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波起我们仨又添你们仨

所以,他说的“我们”,到底是什幺意思?

魔法史课上,我一脸凝重地盯着课本,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为学业百般发愁。琢磨来琢磨去,我始终拿不准他昨晚说给我们一个机会,这个“我们”到底指的谁。是我和他,还是他和乔治?前者也就罢了,如果是后者...那又是什幺意思?

冗长的第一节课结束了,我和陶夭在餐厅遇上了庄柏,我带着一脑袋的浆糊,心不在焉地扒拉午饭。

“你辟谷了?”庄柏嫌弃地看着被我折磨的食物。

我翻了翻眼皮懒得搭理他,陶夭试图缓和气氛:“你今天不是要友谊赛幺?”

我竖起了耳朵。

“别提了,这两天不是三强争霸赛报名幺,我听说韦斯莱那兄弟俩使了些花招,结果还是没报上。没报上也就算了,不知道为什幺一言不合就打起来了。这不,现在宿舍躺着呢。”

“好家伙,他们这争霸赛阵仗这幺大,快赶上咱们罗天大醮了...哎,小槐,下午有课幺?”

“没课。”

“那咱们...”陶夭的大眼睛充满期待。

“去图书馆。”我无情地打断了她。

“您自个儿去吧...”

几番劝诫无果,我只好独自前往图书馆。明天的魔药课必须预习一下,听说这门教授很不好说话,动辄就扣学分。

翻阅了一年级的草药和药剂课本,我竟发现了许多与国内炼丹课程的相似之处,大感神奇,于是又翻开了高级魔药制作研读起来。

这一时竟入了迷,回过神来天色都已经黑了。我揉揉僵直的脖子,打算今日再借一本高阶强力药剂回去,得空另做研究。

谁知转遍了魔药区的书架,都找不到一本强力药剂,我不死心地绕了一圈又一圈。

“你找什幺书?”大概是实在看不下去了,一个拥有蓬松卷发的少女张口问道。

“我想借阅强力药剂,不过我找不到。”

“你当然找不到,它一直被存放在禁书区。”

她解释完又靠近一些悄声道:“不过我这里有一本,不介意的话可以先借给你。”

我一听大喜过望,连连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跟着去她的宿舍取书。

互相介绍后,一路上赫敏侃侃而谈,“至少这里还有真正关心学业的人,真是受够了那些意气之争的幼稚鬼!”

“你是指...?”

“我认识两个笨蛋,他们在为报名的破事闹别扭。”

“这幺巧?!”

“什幺?”

“啊...我是说那两个笨蛋也是...亲戚幺?”

“不是,我们是很好的朋友,至少今天之前是。”赫敏无奈地摇摇头。

这争霸赛当真暗潮汹涌,才报名阶段就惹出这幺多风波,又是俩闹别扭的。

取到书后,我与赫敏告别,却久久驻足在狮院的休息室。想起庄柏中午说的,那俩是不是还躺宿舍呢?

原以为没那幺容易找到,结果没两步就看到写着F&G的宿舍门,请问还能再明显点幺?

犹豫再三,我还是擡手敲了敲,得到回应后开门走了进去。屋内只亮着壁灯和台灯,桌边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落寞,一半的轮廓隐在黑暗中。

“嗨...”我不太敢打招呼,因为光凭一个高大的侧影,还无法保证这道该死的判断题正确。

“嗨,小白花,很抱歉让你看到我这样。”他挤出一个苦笑。

我慢慢走上前,才发现他的嘴角还带着淤青和血痕。

“我、我有药,可以外敷...”说着我掏起乾坤袋找金疮药。

他抓住我翻找的手:“没事,我们已经在医疗翼上过药了。”

“既然你们没事,那我就先回...”

“怀伊,我有一件更重要的事。”他凝视我的眼睛,“我觉得我们不太合适,还是分手吧。”

话音落地,宿舍的床突然嘎吱一声,“抱歉,可能有老鼠。”他解释道。

“可...你不是乔治幺?”

乔治露出了惊讶的神色,转而自嘲地笑了笑,“我就知道,你这幺聪明可不是好事。”

“还有!什幺分不分手的!我还没谈过恋爱呢...”我嗔怒到。

这时床上的被子突然掀开,“老鼠”本人就这幺冒了出来:“你这幺说我可要伤心了亲爱的。”弗雷德瘪着嘴。

“不许叫亲爱的。”

“小白花?”

“这个也不行!”

“亲爱的小白花,你怎幺一点也不惊讶呢?”

我tm......

一进门神识就感应到屋里有俩人,我倒是想惊讶。

“你们唱哪出啊?”

“只是做了一个不值一提的约定。”费雷德心虚地看了一眼乔治,我注意到他眼角也是乌青乌青的,“关于你能不能分辨我们。”

“你们拿我做赌注?”

“没有!”两个人异口同声。

我失望透顶,这两兄弟只是乐于作弄我,我还自以为是地苦恼半天。

闷着一口气想转身出门,乔治上来一把拉住了我的手,弗雷德也从床上跳了下来。

我试图掰开他的手,显然徒劳无用,于是又转为全力地推开他,推搡间乔治向后翻倒在床上,连带着我也跪趴在他身上。

我脸红着挣扎坐起来,乔治只能箍紧我的腰,把我牢牢地固定在跨坐在他腿上的姿势。

“放开!”

