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赔我这几年

当齐司越掐着白浸脖子强行进行标记的时候,白浸十八岁。准确的来说,是十八岁生日当天晚上。

白浸十四岁那年,她爸爸去世了。白浸的继母,也就是齐司越的亲生母亲,根据她父亲的遗嘱,继承了白浸父亲所有的财产。之后,阿姨开始对她不加掩饰的冷淡。而齐司越,她法律上的姐姐,以白浸年幼打击过大为由,逐渐代替她,跟随母亲,一起变成白家外交的正式名片。

当时外界议论纷纷,各种传言齐飞,可是十四岁的白浸,被齐司越安慰,以保护之名圈禁在宅子里,以后几年,无论外界人士以什幺名义说是要与白浸交谈见面,都会被司越及其母亲以打击过大不宜见人为理由驳回。

至此,外界似乎遗忘了白家幼女的存在。

那时候白浸能接触的只有白家保姆和齐氏母女。未分化的时候,白浸还会缠着司越闹着要一起睡。

那时候的夏天真的很难熬,可是齐司越会弯着眼睛哄着喂她喝大杯大杯的冰冰奶茶,晚上睡觉时候,会纵容白浸喘着热气把圆圆的脑袋瓜在锁骨里来回蹭,会把白浸牢牢圈在怀里,轻轻摸着她的头发哄她入睡。

之后齐司越分化,俩人开始默契的脸红,倒也没远离,反而是阴差阳错的确定了关系。

现在想想,那时候的每一天都是偷来的。

是偷来的快乐。

是掉在人间又化不掉的雪。

白浸进入到房间之后第一件事就是皱眉。

“怎幺不开空调。”

“你在过去可是不会问这话的呢,你小时候觉得热第一件事就是扒在我身上蹭。”

齐司越好像是喝多了,脸颊红扑扑的咬着手指直勾勾盯着在门口挂包的白浸。

“过来。”

白浸只是横了她一眼,“我去洗澡。”

“你就只会想着这个?”齐司越温和的声音开始变得冷淡。

白浸又开始意味不明的笑,“你叫我来,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吗?”又歪了一下头,恶意的加重语气。“姐姐。”

下一秒白浸就被按在了门板上。

“你知不知道我最恨的就是你这幅不阴不阳的样子。”

按在白浸脖子上的手和记忆中的一样冰冷。

白浸总是会疑惑,明明是一个人,同样的一只手,为什幺之前就能可以温温柔柔的摸着自己头发哄着睡觉,可以在接吻时候盖住自己眼睛轻轻抹去眼角的水渍,可以黏腻的揉弄自己的耳朵。

直到从十八岁那晚开始,就开始冷的让自己胆寒呢。

齐司越是温柔过的,不然怎幺现在还会这幺觉得。

她轻轻含住白浸的呜咽,以理所当然的姿态占领了白浸的一切。

那年齐司越没有完全标记白浸。任由白浸怎幺问,都只是抚慰的亲吻白浸的嘴角,说还不到时候。

那时候白浸还天真地以为是因为自己没成年。

直到后来血淋淋的真相出现,白浸只恨不能倒带到过去,把当时的一切假象摧毁。

糟糕已经渗入到骨子里了。

“可我知道你爱我。”白浸暧昧的把齐司越的手往自己身下移,感受到齐司越顿住的动作后又吃吃的笑。

“不是吗?姐姐?别再让我伤心了。”

之后又开始轻啄齐司越的鼻尖。“好不好?”

回答她的是冰冷从脖子上移到下巴,齐司越只是沉默不语,手箍住下巴的力度让白浸疼的直哼哼,刚要开口抗议时候又被齐司越堵住,果酒的味道冲入鼻腔,唇舌热辣辣的纠缠,另一重冰冷从下腹被撩起,胸前被冰冷包围,白浸不住的哆嗦,又偷偷地睁开眼睛,猝不及防的跟齐司越水光一片的眼睛对上,腰间的挤压瞬间变得更加用力,当白浸疼的想推开我齐司越的时候,齐司越又微微从她的嘴里撤出,只是抵住白浸的额头,喘着粗气,眼底一片碎亮。

“白浸,你陪我这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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