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那人白玉般的面容染红,浅色眸子迷醉得一塌糊涂,唇如花一般娇艳。
他眉眼间尽是欲色,却因为平日冷漠克制,融合成了一种特殊地动人心魄的美……
美得让人想对他做出更多,更多……最好能把这个一直温顺谦逊又勇猛的人欺负地哭出来……
当穆嫒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掀了人家身上挂着的衣裳,握着那粗壮却颜色浅淡的柱子早往自己体内送……
湿滑圆润已经抵在入口处,从色欲中清醒的穆嫒抖着声音道:“我我我,我不会……”
她期期艾艾的叫他:“子龙,子龙……是不是这里啊……”
那人躺在她身下,浅色的眸子望着她,也是无措又难耐。
“我……啊……”他刚吐了一个字,胀痛的某处就陷入了一个湿润紧致的地方,声音哑得性感。
匆忙用手捂住嘴,赵云眉头压低,有些凶狠,仿佛是抑制到了底线。
一张脸却是满满的沉浸欲色。
穆嫒饱尝了胀满感,但也只能吞入小半个头。
她吸着气,擡起屁股就想退缩。
圆润湿滑的头在逼仄的甬道中缓缓往外移,带起了一连串的麻痒意。
穆嫒受不住,便红着眼眶去叫身下的人:“子龙,我好难受……呜呜呜……”
哪知,她难受,她身下的人更加难受。
赵云正一手捂住自己的嘴,一手紧抓着一侧散落的衣裳,指节泛白,极力压抑着想要挺动的本能欲望。
一只柔软的手拉住他捂住嘴的手,他听见把那个自己囚在情欲的人,娇弱的唤他:“揉揉……”
穆嫒还想着理论知识足够的前戏,要离开的臀部在麻痒中停在原地,不敢再动不愿再动。
他难堪地侧头,手在她胸部慢慢抚摸,挑起那颗挺立起来的红珠刮蹭揉弄。
穆嫒仰着头享受他的抚摸,身下的穴口慢慢溢出更多的透明水润。
跪地久了,她便觉得累,腰肢软软的塌陷下去,下面的小口把圆润的头都含了进去。
“啊……好胀……”她软软的说着。
身下的人便握住她的腰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草地上还有他褪下的一件衣裳。
堆积的渴求与情愫让他忍受不了,他俯身去亲她,手托起她的一条白嫩大腿便沉下腰一寸寸的挺进——
“……唔!唔唔……”
所有呼喊呻吟被他吞入口中,她伸手要去推拒他,力气却捍不动他丝毫。
她胀痛得厉害,下身仿佛人撕裂了一般。
血和淫靡的水顺着他的动作慢慢从狭窄紧致又湿润的穴口滴落。
穆嫒满脸都是泪,她身体发热,情欲升腾,但是身下的疼痛又那幺明显,疼得她只想逃离。
赵云放开她的唇,抵在她耳边,急促的粗喘一声声落在她耳中,扰得穆嫒越发头晕目眩。
他说:“大人,别逼我了……”
他说:“大人咬得好疼……”
他还说:“妻是你,君是你,大人,我是你的。”
穆嫒仿佛堕入了一处名为色欲的深渊,爬不起来又沉不下去,痛和快感交织着,耳中除了他的声音便只剩下叽咕叽咕的水声和囊袋拍打在肌肤上的啪啪声。
顾及她受不住,他可惜放慢了速度,抽出挺入地慢,却极深。
深地穆嫒每次都会仰头呻吟一声。
她体内的紧致包裹一绞,他也跟着呻吟,低低哑哑的却依旧能听出平日的清朗声音,靡靡之音格外诱人。
偏生他还喜欢靠在穆嫒耳边低吟喘息,性感得让她忍不住去勾住他的腰,去亲吻他。
蓝色的发带贴着他脸垂下来,虽着撞击飘动。
“大人……”他唤了一声轻喘,接着便是极快地挺动,让穆嫒不断哭叫出声。
“子龙呜呜呜,慢,慢点……”
“呜呜呜……嗯啊……”
他重重一顶,脸上是苦苦压抑后的畅快:“大人……”
穆嫒跟着一颤,环抱住他的双手在背上划下道道血痕。
身下一片湿润,有红的有白的还有透明的。
一场运动下来,穆嫒累得瘫在衣服上,赵云用自己的衣裳为她擦干净身上的液体,连花朵瓣也仔细小心地擦干净了。
他眉眼间的情欲还没褪,却不打算再要,把她抱进自己怀中,赵云看着远处依旧耀眼的太阳,唇角上翘,便是笑出了声。
穆嫒靠在他怀里,跟虚脱一样,懒懒窝着,与他一起看向那个刺眼的太阳,疑惑的问:“你笑什幺呢?”
赵云下巴抵在她发顶,温顺极了:“我有家室了。”
穆嫒:……
她知道他所指什幺,但她也是有家室的人。
有一个有家室的家室,有啥好乐?
