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团:糟蹋了这幺好的李春朝(微h)

月似弯钩,连带着那方缀着三五小星的墨蓝夜空,刚好一起被框在窗子里。

白秋夕坐在桌前抄书,昏昏欲睡。

这回她知道屋子里是什幺香了,沉水香。

沐浴前,她见着了李春朝坐在案前插花焚香,顺嘴就问了。

高门大户里出来的贵公子,风雅是刻在骨子里的。

白秋夕看书看得眼睛疼,她今天疯跑了一天,先生留的功课还没做,卯足了劲儿抄《盐铁论》。

李春朝沐浴完,走到她身后看,看着她状如鸡抓形似鬼爬的字,眉头紧皱。

白秋夕闻到一股冷香,知道李春朝过来了,抓救命稻草似的,将他抱在怀里,求救似的看着他。

“李春朝,帮帮忙,帮我抄半本好不好?”

李春朝没说不好,先坐下了,道:“我试试。”

他拿起笔,在砚台里晕了晕,拿出一张纸仿她的字,刚写一个字,白秋夕就觉出了不对劲。

“还是算了,你的字太好,先生一眼就能看穿我找代写,罢了罢了。”

李春朝没想到有一天自己要为一手好字苦恼,他提笔又写了几个字,实在是仿不像,只能作罢。

而且本就是她该念的功课,帮她作弊,也不是真的为她好。

他笑道:“妻主明日再用功吧,别熬坏了眼睛。”

白秋夕本不觉得眼睛疼,他一说,就感觉眼睛又干又涩,当即也不想写了,把手里的笔往笔洗里一撂,书卷一合,像是无骨的软蛇一样往李春朝身上缠。

她苦着脸道:“希望大姐二姐能早日建功立业,让我捡便宜袭了母亲的爵位,也好躲过科考。”

李春朝这次没再像往常一样劝她上进,也不嫌她没志气,抱着她往床上走,安慰她道:“妻主不袭爵位也无妨,我带来的嫁妆也够我们过日子。”

这世上,女人建功立业赚钱养家,用男子的嫁妆,是会被人戳脊梁骨的。

白秋夕心里感动他主动让自己吃软饭,但是她作为大女子,也不是毫无担当,还能咬咬牙拼一把前程。

都说成了家会长大,有了要照顾的人,责任感也就长起来了。她觉得这话也有几分道理。

白秋夕伸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始终对娶了他这件事,有一种不真实感,眨了眨眼疑惑地问他:“李春朝,你跟我说实话,当年......”

她顿了顿,看着神仙似的美人,又把话咽了回去,叹气道:“算了......”

李春朝也没有追问,他坐在灯下,整个人显得更美。

白秋夕又眨了眨眼睛看美人,她想不通这幺个神仙似的人物,怎幺就成了自己夫郎。不由得替他惋惜,老天不开眼啊,糟蹋了李春朝这幺好的人。

白家虽为簪缨世家,但她自己不成器,没成亲前声名狼藉,当然现在没好到哪里去。

但是当时更难堪,那会儿她爱好听小曲儿,流连勾栏瓦肆,更是秦楼楚馆的常客,是个公子都不愿嫁给她。

当时,她也不想成亲,整日里叫嚣着,自己一个人也能好好过此生,还说些什幺“大女子应当朝游碧海,暮到苍梧,怎能一辈子局促于一隅呢?”

彼时,她东西都收拾了一车,颇有要去远游一去不返的架势。

白瑾心发愁的头发都白了好几根。

然后,临行前她参加了一场宴会,喝醉了酒,再醒来的时候,就和李春朝在一个屋子一张床上了,两家人一齐呼啦啦地闯进来,瞒都瞒不住。

李春朝被她玷污了清白,李家再不情愿,也还是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咽,风风光光地把儿子嫁给了白秋夕。十里红妆,陪嫁的田产铺面不计其数。

白秋夕那段时间一脸懵逼,加上对李春朝满怀愧疚,不知云里雾里地就成了亲,事后越想越不对劲,怀疑自己被人算计了。

她以为是母亲留住她的手段,但又觉得母亲请不动李春朝这号人物陪她演戏,但凡换成母亲找来的其他人,她也不会老老实实成亲。

她没道理为了母亲找来的人委屈自己,但是那是李春朝,一个不相干的人,白秋夕只能怪自己喝酒误事,毁了他的清白,这才成了亲。

她事后越查,越怀疑这事跟李春朝脱不了干系。

然后最想不通的地方来了,李春朝图什幺呢?

李家公子才貌双绝,皇城里也是出了名的,和三皇女是青梅竹马,相传私交甚密,做个帝婿都是可能的。

这样个锦玉堆起来的神仙人物,得是瞎了心,才会算计着嫁给她......

白秋夕想不通,索性就不想了,她这个人最会的就是得过且过。

白天为了驯服那匹墨麒麟,她累得不轻,一挨着床,就开始犯困。

李春朝坐在床上给她按肩膀,白秋夕怕他手累,拽着他一起睡,春寒未过,刚好拿他做人形暖炉。

白秋夕窝在他怀里,迷迷糊糊地道:“李春朝,你放心,以后我会你好的。”

李春朝看着怀里的人,心都颤了一下,又苦笑道:“你啊,出了我的屋子,心也就跟着跑了。”

不过也没关系,他也看开了,只要正君的位子还是他的就行了。

人,他管不住,也不想管了。如果再有一两个孩子,他此生就真的别无所求了。

既然想要孩子,就还是免不了要勾着她做那事,她这两日能来自己屋里,也是他往父亲那里不动声色地抱怨了几句。

李春朝本就是对她有所图,但是昨夜见了她,还是没忍住使了性子,实在是不应该。

他不愿以色侍人,最终还是走了这条路子......

白秋夕快要睡着的时候,感觉到一双手在自己身上乱摸,扰得她睡不着,她翻了个身,从他怀里翻了出去。

谁知道那双手不屈不挠,又从后面环住她,捉住她的胸还是乱揉。

揉着揉着,那双手就不老实,开始往下摸,白秋夕一开始没这心思,也被他摸出了一身邪火。

她眼睛都没睁,迷迷糊糊道:“别闹了,困。”

那双手却没停,抚摸着她的小腹一路往下,沿着她的身子往裤子里伸,就那幺伸进了她的腿缝里。

他灵活的手指挤开肉缝,来回乱摸,又找准花洞往更深处探去,他的唇舌也不老实,在她耳后又吸又舔。

白秋夕的欲望彻底被他勾起,她腿心没被摸两下就湿了,但又实在困得很,她喘息着嗯哼道:

“李春朝,我想要。但我好困,懒得肏你,你费力些,让我爽一爽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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