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砚川终于变回正常了,但是面对他的质问,还不是余羡山可以松一口气的时候。
“我只是想出国看看…”
话刚出口,颤抖的声线就连余羡山自己也觉得底气很虚。
“给我一个瞒着我的理由。”
余砚川重申这个“理由”。
已经学会看脸色的她,虽然看着余砚川表面平静,可在威压下,还是能感受到他在按捺怒火。
当弱小遇到凶猛,或多或少都会恐惧颤栗,余羡山也不例外地双肩不禁瑟缩一下。
她别开眼睛不敢看他。
要怎幺说?应该老实告诉他,到国外去是为了躲他吗?
奇怪了,之前明明都是余砚川在躲她,现在怎幺反过来了?她就是该死的欺软怕硬选手。
“还没决定的…”
余羡山嗫嚅道,“决定”这个词一出来,她不敢再往下说个半句,什幺时候轮到她来做决定了。
沉默良久,才听余砚川沉重叹了口气:“算了。”
她如释重负,牵起书包背带就往楼上跑。幸好这次余砚川没有拦她。
余羡山虽然躲回自己的龟壳,但是和余砚川独自共处,警报还未解除,因为近来余砚川的举动真的太过于奇怪。
买醉不说还让她扛回来,吃饭还要做他的小白鼠,已经很明显地在躲着余砚川了,还被他在家守株待兔逮到了。真是对她百般刁难。
所以她整个人还是小心翼翼地趴在门口,仔细听着楼下的动静。以免余砚川上来敲门。
可是她忘记了,要是余砚川敲门,她也没有任何办法。如果她敢不开门,余砚川连门都拆走。
由于卧室的门隔音太好,余羡山根本没有听见楼下的动静。直到隔壁传来关门声,她才知道余砚川回房了。
她便蹑手蹑脚地抱着换洗衣服去浴室。
淋浴的水微烫,让余羡山紧绷的神经都舒缓下来。
“啊!”
她尖声惊叫,下一秒就被身后的人捂住了嘴。男人的气息她再熟悉不过了。
是余砚川!
浴室锁了门,他是怎幺进来的!?而且一点声音都没有。
不对!她还赤身裸体!
余砚川像块石头一样抵着她的脊背,她整个人被迫趴在冰冷的瓷砖墙上。乳尖接触到冰冷,立刻就充血膨胀。
“你干什幺!滚出去!”余羡山扭动着挣扎,试图挣脱男人的束缚,殊不知雪臀磨着男人敏感的下身。
没有等到男人的回应,降临的是像雨点一样的吻,不断落在雪背上。
她从未体会过这样的酥麻感,让人想逃,越是挣扎得厉害,男人压制的力道就越大。
突然一阵湿热划过蝴蝶骨,余羡山浑身一颤。下身双腿间有股暖流,平时想着余砚川自渎的她,很清楚是怎幺回事。大腿不自觉想并拢夹紧,隐藏情动。
“呵,被人强迫也有感觉吗?”
男人眼尖地捕捉到花缝间隐约溢出的花液,不由出声讽刺。修长的手指伸向花缝,将晶莹在花苞上化开。浴室灯光下,两片饱满花唇湿漉漉。
“你!放开我!别碰!”
不知道是身体上的快感还是精神上的刺激,使她气息不稳,连话都讲不连贯。
“别碰哪里,是这里吗?”
余砚川恶劣地询问,炙热的手指已经挤进花缝,指腹上下拨弄着内里的嫩肉。
男人快速擦过花蒂,细小的穴口也紧跟着频率收缩。
“唔…为什幺…嗯…不要不要!”
只要一想到是余砚川的手指,在奸淫着她的私密。快感不断从下身传上大脑皮层,脑袋渐渐开始发麻,无法思考。
没有等来男人的回答,幽谷处粘腻液体发出“咕叽咕叽”淫荡的声音,几乎要把浴霸水声给掩盖过去。
“啊!”
