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由本公子亲自调教
为了处理刘程富死亡的意外,还有取得茶种保存技术耽搁了不少时间,萧元衫踏进寒烟楼已近乎歇业。
他带着大把的黄金白银找上老鸨花姨,说要直接买下江若镜的初夜。
「镜儿的初夜?」花姨乍听,大吃一惊,「萧公子啊,镜儿的初夜按规定是要拍卖竞标的,可不能直接买下……」
「哦?这些金银竟也不足以支付吗?」萧元衫笑吟吟的让身旁的家仆打开沉沉放置在地的麻布袋。
一解开束口,白花花的金银闪的花姨一阵眩目,她还未来得及开口,便听萧元衫又要家仆收起麻布袋,「花姨,这里头的金银我萧某人敢保证,此次镜儿的初夜绝对无法竞标超过这个价额,妳要不清点一番?」
「可这……」
看老鸨妈妈尚在犹豫的脸,萧元衫手中折扇一开,轻笑道,「花姨,妳们寒烟楼若不要这门生意便罢,毕竟洛南青楼可多着!美人也不曾少过,妳说是不是?」
眼见萧元衫就要带着满袋子金银拂袖而去,花姨擦了擦额间的冷汗,最终下了决心叫住他。她唤人仔细清点那麻布袋里的金银数额后,在萧元衫的要求下带他来到江若镜的房门前。
「咦?怎没声音?」还未开门前,花姨先在门板边侧耳倾听,一脸疑惑。
「什么声音?」萧元衫问。
「今个儿是镜儿十五岁生辰,稍早咱让人开始她的调教,里头怎会半点声音都没有?」
调教?萧元衫愣了一下,看着花姨直接推开门,房内里的景象一览无遗──
只见一个壮汉光裸着下身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另一个少女穿着薄纱完好无损的坐在床缘,正面无表情地看向他们。
「这是怎回事?!镜儿妳、妳对他做了什么!!」花姨大惊失色,推开门快步走上前查看地上的壮汉。
「他突然昏倒了。」坐在床上的长发少女一脸平静地说。
花姨一听,『霍』地站起身,扬手就要给少女一耳光,却没想到身后一人更快地抓住她欲施暴的手。
「呃……萧公子!」
老鸨妈妈愕然转头,却见那玉面公子笑容俊美,语气却令人胆寒,「我说花姨,这美人的脸要给妳这般打下去,肿烂了还能看吗?为何要这般辣手摧花呢?」
「萧、萧公子,咱在花阁小姐初夜之前,有义务必须好好调教她们,她们若不服管教,怕是往后无法好好伺候客人、让客人尽兴啊!」花姨的手被萧元衫捏的疼了,声音有些颤抖。
坐在床边的江若镜一向毫无波澜的眼楮也有些惊诧地看向萧元衫。
虽然花姨的那一巴掌,她原也不会去挨,但她倒没想到萧元衫会干涉花姨的『管教』。
「哦?为了管教就可以毫无顾忌的把美人的脸打花?到初夜那时,妳认为我萧某付出大笔银子,最后看到一张肿烂的脸能尽兴吗?」
「萧、萧公子,离镜儿的初夜还有些时日,我们铁定会让她擦上好的药,届时她的脸就会痊愈了,绝不让您败兴!」
花姨额间又开始冒起冷汗,万万没想到一向不管事的风流公子萧元衫会突然介入寒烟楼管理花阁小姐的琐事。且他今个儿又特地深夜带了大笔金银来访,指名要江若镜的初夜……
这是为何?
正当花姨心里怀疑时,萧元衫却突然松开她的手,向后一退,开启折扇轻笑道,「离初夜还有些时日?她已满十五岁,初夜也已被本公子买下,如此,何时将她破瓜,应是由我萧某决定,而非寒烟楼,不是吗?」
「可萧公子,镜儿今日才满十五,还未曾受过任何调教,完全不懂如何侍奉男人,待由咱寒烟楼教她如何服侍后,再给您破瓜,您看可好?」
「不用这般麻烦!」萧元衫『啪』的一声又收起折扇,他脸上绽出了俊美无俦的笑容看向坐在床边的少女,「镜儿美人就由本公子亲自调教吧?」
…
花姨乃至整个寒烟楼是不可能和萧元衫作对,最终那老鸨妈妈让人将地上的壮汉擡走后便告退,留下萧元衫和江若镜二人在房内。
「那壮汉是怎回事?妳将他打晕了?」房门一关上,萧元衫立刻问道。
料想江若镜应确实是不服管教,偏她又熟稔武功,才把那人打晕。
怎知少女却摇摇头站起身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啜了口才道,「他是被别人打晕的。」
那时萧元衫才从少女的背对发现薄纱上如泼墨般的大片红褐色。
(下章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