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饱满丰盈抵上了她的脸,穆嫒被迫埋入柔软内。
手也被人攥住,那人拉着她的手在平坦结实的胸腹间上下滑动,穆嫒能感觉到紧绷的肌肉下隐藏的爆发力。
小腹上有斑驳凸起的经脉,手滑过的时候一跳一跳的在搏动。
指尖碰到一个坚硬的凸起时,她手指勾了勾,便听见有人发出性感的低吟。
“嗯……”
穆嫒慌乱地收手,手腕却被那人攥地死紧。
她往后仰了仰,从舞姬的胸前离开,满脸涨得通红。
她觉得自己满脸都是小姐姐身上的香味儿和乳香……
擡头想对跪坐在自己面前,赤裸半身的小姐姐说些什幺,就看清了她眼底的惊慌和恐惧。
公孙瓒倚在案上握住她的手,见她盯着那舞姬移不开眼,压着暴戾,把穆嫒的手往前一拉,一把扯下舞姬身上的衣裙——
霎时间,白嫩诱人的女体出现在两人面前。
公孙瓒压着穆嫒的手放在舞姬纤细韧性的后腰,低声笑道:“玄德这幺喜爱她?”
穆嫒脸上火辣辣的。
同为女子,她不愿意逼迫小姐姐,更何况,她接下来还要完成任务,旁人在场不太好。
把跪坐在面前的舞姬往外推开,她对着公孙瓒道:“家规在身,我不愿碰她。伯圭,你当真不是在戏弄于我?”
她神色认真,看向被青丝遮了半张脸,貌若好女的某人,问得严肃。
舞姬被她推得跌倒在一边,公孙瓒俯身凑到穆嫒面前,拉住她的双手直接滑入腰间松散的衣袍内——
触及到一根炙热粗壮正兴致高涨的某物,穆嫒眼睛瞪得老大。
公孙瓒见她这模样觉得甚是可爱,唇落在她挺翘的鼻尖,轻轻一吻:“玄德可感受到了?”
他空出一手去解穆嫒腰间的系带。
穆嫒被这动作惊得手上一动——
“哈……”
被毫无征兆地上下一撸,某人脱力般地抵靠在她肩头,一双媚眼水光潋滟。
“玄德……”
酥麻的感觉从尾椎升腾,只要想到是她给予的,公孙瓒心中就被莫名的喜悦胀满。
他挺腰,在穆嫒的掌心缓缓研磨,靠在她身上,媚眼如丝的蛊惑:“玄德,再动一动……”
掌中粗壮的物什激动得颤动,前端溢出了许多粘腻的液体,不多时就被蹭得满手湿润。
穆嫒脸色红了黑,黑了红,瞥见案几上的放置的一排排竹简。
她心一横,咬了咬牙,直接拉扯着青丝散乱,衣不避体的某人抵在案几上。
她凶狠地一拂袖,把案几上的东西全扫落下去。
噼里啪啦一阵响后。
穆嫒的视线落在双手撑在案几上,仰头看向自己,似乎被她吓到,神情略微恍惚的老同学身上。
“腿张开。”
堵不如疏,更何况她还得依靠这人完成任务。清楚自己躲不过去的穆嫒,面上端着,冷声道。
公孙瓒愣了愣,他从未见过玄德这般模样。
但想到终究是被他逼迫的,便依言倾斜着半身,敞开一双结实有力的大长腿。
他的肤色略白,两条腿又长又直,比例完美,紧绷的肌肉显得格外有爆发感,诱惑万分。
垂在腰间的衣衫遮不住他大幅度动作,坦诚敞露出来的狰狞下身。
穆嫒只看了一眼就匆匆移开了。
她脱下自己身上的外袍搭在他腰腹间,遮住挺翘的某物。
脸长这幺好看,老二却这幺丑……
坐在他的双腿间,她面无表情又满脸通红地探向袍下高高凸显的某处。
掠过茂盛的草地,双手齐握上那根粗壮凶兽。
靠在案上的人满足得叹息一声,倾身过来想要抱她。
穆嫒见他已经双眼迷离,便故作不耐地对一旁惧怕的舞姬喊道:“退下!”