压抑的娇吟突然转为略带嘶哑的惨叫。
余砚川惩罚似的用力掐住充血的阴蒂,再用粗粝指腹研磨着。
余羡山痛苦皱眉,却又有诡异的快慰不断撞击脆弱神经。仿佛就像一叶在狂风巨浪里飘摇的小舟,一个疏忽就倾倒在深海。
快感不断累积到无可复加的程度,尿道口过度紧绷断了闸,温热水流淅淅沥沥地浇盖男人满手。而后顺着浴霸下的清水,混合着向地漏流走。
大脑接收了过载的信号变得迟钝,别说挣扎,连擡手的力气都使不上,腰肢软榻,要不是男人在身后抵着,她早就跌坐到地上去了。
“尿了?”
余砚川语气好像带着嘲讽,讽刺她下贱的淫荡。余羡山更加确定,他,余砚川,是来报复她的。报复她妄想脱离他的掌控。
是啊,他还没把她弄得遍体鳞伤,怎幺可能舍得放她远走高飞呢?就如当年她折磨余砚川一样,他要全数还回来才肯罢手吧。
这段时间都躲着他了,难道真的要把她往悬崖边逼吗?
“对啊尿了,我就是这幺贱!有种你操我啊!”
余羡山破罐子破摔地朝男人叫嚣,她笃定余砚川恨极了她,不如反过来还能恶心他一下。
话音刚落,臀上的炙热更甚。
“你以为我不敢吗?”
余砚川几乎是咬牙切齿,从喉咙里挤出喑哑的威胁,凝视着她被血液烫红的耳垂,一下子咬住转而又挑逗轻舔。
她泄过后下身滑腻一片,余砚川也不怕伤了她,用两根粗长手指撑开紧窄穴口,突然破开阻力一插到底,挤压内壁某个凸起的敏感,余羡山身躯剧烈颤抖,甬道内的黏液更加放肆的奔涌而出。
“呃嗯!”
她倔犟的不肯呻吟,却也抑制不住从喉间泄露。这跟自己用手指抚慰的感觉差得太多,过分的舒服。
在不愿臣服与无法控制的快感之间相互拉扯,导致内壁越缴越紧,吸附着男人的手指,小腹隐隐抽搐。
她不可控制地沉溺在情欲之中,顺从身体对欲望的渴求,抛却正在被侮辱的事实。
再多一点,给她再多一点,就快要…
余砚川幽暗的眼眸紧盯着她的每个反应,双颊潮红,像是熟透了的蜜桃。眉眼妩媚如丝却因情欲失了焦距。
随着内壁越收越紧,余砚川坏心眼地将手指抽了出来,转向未被人造访的后穴外抚弄褶皱。
余羡山被潮情吊着不上不下的,难受还没说出口,就察觉余砚川的不轨意图。
她立刻用力夹起臀瓣,殊不知这样把余砚川的手掌困在双股之间,更容易被他侵犯。
“滚出去!”
余羡山困兽般的恼怒,更是激发余砚川的恶劣因子,他本来就不是个温柔的人,特别是对于余羡山,她越是摆出羞耻的表情来反抗,他就越是想击溃她的神经,睥睨她在他的身下绽放的妖冶。
“被我的手指插到快高潮了就翻脸不认人,这样不太好吧。”
“还是说,你想要别的?”
余砚川从容地淡笑,另一只手掐住她的双颊,强迫性地让她与自己对视。健硕身躯给她的压迫感更甚,男人大腿一顶就瓦解了她的防备。轻而易举地将她困在冰冷的墙壁间。
他立刻欺身而上,硕大的前端已经挤开花瓣,在湿滑的穴口处上下徘徊。
余羡山心下暗惊不好,口不择言地讽刺余砚川,试图打消他的念头。
“饥渴到要操自己的亲妹妹,你还真是禽兽啊。”
从小不承认他们兄妹关系的余羡山,唯一一次却是在这种情况说了出口,像是走投无路的幼兽做的最后挣扎。
“是符空儿没满足你吗?还是你本身就是一个种马?”她没注意男人眼中翻滚的晦暗,继续拒绝他的侵犯。
余砚川不跟她废话,他更喜欢用行动告诉余羡山事实。
在绝对力量面前,她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余砚川虎腰微微向前顶,整个龟头深陷娇嫩穴中。
穴口首次被比两指还要粗大的物体强行撑开,隐隐约约传来撕裂的疼痛。余羡山瞪大双眸,他居然!
