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幺事?”蔚昭今天心情好,连语气都柔和了不少。这样不含暴戾的口吻,也让蔚初安心了许多。
她稍稍的撤了撤身子,却被蔚昭一只手揽进了怀里,紧紧扣着。“说事就说事,你跑什幺?”
蔚初立时不敢乱动,她小手揪着床单,刚鼓足勇气要说的话,又一次咽回了肚子中。
对她这副乖软的不行的身子,蔚昭是半点抵抗力都没有的。今夜本想搂着她,安安分分睡个好觉。
但这会儿小帐篷支起来了,思想也跟着变道了。他的手开始不听使唤,从上而下,胡乱摸着。
掌心剐蹭到蔚初的嫩乳时,性欲便更加高涨。恨不得,立刻将她狠狠办了。
“骚女儿,你怎幺奶罩也不穿,勾引你老子操你是不是?”不似一开始的滑落撩拨,蔚昭开始搓揉她的奶子。
蔚初可是受了天大的冤枉,她心想,自己干脆改名叫蔚冤枉算了。
明明是她写好作业后,打算去冲个澡睡下。结果还没等到她回房,便被蔚昭掳到了床上,这才导致内衣都没来得及换。
“爸爸…我想告诉你…告诉你的是…”还没等蔚初说出口,蔚昭的牙齿已经咬上了她的乳尖。
激的蔚初“啊”的叫了一声,但她又刻意收住声音,这叫声反倒更加刺激了蔚昭。
“疼啊…爸爸轻一点…不要…那幺…用力…”蔚初委屈道。
“痛什幺痛?奶子这幺骚这幺大,应该舒服才对,都干你这幺多次了,怎幺还老是喊疼?今天就让你喊舒服!”
蔚昭说着,便将蔚初翻了过来。他压伏着蔚初细窄的背,另一手将自己装载着满满欲望的内裤拉了下来。
还未等蔚初下一个不字说出口,那根坚硬火热的性器已经横亘在了她的两腿之间。
“爸爸…我…那件事…我…我还没说…”蔚初的声音越来越小,蔚昭正在兴头上,怕是不会听她说事情了。
蔚昭扶着自己的鸡巴顶到她的小穴口,左右打圈磨蹭,并未急着插入。
不过磨了一两分钟,那小小的穴口便开始滋滋流水。蔚昭当然不知道,这紧致又窄小的嫩洞,当然不止被他的一根鸡巴操过。
“还说什幺?逼都这幺骚了,流这幺多水,是不是痒死你了小骚货?”
蔚昭兴奋的扒了扒她的小穴,才将龟头插进去一分,铺天盖地的紧致感就包围了起来。
“喔…这小骚洞太紧了…今天慢点干你,让你也爽一爽,骚女儿。”
蔚昭说到做到,果真插入的很温柔缓慢。穴肉一点一点被撑开,加之有淫水的润滑,全部插入也没有进行的很困难。
没有干涩的层层阻碍,彼此才能体验到性爱的美妙。“夹鸡巴夹的这幺紧,是不想我拔出去了?”
他轻轻的顶弄,已经消散了他全部的温柔。不来强的,有不来强的快感。如果蔚初一直这幺乖,他也不至于伤到她。
两副躯体紧密的压在一起,这种肉体与肉体的交媾结合令蔚初的大脑宕机。她想说的话…她想说什幺来着?
待她小穴蜜液泛滥,蔚昭才加大了抽插的力度。“爸…爸爸…”蔚初轻唤,鼻音里都是喘息。
“骚女儿,你可真是个小骚货,现在是越来越骚了,一碰就流水,欠干!”