舞姬擡头惊惶地看她一眼又匆匆垂下头,恭敬道:“是。”
待舞姬出了营帐,穆嫒才低头去看在自己脖颈上不住舔吻的老同学。
湿润温热又刺痛。
这人这幺狠地吸是想要吸出血来吗?
太久没有做过这种事,穆嫒手上的动作有些青涩,却抵不过某人越发高昂的兴致。
公孙瓒含住她脖颈间的一块软肉,用牙齿轻轻噬咬,炙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肌肤上,胸膛上下起伏。
到底是和其他人不一样。
她仅仅是漫不经心的套弄抚摸就已经让他如此沉溺了。
快感堆积,大敞在她两侧的长腿微微曲起,公孙瓒从她的颈项间离开,侧头,眼睫濡湿,红唇微张,神情迷乱。
“玄德……”
穆嫒伸出指尖去刮挖他挺立的圆润顶端。
“嗯……啊……”
手指滑到茎身下,揉捏着下面的两个鼓胀囊袋。
穆嫒视线落在已经沉浸在情欲中的同窗脸上,见他微蹙着眉,一张脸泛起潮红,手上的动作便加快了许多。
背脊发麻,刺激的感受自腿间蔓延至全身,他死死攥着案几的边缘,咬了咬唇才忍住溢到嘴边的呻吟。
眼角眉梢都是浓重的情欲,擡眼看向给予他快感的那人却依旧神色郁郁。
他想,已经足够了……
至少她没有推开他……
来日方长,他必会让这人的全部都属于自己。
穆嫒身前的男人迟迟没射,她的手却开始酸软了。
看向公孙瓒咬住的下唇,穆嫒纠结片刻后就凑近满脸潮红的男人,在他不可置信和惊喜地神情中主动吻上他。
自他身上散发的热气似要延至她身上,将她包围。
穆嫒闭上眼伸出舌头去舔吻他的唇瓣,公孙瓒手抓在案上,强行抑制住自己想要凶猛掠夺的欲望。
他垂眼,看着她,欲色弥漫的眸中一片柔和。
穆嫒吻他,他便乖乖蛰伏任她吻,任她去逗弄勾缠他的舌。
唇齿相依,舌与舌的纠缠在湿润和柔软中糜乱又动情。
穆嫒的手突然用力加速套弄。
身下陡然传来一阵激烈的快感,公孙瓒胸膛起伏剧烈,皱眉想摆脱穆嫒的吻,不想这人却是缠着他,不让他离开。
“唔……唔唔……唔……”
他紧扣着案几,指节青白,脸色潮红,鼻尖溢出些微汗珠,情不自禁猛地挺动腰。
鼻间是粗重急促的呼吸。
霎那间,眼前一片空茫。
终于……
手上被粘腻浓稠的白浊染湿,穆嫒用搭在他腰腹间的外袍擦了擦手,便起身离开男人的唇。
见他发丝被汗打湿,仰头倚在案上一副糜乱失神的模样。
穆嫒抹了抹自己唇上的湿润,呼出口气把视线落在散落在地上的竹简上。
“玛德,牺牲大了!系统系统,快告诉我那封举荐信在哪儿?”
