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好姿势的时候蛮别扭的,脚尖有些吃力,酒店拖鞋不防滑,我只能赤着脚。
我多想是屈膝的姿势,省力又方便,而且也更常见啊。
“现在是耐痛力测试,你自己掂量,保持安静。”
我听着她的声音,不算拿腔拿调,但是吐字清晰标准,嗓音也比一般女生要低。
臀部感受到戒尺的凉意,隔着一层内裤,大致轻贴了一圈要挨打的范围,我想象她冷着脸挥起戒尺的模样,紧张地捂了捂身下的枕头。
啪,一下。
说不上痛,只是击打的碰撞,羞耻感大于钝感。
第二下。力道明显加重,能感受到臀部的抖动,微痛之后有些发热。
第三下,痛。
正正抽打在臀尖,胯骨随力撞到床沿,我闷哼一声。
于是扭动身子调整位置,还没动作完,第四道戒尺狠狠落下——
“啊!”
同样的位置,我小声呼痛。
“动什幺动,说了要你安静!” 蒋刈厉声训斥,几次下来渐渐一股狠劲儿。
我莫名有些怪自己,可前面几下都均匀分布,我只是没准备好。
“表现不好就加罚。现在继续。”
我呼气重新做好心理准备,第五下还在臀尖,是更狠的力道。
啪!
这回真火辣辣地疼,重重叠叠的痛感,集中在那一道,但我竟然忍住了,只是手中的布料捏得更紧。
我觉得已经到了喊[主人]的地步,臀尖再来一次我真的不行,可是不吭声这会儿又错过了时机。
没等到回应,蒋刈活动下手腕,拎起戒尺一端提劲儿到小臂,第六下随风而至!
“主人!!”
臀部尽是肆意蔓延的钝痛,分不清打在哪里,只听到啪的声响并着好一嗓子,我全身都绷着一股劲儿,好痛……
“放松。”
她语气和缓,手掌轻轻按在我腰下尾椎。我想这一定挥舞棍棒的那只手,因为掌心是温热的。
浓烈的痛楚就在她正停留位置的下方……好想揉一揉。
“好了,现在记住你所感受到的。” 她半蹲下同我说话,右耳的金属坠子不时扫过我的脸,“我之后会用你刚刚接受的倒数第二个力度打你,初次见面,给你的任务不多,三十下。”
倒数第二个……原本应当是倒数第三个才对。
“不该出声的时候瞎叫唤,加10下;躲避一次加10下。”
我屈膝趴伏在枕头上听着,她在讲台上讲解班规的时候也是这个语气吗?
“我不热衷于报数,不用担心这个,但我会问你。”
她一定是那种作业不定期抽查的老师。
“每十下可以休息,表现好的话,你可以提要求,我尽量配合你。”
意思就是看心情。
我情绪说不上好。她就知道打人都不哄的。
果然,说完她便起身敲了敲我的膝弯,示意我摆好姿势。
我不想这样,不想又累又痛。没动。
“空山。” 她这样叫我,不动声色,“你如果不想做可以说话。”
“……我不想就可以不做吗?” 我把脸埋进双臂,闷声说话。
“你说了我才知道可不可以。”
“我不想直着腿,好累。”我试探着说,状似可怜地擡头看她。
“可以。那你就跪着吧。” 她说。
竟然可以?听她接着问,我估摸着又说,“你说倒数第二个打三十下,那个太疼了,可不可以倒数第三个,我刚刚是没来得及喊主人才打了六下的。”
“不可以,这是你自己的原因。” 听我说了一串,蒋刈眉头微皱,略有些不耐烦。
我只得认命地撅起屁股挨打。第一下就是深刻的痛,一下又一下,不容退缩。
更难耐的是膝盖与地板的摩擦,不像臀部贯连身体的欲望,只是纯粹的疼痛。
这种滋味儿会好受吗?其实也有点儿——
我喜欢身体被痛感追击着,不受控制抖动的感觉,被猛烈抽打的同时堆积出一股难言的情绪……
十下完毕。
我愣是把所有痛呼都咽进肚子里,咬牙蹭着手背,心里又骄傲又委屈。
“还好吗?空山。”
我听见她的声音,好像在心疼我。
“疼……” 我吸了吸鼻子,她会怎幺安慰我呢?
蒋刈突然摸我的头,摩挲几下头顶的发旋。“做得不错,我喜欢你想喊又不敢喊的声音,你喘得很好听。”
所以不让喊痛只是你的恶趣味是吗?
我一边腹诽又忍不住回想自己挨打的喘息,莫名羞耻。
“那你可以揉一揉吗?” 我偏头看她的脸,想挤出个笑脸,又觉得自己可怜地鼻头发酸。
蒋刈抿嘴笑笑,很大方地把手复上我可怜的屁股,隔着布料轻缓地揉捏,末了干脆剥下我的内裤,那一瞬肌肤相贴的触感,我立时打了个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