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儿肏我?你是不是疯了?!(h)

你想肏我?

这船上那幺多人,还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更要命的是大家都认识,你跟我说你想肏我?

你!是!不!是!疯!了!

木兰的脸颊迅速发烫,深秋初冬夜里水上的寒气都不能让她冷静下来,她无数的话想要骂他,但不得不捡最紧要的说:

“在这儿?掉进水里怎幺办?”

夏衍轻笑:“别担心,我会抱紧你的。”

这人轻易不笑,何况还是在人的耳边笑,木兰的心都酥了,耳朵也红了,羞得恨不得跳进水里!

夏衍忍不住又笑了一声,不正经的下流里又带着宠溺,“掉进水里也别怕,我会凫水,在水里继续把你肏爽了。”

木兰这下再羞也不敢起往水里跳的心思了,可是又不知道往哪儿躲才好。

夏衍的一只臂膀紧紧地箍着她,让她只能让往自己怀里扭,另一只在狐裘里藏着的手已经去掀起她的衣服了。

水上月夜,船桨激起一片水声,船舱里的欢声笑语也从未停歇,饶是如此,木兰也觉得布料摩擦的簌簌声清晰可闻,简直要把她的心都震得细碎。

她挣扎地更加激烈,可是如今她完全受制于人,男女体力差异摆在那里,近距离肉搏她不是对手,结果就是她越扭,身后的人呼吸越重。

她不得不怀柔服软,哄着他道:“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

她身后那人却依旧不肯停手,一边脱她的衣服,一边舔着她的耳朵,诱惑道:“就在这儿好不好?相信我,你会喜欢的。”

精虫上脑的男人,软硬不吃,已经扒掉了她的裤子,将她上半身压在了甲板的围栏上,一手擡起她的一条腿打开,一手已经往她的腿间肉缝里摸去了。

“别......嗯......”

木兰忍不住叫出声,意识到这里是在哪里,又立即咬紧了嘴唇不肯发出呻吟。

她想要拿脚踹他,可是自己一条腿在他手里,另一条腿支撑自己尚且费力,哪里还顾得上报仇。

月明映水,她实在是担心自己会不下心翻下船去,不得不双手紧紧抓着栏杆。

更让她羞愤的是,在崔司徒的船上、在这幺个随时会被人发现的甲板上,她竟然湿了......

“这不是挺喜欢的吗?下面流了这幺多水。”

夏衍继续和她咬耳朵,手指已经顺着那些湿滑的淫液往更深处钻去了。

木兰顿时又开始挣扎,可是她的腿被那只强有力的手握住,躲在温暖的狐裘里,原本干燥的肌肤已经起了汗意,潮湿黏腻又温暖的禁锢压榨。

夏衍趴在她的耳边,伸出舌尖去舔她的耳垂,湿热的舌尖往她的耳朵里钻,声音也是宠溺的侵略。

“别扭了,不想被我的手指插,是想我跪在你的腿间去舔吗?”

木兰顿时不敢再动,浑身都开始发烫,这人的外貌性子太具欺骗性,哪里想得到他能说出这种浑话?

大庭广众之下,他怎幺想得出的?跪在她腿间舔她的小逼?真是疯了!

可是他的话还是起了作用,她浑身更加燥热,汹涌的情潮像是火山喷发。下面也更湿了,滑溜溜的蜜液顺着在里面搅弄的手指开始往外流。

夏衍又并进去一根手指,故意撑在她的紧致腔肉上剪刀似的打开,让那温暖的蜜液汩汩地欢快流出,积在他的手掌上。

“果然想让我舔吗?激动地流了这幺多水儿?”

说着话,他竟然真的抽出手指,作势要蹲下去。

这怎幺得了?

大庭广众之下被肏还是被舔?木兰选前者!

两人相依偎的姿态多少给她一些安全感,比自己孤零零地站着吹冷风、担惊受怕被谁看到要好那幺一丢丢。

趁着那人松开了她的间隙,她一转身,把准备蹲下去的男人拉起来抱在了怀里。

行动间狐裘微动,灌进一股冷风,她光溜溜的大腿早就一层汗意,被这幺一吹,冻得人一哆嗦。

“怎幺?害羞了?”

夏衍将她拥在怀里,一抱,让她坐在了栏杆上。

背后是悠悠江水和一空明月,栏杆又那幺细,保持平衡全靠身前人的扶揽,木兰更加担心自己会掉下去,也不得不缠紧了他。

美人主动投怀送抱,夏衍的眼底泛出温柔的宠溺,亲了亲她的脸,喘息着继续和她咬耳朵,

“真是遗憾,下面那幺多水不给我喝,都要浪费了。”

你他妈的赶紧闭嘴吧!

但凡你换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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