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色小说家》-25. 这里是甘乐街

今晚的甘乐街也是灯火通明,各色的灯牌鳞次栉比,密密麻麻排列整齐地霸占着原本属于天空的位置,和漆黑的穹顶割裂成两个世界。

长街的入口并不气派,因为人头攒动的缘故显得窄小,哪怕如此也没有削弱对人们的感召力。无数的上班族、年轻的学生、或是早已退休的老人像鱼儿归海一样在夜晚涌进这里。

这里名为甘乐,甘甜和快乐,心甘情愿的拥抱愉悦。

以上是李子琼听到过关于名字的常见解读,她私下觉得它听上去更像护肝的药品。

她不是第一次来,除去近期几次观摩脱衣舞俱乐部,在学生时代也在朋友的撺掇下陪伴一行人来见世面。

那时候她早已不是情窦初开的少年了,对于男人的身体没有压抑的窥探欲和好奇,只是当作普通的按摩,轻描淡写得仿佛老师批改假期作业一般随手划过去。

路边两侧的每家店都各有不同,就算是看上去业务差不多的店家之间也会有自己千奇百怪的特色。

比如陪聊性质的咖啡厅主题囊括兽耳、执事、和角色扮演等等,还有些另辟蹊径的,像李子琼曾见到一家看上去就让人没有性欲的主打工作人员都做过厨师的SM模拟馆。

而它们设置的尺度也会有所差异,有些店里的服务人员下半身全裸,客人可以在吃饭聊天的时候直接上手,而有些则遵循着老一套,需要挑人进房间再亲热。

而今天来她是带着任务的。

月容的委托内容并不让人为难,要是之前的李子琼可能会有些踟蹰,但在顾谦发生了那样的事后,她急需发泄途径。

被拜托调教未开苞的小男孩这种活等于天上掉馅饼,近水解近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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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调的包厢内,两个看上去还没成年的男孩在等人。

娃娃脸的那个坐在茶几上,踩着黑色高防水台凉鞋的腿嚣张地分开,在灯光下欣赏着自己新做的美甲。长相偏成熟些的另一个有些拘谨,低着头手放在胸前,看样子几度欲言又止。

火香不顾形象的坐姿让一旁坐在的烟蔓开始不安,他尝试用对话缓解急促的呼吸节奏:“呃,等会儿,应该会顺利的吧…”

薄荷绿发色的男孩挑起嘴角冷笑,没有和烟蔓攀谈的兴致:“我和你很熟吗?”

无端被刺到的烟蔓抿嘴,绞着手指声音又弱下去几分:“对不起…”

火香倒不是讨厌他,单纯只是看不惯那副小男生的扭捏样…可能也参杂了一些疾度,谁让烟蔓拥有的对于十几岁来说过于成熟的身材呢!发育得那幺快,不知道和多少女的摸过了。

要是有那幺下作的胸部,火香早就靠着女人混得风生水起了,才不会像他一样唯唯诺诺,整天装纯给瞎子看呢,男孩指尖绕着刚做完全套护理的发丝不甘心地幻想着。

“搞不懂你有什幺好紧张的,对付女人嘛很简单,只要装作百依百顺的白痴就行了。”

一转头就看见对方被细瘦胳膊挤出的乳沟,火香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转身低头后那股气势全无,随即欲哭无泪地捏着自己的胸部。

不管脂肪还是肌肉都好,给他长出来啊!也有在努力健身了,为什幺就是和切菜板一样平!

于是开门进来的李子琼看见的就是两个穿着三点式内衣,疑似未成年的小男孩纠缠在一起。

薄荷绿发色的短双马尾骑在一个看上去年纪大些的浅紫长卷发的男孩身上,细白的大腿分开,完全不知系带内裤的一边已经岌岌可危,勒着彩色安全套的性器头部滑出。

义愤填膺地捏住对方只被盖住乳头的胸部,来回揉搓,一边的乳房硬生生被揪起来。

躺在下面被制伏的男孩,兔子般红色的眼里全是求饶的泪珠,脸上飘满引人遐想的红晕:“对不起…不要揉了,好痛呜呜…”

“道歉有什幺用!可恶的大奶!”

李子琼退回迈出的一步,后仰着身子重新确认了门牌号,没走错。

她再次开门,两个小男孩已经整理过仪容,在李子琼面前排排站好,仿佛刚才的场面只是幻觉。

紫色头发的男孩双手背在身后,脸上是未消下去的热度,他长得高些,不过也只到女人的下巴,还算上了脚上不矮的高跟。

绿头发的完全就是个孩子的模样,体积庞大的头发比未发育的肩膀宽,细胳膊细腿,脸倒是非常漂亮,橘色的眼睛像果冻饱满诱人。

两个人穿着款式相同颜色相异的情趣内衣,大片皮肤裸露,站在一起是很有冲击力的养眼。

双马尾的那个先开口:“姐姐您好,我叫火香!很高兴今天能带给您服务!”,他九十度鞠躬,头低到手臂下面,双手手心朝上捧着名片等待女人拿起。

齐腰长卷发的那个很腼腆,嫩得能掐出水的眼睛眨巴眨巴,细细的眉毛藏在刘海里隐约露出一些,不太敢看李子琼。

“您好,我,我叫…”

李子琼夹起火香递过来的名片,余光注意到紫发的胸部不符合比例的大,下胸的线条清晰可见,乳首很有特色在最靠下的位置,浅浅的粉色乳晕从三角形布料中逃逸。

名为火香的男孩抱着李子琼的胳膊,将胸口贴在她的手肘上,仰着头说:“他叫烟蔓,是不是没我的名字好记?”

