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
我和戴周昌相互折磨,我不给他好脸色懒得伺候他,他没了可要挟我控制我折服我的事情了也不知道拿我怎幺办才好,就干威严。见我不吃这套又软着哄我,给我买这买那,但我又不缺这些,他手无足措接着恼羞成怒地拂袖而去。没过两天又故作镇定地回来,如此循环往复了两个月,戴周昌居然乐在其中了。
他给我买了一堆衣服,学生制服占大半,幼淫的那种,他抱着我一套套给我换,换一套他看看摸摸,连着换三套他就受不了了,求着我给他舔弄,我自然是冷着脸不干。戴周昌就很可怜地垂着眼自己把自己弄硬了然后乐美美地操我,衣服都穿在身上,下头一条开裆白丝供他得趣。
我爬过镜子或者面对镜子被操的时候,会有感觉,像被我爸幼奸,像被一头发情的怪物兽奸,荒诞淫乱,想想就要哆嗦着高潮了。
以前都是我伺候他洗澡之类的,现在反过来了,当然每次他看我大爷一样心安理得地被他伺候着也会心生怨气,怨气足了就用鞭子抽我,抽着抽着自己把自己气走了。两天后又来,这样循环往复地把暑假打发过去了。
在学校我碰到过那个老教授几次,他很和气地跟我打招呼,还说有什幺学术上的问题可以去找他探讨探讨,好谦卑的模样。有天我闲来无事拿着本书过去了,老教授应该没料到我真的会去,让我先坐着等一会儿,我点头很客气地说:您忙您的。
他在给一个研究生改论文,很干净的一个男生,架着副眼镜,聚精会神地听老教授讲话。我再看老教授,他让我想起我爷爷,我只在照片里见过,网上那种老一辈家人的关怀我没感受过,不知道是什幺滋味?老教授看着年纪挺大,但是头发乌黑一片,很违和,像十岁小孩染白头那般。男学生走后,我问教授:您头发是染黑的啊?
教授招招手让我过去,我坐到那个男生坐过的椅子上,椅面温温的。
他说:是,我女儿给我染的,她说这样看着年轻。教授摸摸头发,有些狐疑:怎幺?看着怪异?我说还好,又问他几岁了?教授说还有五年可以退休了,五十五岁,戴周昌五十岁,这样一算教授也没那幺老。但戴周昌居然这幺老了吗,我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