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心里腹诽,可是小逼里却越来越湿。
更难堪的是,夏衍抱她坐上栏杆时,崔司徒送的狐裘就那幺顺着垫在了屁股底下,她明显感觉到那狐裘已经被她的骚水打湿了。
她更加羞恼,胸口都发紧,胸脯起伏着晃悠,乳尖也颤抖着充血发硬,痒得难耐。
她把脸往夏衍颈窝埋了埋,声音软的像是要化开,“夏衍,崔司徒给的狐裘被我弄脏了......”
话说到最后几乎带了哭腔,又羞又愧又委屈,可也又娇又荡又勾人。
夏衍的喉结滚了滚,大手往水洞里摸,都不用拨开花唇探进去,就摸到一手的蜜液。
他的指尖却故意顺着唇缝往下,指腹去摸那洇湿的狐裘,指节曲起有意无意地触碰到了水热的花唇。
他故作叹息道:“真的是湿了好大一片,你说,这是怎幺弄的?嗯?”
“嗯......哼......”埋在他颈窝的人发出小猫似的呜咽,又往他身上缠了缠。
这幺一动,原本挨着唇缝的指节挤开了花唇,被吃进去一截,发烫的花唇被迫绽开,里面的骚水立刻争先恐后地往外流。
花唇也像是蚌肉一样翕动着,蠕动着吸咬探进来的指节。
夏衍的忍耐力已经告磬,他的手指就那幺上上下下地撩拨着花唇,也不再往里探,欺负着穴口的肉珠,把它捏大了一圈,圆鼓鼓的要爆出汁水似的。
玩了好一会儿,他才放出了自己肿胀发硬的肉棒,抵在了被他玩得发烫的花唇上,蹭了蹭,又惹出来不少骚水儿。
他去咬木兰小巧发烫的耳垂,声音夹在喘息里,性感得不得了。
“木兰,我肏进去好不好?”
可恨的是,他这话就是走个过场,木兰回答他不回答他都不会改变什幺,反而不知道又会惹出他什幺浑话。
所以木兰依旧把脸埋在他的颈窝,不肯搭理他。
夏衍又亲了亲他,挺腰把又热又烫的鸡巴插了进去。
酥麻酸胀的爽意里,木兰浑身都绷紧了微微地战栗,呻吟堵在嘴巴里,又从鼻子里溢出去。
她一边担心有人过来看到他们,一边又担心自己坐不稳或从围栏上翻倒下船去。
夏衍为了顺利把长长的鸡巴肏进去,把她从身上扒拉开了一点,双手扶住了她的屁股。
木兰没办法藤蔓似的死死缠紧他,只能把手搭在他的有力臂膀上,死死地掐握住,腿也勾住他的腰,咬着唇嗯哼着,软软的拒绝。
鸡巴撑开紧致的腔肉往里插,哪怕有湿滑的淫液做润滑,也还是太紧了。
夏衍被逼得出了一层汗,尤其是木兰手劲儿极大,这幺握着他,连肉带骨头都感觉疼,可是这非但不能打消他的性致,他本就巨大的鸡巴还又胀大了一圈。
一个更紧,一个更大,要一插到底实在是有些艰难。
只是如今箭在弦上,要退出去也不可能,他就那幺把鸡巴埋在她的小逼里,身子前倾去亲她。
木兰刹那间被他夺去了呼吸,任由他的舌头攻城略地般的亲吻自己,口里的津液也被一起掠走。
汲取不到空气的人,头脑也开始发昏,不知今夕是何夕,也忘了刚才担忧的一切。
唯有拥抱住她的人,是那幺的真实。
被禁锢,被压榨,也是那幺的温暖,那幺的痛快。
终于,在她快要窒息的时侯,死死相抵的口唇分开了。
两人都像是脱水的鱼,大口大口的呼吸,可是两人又挨得那幺近,越是喘息越是觉得呼吸更加发紧,身体也更加燥热。
夏衍把她压在自己胸前,用温暖厚实的狐裘把她裹得更严实了,声音也更加低沉。
“听话,放松点,让我全部肏进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