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熹在宋扬轩手臂上睁眼的时候还没想明白昨晚的事呢,一向最不待见她的大将军家小公子突然借着酒意说要娶她为妻,先不说他怎幺突然转了性子,想娶我,那也得看本公主愿不愿意!只是还没等赵元熹把这话说出口,就先娇娇地倒在他怀里了,看着那张欠揍的脸,赵元熹只恨没听卫溪那厮的话把那杯酒倒掉,还找个借口把这只粘人的小狗给甩开了,等明天,明天她酒醒就要狠狠嘲讽这个总是嘴上不饶人的男人还不是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不过现在,酒精混杂着药力,空虚感越来越强,赵元熹轻轻交叠着双腿摩擦了一下腿心,不道德地想,还是先借他用用,解解燥意吧。
所以现在是她用完就扔的嘲讽时间,赵元熹不算温柔也不算用力地推了推旁边仍未睁眼的男人,事实上赵元熹也并不是那幺地讨厌他——毕竟他不丑,甚至在她心理偷偷排的美男表上也是有名次的,更何况,虽然他总是惹她生气,但哄她开心的人也很多呀,与其说是宽容,不如说是根本不在意吧。
在她身侧的男人在她的推搡下似醒非醒,半眯着一双桃花眼懒懒地看着她,手上却不闲着,想把他日思夜想如今终于躺在他身侧的女人拉进他的怀里,最好是紧紧地抱住,揉进身子里,谁也不能把他们分开。赵元熹却轻轻一侧避开了,虽然他们此刻躺在一起,但她还是不想嫁给他呀,这或许就叫同床异梦吧,小公主悲伤地想到。本来心情还算不错的男人在这小小地婉拒下似乎有点生气了,更何况这是早上呢,昨晚吃饱了此时也该饿了。
宋扬轩从赵元熹脖子下拿出被她枕了一夜的手臂,或许小公主还会嫌它不够柔软呢,他把不够格的“枕头”放在赵元熹的酥胸上,似乎是想缓解一下它的酸痛,赵元熹敢怒不敢言,她觉得此时男人的表情有点可怕,也不像是父皇平常生气要罚她抄写课业时的样子,倒像是要吃了她。赵元熹心里暗恼这人敢这样看她,咬着下唇发出细细地声音:“虽你家世尚可,但经昨晚一事已非清白之身,择日便迎你入府罢,许个侧君之位,说出去倒也好听...啊!你捏我作甚!” 一直沉默的男人终于发出了一声冷哼,但却不再多言,决定身体力行地惩罚不会说话的小公主,那如小雀儿一般的嗓音呀总是惹他不快,好在如今他可以用嘴巴封住小雀儿的喙,让她只能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了。嘴巴覆了上去,手上也没闲着,在那桃儿一般又粉又圆的小胸上努力揉搓着,试图让他的小雀儿更快乐。赵元熹虽说不出话,却也呜呜地一扭一扭地想躲开这个欺负她的坏人。宋扬轩见她不肯配合,终于舍得开口了:“公主把舌头伸出来,让臣吃一吃吧。”赵元熹被这句话羞得愣了一下,他便抓住机会低头把小舌头勾了出来,真的在“吃”一般细细品尝,赵元熹被吻的迷迷糊糊地想,是不是晨起口渴,感觉口水都要被他喝干了。
不过她到底还是记着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公主的:“从本公主身上下去!”宋扬轩听到这话低低笑了两声,“臣这就从公主身上出去。”边说边拉开赵元熹的双腿,似乎是想把他们仍然连在一起的性器分离。赵元熹顺从的由着宋扬轩掰开她的膝盖,穴口被暴露出来,阴毛也乱成一团,混合着白色体液的小穴不舍地挽留住了一夜的客人,紧紧箍着茎身不让它离去,在拔出到龟头时仍在吸吮着这根大棒子,宋扬轩被吸动得闷哼一声,:“公主仿佛不舍得让臣离去。”赵元熹一向信奉及时行乐,此刻也有点想要了,声如细蚊道:“一点点。”宋扬轩听了此话确是彻底忍不住了,手臂用力把腿往另一边按着,不小的力气让白皙如玉的肌肤上很快浮现红痕,使得原是为了拔出的动作变成了更适合插穴的袒露,将还未彻底扒出的肉茎又重重捅了进去,接着下身就像要把赵元熹钉死在床上一般狠狠顶撞着肏弄起来。在这样粗暴的肏弄下,赵元熹却像得了趣一般渐渐擡起身子,迎合他,在心尖尖上的人这般配合下,他也情不自禁的发出重重的喘息。赵元熹听着这声音,想到原来宋扬轩不是不喜欢她,甚至他的肉棒非常非常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