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冰天雪地,窗内热火朝天。
两具赤裸的肉体纠缠在一块,肉与肉热情地碰撞,灵魂在最深处战栗,激发最美妙的快感。
苏铭澜在天音身上卖力的同时,也没有忘记照顾天音的感受,他很快就找到了她体内藏得隐蔽的G点,不管不顾地猛肏,天音下意识地夹紧双腿想要抵抗入侵,但她微不足道的力道很快就被打散,反而因为受到阻力,被肏得更重。
好舒服……天音的手指划过苏铭澜紧绷结实的背肌,在上面留下了难耐的痕迹。她微张小嘴,瞳孔涣散,小穴酥酥麻麻的感受从尾椎骨一路向上,直到在脑海中炸开,她蜷缩起圆润的脚趾,长腿无助地挂在他腰上,随时都有脱力滑下的危险。
似乎是觉得这样操得还不够尽兴,苏铭澜推了一把天音,把她两条乱蹬的腿掰成M型,艳丽淫靡的嫩穴就这样最大限度地暴露出来,迎着微凉的空气和炽热的视线一缩一缩,既可爱又可怜。
天音咬着手指呜咽:“别看那里……”
苏铭澜喉结上下滚动,哑声安慰她:“很漂亮……”随即欺身而上,刚抽出来的大肉棒毫无征兆地再次捅入嫩穴,因为太过于粗壮,即使仅仅只是插着不动都能很容易地让她到达高潮,更不要说蜂腰疯狂耸动,对着娇嫩的花穴肆意索取,不知节制。天音没几下就立刻泄了身子,一瞬间大脑空白不能思考,爽得眼角流下了生理性的泪水。
苏铭澜伸出舌头舔去那滴眼泪,天音高潮时失神的表情简直就是最好的催情剂,甬道里的淫水不要命地往外喷射,但都被堵在了穴内,湿滑软热的感受几乎让他发疯,像有千万张小嘴同时吮吸。他含着天音发红发烫的耳垂,像是没听到天音带着些许哀求意味的呻吟,下体的动作没有慢下来半分,依旧是深深地连根没入,又快速抽出,还没等天音喘口气又把她顶上快感的高峰,迟迟不能得到解脱。
大概是觉得自己这样的姿势太过于淫荡,像个喂不饱的荡妇,天音推了一把苏铭澜的胸膛,嘤嘤作声:“换个姿势吧……这样好累……”
这个姿势能让苏铭澜看清他的大鸡巴是如何顶入女孩的幽径,又如何将她的嫩肉翻出,带出滴滴答答的蜜汁浇在床单上的,他很喜欢。但是既然天音这样要求了,他也就从善如流地把她抱起来,只是肉棒依然深深地嵌在她体内。
忽然换了体位,天音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然后她就发现自己坐在了他的腹部,小穴被撑得发疼。
这个姿势太深了……天音正欲后悔,苏铭澜已经开始了动作。他托着天音的细腰开始上下摆动。由于天音完全使不上力,所以他的动作越来越急躁,到后来甚至把天音的一条腿架到了肩膀上上,让肉棒的进入更加顺利。
这下子天音更加后悔了,她搂着苏铭澜的脖子,身体几乎被对折,明明是一个极为难受的姿势,但她的神智都被交合处的酥麻带走了,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叫,真的感觉身体里的水都要流尽了。
在极尽所能讨好天音腿间花径的同时,苏铭澜也没有放过她的一对玉兔。柔嫩可人的奶肉随着被操到失智的主人一同摆动,优美的弧度简直就是在火上浇油,苏铭澜不客气地一边一个握住,感受粗糙手掌间软肉的跳动,乳头被他用力地往里面摁去,旁边的乳肉立刻包裹住他的手指,接触间尽是滑嫩到不可思议的肉感。
乳房只是被简单揉捏几下,不同于下体的快感就攀升上来,这下是真的连脊髓都开始酥软颤抖。天音再也立不住腰,哭叫着又一次喷出来,尽数喷在狰狞的马眼上,很快得到了报复——她的花心遭到了前所未有的猛烈攻击,一下比一下重,几乎要捅进子宫里。数次高潮的肉穴止不住地颤抖,即使浑身都已经被肏得软绵绵,下面的嘴还是会在肉棒快要离开的时候狠狠吸住,完全适应了这激烈又暴虐的性爱。
这才是第二次,以后怎么办才好,自己真的会变成一个被欲望吞噬的荡妇吗?……天音脑子里乱乱的,但她很快就被操乱了心思,不再去纠结那些未来,只享受当下,至少现在,她真的被干得很舒服。
潮水般的舒爽掩去了不适与疼痛,她很快就忘记了自己曾经吃过药,在男人强壮的肉体下沉沦,也不再压抑自己,原先羞于表达的浪媚在唇间萦绕,迭起的快感很快淹没了她最后一丝理性,刻意保持的羞涩被打碎,她闭上了眼。
比起上一次被强暴的心理负担,这次天音真正享受到了被疼爱的快乐。
在不停歇的操干下,天音的花径被撑得大大的,拉到极致,隐藏在上面花瓣里的蜜豆也肿起来,被摩擦得不断激起涟漪。
苏铭澜骨节分明的手终于放过了她可怜的胸,上面满是指痕,可见他究竟有多么喜欢淫玩她的肉体。他的手滑至两人结合处,来到红肿不堪的蜜豆上,拇指对准肉核就是用力一按,肉棒也没有疲于劳作,快到打出白沫,瞬间天音同时到达阴道高潮与阴蒂高潮,爽得大脑空白,连叫都叫不出来。
她大喘着气,娇小泛红的身躯被男人紧紧地抱在怀里,而她也是回抱住对方,像个无依无靠的小袋熊,生死听天由命。
【我已经困得快要忘记自己是谁了,妈惹法克!但还是喜欢冬天,冬天太舒服了,我和被窝锁死!锁死!我爱睡觉,睡觉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