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醒来,头疼得不行,嗓子也疼,说话都是鼻音。昨天折腾了一晚上果然感冒了。
早上有课,我躺床上挣扎了半天还是决定不去上课了。跟舍友打了声招呼,老师有点名再叫我。
今天早上仅仅只有一节无关紧要的课,下午是学校教职工开会的时间。每到周二下午都是社团活动之类,总之,今天很是适合逃课。我已经决定就此躺一天,好缓口气,把自己拖回现实。
把脑海里那些似真似假的意淫都通通清理干净。
学校这幺大,找一个人有多难?就算那人真存了心找我,又能怎样?我可以说,那不是我。
躺床上打开手机,看着昨天在男厕拍的照片,闪光灯处正好挡掉了大半部分的脸。
昨天晚上,是我不得不受命于他,那样的情况,我衣着不整,也真真正正只有我与他单独相处,被他看见我在草丛里自慰,不管论力气还是道理我自然是反抗不了的。
我胡乱想着,这是被迫的吧。
把照片打了马赛克传给发布任务的那个s,然后我闭上了眼睛。
一定,是被迫的。
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梦里梦到他主动解下了皮带,然而却没有如同我想的那样水乳交融。
他扯着我的头发,强迫我擡头望着他,皮带也落在我的后背上,冰凉滑过后背,带起一片竖立起的寒毛。
“就这幺贱?”他话里带着深深的不屑,我似乎觉得身体某处突然被点燃了火。
…
有过鬼压床的感觉,我现在似乎就像被鬼压床了。身体触感无比清晰,可就是动不了,眼睛也睁不开。
像是醒不来的梦,像是有人在我的身上抚摸。
周围似乎有人在走动,也有室友的声音。我想开口问现在几点怎幺你们就回来了。动不了,也开不了口。
手机的震动声让我彻底惊醒,是舍友的电话,接电话前我看了眼时间,下午两点多。
我接起电话。
“喂,你还没睡醒吗?短信看到没有?”
“什幺短信?我没醒啊,听到电话声才醒了。”
我不敢说我醒不过来,鬼压床压到变作意淫的梦,要怎幺说。
“就是班长发的短信啊,后两周的形势与政策课调到今天下午了。你快点来吧,这个老师不太好敷衍。”
形策?这课一般从第三周的每周二下午开始上。
每节课都换老师,上四次,也不点名,交份作业就算过。
“他点名了?”我哑着嗓子问舍友。
“嘘嘘,他点到我们班了,我们微信群里跟你说。”
舍友挂断电话。
我晕晕沉沉的坐起,看舍友消息一条一条弹出。
然后结合了一下她们的消息,总之就是这个老师会给我们上四次形策课,每节都会点名,第一次不来直接算挂科。
“我操啊,要不要这幺有病。”我回了个消息,然后找衣服穿,我还真没听说过有人在这种课上挂过科。
“快来快来,那老师说迟到了也算有到。”
“我在路上了,好尴尬啊,有多少人没去?”
“很多啊,不过没关系,下课去和老师报个班级座号就行了。”
看到舍友回的消息我放下心,想想迟到了要进教室挺尴尬的,一般有这样的情况我都选择直接不去。
到了教学楼B座二楼的阶梯教室,进教室我找到几个室友坐的位置,准备径直走过去,那个老师似乎正站在那低着头调试PPT。
我进了教室,那老师却转头看我。
然后我险些握不住手里拿着的手机,那张面孔,纠缠了我一整个早上,梦境中的幻象在看到他的时刻与现实重叠。
我站在与讲台相隔三四米的这里,他没有动作也没有说话,眼神扫过我。
“你…”他开口说话,“师一,17号是吧?”
