他甘愿为她俯首称臣,哪怕,她曾背叛过他!
长舌裹着软舌,贪婪吸走她的口涎,她吻得陶醉,主动用胸前的浑圆蹭着他的胸膛。
胯下的硬物早已挺立,梁焜受不住了,大手撩起她的晚礼服裙,探向那处禁地。
湿热的吻,密密实实,缠得齐思呼吸困难。
朦胧的意识,渐渐清醒,齐思知道自己做噩梦了,她再度睁开眼,只见昏黄灯光下,一个男人正忘情地亲吻着自己。
齐思被眼前的一幕惊到了,双目圆瞪,瞳孔中倒映的那张脸,竟然是梁焜。
她伸手一个用力,梁焜被她推得猝不及防,只得松开了她的舌。
齐思不知道,她为什幺会在梁焜的家,但她知道,她必须要逃。
她推被、下床,冲出卧室,跑下二楼,却被门口的指纹锁拦住了去路。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齐思逼自己冷静,梁焜什幺都不知道,他敲门时,她和齐年并没有过分的举动。
“怎幺不跑了,我的未婚妻?”
齐思转过身,看向站在二楼缓步台上的男人。
“你吓到我了?”齐思说。
“哦,是吗?”梁焜噙着笑,随即,走下楼梯,站在了客厅的中央,就那样盯着她看。
“不早了,送我回去。”齐思垂眸,故作疲惫的开口。
“回去,回哪?这不就是我们的家吗?”
齐思擡眸,看向梁焜,“还没登记呢?”
“登记了,就会跟我做爱吗?”
温润儒雅的嘴里,吐出如此露骨粗俗的话,听得齐思不禁眉头轻蹙。
“别闹了,我要回家。”
“做爱很可耻吗?”
“你很不对劲,怎幺了?”齐思顿了顿,又说,“如果,你真的有需求,我不会过问你婚前的私生活。”
听听,多幺懂事的未婚妻。
“这幺大方?”梁焜忽而一笑,朝她信步走来。
齐思没由来的想躲,却发现,她避无可避,后背已经压在了冰凉的门板上,她只好挤出抹笑,任由他的手在她脸上肆意妄为。
“你好香!”
挺拔的鼻梁贴在她的耳畔,灼热的气息洒落,令齐思倍感不适,她偏头,想要躲避他的碰触,他却不依不饶,追着她不放。
忽然,他一口咬在了她的左侧脖颈上。
“不要!”
齐思奋力推开他,却被他牢牢压在身下,他的牙齿更加用力,直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从他的嘴角溢出,他才缓缓从她身上起来。
邪肆的眸,盯着那道淡淡的血迹,梁焜爱极了她这副怵惕的小模样,像极了一只受惊的鹿,惹人怜爱。
“你疯了?”
齐思怒目而视。
“我没疯。因为,比起喜欢跟弟弟做爱的你,我太正常不过了。”
齐思难以置信地看向梁焜。
“怎幺,还想骗我吗?”
重拳擦着齐思的耳,落在了门板上,片刻后,血腥味蔓延开来。
“既然都看见了,那我们就解除婚约吧,我不是好女人,你值得拥有更好的。”
“为什幺答应?”
齐思一怔,淡淡道,“我就是颗棋子,受人所制而已。”
“既然是棋子,难道不应该尽心尽力吗?”
齐思倏地瞪向梁焜,“不,我不要。”
“不,你肯定会要!”
这时,梁焜从她身上起来,掏出裤兜里的手机,点开了一个视频。
“干我,年,啊,年,就喜欢被弟弟的大肉棒深插,狂肏!”
齐思愣在原地。
男女欢愉的淫叫声,响彻静谧的客厅。
“你说,如果这条视频,被放在网络上?你们齐家…”
齐思立刻拉住了男人的手,“不要,不可以。你会毁了齐年的。”
焦急的语气,关切的眼神,梁焜的心犹如坠入寒冰。
“我答应你!”齐思说。
“我要看你的诚意。”
话落,女人将自己脱得精光,她四肢跪在冰凉的地面上,翘起臀部,回头看向梁焜,面部表情开口,“做吧,我可以了!”
粉嫩的媚穴儿,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虽未有任何湿润的痕迹,也足以令梁焜缴械投降。
他除掉身上的衣物,俯身压在那具让他渴望已久的香软娇躯上...
齐思闭上眼,眼泪顺着眼角留下。
从今天起,她失去了和齐年在一起的资格。
她好脏,她再也配不上他了…
长睫轻颤,然而,料想中的疼,并没有来临。
齐思缓缓睁开眼,转头看向身后...
只见,一把尖刀穿透了梁焜的胸口,随后,他倒在血泊中。
齐思记不得之后的任何事情了,但她只记得,他说等他。
六年后。
时光如梭,仿佛定格在两人初次见面时的那年夏日。
齐年站在那,齐思朝他温柔一笑,“欢迎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