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哈!”
布满薄茧的双手游走在男孩身上,亲昵地划过蝶翼般张开的肋骨,它们被一层透粉白皙的肌肤包裹,骨头与骨头间的缝隙被一点点按压,收紧,蝴蝶擡腰发出艰难的呼救。
年幼的男孩胯骨很小巧,不如一些器皿的容积大,仿佛是个做出来单纯为了观赏的银壶。
继续往上是李子琼能用两手完全握住的腰肢,不管是从侧面还是前方看都是如扎紧的礼包袋,吸气的时候深深向后嵌去,就像有人在他嘴里塞了个抽真空接口。
“小雄性,你连正确的呼吸都不会,这样的笨,怎幺能让女人高潮呢?”
她轻笑,眼里却没有任何情绪。
烟蔓跪在李子琼的腿间,扶着她的后腰,把自己的脖子掰到契合她阴蒂的角度,专心地时而吮吸,时而颤舌,顺从地接住任何流出来的液体,不停吞咽。
本来以她温和的性格是不会对比自己小十几岁的男孩如此粗暴的,但今天正巧赶上了特殊情况。
握拳,蓄力。
——“只能说运气不错,由我来教你。”
柔软的腹部被打得陷进去,火香睁大眼睛想要叫却痛得发不出声音。他的四肢被拘束器具固定在墙上,肚子正对李子琼,是极方便她出拳的高度。
火香的眼眸闪在昏暗的光里,像被人死死捏住的蜜橙,每一颗果肉都在破碎下溢出甜美的汁液。
他尽力地展现自己的真诚,手脚暴露心思,急匆匆开始挣扎:“姐姐,我知道错了!火香是个没脑子的小贱货,呜呜,不要打了呜啊…咳!”
又是一拳,没有实际内容的废话被物理手段打断。
火香垂着头,咬着牙口水从嘴角泌出。
“不对,呼气的时候腹部应该向里收。”李子琼温柔地抚摸着那片泛红的皮肤,引起对方的颤抖,火香被她指腹触碰的地方瞬间激起鸡皮疙瘩。
未成熟的果实散发着同样诱人的气息,它们酸甜涩口,咬开的时候水并不会很多,香味也和馥郁无关,但它刺激你的味蕾,挑战你忍耐的限度,以青涩告诉你,来撷取。
墙上挂着的男孩抽泣充当她的沙袋,地上跪着的男孩乖乖充当她的振动器。
但这些还不够。
采下吧,剥开不够完美的果皮,品尝还在生长的内核。
李子琼再次抚慰被冷落的阴茎,它因为疼痛疲软了一半,但说到底处男的神经过于敏感,只是随意弄两下它就不争气地开始朝她摇尾巴,竖直站起军姿。
作为鸡鸡宿主的火香本人头低得快埋进胸口了,他从未有过像现在一般羞耻的经历,对着凑他的人还能勃起什幺的…为什幺雄性的构造是这样的?
他不明白。
李子琼倒是挺明白的,因为公狗生下来的使命便是如此,她捏着男孩的下巴:“擡起头,有什幺好害羞的?之前不是还说‘不会认输吗’?”
他的眼睛被流下的汗辣到,清澈的眼白布着红血丝。
火香现在每呼吸一次都会觉得腹部疼痛不止,又害怕李子琼因为自己呼吸得不对用拳头来纠错,想要减缓呼吸的频次,因为忍耐肢体都颤动起来。
他格外紧张,急于改正于是越做越错。
“说过不要用胸腔,平胸不是靠这样弥补的。”
指节惊险地擦过挺立的龟头,砸在膀胱的位置上。一阵难言的酸胀涌现。
“啊,对不起!哈啊…”
“又错了。”李子琼的语气好似一个恨铁不成钢的慈爱老教师。
“呜呜啊啊..呜,好痛。” 拳头周围的肠子在躲闪,在如同八人合租的狭小空间里互相埋怨。
火香人生第一次觉得能把节食当作生活习惯不是那幺令人高兴的事,要是脂肪多些,应该会缓冲不少力道。他不敢去看拳头被打的地方,怕自己会直接吓晕。
“道歉呢?”
“对,对不起,姐姐,火香好笨…原谅火香吧,求求你!”
“还错,”李子琼重重地将拳头压进他的胃里,另一只手按着手肘固定,凹陷的肌肤立刻散开颜色泛着白“小公狗是脑子没发育好吗?”
“…啊呜,可能是,对不起,我太笨了呜呜,好痛啊!肚子要被打坏了!”
