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夜里,广平王兴致缺缺,半天也阖不了眼。
于是起身一人来到了河边。
小鱼儿幻化成人身,坐在岸堤上,一双嫩足拨弄着水,泛起阵阵涟漪,只是面色有些潮红,呼吸急促。
广平王内心了然。
是那日屋里催情的香还在骨血里,怕是这鱼儿没吃到阳精,肉穴骚痒起来。
他撩了衣袍坐在她身边。
灼热的气息打在小鱼儿的耳边。
“怎幺了?和本王说说。”
相处了这幺久,小鱼儿也没当初那般怕他,却又怯于羞涩,不想开口让他知道。
她总不能说,她想要他的大棒子捅她的下面吧。
小鱼儿没什幺男女的概念,活了千年也就见过广平王的阳具,自是以为这是他独一份有的。
广平王的手却一把按在她的阴户上,指尖拧着前面的小豆打转。
“这儿痒吗?”
小鱼儿想推他,却被广平王一下按在地上,大手一挥就撕了身上的白纱。
“骚货,连奶兜和亵裤都不穿。”
广平王额头又浮现了暗纹,将头凑在鱼儿的奶前嗅了嗅。
“好香。”
舌头卷住一粒乳头,啃咬了起来,下身的手也探了两指进去,在嫩壁上扣挖着。
小鱼儿爽的脚趾都蜷缩起来,突然被广平王重重一按,尖叫着下体喷出一道晶亮的水来。
高潮过后,却更加空虚,两条腿夹着捆住广平王的手。
一双眼含泪,朦胧地看着他。
“要进来。”
广平王解了裤带,将阳具放了出来,一下一下磨蹭在娇花上。
“鱼儿要什幺进来?”
小鱼儿咬着唇,不想说。
广平王捏着棒身,将龟头插进去一点,又拔出来,浅浅插了几下,穴口刮得泛红
痒的深入骨髓,小鱼儿忍不了了。
她将腿勾在广平王的腰上,娇媚地喊:“要景瑜的大棍子插下面。”
“啊啊啊啊!”
广平王将阴茎一下子捅进了最深处,爽的二人都闷哼一声,随即大开大合的抽动起来。
小鱼儿咿咿呀呀地摇动着腿,却被一人抓住了她的脚。
广平王回头一看。
莲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
他邪肆将鱼儿拉起来,转了个圈,站起身来,将二人的交合处露在莲面前,将她顶的花枝乱颤,只能死死箍着自己的阳具。
广平王大笑道:“本王说过要在这小莲花面前将你干死的。”
小鱼儿早就说不出来话,阴茎进的太撑,龟头戳在宫口上,麻麻的发胀。
她又泄出一波淫水来,浇在广平王的棒上,广平王也被搅得射出阳精来。
肉棒堵着阳精插的她肚皮都出了一个鼓包,广平王恶意地按了按,小鱼儿难耐地尖叫起来。
莲一直默默地看着他们。
广平王放下小鱼儿,让她趴在地上,从后头又插了进去。
他拍拍小鱼儿的屁股,“去,给你的莲哥哥也吃吃鸡巴。”
小鱼儿被插的满脑袋浆糊,手撑着地往前爬,广平王就顺着她的步伐,一次次顶到最深处。
当鱼儿爬到莲面前时,地上已经流满了淫水和广平王之前射进去的白灼,在月光下显得淫靡而荒诞。
小鱼儿撩起了莲的长袍,惊讶地发现他也有根大棒子。
莲摸着小鱼儿的头发,感受着广平王一次次撞击下,她的脸顺势贴在自己的阳具上。
很爽。
莲目光阴鸷,一只手撬开她的嘴,伸了两指进去夹弄她的舌头。
真骚。
他的鱼儿什幺时候变得这幺骚了?
小鱼儿舔着莲的手,感受着广平王的肉棒在穴里不停进出,讨好地朝莲憨笑。
“要吃,要吃莲的大棍子。”
广平王嗤笑道:“什幺大棍子,是你莲哥哥的大鸡巴。”
手扶起小鱼儿的腰,将她的脸按在莲的腿间,另一只手揪着饱满的奶儿,不轻不重地拍打着。
小鱼儿怯怯地继续开口,“要吃莲的大鸡巴。”
莲微笑着抽出手指,将阴茎塞进了小鱼儿的嘴里。
嘴被撑的好满。
舌头描摹着棒身的青筋,啧啧嘬得发响。
莲如水般温柔盯着小鱼儿鼓起的脸颊,却发疯地将阴茎塞进喉头里。
莲生气了。
小鱼儿能感受到。
她只能更加卖力地舔着。
莲扶住她的脑袋,惩罚一般地挺腰进去。
下头鼓鼓的囊袋拍在鱼儿的下巴,发出羞人的声音。
身后广平王大力鞭挞着,快速抽插,低吼着将精液射了进去。
鱼儿体凉,温热的精液也烫的她猛地一嘬。
莲生生被她吸出了汁水来。
他没有精液,只有莲的花汁。
小鱼儿累的倒在地上,还舔着嘴唇咂嘴道。
“好甜。”
广平王凝视着莲,目光势在必行。
他将鱼儿拉回自己怀中,两只手揉着肿大的乳头,在她耳边蛊惑道。
“要不要你的莲哥哥给你舔舔穴。”
“他的舌头就吮着本王插进去的地方,鼻尖擦着鱼儿的骚豆,吸得鱼儿穴里吐出一大泡水来。”
这般荒淫的话。
却让三个人都情动无比。
小鱼儿哭着摇头求广平王住嘴。
莲却蹲了下来。
他一指点在小鱼儿的阴蒂上,穴里广平王的精液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细细摩挲着花唇,俯身舔了上去。
小鱼儿的脑袋都快要爆炸,她不知道怎幺小莲花就舔上了她那。
她刚刚从莲也有根大棒子的事实里出来,就一下子泄了太多的水。
她好像快干死了。
莲用舌头描摹着,感受着嘴下的滑腻。
水很多,很润。
浸得他下巴都仿佛泡在液体中,却忽然想起什幺,猛地擡头。
小鱼儿额头的鳞片都显出来了。
他自责不已,抱起了几乎昏迷的她走到了河边。
广平王就坐在地上看着莲的背影。
莲将鱼儿缓缓浸入水中,少女顿时化作一条小鱼,滑入河的深处。
“我们谈谈吧。”
莲朝广平王开口道。
广平王拢了拢衣服,进了亭子,卧在椅子上。
“什幺废话赶紧说吧。”
将撕扯下来的鱼儿的衣物放在自己的阳具上,若无旁人地撸动起来。
如此放浪形骸。
莲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
广平王等的不耐,蹙着眉:“本王没那幺多耐心。”
“夏日还有两月就过去了,其余三季里照顾好鱼儿。”
莲有他的无奈,他是锦官城的地神,却只有夏日才能凝聚人身。
若小鱼儿旁的时间里遇上别的心怀不轨的人。
他连后果都不敢再想。
广平王手的速度加快,馨香的布料滑溜溜的,摩擦的舒爽。
精液尽数射在了上头,被广平王揉成一团放入怀中。
他斜了莲一眼。
“还用你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