而且昨晚,她还和自己的家室行了这事……
这事,当然不能让他知道。
穆嫒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有些疲惫的闭上眼,应道:“有子龙在真好。”
赵云紧搂她,暖色的光印在他浅色的眸中,如一片温暖的汪洋。
漂泊半生,为寻明主。
她以后,就是他的方向,他的光亮。
她生他生,他死他死。
——恭喜主公,赵云忠诚值上升到100,已到达限定值域。
穆嫒已经沉沉睡去。
傍晚时分。
天边出现火烧云,橙红的云霞染了半边天。
穆嫒与已经穿戴整齐的赵云驾马赶回府。
“完了完了,我在外睡了一下午,夫人肯定会生气的!”
“不如让赵云去和夫人求情?”他对她的夫人多有敬重,更多是怜惜。
夫人的聪慧与手段他亲眼见过,若为男子定会前途无量。
穆嫒摇摇头:“夫人不喜欢有人为我求情……”
主要是,要是子龙亲自去跟夫人说,这一下午她都和他一起,而且两人还在外面睡了一觉,她可能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两人驾马行至府门前,刚要绕去后门,就见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妇正步履蹒跚地慢慢走到府门前。
老妇从衣裳里摸索出几株已经萎靡的野菜,弯下腰,要把野菜放置在石阶上。
她驼背的身躯艰难地弯下,整个人都在颤抖。
穆嫒见了,从马上跃下——
不成想,她因下午做过激烈运动,下地是腿还是软的,直接往下跪去——
赵云跨马而下,迅速接住她倒下的身体。
穆嫒攀住他的手臂,两只腿都在发颤,她咬咬牙道:“做这事儿可太遭罪了吧!”
赵云眼里浮现笑意,脸上也飘上晕红:“以后我一定节制。”
实则今日的他自己足够节制了,只是因为怕她难受……
缓了缓,穆嫒便离开他的手,径直走向那名老妇。
老妇已经放好了野菜,正要离开。
“老夫人,您来了,不如进去坐坐吧?”
穆嫒扶住她的手,温和笑道。
这个老奶奶她和赵云都认识,曾经独自坐在烂房前被几个小孩子丢石头。
老人家身边没有子女侍奉,房屋破旧也没有人修缮,年岁一久,就住不了人了。
当时她们还唤上了云长翼德一起帮她把房屋修缮了。
老人家年纪大了,记不清许多人。
家里人也只记得有一个儿子,说是早年抗黄巾去了,还没归。
可如今,黄巾早已平定……
待穆嫒她们修缮完后,她感激的把珍藏了许久的蛋拿出来送给她们。
可那蛋内里早已发臭腐烂了。
几人中就属穆嫒最闲,她无聊的时候又喜欢到处蹦哒。
常常在东家偷株菜在西家教训小娃娃。每每手里得了战利品也不带回府上,绕着绕着就到老人家门前了。
把手里的东西丢给老人闲聊几句后就走了,实在无事时便给老人生个火做个饭。
然后自己弄得黑乎乎一张脸,回府后被二爷皱着眉训诫,被三爷指着哈哈大笑,被子龙出言抚慰。
时日一久,老人家也记得她了。
有时候还会慈爱又恭敬的叫她县令,记忆模糊时就拉着她叫武儿。
穆嫒的性情与她口中的有些相似……
老人家说,她的儿子出门后也喜欢给她带些东西回家;说她喜欢吃甜,她的儿子便会去偷钱婶娘家的果子给她;她还说,武儿很厉害,有武儿在,县里没有人敢欺负她……
穆嫒每次听着听着便想起了黄巾的头子。
那是第一个叫她主公的人,也是现今为止唯一一个叫她主公的人。
可是,他不能护她,她也护不了他。
“县令大人……”老妇人的声音似饱经了沧桑,还有些发颤,“老妪没用,只能从地里采野菜给县令……”
想起今早百姓自发的送她的“礼物”。
穆嫒朝她放置在石阶上的野菜望了一眼,咧嘴笑得开怀:“您不知,厨娘最近做过一次野菜羹,我很喜欢,正想出去挖几株呢,没成想您就给我送来了。”
默默站在她身后的赵云眼眸柔和一片。
穆嫒扶着老人,一边走一边笑道:“最近府中有些事,没能去看您,上次留下的柴火可还有?”
“有……有……”
“老夫人还没见过我的夫人吧?改日我把夫人带来给您看看,我夫人呀,可好看了……”
“府中的果子红透了,啥时候摘几个给您尝尝鲜。”
她慢慢说着,云霞映在眼底,仿佛自成一片天地。
身旁老人的表情从拘谨变成了宽厚慈爱。
老妇人拍了拍穆嫒的手,主动揽住她,用手臂间的温暖去暖她带着凉意的手。
她看着穆嫒的眼神似在看着自己的所有。
她说:“好,好,武儿……”
三人慢慢离开府门前,身影越来越小。
吱呀——
府门被拉开。
一身浅色襦裙的女子慢步到石阶前俯身捡起那几株已经萎靡的野菜,手轻抚过野菜上的一朵花,脸上的笑温婉柔和。
她朝门内喊了一声:“云长翼德不必去寻了,她会回来的。”
老夫人有家,会回家,即使家中已经没有人等了。
她也有家,况且她的家中还有人在等,她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