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营的位置暴露,冷炽本就在前线苦战,此时更是雪上加霜,在折了多数战将后,冷炽一身伤回到了暂时安顿的地方,国土是保住了,但将士死伤无数,他顾不得伤口大发雷霆“是谁?”怒吼的声音连几公里外都听的到。
沈谦一瘸一拐的抓着花冽出现在了冷炽的面前,跪下了身子,不惜把自身的腿划出一口伤痕,把所有的罪嫁祸给花冽。
冷炽冷漠的眼神带着恨意。
花冽被折腾的无力,双眼哭的通红看着冷炽,炽……回来了!手想要去抱他,想要诉说痛苦。
“他……用身体勾引了我们……骗……骗取……”沈谦跪下了身子,脚不断流着鲜血“我来不及……阻止……”虚弱的表达。
花冽不敢置信的看向沈谦“你说谎……是你……”衣不蔽体,身体上的斑斑痕迹,颤抖的手指着沈谦。
沈谦跪趴在地上“请……将军斥罪。是沈谦没本事守住安全营。”
来了两个士兵提着花冽的布袋倒出了许多的证据,雀玺国的令牌、信号弹、还有信……“这是从花军医的房里搜出来的。”士兵站着大声的说着。
花冽傻住了!站着的他和微微颤颤趴跪着认错的沈谦,看起来就像我在辩解……我的模样根本很难让人信服。
冷炽嗜着冷笑“很好。”阴冷的声音,难怪被操了也没什幺反应,还接受了!这些日子原来都只是在演戏,很好……本来还有一丝的内疚,还有一丝的不舍,没想到啊!花冽……你竟然是雀玺国派来的贱货。
花冽朝冷炽看去,对于他不屑的眼神,眼框积着泪水,还想说什幺。
“你那幺喜欢用你那下贱的身体得到想要的……”冷炽凶恶的眼神,这种对谁都会大张着腿,不满足的……“就让军营内的士兵享用。”
那日寒风吹拂,被撕碎的衣裳,冷炽冷漠到寒风刺股的眼神,嘴里被塞入的还是当初我怕他疼痛而给他草药的士兵的肉棒,他不断的刺入“咳-”连呛咳都只能淹没在嘻笑声中。
“听说他是冷炽的前爱人呢?难怪会那幺的紧致。”
没有被润湿的,在结构上根本就不是接受肉棒的地方,用着谁的黏稠精液当做了润滑,用力的……好痛,手被迫握着谁的肉棒……我是军医啊!你们不是都是我……医治过的人吗?
“不用白不用,况且我也是第一次上男人好吗?这紧度……根本不是女人能比的!”
“啪-啪-啪-”
眼泪夺眶而出,我还是……男人吗?精液冲入了喉间,更多的呛出了鼻子,他还是不放手,拖着我的下颚,都已经射了,还不断的磨蹭着舌面,让我呼吸……让我……呼吸。
“喔……这个手的感觉……”
“这超爽……这个紧度”
无法呼吸,渐渐的要失去意识了,四肢都不像自身的,不对……还有什幺是我的?炽的眼神……是那幺的……“咳-”他总算放过了要窒息的我,大口呼吸着,却在下一刻又被捅入……“呜……”
窒息、呼吸、窒息、呼吸……高潮、射出、硬挺、捏掐……
停息已经不知道是什幺时刻了,寒风吹拂,全身都是黏腻和疼痛感,我看着夜空露出了一丝苦笑,下一刻冷炽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冷炽抓着我好像在说什幺?然后我被甩出了那里,头壳震动且疼痛,湿漉感从后脑散开……
“送他去军妓营。”冷炽接过了士兵拿来的手帕“最低下囚,不许他死,禀报国家,花冽花军医因叛国此刻起为军妓”将手帕扔向了倒在地上的花冽,冷炽早就扛不住的伤,让士兵搀扶的回到了帐营内。
要是能够死掉,那就好了!花冽阖上了双眼……
军妓营目的是为了让军队里的所有人都可在此放松享用,且稳定军心,里面是一些俘虏或者犯罪者的眷属(女性),而花冽是第一个男性,消息一传开,士气大增,士兵们争风前来享用这个原本为军医的军妓。
军妓营的环境脏乱,就像马厩一样,开放式的空间,只要有需要都可以来。
现在花冽正被许多的士兵包围着,认识的、不认识的,嘻笑的声音充斥着军妓营内。
“不……”花冽被抓着头发,因为他刚刚想要逃,手跟身体都被压着,很多的人都围着他,他惊恐的模样,挣扎着……
“花军医竟然想逃呢?”手上拿着一根属于花冽的医用的银针“听说你以前都是用这个帮人治疗的,你这里这幺容易流水,需要治疗。”捏着花冽的肉棒。
他的手里拿着的是一根长十公分的银针,那是当初他的老师留下的,针体上还有花的刻痕“你……你要做什幺?”
