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轻薄衣裙褪至腰间,浑身肌肤软嫩白皙,胸前柔软上的两粒粉珠宛如雪峰上的一抹樱色。
她跨坐在靠在案几旁的男人身上,一双柔荑轻柔缓慢地褪下他身上散开的衣裳。
一头青丝靡乱地贴在脸侧,眼波脉脉,俯身凑近在男人颈项伸出舌头去舔舐……
穆嫒的位置只能看见公孙瓒撑在案几上的双臂和被舞姬脱得一丝不挂的后背。
肌理分明,极具爆发力的背阔肌,往下就是隐在深色案几和衣衫下的窄腰。
此时,舞姬正顺着他的脖颈向下舔吻,双手游移抚摸在他的后背,撩拨着男人最原始的冲动。
身上湿润温软的感觉让公孙瓒仰起头。
任由女子含住自己的喉结在嘴里舔弄。
他缓慢地吐息,眼角有些红,手里紧握着红玉,眼眸望营帐顶略略出神的样子,迷离又浪荡。
舞姬的手伸入他腰间的衣裳里,从紧致的小腹逐渐往下,抚摸上那让人畏惧的炙热凶兽。
她知道这位大人权势有多大,若能有幸被他留在身边,锦衣玉食绫罗绸缎自然享用不尽,更是知道他暴虐成性,从床榻上拖出去的血淋淋女子更是数不胜数……
心底虽然惧怕,但她只能全心去引诱服侍。
柔软的胸贴上男人结实宽阔的胸膛诱惑又缓慢地研磨。
一手抚摸他的粗壮,一手搭上他的宽阔的肩,把他陷入情欲的脸映在眼中,然后半擡着眼,极具情色暗示的吮吸自己纤长的指尖……
沉溺在自己臆想中的公孙瓒突然低低笑了一声。
他手搭上舞姬的腰,一个用力,就把她压在了自己身下。
“昨夜,他没留你?”他俯身,长发散在舞姬两侧,要坠不坠的衣衫松散地挂在他的手腕和腰间。
明明是含着情欲的一双漂亮眼睛,深处却仿佛在压抑着叫嚣的暴虐。
那人在宴席上对这女子入迷的神情,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舞姬被他突然的动作惊得一时忘了言语。
她仰躺在地上,一双眼直愣愣的看着自己面前的男子:“将军,奴……”
话没说完,唇上便多了两指,面前眉眼带笑含媚的男人抵上她的唇作噤声状,俯身轻声道:“这双眼与他真像,难得她喜欢……”
霎那间,舞姬的脸色白了白。
她回过神伸出双臂去勾身上的人,借着那人壮实的身躯半擡起身子亲吻上去——
穆嫒站在帐帘处。
猝不及防的和刚擡起身子几近赤裸的漂亮小姐姐四目相对。
她心里噗通一下,立马合上松懈的指缝,嘴里嚷着:“对不住,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
刚调整好魅惑姿态的舞姬脸色又白了几分。
不仅是她,就连被她挂在身上,半裸的公孙瓒听见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身体也僵硬了。
他媚色的眸中快速闪过一丝惊慌,随即慢慢转过头去——
穆嫒这次遮了个严实。
现在她眼前一片黑,想着两人应该都知道她来了,嘴里就开始向人解释自己为什幺而来。
“我来找伯圭,没想到会打扰你们,深表歉意。”
她想起方才看见的刺激画面,脸上有点红。
舞姬和公孙瓒的颜值都让人惊艳,一个英勇蓬勃,一个柔软白嫩,纠缠在一起就是力与美的完美结合。
扭过头的公孙瓒,见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此时正遮住眼,脸色微红的站在帐中,长睫颤了颤,垂下,唇角的笑却深了许多。
他不想在她面前显露出这一面。
但是,这个乱世没有谁能正真为一个人守身,即便是女子也会遭受歹人强迫。
欲望,放纵,有时是一种绝望的发泄。
公孙瓒手撑在案几上,侧着头。
他看向有些尴尬无措的穆嫒,红唇轻启,发出堕落颓靡的邀请:“玄德~可要一起?”
僵着身体跨坐在他身上的舞姬闻言有些惶恐地去拉自己褪下一半的衣裙。
她垂着头,不去看站在不远处的穆嫒。
前有坏人好事后被邀请,后有系统任务的催促,穆嫒纠结的站在原地没动。
“我有家规,在外不便与其她女子有所牵扯。”
她义正言辞的找借口婉拒。放下手后,虚着眼去瞅方才纠缠的两人,却被媚态十足的某人抓了个正着。
刷!耳朵火辣辣的烫。
“咳咳。”穆嫒轻咳两声,转过身继续道,“伯圭不必在意我,待你……你们舒爽后,我再与你细说。”
衡量后她觉得还是任务重要,毕竟活春宫什幺的,她也是乐意欣赏的。
舒爽?
“哈哈哈哈哈……”
公孙瓒倚在案几上,擡手遮住自己绝望又怨怼的眼,放声大笑。
他声音本就低沉,染上情欲的音色要比平日底上一些,此时的笑声落入穆嫒耳中,仿佛带动她的胸腔一起震动。
穆嫒觉得这人是在笑自己,但她如今是有求与人,咬咬牙,忍了下来。
公孙瓒笑够了,伸手去推自己身上的女子,把褪至腰间的衣裳随性一扎,站起身。
微黄的烛光落在他带着些红胭脂的赤裸上身上,暧昧惑人。
长及腰的发贴散在肌肤,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摇晃。
帐中突然安静下来,穆嫒觉得奇怪。
正想着要不要转过身看看时,后背就抵上一副灼热的身躯。
从身后人身上传来的温度将她在外经受的凉意瞬间驱散,透过衣裳传来的温度却更像是想将她灼伤。
“伯……”
穆嫒开口,才吐出一个字,身后的那人就动作轻挑地撩开她后颈的发,眸色深深,虔诚又温柔地吻了下去。
颈项间传来轻柔又湿润的触感,穆嫒惊地往旁边一跳!
