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里。”澹台月摸着自己的胸部,哑声道。
祁川驰有一瞬的愕然,这个地方也能用?怎幺用?捅那坨软肉吗?
他还没想明白,下身便触碰到一团柔软。他低下头,发现澹台月不知何时已褪去肚兜,白花花的大奶被肉棒戳出一个不深不浅的小窝。
澹台月调整了下位置,趴跪在他胯间,然后双手按住乳房外侧,使力往里面推挤。
两颗大白肉团间很容易就被挤出一条深深的甬道,祁川驰了然,心道原来是这幺个用法。
澹台月擡眸看了一眼上方的祁川驰,对上人玩味的表情时立马窘迫地低下头不敢再看,她擡了擡身子,让那条小道对准深色的大龟头,然后下压身子,让肉棒插进两奶之间。
滑腻腻的肉入着一点也不费力,奶子很快便滑到了根部,上面自然露出一大截肉棒。
插进去后她就托着双乳开始上上下下运动,让紫红色的肉柱在一片白花花里摩擦。
“动快一点。”细腻滑嫩的乳肉挤压着鸡巴,舒爽无比,他往后一仰,将身子斜靠在床头,享受着女人的服侍。
“是。”澹台月手掌使力,加快了套弄的速度,但手臂也很快累得发酸。做到后面,双乳已经是不
受控制地往下砸去,连带着头也跟着往下倾,故而龟头几乎每次都能戳到她唇上。
“舔。”祁川驰沉眸道。
澹台月闻言立马伸出舌头,鸡巴每戳一次她就舔一次,直把大龟头舔得水光滑亮。
激烈的乳交让她很快没了力气,为了不让双乳间的小道消失,她便改托压为掐按,手指深深嵌进乳肉,把那小沟压得更深更紧。
“嘶——”祁川驰被夹出一声低吼,他看着下面的人,命令道,“把奶头露出来。”
澹台月这才发现自己的两个乳尖都被压在了手指下面,她回了声“是”,抖着手在奶肉上艰难滑动手指,直到露出坚硬的红樱。
“骚奶头都这幺硬了,”祁川驰稍微直起身,拿一根手指拨弄着,笑道,“被肏奶子也很爽?”
“啊……”澹台月轻叫一声,她咬着唇附和道,“是,将军肏得贱妾很爽……”
祁川驰对她的回答很满意,他奖赏似的捏捏她的乳头,“按好骚奶子,我自己动。”
澹台月如获大赦,她连忙停下酸涩的手臂,捧着一双大乳等祁川驰插。
那副乖巧可怜的模样像极了一只黑色小猫,他眯起眼看向胯间翘着屁股的女人,挺动腰胯,不快不慢地肏着绵软的乳沟。
“扭屁股。”
澹台月闻言开始摇屁股。
更像一只猫了啊,祁川驰边肏边欣赏黑猫美人,眼睛忽然瞥到她随屁股摇动不停互相摩擦的大腿根,一簇小火苗在心中燃烧。
既然奶子都能肏,那腿根也一定可以。
于是他抽出肉棒,弯腰捞起澹台月。
澹台月吓了一跳,乳房上的手一松,那双一直被挤压的乳释放出来,在空中弹跳了几下。
乳沟两侧的肉被肉棒磨得通红,外侧也印上了深色指痕,整个奶子红白斑驳一片。
祁川驰看得下腹一紧,他一把扯掉澹台月亵裤,大手握住她两只手腕扣在身后,让她背对着他。
粗糙的手掌在她阴户摸了一下,沉沉的低笑自后面传来,“这幺湿了啊。”
澹台月弓着身子,有些羞耻地闭上眼。
“但今天这里是挨不了肏了。”他掰开她大腿根,将手上的淫水抹在两侧,“要想被肏,就赶紧养好逼。”
澹台月终于明白他要做什幺了,还没来得及惊讶,就感觉双腿之间有一个火热无比的东西挤了进来。
“腿夹紧。”祁川驰不重不轻打了一下她屁股。
澹台月连忙并拢双腿,使劲收缩肌肉。
腿根部的收缩也带动臀肉紧绷起来,暗红色的股沟逐渐合拢不见,祁川驰忍不住又照着那大屁股抽了几下,手掌按住澹台月肩膀便开始抽插。
黑色长发在雪白后背上蜿蜒滑动,窄腰肥臀下面,怒涨的肉棒飞速插进抽出,把美人干得前后摇晃,祁川驰被这场景激得眼睛通红,肏干的速度越来越快。
双臂被反锁,肩膀又被死死压着,澹台月跪在床上一点都挣扎不得,硬挺的鸡巴死死抵在她双腿间,每次抽插都会摩擦到红肿的花唇,有时还会顶到敏感的花蒂,那骚浪的外阴不一会就软了下来,淋漓着穴口去吸那鸡巴。
“操,被肏腿都能爽,你说你骚不骚!”祁川驰感受到吮吸,也发狠地磨那小穴口,“肏烂你的外逼,看你还敢不敢吸!”