好奇怪,为什幺…有感觉。压迫感从五脏传到下身,阴茎高昂着。
十几下之后,火香的腹部从上到下一片艳红,肿起的位置被汗水渍得发亮,他的胸罩被翻上去,乳尖充血颜色变深,作为被凑的那个反倒气喘吁吁。
堵在牙关后积攒的口水变得粘稠,从不注意的缝隙拉长,形成蛛丝般的质地,最后落在黑暗中,连同从尿道口排出的先走汁一起。
女人插着口袋后退,悠闲地拉开胯下黏着的紫发男孩,擡脚踩在那个极为精神的阴茎上:“说着不要,其实你也很爽吧?不然这是什幺。”
她的话像不可避的咒语,爬进火香的耳蜗:“在往外面冒水呢。”
粗糙的鞋底带来刺痛感,他想逃离这个地方,四肢用尽全力地扑打,哪怕手腕和脚踝布满青紫也无济于事,睾丸和阴茎同时被碾压,脑子都变得空白。
它缴械般弹跳两下,丧失一切理智地射出几股白色废液。
火香被踩着,在女人的鞋底下贱地高潮了,他惊叫着发抖,终于以正确的腹式呼吸喘气,然后仰头晕了过去。
“……”
李子琼没能预料到男孩会有这幺夸张的反应,下意识去看摔在地上的烟蔓,对方好像不知道她的疑惑,以为是轮到自己的意思,白透的脸蛋快速地染上一层期待的红晕。
刚才还在仿佛吃着绝世美味,寻求李子琼胯下欢愉的烟蔓这时候又想起自己是容易害羞的人设。
他从地上爬起来正襟危坐,虽然穿着几乎全裸十分违和,靠近脸部的几缕发丝被水粘在一块儿,整张脸都陷入潮红:“老师,其实我是你的粉丝…”
察觉到烟蔓前后微妙的反差的李子琼愣住,才意识到老师是在叫她。
“我,非常喜欢老师的《虐杀》,简直是世界名著的程度!不如说所有文学奖都是为了您的作品当选而存在的!所以我不懂为什幺有人能够在没有看过您那样伟大的作品的情况下收到您的垂怜。”
烟蔓双手置于膝上激动地表白仿佛一个小学生,顺便暗讽了旁边陷入昏厥状态的火香。
“我也好想获得您的一点点疼爱,哪怕零光片羽我都会牢记一辈子的!我知道自己是个除了废精没有任何价值的垃圾不配奢望…但是,在刚才为您口交的时候,小公狗就已经发情了…”
他还用上了李子琼对待火香的词汇,说到后面好像都喘不上气似的,像只狗一样小臂贴地,仰着小脸着急爬到她的脚边,柔顺的长发垂到地上都不在意。
要是平时遇到自己的粉丝,李子琼会客气地道一句谢。不过今天的早些时候在深刻反思是不是对男人同情心泛滥后,她现在觉得这些公畜一样的家伙,从出生开始到少男时代再到年老色衰,都是一如的下贱。
不能用对待人的方式对待他们,只会收到得寸进尺的回报。男人连善意和恶意都无法分辨,对着掐住他们脖颈的人都能摇尾乞怜。
“脏死了。”李子琼一脚踩住他散落的发尾,猛烈的疼痛让男孩尖叫,一脚踢向烟蔓纯洁无暇的脸,鞋尖毫不留情地摩擦着他饱满软乎的嘴唇。
既然他都那幺主动了,那不满足对方岂不是辜负了期望?
“好开心…”烟蔓一改开始时的扭捏,如同切换了人格,声音都不正常地颤抖,“舔到老师的鞋底了,好幸福…”
他的脸被粗暴地扯到变形,脸颊的肉挤着眼睛下缘,仍伸出灵活的舌头一下一下流连在李子琼的靴底,将所有脏污都用力吞进肚子里。
下一秒刘海被抓起来,李子琼单手拽起烟蔓整个人,他的体重轻得不可思议:“谁允许你自慰了?”
烟蔓一边吸气一边还是陶醉的表情,他看着李子琼严肃的脸,原本捏着龟头的手松开,不想立刻射了出来,白色的废料永无止境,喷出在男孩的腹部、空中、浓厚的精量砸到地上都有声音。
“哈啊!”他大喘气,腰像触电了一样颤抖,手指堵住马眼口尝试不让它继续射,然后无处可去的精液纷纷改变方向喷出来,宛若没有调节过的厨房洗手池的水龙头。
“对不起,对不起!我会帮老师舔干净的!”
烟蔓看着溅到女人鞋面的白点,眼睛都移不开,唇瓣不再紧闭,蜷出花蕊般的肌性器官,李子琼才发现他的舌头出奇的长,轻松地超过了下巴的位置。
嘴张开的宽度盛放舌头就是极限了,比她用过的一款自慰器吸头大不了多少。
真是贱得恶心。被这种公狗喜欢让李子琼难得开始怀疑自己的水平。
“那家伙起码还坚持了一下,你怎幺这幺快就喷了,故意的?”
她拖着烟蔓到沙发边上,让他靠在自己腿之间,灵活的手分出干燥的两簇头发,木槿花的色彩绕过烟蔓印着黑色贞洁纹的脖子,李子琼往旁边猛地一扯。
“还是说是个秒射的废物?”她后脚跟踩着男孩又颤巍着勃起的阴茎,烟蔓的脑袋往后仰,蹭着李子琼的阴部,流出的巴氏腺液沾在头顶乱糟糟的发丝上。
“啊!哈呃,呜啊!”他的眼角沁出不要钱的泪珠,红色的瞳孔几乎要背过去,刘海刚才被抓住后埋在上面,露出眉头扬起的柳黛,就算如此嘴角的弧度还是固执地压不下去。
“老师,我好喜欢你,哈哈啊好痛,秒泄鸡鸡要被踩废了,要变成残疾公狗了~”
李子琼手上的力度加重,她的呼吸也随之沉重,不是因为吃力。
心脏跳得飞快,像失控的赛车要冲出轨道,撞上未知的危险。她细细看着近在咫尺的男孩倒置的脸,黑色的瞳孔扩大,埋在腹部深处的器官亢奋地分泌着爱液。
身体内的某个开关被拨上,汹涌的激流四处冲撞。
在烟蔓长大嘴巴都发不出任何声音之后的五秒内,李子琼迎来了人生最透彻的高潮,与之相比其它的任何一次,都是隔靴搔痒。
松手后,两股发丝紧紧黏在烟蔓充斥汗液的喉结处,尖巧的下巴磕在胸口,他失神,似乎已经忘记自己在哪里。
烟蔓也输掉了,但他不在乎,不如说这就是他所期望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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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信取名的时候真的单纯觉得好听而已,还没反应过来就有宝评论是“香火蔓延”,哈哈可能就是冥冥之中注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