“不要!不要!别进去…”
从未有过的异物感让余羡山惊惧,接着便是疯了似的挣扎,扭腰躲避没有任何作用,热铁只会随着她的摆动更深入甬道一寸。
余砚川这个疯子他真的敢!
“你这个疯子!你是疯子!滚!”
她又慌又怒,她不愿她的第一次如此强迫屈辱,尽管和她结合的人是自己毕生所爱。
“有种没种,一会射进去你不就知道了。”
他在回答余羡山刚刚的叫嚣,说完余砚川大手放开了她的双颊,转而钳制住女孩细软腰肢,将她往自己身下按去。
“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
余羡山双眼含泪地哀求,可余砚川置若罔闻。随着男人一寸寸地往下压,狭窄的内壁被撑开到不可思议的程度。
看来余砚川是铁了心的要折辱她,绝望铺天盖地朝她席卷,既然这样她也不用留情面了。
“你他妈不是人!你这是强奸!禽兽!畜牲!”
余羡山一边承受下身撕裂的痛楚,一边哽咽着破口大骂。她不敢回头看余砚川的表情,这样至少她还有勇气和他呛声。
顶端缓慢且坚定开拓,磨砺过层峦叠嶂,抵到甬道尽头方才停下,后入体位可以插入得更深,这个过程既快慰又折磨。
太胀了…
余羡山以前自慰时庆幸自己的敏感,能轻而易举达到高潮,如今却恨自己本能的生理反应给余砚川错误的信号。没想到自己在学习上不争气,就连身体也这幺不争气。
“呃啊…你里面好热,还绞着我。”
余砚川无视余羡山的谩骂,自顾自地说着,仿佛她就是那个口是心非的恶人。
甬道湿滑紧致,褶皱颇深,跟男人的手完全是天壤之别,仅仅只是插入就射意强烈,他必须说点什幺来缓解火躁。
“你不是一直都想和我做这种事吗?帮我手淫之后又去洗手间自慰。”
余砚川翻起旧账,是他喝醉那次。
这个老狐狸原来没醉!
余羡山恨恨地回头,通红的眼眸凝着泪仇视他,这个把她当猴耍的男人。
余砚川动作稍微一顿,他不喜欢这个眼神,于是热铁缓缓抽出一小段,再迅速地插入,几乎要把宫口操开,以示惩罚。
余羡山因为突如其来的猛烈撞击失了魂,再也无力回头瞪他。
他总有办法惩戒余羡山,野猫这不住嘴了吗。
余砚川甚是满意地眯起狐狸眼,女孩热情收绞着他的巨物,看来是已经适应他的存在,于是余砚川不客气摆动窄腰,在女孩的体内抽送,享用鲜嫩的胴体。
每一次插入都刚好碾过敏感点,硕大的顶端钻到最深处,宫口被顶撞得一片柔软,稍微用力就能撬开。
“别…哈啊…太里面了…”
她手朝两人交合处推搡着,明明不想求饶的,但是刚泄过没多久,又被余砚川针对敏感软肉肆意操弄,小腹开始酸软发胀,隐隐又有要尿出来的冲动。
余砚川立刻将她的手反捆于身后。
“放松,不要憋尿!”
甬道咬得太紧,余砚川额头青筋直冒,他用指腹压向红肿的花蒂,下一秒余羡山体内的水球破裂,喷了他整个小腹。
在女孩高潮的那一刻,余砚川抵着阴蒂射出股股强精。他差点来不及拔出来。
她用力喘息,像一条缺水的鱼,过多的刺激让她来不及吸气,空气就从肺部挤压出去,缺氧使脑袋发麻。
她全身软得像一摊烂泥,连站都站不稳。余砚川将她拥在怀里,头埋在女孩的香肩细细舔弄,大手清理狼藉。
“禽兽。”
余砚川听见微弱的骂声,敛起神色。
回答她的只有彼此欢爱后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