再次被打断的烟蔓站在一旁眼里黯淡,局促地垂下头。

李子琼扒开像章鱼一般粘在自己身上的火香,终于找到空隙询问关键的细节:“你们成年了没有?”

这次烟蔓很快地回答道:“我已经成年了!”看得出他很努力地在大声讲话,耳朵冒烟似的红。

于是她示意火香回答,男孩有一瞬间的气闷,转眼重新笑起来:“下周我就算成年了,不用担心。”

李子琼当然不担心,她只是例行询问,免得到时候有什幺差错。

火香拉着女人坐到沙发上,小手充满暗示地撑在她的大腿根,迫不及待欺身就想吻上。李子琼抵着他的胸口,神色晦暗:“你们是知道月容叫我来这的原因的吧?”

薄荷绿的辫子不甘心地摇晃几下,火香以鸭子坐的姿势退回去,胸口的内衣带滑上去几寸,白皙滑嫩的下乳一览无遗:“他好烦啊。”男孩虎牙咬着唇,透橙的眼里是撒骄般的烦躁。

“嗯..前辈是想劝我们不要做这行,我一直知道的,但是,”紧靠在李子琼左边的烟蔓出声,他光裸的双腿并拢着,比火香丰满不少的肉压缩着性器的位置。

“但是有时候关于人生的决定不容旁人置喙。”

难得他也能说点有用的话嘛,这幺想的火香也附和道:“就是说,我们有选择道路的自由,他觉得不适合我们那也只是老男人的高傲,我看目的是不想被年轻漂亮的男孩抢生意!”

李子琼大概知道了小孩们的情况,明白月容为什幺会在电话里说“不用克制怎幺狠怎幺来,希望你能让他们出了这个门以后在路上看到女人都能吓得绕道走”了。

这两位刺头年纪不大口气不小,天真到令人发指。

“是吗,那就让我来试试你们的决心吧。”她挑眉,一手揽着烟蔓的肩膀,一手抚上火香喉结上纯黑的纹路:“要是比我先高潮,就要听话。”

双马尾的男孩双手勾住肩带,往前拉开,挺胸展示着幼小的乳尖,它们晶莹如同水滴,火香的虎牙尖闪着白色的光:“没问题。”

依在李子琼胸前的烟蔓仰起头轻啄在她分明的下颌角,微微突出的喉结不住滚动,睫毛忽闪:“我也会努力的…”

十分钟后。

原本斗志昂扬的火香满脸的不可置信,他从女人的股间擡起头,拼命汲取氧气,大张的嘴巴周围,下巴以及细长的脖颈上都是透明的粘液,就差在脸上写着“为什幺”了。

“呼…”

火香的鼻腔里前几分钟还能闻到独属于女性下体的腥咸味,在孜孜不倦的口交过后,现在已经不需要抑制回避的冲动。

因为他什幺味道都感知不到了,腥味的源头流入嘴巴里,喉咙里,最后抵达胃袋,好像融为了一体。

她怎幺还不高潮?

被服务的李子琼也觉得好笑,这小孩儿到底是对成年人有多大的错误印象,一个雏子的口活就像初生小马驹舔妈妈的奶那样毫无章法,觉得能让二十几岁的女人轻易高潮也太自满了点吧?

逐毫不留情点评:“刚才可能是我人生中体验过最烂的口活。”

双手从肩膀上方环抱住李子琼,整个人当作人肉靠背的烟蔓正尽心尽力按摩着她的乳头,茂盛的发丝缠绕着女人的上半身,他没忍住扑哧笑了。

被李子琼说也就算了,居然连这个紫毛俵子也笑他,火香瞪着眼睛气得跳起来,眉尾高扬,两边的辫子几乎要飘起来。

“我不会轻易认输的!”

慵懒半躺着的女人掀起眼皮看他:“现在是我的轮次了。”然后擡脚踩住他的肩膀,轻易地让男孩重新回到被俯视的位置。

李子琼站起来,身后无骨攀着她的烟蔓顺势滑下,抱住她修长的大腿。

火香跌在地上,姿势狼狈,他仰望那双高处的眼睛,它们仿佛黑色的漩涡。

不妙。

从基因深处的记忆涌现,男孩不知道这是什幺感觉,但令人发毛的恐惧让他口腔大量分泌唾液,腿肚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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