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继续了吗,空山?”
不一会儿,蒋刈起身动作,狡黠一笑,“让我看看,你能承受到什幺地步。”
随后她丢给我另一只枕头,“膝盖垫着。”
我乖巧的接过垫着,还是跪在床边,但是上身不能趴伏;内裤被全然扒下,挂在膝弯处,按照规矩我必须双手捂住关键部位。
这次她换了四方宽正的手拍,这种工具应该冲击力比较大吧?
眼看第一下将落,我不自觉绷紧了臀部肌肉,厚重的冲击连带着剧烈的大片酥麻,枕间跪立根本稳不住,稍后痛感便像火烧一样蔓延。
只是少了一层布料,却仿佛少了千军万马。
我没有松手,身体倾倒时手臂直接磕到床脚,也只能忍着倒吸一口气。
“你可以松一只手扶着床,背对我,放松。”
看到蒋刈向前跨步的隐隐关心,我还乐了一下,第二下依然很疼,却不比第一下来势汹汹。原来,自虐会招来心软。
但手拍的痛感堆积起来远比戒尺难受,那可怕的钝击让人放松真的太难,我越是紧绷就越疼,到第六下实在忍不住偏向外侧躲避。
糟糕。
停顿片刻,她说,“躲避一次,加十。”
我呼吸还乱着,听她声音也没有很生气,扭头看一眼,正想或许喊[主人]开口讨饶……
而接下来的手拍根本不给人开口甚至躲避的机会,没有停顿,一拍紧跟一拍,每一次击打都伴随着臀部擡高的无声抖动,我深吸的一口气到尽头时,这场兵荒马乱已然结束。
我张着嘴,呼出这万般艰难的一口气,而后短促地呼吸引发剧烈咳嗽。
太痛太痛,痛到四肢皆感,痛到神经跳动。
再没心思去观察那人的动作,我无力地跪坐下去,臀上更痛。我涨红了眼,自暴自弃地不去遮挡所谓的器官,一心只摸自己的屁股。
心软个屁!
“你起来吧。”
她甚至不问我疼不疼,只是伸手拉我起来。
从蒋刈进浴室前说让我坐会儿起,在这四方空间,我就再没站起来过。
我一时竟觉得这是份莫大的恩赐。
她只盯着我的脸,让我借力起身再把内裤提上,微微仰头,始终淡淡地看着我的脸,然后不无嘲弄地发问,“你一个大男人有那幺委屈吗,嗯?”
原来,我比她要高出许多。这个视角好特别。
“我有打得你站不起来,走不动路吗?” 说着蒋刈坐到绵软的床上,轻快地弹了弹。
我懵懵地站在一边,像犯了错被叫进办公室的学生。“没有……”,想想自己刚刚的窘样,不好意思地吸了吸鼻子,“可是当时太疼了,你都不给反应的时间。”
“谁叫你躲的?自找苦吃。” 蒋刈挑挑眉,不动手的时候表情很鲜活。
“躲避不是已经多罚10下了吗?” 我还是抱怨。
“那是打完之后的加罚,”蒋刈勾勾手,示意我横趴在她腿上,“你是觉得我打人的时候不会生气吗?”
说着狠狠抓了一把我伤痕累累的屁股,痛得我嗷嗷叫,“我又不是打人机器,生气免不了手黑,高兴就多玩点花样,很难理解吗?”
“那你什幺时候高兴呢?” 我问。
她手上揉捏的动作稍停,似乎在思索——
“刚刚你捂着屁股哭鼻子的时候。”
……我才没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