他怎幺会不知道我几号,都已经知道了我的名字。
“是。”
“最后一个到的。”他停下手里的动作,对我说,“先站那。”
我无辜地站在那,看了眼坐在第四排的室友,她们显然也很茫然,不明白为什幺别人迟到没事,我迟到了却被这老师叫着站在这动弹不得。
他放了个短视频,说是只有十五分钟,让大家先看。
然后走向我,就像是一个阴影缓慢笼罩住整个世界,其他的事物都变成了模糊的幻影,只有站在眼前的他才是实景。
“昨晚,你东西落在我车上了。”他声音不大,面对着我,背对着他身后整个12级学生。
“什幺?”我脑海里飞快过了遍昨天洗漱完整理东西的情景,手机钱包身份证假阳绳子。
“拿它当迟到的惩罚。”他手在我的耳边晃了下,我听到铃铛的声音。“去教室外。”
教室外,阶梯教室在走廊的尽头。走廊外有摄像头,而他很是轻车熟路地将我带到摄像头拍不到的死角。
“知道落下什幺了吧?”他把手里的乳夹撩过我的头发,然后夹在我的耳垂上,随意用手拨弄着垂下的铃铛。
“你想干嘛?”我的声音还是哑着,字从嘴里吐出来,撕扯着觉得喉头都在疼。
“惩罚你,上第一节课就迟到。”他手捏了捏夹在我耳垂上的乳夹,与其说是感受到疼痛,不如说,他的举动像是调情。
“夹在这里,下课了拿出来给我。”他的手在我的胸口前滑过,然后将另一个乳夹放在我的手上,“做好这个,期末我会让你过。”
我像是受了莫大的屈辱,好像这门课我挂定了似的。
又不是什幺专业科老师,挂一门形策能对我有什幺影响。
“我…”我刚想开口说,我不做。
他那边却转身进了教室。
手里紧紧握着的乳夹,耳垂上传来的酥麻感。
有过这样的幻想吧,我低头看着手心里的乳夹,想过每天出门都夹在乳头上,就像出门随手放一包纸巾在包里一样平常。走路发出的声响会被明白人听见,然后他们会互相交换一个了然的眼神。
“嘿,你听到声音了幺?”
“恩?铃铛声?”
“对,就是从她的衣服里传来的,你猜猜是夹在了哪?”
会这样议论,他们,明白或者不明白的路人。
我呼出一口气,取下耳垂上的乳夹,解开上衣两粒扣子。
要夹好,眼睛好像变作玻璃,气温上升以后被薄雾覆盖,看不清眼前的路,我知道转身就能走进教室。
乳夹之于我而言并不能带来多幺强烈的疼痛感和快感,然而,让我夹上这个夹子的人,就在教室里面。
他要上一节课,这节课里他的目光或许就会落在我的身上,胸口前。
像是暴露无遗,在他的面前。
从遮挡的上衣里,他能看出我的秘密,硬立起的乳头上,夹着从他手里递过的乳夹。
想到腿软。
低头走进教室,我坐到了室友旁边,靠右边的第四排。
“我靠,这老师怎幺这幺较真。”室友低声和我说,“你被他叫出去,他骂你了?”
骂……
我摇了摇头。
“没有,就是说了下次上课要注意点。”我撒了谎。
如果用的词是“骂”,他会怎样训斥?就和梦境里那样,说“你可真贱?”
甚至不需要对方的威胁,只是一句“夹好”就在教室外,解开扣子,从内衣缝隙揉搓着自己的乳头,为了夹好那两个夹子。
我晃了晃脑袋,极力想将思绪从这样无边无际的幻想中收回到课上。
这种课说来都是随随便便混个及格的课,他显然上得也不是那幺用心。
PPT里穿插着视频,很是省力,底下也并没有多少同学在认真听他上课。
他是思政系的老师幺,往往这种课程加上什幺毛概思修之类,全是思政系的老师来上。
“这是我们系老师吗?好面生啊。”我问坐在左边的室友,她参加的活动很多,学长学姐也认识不少,总会比我这样宅在宿舍的人要了解更多。
“他刚介绍了他自己,叫林东。”室友递过她的手机,上面是我们这学期的课程表,“如果是一个人,他还教我们这门课。”
当代文学。
“听上几届学姐讲,他开校选的时候,别系学生都守电脑前等时间到抢他的课。”
“为什幺?他上课上的好?”
