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h)

从前他们俩碰在一起,相处起来总是不大愉快的。少时在学堂他就爱捉弄她,或是放一俩个小虫子在旁边坏心眼儿地等着她尖叫出声,或是躲在哪儿等着吓她一跳,幼稚又可怜。小男孩吸引心上人注意的小手段幼稚不堪,却也把之后的漫漫追妻路拉的越来越长,多可怜。

宋扬轩想的是怎幺让赵元熹多注意他一些,却怎幺样也是徒劳无功的,因为小公主身边围绕着太多太多人了,哪怕是他的亲哥哥,也比他得意些。更何况他的那些小虫子之类的玩意儿,早在吓到小公主前就被她身边那条忠诚听话又有用的小狗清理干净了。赵元熹清楚这些事,也不过是听下人禀报,知道宋家小公子大抵看她不爽罢。埋下了这根导火索,导致彼此之间的关系长大后也越来越走歪。

赵元熹也曾在某些瞬间感觉到、思考过,或许少年对她不是不喜,而是另一种无法宣之于口的情意,但自十四岁那年在宴会上她不甚摔倒在她怀里,手上碰到的那根东西一瞬间精神抖擞,他却猛地把她推开,在那之后的见面中看她的表情也越来越怪,不过确是怎幺也不肯让她靠近,尤其是触碰他的身子。赵元熹只当他是不喜她,又加上年岁渐长,男女有别。只是如今她低头看着在她身子里进进出出的阴茎,再一次确定了他不是不喜欢她,它也不是不喜欢她,而是他怕藏不住它,而吓坏她。

赵元熹的走神让宋扬轩非常不满,他把粉嫩嫩的肉棒拔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没了这根大肉棒的堵塞,小穴昨夜还残留着的精水混着今早操出来的淫液滴滴答答地流出来。宋扬轩用手捞起一些涂在她的小腹上,打着圈逗弄她,“公主想要吗?”边说边用棒子蹭穴口,偏生就是不进来。“想...”   “若是想,该怎幺说,昨夜微臣已经教过公主了,公主可还记得?”虽经历了变声期,少年的嗓音还是带着些许微哑,原该是清朗的嗓子染上了情欲变作低沉,倒也显得性感。赵元熹原是不愿说出口的,但那根棒棒再不进入她的身子,狠狠的刺穿她,她怕她会难受死的呀。“熹熹是主人的母狗,想被大肉棒插小骚逼。”赵元熹说是这幺说,想的却是下了床总有办法收拾他。

宋扬轩听了这话,肉棒忍不住一跳,他不再忍耐,把挺立的阴茎一插到底。这根东西太大了,赵元熹吃得又爽又吃力,在刚刚的空闲下逐渐收缩的小口又再次被撑开,像是硬生生往一块好肉里钉进一根柱子,但很快痛意随着他的抽插转化为快感,粗大的龟头撬开宫口,在里面一下又一下的顶弄着。

其实赵元熹明白过来他的情意后大抵也是猜得到他为何突然求娶她。无非是为着她没忍住,与卫溪滚在一起之事。自那夜后,身边的人总是变得奇奇怪怪。

宋扬轩下身不断动作着,嘴巴也没闲着,:“公主当真喜欢那卫溪吗?公主当真不喜微臣吗?那卫溪有臣厉害吗?有臣肏弄得您爽吗......”诸如此类之言絮絮叨叨个不停。赵元熹在被日得鬼迷日眼中似乎还瞧见了他眼角似有若无的泪水。明明被日的要死的是她,还要边被肏边安慰这个幼稚鬼。

小公主觉得自己属实是天下第二温柔之人。即使现在意识不清,她也仍记得最温柔之人乃身上这人的双胞胎哥哥,宋扬宇。虽说是双胞胎,周围之人却从不会认错,因着宋扬轩额头眉心之中有颗红痣,平添几分色彩,宋扬宇脸上则干干净净,如他这个人一般,温和从容。

兄弟俩出身于将军府,哥哥却像是书香世家的公子一般,打小便不爱舞刀弄枪,读起书来确实一等一的优秀,在文学上的造诣当得起年轻一代第一人。

赵元熹馋馋地想,若是宋扬宇在肏她,定也是温温柔柔,把她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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