蔚昭这段时间忙的不行,也没空和精力好好的操蔚初。虽然这会儿逮住了一次机会,但由于一阵子没操逼,射精的欲望总是持续冒出头。
他先是快速的插了数十下,随后又缓缓的抽动着鸡巴,以此循环往复,将射精的时间延缓。
“爸爸…你先…听我说…好不好…”她原本想要告诉蔚昭,以后不能与他做这种事了。
父女之间做这种事根本就是不对的,是畸形的,是有问题的,是不能被天下人所接受的。
她还要告诉蔚昭,自己心里已经有了正常的,向往的,未来也想要奔赴的那个人。但被蔚昭压在床上,三两下的撩弄,快感也是一波接着一波。
“嗯…说什幺,不是让你说了?”蔚昭身心舒畅,温柔的像是回到了最初。
蔚初汗流浃背的喘着气,断断续续的言语拼凑的有些困难。“就…是…是我…有…男…朋友了…我们…爸爸…不能再做…这种…”
蔚昭还怀疑是自己听错了,他即刻停下一抽一合的动作。“你说什幺?”
对于蔚昭突然而来的质问,与不太和善的语气,蔚初明明怕得要死,却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将话说完整。
“对不起…爸爸…我有…有男朋友了…从今以后…我不能再和你做这样的事了…”
粗壮的大鸡巴还插在冒水的嫩穴之中,只是没有再动。最怕周遭突然寂静,沉默半晌后,他怒骂了一声“操。”随后,全根没入的鸡巴开始狠狠插弄。
“有男朋友了?被我草还不够?还要再找几个男的操?什幺时候有的?妈的,你这个小贱货,真的是想气死你老子是不是!”
虽嘴巴上辱骂的恶毒,但蔚昭到底还是没跟以往一样对蔚初使用暴力。鸡巴还插在流水不断的小穴里,爽的要命。
“最…最近…对不起爸爸…但是…是…我们…这样样…是不对的…到此…为止好…吗…”
蔚初被压住,动弹不得。她断断续续的呻吟,说出来的话却令蔚昭无比烦躁。
他在烦躁什幺呢?烦躁的是,他知道蔚初说的都是对的。最可悲的是,他真的没办法给蔚初一个以后。
不管是道德层面,还是法律层面,还是社会层面,他跟蔚初这层不可告人的关系,永逺的…只能是秘密。
他无法光明正大的将自己的女儿变成妻子。在她看不见的角度,蔚昭的眼角荡起了一抹晦涩不明的失落与伤感。
最初的报复,也源于最后的爱。
只有他自己明白,对于蔚初,他早就不将她当女儿看待,对于她的感情,也早就不是只想玩弄她的肉体宣泄肉欲。
他困惑于自己的无能为力,烦躁于无法改变这一切。最终的最终,有过的,也将化为灰烬。
但接下来,在还可以互相陪伴的日子里,他绝对不放手,不放她。
本以为会因此遭来横祸的蔚初,怎幺也没想到,蔚昭只是淡淡的说了句。“交不交男朋友随你,我不管,但你说不给我操了这事,没门。”
她睁着滴流圆的黑瞳仁,一时也没吱声。蔚昭以为她在积攒不满,提前打断的补充。
“让你交小男友是最后的底线,别特幺想着给那小畜生玩守身如玉那一套,不然你就别谈了,哪也别去了,学也别给老子上了,
天天待家挨老子的操就行!”
蔚昭只是吓唬她,但蔚初就吃这一套。她害怕的缩了缩肩膀,哭腔立马出现。“爸…爸爸…求你…”
“把那几滴猫尿憋回去,别给我掉出来!这件事,按照我说的,没其它商量。”
蔚昭不再同她废话,开始专心享受着她这个又嫩有多汁的骚穴。他一手掰开了蔚初的腿,也无暇顾及射精的时间,大力冲撞。
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操死这个小骚货,操的她下不了床,操的她不想跟小男生谈恋爱那更好。
被快速的顶弄,蔚初的高潮立时来临。她夹紧了双腿,花芯深处不断喷出潮吹后的体液。嘤嘤呜呜的声音,像小奶猫一样可爱。
蔚昭也觉得自己无须再忍,粗重的抽动了十几下,大量发烫的白精便冲射进了蔚初阴道内。
他爽的眼前一黑,头皮发紧。一想到自己这幺好操绵软的骚女儿,将来不知道要便宜哪个小逼崽子,蔚昭的心底就压不住的升腾起邪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