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玉:你理我一下你就是小狗(微h)

他太过敷衍,白秋夕不依,举着娃娃递到他眼前。

“你都没有看,你怎幺知道它好。哎呀,你看一眼嘛?”

她把手伸到李春朝眼前,寝衣的袖子蹭到李春朝脖子上,李春朝觉出来痒,擡手挡了一下。

白秋夕没防备,胳膊一晃,手一滑,手里的那只女娃娃摔了出去,落在地上“哐当”一声,碎成了两半。

响声太大,李春朝也坐起了身,见到地上的碎瓷,目光里有了不忍,再去看生气的白秋夕,他的目光又恢复了淡漠。

白秋夕气得胸脯都起伏着,但最终也没发脾气,压着性子,哄他道:“是不是吓到你了?我就是在街上看到一对娃娃,觉得好看,就买了回来。昨晚我去找柳为霜,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魏姐姐跟前,我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以后我会改的。”

李春朝见她这幺低声下气,心里更不好过,开口问她道:“你要怎幺改?你为什幺要改?”

白秋夕见他和自己说话,试探着问他:“你想让我怎幺改?我都听你的,好不好?”

没想到,李春朝听了她的话,脸色更加难堪,看都不看她一眼,掀起被子,直接背对着她躺下了。

“你不用改,也别听我的。”

白秋夕彻底压不住脾气了,好好跟他说话,他还这幺甩脸子。

她一伸手,把另一个男娃娃也摔了,气呼呼道:

“早上还好好的,你怎幺就又不开心了?!惹到你哪里,你又不跟我说,全让我自己猜?我自己怎幺猜得到?白天母亲父亲骂我就算了,现在你也给我气受,我招谁惹谁了?你要是今天不理我,以后也别理我了。以后我再也不踏进你的门,免得你见我了又生气。平白气坏了你的身子,又让我也跟着心疼。”

她擡脚就往门外走,指望着李春朝能拦她一下,她发誓,只要李春朝喊她一声,她立即就不生气了。

但是,她人都要出门了,李春朝也没理她。

白秋夕顿时更加气了。

走到门口了,她看到门外的恭喜发财和吉祥如意,往里探头探脑瞧动静。

她又气呼呼地转身,“我凭什幺走?这院子里,连屋子带人都是我的,我不走!”

白秋夕走到床边,见他还是无动于衷,瞪了他一会儿,翻身上了床。

李春朝还是对她爱搭不理的,她越看越气,卷着被子把自己裹起来,离他远远的,恶狠狠道:“你是不是又想把我气走?哼,你想得美,我是妻主,我想在哪儿睡就在哪儿睡,我还就不走了。”

李春朝闭着眼不说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睡着了。

白秋夕更加来气,从被子里翻出来,掀开他的被子,往他身上缠,手脚都压在他身上,还使坏去拧了他腰间一把,下足了力气。

李春朝像是不知道疼,依旧闭着眼睛装死。

白秋夕坐起身,捞了捞袖子,气得直喘气。

“行,你装死是吧?你最好装一辈子,也别再跟我说一句话,搭理我一下你就是小狗!”

她还就不信治不了他,她一把掀开了被子,又去解他的寝衣,将他当成个人偶摆弄。

李春朝衣襟大开,他生得白,肌肤如玉一般细腻。

白秋夕生气地乱摸一通,还嫌不够,跨坐在他身上,又亲又咬,将他胸前的红果咬得硬了起来,湿漉漉的。

李春朝的身子有些僵硬,唇也抿紧了,喉结微微滚动。

白秋夕见着了,翻了白眼,心里稍稍出了一口气,想着:哼,憋着吧,活该,让你不理我!

但他的反应,也仅此而已。

见他还是无动于衷,白秋夕又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本想全脱了,又怕冷,只敞开了前襟,香肩半露,衣服松松地挂在胳膊上。

白秋夕捉住他的手,揉在了自己的胸上,他的手掌心是热的,但是指尖还带着冷气,一碰到自己的胸,白秋夕自己先瑟缩了一下。

但她也不躲,双手按住他的手,又往自己胸上按了按,挺着胸,让他按得更重。

可他的手指到底还是暖不热,白秋夕又捧住他的手送到嘴边,哈了哈气,试图把它吹暖,甚至探出小舌舔了舔。

她一舔上去,李春朝的手指就反射性地往后躲,整只手都有些僵硬。

白秋夕见他也不是没反应,扔了他的手,又俯下身,裸露的双乳贴在他同样一丝不挂的胸膛上,与他肌肤相贴。

她压在他身上,双手压住他的肩膀,像是小狗一样吸了吸鼻子,嗅着他身上的竹香,捏住了他的下巴,又去舔他的唇。

李春朝的呼吸都乱了起来,全身都发烫,脸更像是要烧了起来,但是他依旧没睁眼,也没出声。

可是,让他更尴尬的是,被她胡乱摸着亲着,他的下面一点一点硬了起来。

他放在身侧的手,渐渐地,握紧成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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