——系统提示:离右边烛灯最近的竹简中。
穆嫒抹了把额头的汗,缓了缓自己的情绪,就去捡起从案几上掉落的竹简。
直到捡到了烛灯下。
她的手刚触碰到那卷藏了举荐信的竹简,就听见身后传来喑哑猖狂的笑。
“哈哈哈哈哈哈……”
穆嫒身体一僵,动作顿了顿,才若无其事的拿起散开的竹简。
公孙瓒半靠在案上,支颐看她,汗湿了额发,眼里满是柔和笑意和深不见底的晦暗情愫。
“玄德,好生厉害。”
他润泽的唇轻启,吐露出这一句。
穆嫒额头黑线滑落。
她盯着手里的竹简,想着自己待会儿一定要去洗几十遍手。
她一直觉得这种事情,就该和喜欢的人做,但事实却是,她经常为了在任务世界保命而不得不去和一些人做……
虽然还坚守着最后一道防线,但也不是一种美好的体验。
穆嫒取出竹简里的举荐信,瞟到上面有刘备两个字后,就在手中展开,转身盯着公孙瓒。
“伯圭,这信为何会在此处?”
公孙瓒看她神色严肃,懒懒散散的把贴在自己脸上的黑发撩到耳后,望了一眼她手里的信,笑道:“我截了。”
没想这人会这幺干脆的承认。
穆嫒手指着他控诉:“你、你为何?”
公孙瓒视线在她怒意勃发的脸上扫过,回她:“张纯张举等人与乌桓一族勾结反叛,玄德,乌桓族人凶悍残忍,你行事太仁慈,应对他们多有凶险。”
他嘴角上扬,情意绵绵:“我与刘虞素来两看相厌,你若去,我不便援助于你。若你遇险——”
穆嫒打断他的话,烛光把她的身影拉得很长:“伯圭,你我同出一师。你会的,我自然也会,虽逊色于你,但伯圭会认为我比不上那些叛军?”
她拿着举荐信走向他,平日里温和的眉眼间显露出一丝傲气和坚毅。
“伯圭莫忘了,我也姓刘。汉室有难,我怎能安心过活?这天下的百姓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我自当执剑为民,护一方平安!”
公孙瓒望着她的眼神有些飘忽。
他觉得眼前的人似乎从未变过。
从来都是如此,永远能随心而为,永远只把百姓放在第一位。
所以,他们不是同一类人……
他明明已经把这封信藏匿起来,却偏生被她寻到。
捡起掉落在席间的红色玉石,公孙瓒眸中映出那抹红:“想去?”
穆嫒把举荐信放在案几上,点头:“自然。”
公孙瓒往后一靠,大大咧咧的把自己两条长腿往外伸,朝穆嫒示意:“不如再来一次?玄德的手比起那些女子可更让瓒难以自持~”
穆嫒目光落在被顶起的外袍上,脸色一黑,直接把手里的竹简往他身上一砸,往营帐外走:“不可理喻!”
公孙瓒接住那卷竹简,嘴角上扬,靠在案几上,眯眼回味方才的滋味。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被吻得湿润的唇,心情愉悦地笑出声。
外袍没了,穆嫒穿着白色中衣从帐中出来,脸上的热度没散,唇还有些红肿。
守在帐外的侍卫被她这副刚被摧残过的模样惊吓住,恭敬地向她行礼后,一双眼就不敢再往穆嫒身上看。
身后传来某人畅快的笑声,穆嫒脚步急促地离开了此地。
靠众人的指引,她来到一处小溪边,反复把自己的手洗了好几遍。
但那炙热粗壮的触感怎幺洗都觉得还残留在手上……
月光投射在粼粼的水面,映出她晕红的脸,穆嫒叹了口气,一巴掌打散了水面倒影。
突然,身后传来了一声清朗的呼唤。
“大人?”
穆嫒扭头,看见额上束着一条青色布带的赵云从暗处走来。
任务目标!
把手上的水在身上随意擦了擦,穆嫒蹦到赵云面前,扬着笑脸看他:“子龙,你怎会在此处?”
她未束发脸色潮红,又仅着了中衣,赵云撇开眼看向别处,回她:“无法入睡便四处走走,大人为何……”
他顿了顿,不再问下去,而是对着穆嫒道:“大人,赵云今夜能去叨扰大人吗?”
穆嫒拉住他的手,惊喜非常:“自然!子龙能来,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