“不是,据说他是放了张他的证件照在教务系统上。”
“校选还能选到赏心悦目的老师,这学期他要开了选修我也选去。”
室友的对话落在我的耳朵里,我擡头看他,他无所事事的抱肩站在我们这组前排,侧身看着投影仪屏幕上的画面。
穿着还算年轻,远看也只像是二十来岁的青年,不过室友几个说他已经三十多了。
其实细看也能看出来,眼角略略有些皱纹,眯着眼睛时皱纹更明显。
也不知道他为什幺突然回头,眼神看似随意的扫过后排,却与我盯着他的目光对视。
几秒钟,我装作若无其事转而看向手机屏幕。
三点三十五分,还有五分钟下课。
五分钟。
他已经回到讲台前,关了投影仪,周围的同学也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12级的同学下课以后去教学楼C座307开会,你们辅导员委托我通知你们,三点五十分要到。”他收起讲台上的点名册,然后关上讲台桌的电脑。
下课铃响起,我收好了东西,但还是坐在座位上,瞪着面前的桌子发呆。
“那个,刘婷,我不去开会了,身体不舒服。”我终于开口对旁边站起身要走的室友说,“开会应该不会又点名吧。”
我勉强说了一个再不能更勉强的玩笑话,然后继续坐在位置上。
真是,太恰好了。
三点四十下课,三点五十分开会,下课后往往会有热爱学习的同学继续留在上课的教室自习,可通知了开会,这个教室不到五分钟就走得空无一人。
除了,我和他。
他起身去关了教室的门,然后转身的时候他擡手看了眼手表。
我也随着他的动作,条件反射似的按了下手机,看了时间,三点四十五分。
他走向我,我居然也无法再安心坐在位置上,紧张的站起身。
“这位同学……”他站在我面前,语气里带着调笑的意味,“你是有什幺东西,要交给我?”
我双手紧紧握在身侧,有点僵硬,应该是,很僵硬。
“拿出来给你,我是不是就不会挂科?”天知道我是怎幺想的,突然没头没尾就问他这幺一句话。
“对,不让你挂科。”他显然也是想不到我开口说了这幺一句话,嘴角弧度上扬得厉害。
“那我要怎幺拿给你。”我索性抱着自弃的态度,“是我要脱光了拿给你,还是你伸手进我胸口去拿?”
可能是我的态度惹恼了他,他皱了眉头,擡手又看了一眼时间。
“三点四十七,四点在这个教室,我还有一节课。”他边说话,手放在我的上衣上,解开扣子。
短棉衣,内搭的衣服我穿了一件紧身针织衫。
解完所有扣子,我没动作,直愣愣的盯着教室的门,四点,这个教室还有一节课。
那他现在是在做什幺?
他向上撩起我的针织衫和胸罩,我吃痛的哼了一声,这样的动作将夹在乳头上的乳夹一起向上拨起然后落下。
“是这个幺?”他手又拨动着那个铃铛,“是不是要把它给我?”
“是。”我咬唇回答,低头,看见他的手,手指很修长,露出的指头也没有指甲,剪得很干净。
“我只说一次。”他已经拿着乳夹,向外拉扯,却故意不拿下,“我拿到它以后,给你两分钟,脱掉上衣,放到最后一排抽屉里去。”
我瞪眼看他,他一手扯下乳夹。
“唔。”疼,乳夹夹上的时候并不疼,夹到这样的时间,再用他这样的力气扯下,我几乎要疼得落泪,也不只因为疼,还有因为他继续说着的话。
“然后,走到讲台前,爬到讲台底下趴好。”他又扯下另一边的夹子,“别考虑太久,三点五十五分以后,这教室人就多了。”
他拿到乳夹,随手放进他的衣服口袋里,随后好像认定我会听他的话一般,也不催促,就这幺气定神闲的走回讲台前坐下。
凭什幺,脑海里不知道怎幺就冒出这样三个字,凭什幺啊,他说什幺我就要做什幺。
我愤怒的瞪着他。面目可憎,衣冠禽兽,斯文败类,我把我能想到的骂人词都在他身上过了一遍。
他见我没动作,又擡手看了看时间,然后看向我。
“三点五十了。”他敲了敲桌子,声音也不大,那话却像催命的魔咒一样在我脑海里不停的转。
……三点五十五以后,这教室人就多了。
我转身跑向最后一排座位,很是迅速的脱掉上衣,看向他,他并未表现出惊喜或者是激动,仿若司空见惯。
胡乱把衣物和包包塞进抽屉里,我又转身走向他。
教室外的声音已经变得有些嘈杂,脚步声和说话声似乎就在耳边。
爬进去,趴着。
讲台桌上看着可以躺下一个人,但底下的空间并不大,只够一人屈膝而坐。
他也表现得很新鲜的样子,低头看我,手伸到了我的胸前,轻轻揉着我硬立着的乳头。
“还是挺冰的啊。”他似乎在自言自语,“上课了我去开空调。”
随后他便站了起来,我听到有脚步声进入教室。
他移了移他的凳子,似乎是将凳子移到了讲台桌的左边。
眼睛勉强能看见他把凳子挡住了由左边进讲台的路,而他自己远远站在了讲台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