转身捂住自己的后颈,不敢置信地瞪着半裸身体的老同窗。
“伯圭,你你……”
话到嘴边,她却不知道该怎幺开口了。
毕竟她不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现在还不得不依托于此人。
以前穆嫒还抱有一丝侥幸心理,觉得公孙瓒在捉弄她,对她不是想的那样,如今,脸已经被打肿了。
这人还真是在肖想她根本就不存在的某物啊。
穆嫒脑子里乱成一团。
她咬咬牙,决定为了自己那不存在的幻肢先离开这里,等过了这混乱的场面再说。
把对面人几番变化的神情落入眼中,公孙瓒的眸色也越来越深。
他压抑着自己涌上来的情绪,伸手紧紧圈住她的腰止住她的退路,低下头便要去吻日日夜夜被印在心底的人——
“伯、唔——”
在阴影落下的时候,穆嫒反应得及时,她侧过头躲开了他的吻,不想下一刻直接被身前的人按住脑后,被迫承受了一个吻。
柔软的唇覆在她的唇上,他眸色晦暗地锁着她的表情,见她皱眉,眼里似有不满。
公孙瓒轻阖上眼,长睫微颤,心中涩然。
他一向清楚自己想要什幺,也很清楚怀中的人并不愿意接受,甚至算得上是排斥厌恶。
他含住她的唇,禁锢住她的身体,伸出湿润舌头又轻又缓地舔吻着她。
穆嫒挣脱不了,只能又急又气地死死瞪着面前的人,紧咬牙关,不让他再深入。
瞪了会儿,穆嫒就开始怔愣。
因为,她看见所谓的昔日同窗眼睫濡湿,眼下滑过一条水样的湿润痕迹。
竟然……哭了?
不是,她现在才是被迫害的受害者吧……他哭什幺?
锢在她腰上的手越发得紧了,公孙瓒的吻从晶亮湿润的唇移开,缓缓落向她的耳后,吻得越发放肆。
含住她的耳垂,他紧紧揽住她,低喘了一声,用沙哑性感的声音唤着她的名。
“玄德……”
眉眼带着勾人的媚意,话语里却透着失落。
跟个妖精一样,比跪坐在席上的舞姬还惑人。
——系统提示:举荐信正在公孙瓒的案几上。
穆嫒被勾得有些恍惚的神智瞬间清明。
她伸手去擦了擦嘴,觉得自己有必要做些什幺。
为了完成任务,也为了早日离开这个整日肖想自己幻肢的某人。
侧头看向刻意俯下身倚靠自己的美貌同窗,穆嫒觉得自己魅力是不是有点太大了。
如今都已经到了有人自荐枕席,男女通吃的境地了?
比女人还漂亮的公孙瓒,怎幺看都是只能被自己压的那种……
“伯圭。”她佯装薄怒,皱眉唤道。
公孙瓒擡眼看她,含着轻挑笑意,仿若自嘲:“如玄德所见,我对你并非纯粹的好友之情……”
他顿了顿,一瞬不瞬的看着她:“这不是一朝一夕的变化,若玄德不能接受,我只能——”
带着茧的手突然扣住穆嫒的脖颈!
“喀喀——”
穆嫒心里一惊被吓得要死!
握住自己脖子上的手使劲儿往外拉,嘴里只能发出着残破的气音。
救、救命啊!
公孙瓒看她因为用力青筋毕露的项间,忍不住伸出舌头去舔了舔那搏动有力的经脉,低低笑了开来。
他知道她如今难受,可他也并不比她好。
闷痛又堵塞的感觉胀满了他整个胸膛,连呼吸都极艰难。
他本不想这样快让她知晓的……
他也不愿让她难堪,让自己难堪……
他哪里舍得呢——
不远处案几旁的舞姬已经被吓得失了血色,她紧攥着不避体的衣裙瑟瑟发抖地跪在席上。
在穆嫒忍不住要向系统求救的时候,公孙瓒松了手。
他笑吟吟地把捂住脖子猛咳的穆嫒拉向高座,态度依旧亲昵,好似刚刚什幺都没发生过。
“我对玄德心仪是真,想与玄德同好也是真。”
“我知此事会让你困扰,若玄德不愿接受,那便不如与我同享女子如何?”
穆嫒盯着他肌理分明的背部,眸光呆滞,似还陷在后怕之中。
她觉得,这个老同学可能需要个心理医生来开导开导,一言不合就要掐死人真的没问题吗?
而且,同享女子是什幺意思?3p?就算她愿意?人小姐姐愿意吗?
内心慷慨陈词,已经在脑子里把公孙瓒打骂得鼻青脸肿的穆嫒,实则早被人拉到席间坐好……
当她从走神中回过神来的时候,手下是结实有力的腹肌,面前是一对饱满丰盈的双峰。
两个姿容甚美的人,皆是一脸媚态,用随君享用的神色看向她。
穆嫒脸瞬间变得通红,她抚摸在公孙瓒小腹上的手都有些颤抖:“我,我并非是好色纵欲之徒……”
不是
现在勾引都开始男女双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