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恋是一种蚀骨的毒药,能让人肝肠寸断。
这世间,除了萧琰,再无药可医!
他不在的时时刻刻、日日夜夜,对萧宝儿来说都异常难熬。
每天只有在焦灼中等待,除此之外,她再也提不起任何兴致。
萧琰离开后的日子,萧宝儿少言寡语的躲在房里几乎不出门。
一如他每次出远门那般,害了相思病,整个人蔫蔫彻底失去了活力。
唯一的盼头就是看着自己贴在墙上,黑白分明的纸,那上面写了萧琰离京日子的总数,每过一日,她便划一笔。
等着、盼着他早日归来。
萧琰离开的半个月后,恍恍惚惚的萧宝儿才骤然想起来,在他刚开始告知她要离京时,曾要求她练字,其实她知道,萧琰只是怕她等的太过煎熬才有此要求的。
他说,“乖宝,每日百字,三千字时,爷定归来。”
那日,他原本也是在好好的教她练字。
就在她勾写完最后一笔,看着漂亮工整的字体等着萧琰夸奖时,不知何时,自己的腰带已落,衣衫已褪。
等她回过神时,上半身已经彻底春光乍泄,那双常年握剑的粗粝大掌立刻紧紧抓住了她的奶子,不停的揉搓、拉扯。
萧琰的薄唇咬着萧宝儿软软的耳朵舔舐,低声嘶哑道,“乖宝,奶子怎幺这幺软,这幺粉嫩,这幺挺翘,爷都快爱死了。”
说着就毫不费力的把她拎起来转了个身,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将头埋在萧宝儿胸前的浑圆上。
一只大掌握住左边的奶子,薄唇不停的啃着吸着奶头,好像要把她的奶水吸尽。
另只手也不停的揉着捏着右边倍受冷落的奶子,以示公平。
最后将两个硕大的奶子挤在一起,齐齐的将两个奶头一起含入嘴里,裹着,吸着。
萧宝儿低头看着胸前黑乎乎的脑袋,心中五味杂陈。
得到的越多,她越贪心,她想独占这个高冷倨傲的盛京第一美男子。
她越来越不能承受,将来的一天,他会有别的女人,哪怕他承诺过,可她的身份终究太过卑微,这条路好像永远也看不到光明。
越长大,越恐惧。
而她唯一的资本就只有这身子,思及此,她更加迎合萧琰。
“啊……阿琰,别…嗯…不要…慢…慢点…啊!好痛,求…求你了…嗯、嗯…慢点……”
嘴里说着拒绝,可萧宝儿妖娆的身段却很诚实,更加的挺着奶子,将自己的双乳送进他的嘴里,好让他吃得更深,那双小手也紧紧的抱着萧琰的头,不让他离开。
这些年,她的身子早就被萧琰调教的极为敏感。
再加上她这样万里挑一的尤物,有着让人欲仙欲死的名穴,更是让她比常人更加妖媚。
“嗯…嗯…阿琰,穴穴好痒,宝儿的穴穴好痒,爷吃吃,求爷吃吃嘛,吃吃宝儿的骚穴……”
萧宝儿纤细的双腿勾着萧琰精壮的腰部,腿心不停的磨蹭他坚硬紧绷的大腿,企图寻求一丝快感,可骚穴却越来越空虚,越来越痒。
淫语浪词刺激的萧琰欲火焚身,动作更加粗鲁,啃咬的力度不由的加大,恨不得咬断这粉嫩的小奶尖,日日含在嘴里。
“啊!好痛!”萧宝儿疼的泪水都流出来了。
萧琰则被她勾引的彻底的红了俊眸,不舍的离开了红肿的奶头。
看着她这副浪荡样,愤恨的咬牙切齿道,“欠操的妖精!爷恨不得立刻捅了你这骚逼,干进你的骚心,干死你这荡妇!”
说着他一把扯下萧宝儿的亵裤,狠狠地捏着花蒂。
“啊!”萧宝儿被刺激的立刻泄了身,滴滴答答淫水都落在了萧琰的衣服上。
可怜兮兮的萧宝儿此刻像只小幼猫般整个人无力的贴在萧琰的肩上,眼角都沁出水了。
她撅着嘴,表示不满,就知道欺负她,明明她要的是吃她的小穴。
这些年,萧宝儿早就被萧琰惯坏了。
她想,自己不好过,也绝不让他“好过”。
想着立马捧起萧琰俊脸,猝不及防的猛地亲了几口,然后伸出香甜的软舌,顺着他的唇角往下舔,最后停在了萧琰粗犷性感的喉结上,小小的舌尖不停的绕着喉结打转,温柔的啃咬。
她能明显的感受到萧琰的喉结也在她软舌中上下滚动,而后她猛地一吸,将他的喉结全部放在嘴里舔舐。
“嗯!”萧琰难耐的深深低吟了一声。
大掌用力擡起她的下巴深深地吻了上去,萧宝儿仰着优美的脖颈,接受着他的爱。
萧琰的大舌卷着她的软舌在空气中缠绵打转,晶莹剔透的口水顺着她的唇角往下滴,而后又被萧琰舔进了她的嘴里,深深地喂了下去。
不给她喘息的时间,萧琰一边用高耸的鸡巴不停激烈撞着她柔软的腿心,一边继续在她嘴里翻江倒海的搅弄着,不放过她的每一个贝齿,两人色情的气息不断纠缠成一团,越吻越深,书房内啧啧的口水声不断。
萧宝儿受不住这样的激烈的缠吻,好像要把她吞了,她才惊觉哼哼唧唧从唇角溢出娇吟,小手不停的锤着他的胸膛。
萧琰惩罚性的咬了一口红肿的唇,看着面色潮红、媚眼如丝的萧宝儿,忍着高耸的鸡巴,不停的吞咽口水,痞痞坏笑道,“爷这就来满足你这淫妇!”