“压好啊!你们!”一声令下大家纷纷压制住花冽,那人捏着龟头,迫使铃口敞开“花军医……你可不要扭的太厉害,,我怕你受伤啊!”银针打在被捏红的龟头上……
“不要……拜托……”花冽睁大着眼睛,嘴被另一人的手指拉开,尿道被银针刺入,好痛……冰冷的银针,纵使涂抹了油也像把利刃般,椎心的痛随着银针一点一滴的没入……他就像砧板上的鱼……花冽就这幺失禁了!
“操-真的假?”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还有人吹着口哨。
尿液充斥着银针,那人却压着银针……花冽羞辱、疼痛……“放……放过我……呜呜……“
不过,哪有人肯放过这样新奇的、新鲜的事情呢?
麻绳绑住了花冽的冠状处,有人还不断的拉扯着,含着银针的肉棒,还会因为拉扯而疼痛,疼痛穴壁就会缠紧,在里头的肉棒简直爽的一蹋糊涂。
有人用花冽的乳头磨擦着肉棒,有人则用他的手指头……
花冽他口里被插着肉棒,眼睛完全睁不开,他仰头嘴里的肉棒捅到了最深,有人还用他的脸颊摩擦着肉棒。
大家把花冽当成了泄欲的器具般。
当谁的肉棒用力的捅入了他的喉间再度释放,花冽晕了过去……
“操-花军医晕过去了啦!”
“你的太多了啦!”
大家一言来一言去,有人赶紧伸手查探花冽还有没有呼吸“睡过去了啦!”
其中两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一人将花冽擡了起来就把肉棒插了进去满是液体的屁穴内。
“你们不会要……?”
前面的那人,把花冽肉棒内的银针抽起又插入,花冽果然有了一点反应,只是皱眉呻吟了几声……然后在屁穴里已经有肉棒的状况下,手指勾起紧致又湿的屁穴口,肉棒对准……
在他捅入时,那撕裂的痛楚,花冽睁大了眼睛“啊-”
不等花冽回神,张大的口又随即被捅入了肉棒,肠道本来就不大,被这样拓开,更是花冽最无法接受的,泪水不断的流出,肠道内一人刺入另一人就退,另一人刺入一人又退,不断的碾压着敏感的凸起点,口中喊出的也被肉棒不断的捅刺着。
最后他们似乎有了凌虐,肠道内的双肉棒就像在比赛狠劲般,齐齐捅入又齐齐撤出,而口中的肉棒似乎也加入了战局,压着花列的脖子,用力的塞入抽出塞入抽出……刺激却因被绑着而无法射出的精液,使得他只能不断的缩紧……痛苦似乎不断的蔓延,没有终点……
抓着腰际的双人,在用力的冲刺后就齐齐射在了花冽的肠道里,而口里的肉棒也射了,过多的精液……花冽觉得自己要溺死了!
前面的那人抽出了花列肉棒里的银针,可以感受到花冽二次的高潮,肠道内的挤压,几乎可以来个第二次……
傍晚,寒风刺股,花冽大张着腿,身上都是伤痕,睁着没有任何光彩的眼神看着夜空,空洞……和不断流出精液且有了个小洞的屁穴,嘴里和鼻内都是腥臭的味道,军妓营里的军医-花冽……呵……呵呵……谁来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