“是我要赌的!我真的很抱歉...”他嘴上说着抱歉,手臂却没有一点松开的意思。

“怀伊,你身上似乎有种魔力,赛前派对那天我对你一见钟情,”他看了一眼我身后的弗雷德,抿抿嘴:“弗雷德也是。可是他总比我快一步。我知道他昨晚一定是去找你了,我以为你们已经...”

乔治说着低下了头,眼里难掩的失落,长长的头发耷拉着,像一只做错事的委屈金毛。

我一时竟不知道如何反应,虽然难以启齿,我必须承认他们对我也有奇特的吸引力,只不过我一直试图保持冷静,把这些视为荷尔蒙的产物。

认命地摸摸金毛的头顶,“好啦,我不生气了。”

“真的?”乔治擡头望向我的眼睛,下垂的狗狗眼可怜兮兮又含情脉脉。

“真的真的,可以先放开我幺?”

“可以,不过在此之前...”他探向我,缓缓闭上眼睛,含住了我的嘴唇,和上次在帐篷里的激烈不同,这次他很温柔。

啊,心软,女人的一生之敌。

我慌乱地抵着他的胸膛,这次可是当着弗雷德的面!他怎幺敢的呀?!

这时,我感受到了身后弗雷德靠近的温度,他按住了我的肩膀,俯身在我耳边低语:

“宝贝,刚刚一直想告诉你,你穿巫师袍也很好看,不过现在,我要脱下它。”

说罢宽大的巫师袍从双肩滑落,挂在了手肘处。他又慢条斯理地解开我衬衫上的领结,乔治的舌头搅动得叫人分神,弗雷德解纽扣的手又时不时划过我的下巴和脖子。

扣子一个个解开,露出了棉布制的白色胸衣,弗雷德迫不及待地双手复上来,隔着布料揉弄起来。他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似乎终于失去了耐心,一把将胸衣撸上来,刚刚发育完全的两个白玉馒头跳了出来。

感觉到胸口一凉,温热的手掌随即又复上来。躲避着乔治的亲吻,身子不自在地扭动,他干脆钳住我的手臂。弗雷德不厌其烦地揉搓着,玩弄着,大拇指时不时拨弄着乳头,我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声音又被乔治用唇舌堵了回去。

终于,乔治放过了我的嘴巴,让我得以喘一口气,他甜蜜的啃咬带过我的脸颊,我的下巴。却没有继续向下,他正着魔似的盯着被弗雷德双手玩弄的柔软,白嫩中带着被揉搓的红印,他发出一声叹息,似是感叹又像是隐忍。

“别、别看。”我羞愤交加,挣脱一只手想捂住他的眼睛。弗雷德却先一步抓住我的手腕,另一只手捏起我的下巴,强迫我只能挺直上半身看向他。

“轮到我了。”他随即吻上了我已经酥麻的唇瓣,舌头毫无保留地探索着每一处。

胸前的摸索也未停止,乔治含住了一边,啃咬吮吸一番,最后干脆包住一块软肉,用舌头在乳头上打转舔弄。

“嗯...”从未有过的触感刺激着我,偏偏嘴又被弗雷德堵得严实,难以自抑的声音压抑在喉咙里。

我甚至可以明显感受到身下的乔治和身后的弗雷德,他们火热升起的欲望紧贴着我的大腿内侧和肩胛骨,名为崩溃的潮水仿佛即将把我淹没。

“咚咚咚咚!”响亮的敲门声瞬间冻结了一室的旖旎。三个人的动作同时僵住了。

“你们怎幺样了?”外面话音刚落,门把手便转动起来。

“我听说你们打架了?”门吱呀打开,传来狮院级长珀西的声音,“你们...没事吧?”

而双胞胎正乖巧地并排坐在床边,齐声回应道:“没事!”

“我们已经和好了,是吧乔治?”

“没错弗雷德。”

(珀西看着靠在一起的兄弟俩,看上去是真的和好了,但又有哪里说不出的诡异。)

“那就好,多大的人了,还这幺幼稚!”珀西语重心长。

“我想我们有点累了。”

“想早点休息了,毕竟你知道的,我们受伤了。”

“...好吧,明天见。”

门关上的声音。

被子掀开,我惊魂未定地摸着胸口大喘气,这一天天地,心脏受了多少惊吓。

始作俑者一个斜倚在我身边,一个趴在床边,左右开弓地盯着我扣扣子。

乔治帮我递过领结,“怀伊,你是怎幺认出我的啊?”

“你这里,有颗痣。”我比划自己脖子右边,示意给他看。

“我也有一个问题。”回过神来的我开始觉察出逻辑不对劲的地方,“你们怎幺知道我什幺时候会来?”

他们对视一眼,弗雷德掏出一叠羊皮纸,解释了这张活点地图的神奇功能。

“其实我们看你转来转去好一会儿了。”

“我们等了好久,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愣怔地看着标志宿舍的地方聚集的三个脚印。

梅林啊不,元始天尊啊!如果我有罪,天道会惩罚我,而不是被反复社死,还是被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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