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呢?”
天音回过神来,发现苏铭澜搂着自己的腰,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自己,好像有点紧张。
她勉强一笑:“没什么。我有点渴了,你能给我倒杯水吗?”
趁着苏铭澜起身去倒水的时间,天音摊开掌心,手里那个小玻璃瓶已经被她的汗濡湿了。
她很快地打开瓶塞,取出一粒,在苏铭澜回来之前塞进了舌下。
谭启说过,药效被削弱了,那么是否意味着,起反应的时间也变长了呢?至少在吞服之后的五分钟里,她只感觉到了心跳加速,并没有上次那种浑身难受的感受。
不过……天音深吸了一口气,主动坐到苏铭澜腿上抱住了他,向他暗示:“我明天休假。”
她的日程自然没有比苏铭澜更清楚的人了,他疑惑地“嗯?”了一声,很单纯地在天音唇上亲了一口。
天音哭笑不得,对木榆脑袋的男朋友无奈至极,缓解了她的一些紧张情绪。
“所以今天晚上,我可以不回去。”
一开始,苏铭澜还没懂她到底要说什么。天音再怎么糊,也算是个公众人物,万一被人撞见不好。所以他们约会的地点都由苏铭澜来安排,现在他们正在一个近郊的僻静山庄里,无关人等都被请离。他懵懵懂懂地和天音对视,直到天音恼羞成怒,面颊飞红,他才恍然大悟察觉到她的言下之意。
“可是……可是……”他努力想要保持冷静,呼吸也不免急促起来,“我觉得……你上次说……”
他开始前言不搭后语,眼角泛起浅浅的潮气,看着又软又呆,让人忍不住想要蹂躏一番。虽然天音知道这只是自己的错觉,此时也不由得起了不太一样的心思。她闭上眼,不管不顾地吻上去。
她实在没有什么经验,吻得乱七八糟,可还是很轻易地挑逗起了苏铭澜压抑已久的情欲。两个人抱在一起激烈热吻,不一会儿就都是衣衫凌乱,半露春色。
即将开始更激烈地下一步的时候,苏铭澜总算堪堪找回了一点理智,现在他们之间更清醒的反而是苏铭澜,他安抚着已经起了反应、有些难耐的天音,抱起她往楼上的房间走去。
关上门,他们一同倒在柔软的大床上,苏铭澜几下就把他们身上的衣物全都褪尽,赤裸相对。天音咬着唇,任由他摆弄,身子软成了一滩水。
和上次不太一样,她的手脚并没有失去力气不听使唤,但骨头酥麻瘫软根本不想动弹。他们吻得难解难分,肉体相贴,情欲涌动。
天音扭了扭腰,只觉得下体空虚得很,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娇滴滴的嘤咛,眼里划过一丝媚色,又有点羞恼,不轻不重地咬了苏铭澜一口。
苏铭澜的手探至她两腿间紧闭的花园前,意外地摸了一手的湿淋淋。
“流了好多水……”
“你闭嘴!”天音恶狠狠地打断他,不让他再继续说下去。但因为情欲的关系,故作凶狠的声音听上去娇媚入骨,不但毫无威慑力可言,反而更像是一种诱惑。
苏铭澜向来经不起诱惑,何况今日得了天音首肯。他像是受到了鼓舞,动作愈加放肆,大掌顺着天音光滑的后背往下移动,捏住她白嫩的小屁股,将她无限推近自己,性器相触,天音被烫得向后瑟缩了一下,穴肉收紧,吓出了更多的淫液,打湿了床单。
本来担心前戏不足,阴道干涩,贸然插入会让她受伤,但现在看来没有这个必要了。苏铭澜早就忍得难受,肉棒硬得发痛,迫不及待想要进入她的身体和她合二为一,便直接毫不留情地掰开嫩穴,将艳红嫩肉包裹着的窄小甬道露出来,龟头对准那处就是一顶。
完美融合了清纯和淫欲的女性胴体被严丝合缝地压在身下,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一根火热的柱状硬物正在进入她的身体,但她好像并没有抗拒的心思,反而内心斗争了片刻,忍着穴口被扩张的疼痛,双腿软软地盘在了苏铭澜腰上,是无声的默许与邀请。
苏铭澜停顿了片刻,感受腰间与她腿肉接触时细嫩的触感,下体被激得不听使唤地横冲猛撞,第一下就捣进了最深处,龟头陷进柔软又富有弹性的小水窝里,一下子把天音的腰给操软了。
她娇吟一声,嗔道:“你轻一点……”
平时苏铭澜像只她养的大狗,又乖又听话,但在床上就完全不受天音控制了。他没有回应天音的请求,紫黑粗壮的肉棒挤开穴内不见天日的重叠和褶皱,鼓起的青筋血液贲流。穴肉本紧密闭合,面对强势的攻击连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被撑开到极致,绷得紧紧的。
他每一下都撞得极重极深,没一会儿她腿间就被撞得泛红,像是被打过一样。天音昂起头大口喘着气,像濒死的鱼在寻找氧气,但下一秒就被吻住,连同破碎的尖叫声一并被吃进肚里。
【淦,真的怪,因为冬天到了开始冬眠了吗,要是每天不控制自己的话我能睡十二个小时,努力保持清醒压缩睡眠时间一天也要睡十个小时左右,严重影响了我的正常生活。
快十天了,抱起笔记本就犯困,然后睡成大猪猪,难道要等到开春了才会好吗?以前冬天也容易困,可今年困得也太离谱了!反应也变迟钝了,脑子转得很慢,好像也没什么大的情绪波动。但好焦虑啊还是很困睡得根本停不下来,呜呜我每次醒过来看到手机萤幕上的时间有多绝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