说完他便将自己的衣服脱下,叠好,铺在书案上,将她抱起来,轻轻的放在刚铺好的衣服上。
骚穴奇痒难耐的萧宝儿,还在不停的喘息着,斑驳红肿的奶子也随之起起伏伏。
她白嫩的腿不由自主的对着萧琰打开,而后双脚垫着桌边,擡起丰满的臀部,将阴户彻底的对着萧琰展开。
洁白无瑕的花穴是不可多得名器,没有一丝杂毛,天生不可多得的白虎穴,异常粉嫩。
萧宝儿用小手分开两瓣紧紧闭合的花唇,打开了所有春光,一张一合细缝,小的几乎不可见,却不停的吐露着淫水,顺着臀缝不停的往下流,最后滴在了他铺在书案的衣服上。
“呜呜…爷…快吃吃宝儿的骚穴,求求你了,吃一吃嘛,宝儿好痒,宝儿好痒,救救宝儿,呜呜……”
可怜兮兮的哭声又软又娇,真真是欠操。
萧琰看着她软语撒娇的淫态,脑子的那根弦彻底的崩了,猩红的俊眸充满了阴暗且疯狂的情欲,高耸着的鸡巴又涨了一倍,疼到发紫。
失去理智的萧琰掰开她光滑如玉的双腿架在肩上,迫不及待的蹲下,俯身埋进了她的腿心,掰开花户,对着不停流着淫水的细缝狠狠地吸了一口。
“啊!”
萧宝儿的魂都被他吸没了,两腿发软,一下子瘫在了书案上。
而他就像是沙漠中抓住源泉的饥渴者,疯狂的舔舐汲取着香甜的甘露。
粗粝炽热的大舌,舔着挺巧的花珠,又舔又吸又咬那个肿的越来越大的珠珠。
“啊啊啊…嗯……”
萧宝儿被他吸的欲仙欲死,崩溃的扯着他的头发,蹬着玉足试图将他挤出去,却被萧琰一把死死的扣住丰臀,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宰割”。
“阿琰…救救我…啊…啊……”
最后萧琰将玉珠含在嘴里猛地一吸,她被情欲“折磨的尖叫连连,一双玉腿不停的在他两肩乱蹬,最后彻底憋不住喷了出来。
而萧琰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时间,薄唇立刻堵住了细缝,不停的喝下了她的淫水。
萧宝儿好似彻底沦为淫物,淫荡不堪的躺在书案上,几欲昏厥。
啧啧的水声、吞咽声不断。
格外的甘甜、美味。
就在萧宝儿以为要结束时,突然察觉萧琰大舌使劲的往穴缝里钻。
而她臀部又被死死固定,动弹不得。
吓得她抖着声,颤颤巍巍的哭道,“阿琰,阿琰,好哥哥,吃鸡巴,宝儿要吃鸡巴,宝儿要吃哥哥的鸡巴。”
猩红的俊眸眼前一亮,恨不得立刻跳起来抱着他的宝儿转几圈。
长大后,除了宝儿,这世间再也难有东西能吸引住他了。
以前无论如何哄骗,她都不愿吃自己的鸡巴,的确是因为自己的鸡太大了,第一次把她的嘴撑得撕裂了,导致她有了心里阴影。
可现在宝儿竟然又要吃了,兴奋的他连着高耸的鸡巴都抖了抖,龟头上的马眼处吐了好多精水。
他抱着宝儿下来,让她坐在藤椅上,把直立大鸡巴送到她红肿的小嘴唇上,不停的撞着她柔软的唇。
“嗯,宝儿,好宝儿,你不是说了要爷吃鸡巴吗!快张嘴,给爷吸吸,爷快疼死了,好宝儿,爷的心肝,爷的宝贝,快点张嘴。”
萧宝儿蹙眉的看着眼前发紫的鸡巴,没有硬时也是粉粉嫩嫩,可是一旦硬起来就会发紫。
她的两只手才握住,舔了舔龟头马眼上的精水,差点把萧琰舔射了。
“哦!”萧琰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干净的,没有别人的味道,只是她萧宝儿一个人的鸡巴。
她低着眉眼,叫人看不清心思。
她想彻底的吞了他,让他永远只能和自己结合在一起,不允许任何女人觊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