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漫漫,余砚川不可能这幺轻易放过她。
到最后嗟磨,余羡山已经不知道云和月。意识混沌任他翻来覆去发泄兽性。那处早就麻木,可条件反射还是紧紧包裹着粗长。
余砚川不知餍足地在她身上冲刺,喷射瞬间将她压在床上,试图将白浊送到女孩身体最深处。
除了第一次没有内射,余砚川后面这几次无一例外地失控了。
床单没有一处是干净的,泪水与液体斑斑点点,颜色深一块浅一块,早就分不清楚了。
余砚川健硕的身躯像五指山一样,让她深陷床上动弹不得,耳边是男人粗喘的热气,鼻尖还充斥着淫靡麝香。
“起开!”
余羡山身体软得跟棉花似的,就连擡个胳膊都费劲,怎幺也推不动压在她身上的千斤担。
男人根本不在意她恶劣的语气,身体都被他彻底征服了,她现在也就只有小嘴能凶,就像刺猬被拔了刺,杀伤力为零。
充满男性力量的臂膀将她从床上捞起来,抱到浴室给她清理干净。
刚刚从浴室大战到床上,现在又从床上回到浴室清理。余羡山浑身都红透了,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
她以为余砚川避她如蛇蝎,才会跟他呛声。余羡山估计是忘记了之前的两次“亲密接触”,典型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原来他为了羞辱报复,不惜以自己的身体为代价,也要嗟磨她。任她怎幺躲,余砚川也总能布下天罗地网,为了对付她,牺牲这幺大,应该说自己份量重还是份量重呢?余砚川真是好得很啊!
眼角的红意一直没消散,水眸氤氲之气,眼泪就含在眼眶内将落不落。
她一言不发,任凭男人给她冲洗,自顾自的盯着水珠落在地面,水花飞散。在她发呆的间隙,没有注意到余砚川渐渐暗下的深邃的眼眸。
“嗯...”
余羡山不自觉嘤咛一声,回过神来。只见男人双指挤入异常敏感的甬道,引导浊白流出,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每次弯曲指节,总能压迫到某一点。
几次下来,顺着手指流出来的只有汩汩清透黏液。
“呃嗯…滚开!”余羡山挣扎着逃脱。
“呵,还真是淫荡。”余砚川修长的手指从她柔软中退出来,再用淋浴冲走沾染的甜腥味。
“你放心,我还没这幺禽兽。”
他甩了甩手中的水珠。
“自认禽兽不如了,呵!”余羡山勾起嘲讽的嘴角。
“虽然下面的小嘴不能肏,但看来上面的嘴…”他居高临下瞥了她一眼,满眼警告之意。
赤裸裸的威胁!
余羡山立刻噤声,乖乖站定让他擦干身体。
不见棺材不落泪。
明明是飞蛾扑火,但不知是火焰太过炙热,还是自己太过懦弱,余羡山总会不自觉地竖起高高的壁垒。不过幸亏如此才免得自己灰飞烟灭。
他逃,她追,以爱为名。
她逃,他追,矢志报复。
余砚川是她的选择,是她的宿命,就算遍体鳞伤,也是她自找的。
“你从来也没把我当做兄长,又何来强奸乱伦呢?”莫名其妙地,余砚川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算是回应了余羡山之前反抗时的那句话。
是啊,一直都是她犯贱招惹的他。他有何过错呢?只是报复罢了。
她的求而不得,变成了他刺向她的筹码。出自下意识的自我保护,怎幺可能抵挡得了他的万剑穿心。
别忘了,余砚川自来就扎根在她最柔软的地方啊…
“不想跟你争辩,我累了。”
在她说出累了二字时,眼眸唯一的光逐渐黯淡,慢慢消逝殆尽。
余羡山任他抱回床上,躺平不再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