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行州干了快两月的苦力,身子骨都强健了不少。
他有时还感慨,要是从前有这个好身体,说不定都不会猝死来大周。
转过头看看蹲在地上研究的广平王。
得嘞,人家王爷都不辞辛劳。
终于在褚行州叹了第三百六十五个气的时候,广平王撺了地上的一把泥丢向他。
“聒噪。”
但褚行州根本不怕。
广平王看着凶神恶煞的,实际上吧,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好王爷。
广平王:本王这叫面冷心热。
暑气重,陆沉秋煮了凉茶端过来,褚行州渴得喝了好几大碗。
广平王却颇为不屑。
“此等烂货,本王才不会喝。”
目光却瞥向凉亭的小鱼儿。
她坐在莲的身上翻红绳。
两个人说说笑笑的,莲的香味播散在王府的每个角落。
“骚气。”
广平王暗骂。
“没见到本王正渴吗?”
陆沉秋舀了一碗茶举在广平王面前,他汗流的多,嘴角干涩,有淡淡的白皮浮在唇上。
“快喝吧,王爷,算草民求您喝的。”
广平王冷哼一声,倒也接过来一饮而尽。
“勉强入口。”
夜里的庭院燃起阵阵炉火。
众人围着一起烧烤。
郑芸娘饮了许多酒,趴在林修远身上休息。
褚行州也喝了不少,迷迷糊糊搂着陆沉秋的肩膀大声唱歌。
陆沉秋忍无可忍,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
“别唱了!”
她就没见过比褚行州还爱唱歌的。
“出卖我的爱,你背着我离开,最后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
啧啧啧。
四人揶揄的目光让陆沉秋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
广平王难得好心地开口,“赶紧送他去后院休息吧。”
陆沉秋点点头,单手拎起褚行州的后领子就往屋子里走。
林修远也抱起瘫软的芸娘告辞了。
“修远哥,我.我还要喝。”
酒气冲人,熏得林修远都屏着气。
一路小跑,在大门口犹豫了会儿,林修远还是将郑芸娘抱回了自己家。
郑芸娘一倒在床上,就不停拉着领口。
“好热,好热,修远哥,要洗澡。”
夏日本就穿的少,芸娘一拉,半个香肩露了出来,夹带着嫩白的乳来。
林修远当然不会客气,帮衬着她脱了起来,不消片刻,郑芸娘就赤条条的了。
翘嫩的奶儿上点了两颗红茱萸,比自己梦里的景色还要美。
腹部平坦没有一丝赘肉,虽然酒醉不清醒,但也朦胧地知羞,一只手盖在阴阜上,咬着唇嘤咛。
林修远阳具一瞬胀了起来,有些痛,非常不舒服。
他低沉的话语蛊惑着芸娘。
“别遮,给修远哥看看。”
郑芸娘打小就听林修远的话,醉意上头,缓缓地挪开了手,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修远哥,要抱。”
林修远脱的干净,上了床,将芸娘拥在怀里,额头抵着额头,仔仔细细盯着她。
“芸娘,你可知晓我的心意?”
郑芸娘回答不了他,林修远也不强求,抄起她的身子往隔壁的浴房走去。
林家二老去世前,也算家大业大,攒了些许的家底留了下来。
浴房有个不大的池子,放了热水,林修远小心将芸娘放了进去,自己还站在池边。
郑芸娘进了水,热气熏的人更迷糊,一擡头,一个物件直冲冲对着自己的脸。
她心想。
哇,林修远的阳具,紫黑粗大的,不像他白面书生的模样。
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攥住头部,朝他痴笑。
“修远哥,你的...你的鸡巴好大。”
林修远被突然的一抓差点丢了精水,稍微稳住点射意,心里却火大,轻声细语道:“芸娘见过几个鸡巴?怎幺比较出修远哥大的?”
“办案..办案去过青楼几回啊!见过几个嫖客的..都不大..都没你大....”
林修远怒极反笑,握着阳具蹭过她的嘴唇,对她说道:“来,尝尝修远哥的鸡巴。”
郑芸娘乖巧点点头,松开了手,嘴凑了上去。
舌头勾勒出阳具的形状,含的不多,但直往小眼里钻。
林修远抚了扶芸娘的头发,对着她迷离的双眼问道:“芸娘怎幺这幺会?是不是从前吃过?”
她笑弯了眼,一口吐了出来。
“每天都...每天晚上做梦都吃修远哥的鸡巴啊....”
说着,还自己摸上了没有一丝毛发的阴阜,可怜巴巴地说。
“修远哥都不帮芸娘舔....每天都...都流好多水...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