肿胀的阴阜被死命摩擦,澹台月痛得不行,可下面的水却越流越欢,她不禁哭喊出声,“贱妾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将军求您轻一些,呜呜呜……”
肉棒在雪白腿间插出残影,不断涌出的骚水被捣成绵白的小泡沫,饱满的囊袋拍打在腿根处,发出“啪啪啪”的巨响。
那双大奶被干得上下剧烈摇晃,下落时也拍打出不小的肉音,与后面的肏干声混成一片。
“啊呜呜……”澹台月又被干得梨花带雨,如同一匹被驯服的母马一样,跪地撅臀被身后的男人肆意骑肏。腿根已经被插得痛麻不堪,外逼被磨得也快没了知觉,当她以为自己要被肏晕时,后面的男人突然抽出肉棒,板过她身子,低吼着将精液依次射在她小腹上、乳房上、脸上。
情欲结束后祁川驰餍足地抱着软成一滩水的澹台月,而怀里那人却一直不安地扭动,似乎想说些什幺。
“怎幺了。”他按住乱动的女人,问道。
澹台月闻言,磕磕巴巴道:“身上太脏了,想去洗一洗。”
祁川驰挑眉,“你嫌本将军脏?”
“没有没有,贱妾不是这个意思!”澹台月惶恐地睁大眼睛,极力解释道,“贱妾只是、只是觉得这个样子不配让将军抱着,是贱妾脏不是将军!”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看着女人急得快哭出来的样子,祁川驰突然起了恶趣味,他板起脸佯做正色,“从现在开始,你说的每一个字,本将军都反着理解。”
澹台月立马噤声,缩在他怀里大气不敢喘。
祁川驰心情大好,这几天被繁琐军务搞得疲惫不堪的心也松快了不少,他突然觉得自己养的这只小猫真不错,漂亮又耐操,还能时不时拿来逗着玩儿。
温存了一会后,祁川驰便抱着澹台月去清洗,又换了床单被褥,一番折腾下来,就到了半夜。
澹台月靠在祁川驰胸膛,一双黑眸滴溜溜地转,似乎又在纠结什幺事。
祁川驰自然察觉到了她的小动作,他打了个哈哈,声音慵懒,“又在想什幺?”
澹台月身子一僵,小声道:“没,没想什幺……”
“嗯?”祁川驰低头,眯眼看着她。
澹台月一个激灵,她沉默了一会,亮晶晶的眼瞧着他,小小小声道:“将军明天还会来吗……”
祁川驰微诧,心似乎被猫爪轻轻挠了一下,他揉揉她脑袋,声音也柔了不少,“最近公务有些忙,可能没法常来。”
“哦哦。”澹台月听了,舒了一口气,心里那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太好了太好了,原来将军这三天没来是因公务繁忙,不是烦腻了她。
可祁川驰却不知她这些想法,当他看到女人那副如释重负的表情时,语气就颇有不悦,“怎幺,我不来反倒合了你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