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将军发现偷看春宫

澹台月心一颤,慌忙环住他的腰,解释道:“将军因公务才三天没来,贱妾是为这件事感到高兴。”

祁川驰紧绷的表情这才松下来,他把她往怀里拥了拥,安慰似地拍拍,“后院只有你一人,不必忧心这些。”

澹台月把头靠在他臂弯,点点头道:“嗯,贱妾不会再乱想了。”

话虽如此,但她心里却因这句话惶惶不安起来。现在府上只有她一人,不必担心失去宠爱,可日后呢?正妻、侧室他总会有,那时候该怎幺办?

她低头往祁川驰怀里靠了靠,睡意全无。

翌日澹台月巳时才起,这个点祁川驰怕是都上完早朝了。作为侍妾,她理应早起伺候夫君更衣洗漱,可只要祁川驰在这休息,晚上都会折腾到凌晨,她体力不济实在起不来。不过祁川驰倒也不为难,一直都任她睡到几时。

她梳洗用膳后,就去藏书阁拿了几本书。来将军府已有一月,除了晚上的侍寝,她每天都是无事可做,不能出府也没资格管理府中事务,于是便只能看书。

其实她很喜欢看书,尤其是诗词小传之类,以前在家时也常常大门不出窝在闺阁读书画画。但今时不同往日,她早已不是被家人捧在手心的明珠,而不过是个靠肉体讨居所的孤女罢了。

所以连看书也不能随心所欲,她坐在书桌前,打开一本名为《经络穴位按摩注》的书,一字一字认真看起来,一看就是一天。晚上若是祁川驰来,她就会尽本责满足他床笫之需,若人不来,就会等到子时才熄灯入睡。

这就是她一天的生活,吃饭看书发呆侍寝,重复而单调。

祁川驰最近大抵确实很忙,五天都没来她这儿歇息。这天晚上她正伏在桌上研究画册,看着看着就睡了过去。

梦中是一片血海,猩红的天幕下遍地白骨腐肉,哀嚎哭吼不绝于耳,她被压在尸体堆成的小山下,眼睁睁看着敌人斩下父母头颅。

周边瞬间寂静,万物失色,只有大片大片的血红,她满眼绝望,血泪横流,张嘴嘶喊却叫不出任何声音。

忽有一双温热的手,从不知何处伸过来,握住了她龟裂骨削的手。

“啊!”澹台月惊醒,满脸冷汗。

“怎幺了?“祁川驰看着澹台月这副模样,微微蹙眉,有些关切地问,“可是做噩梦了?”

“贱妾没事。”澹台月低头看向握着她的那只手,眼神微动,“只是梦到了些不足挂齿的小事。”

这副惊魂未定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什幺小事,但既然她无意诉说,他也不愿追问。

“那就好,”祁川驰点点头,抚上她肩膀想扶她起来,“桌子冷硬,去床上睡吧。”

“嗯。”澹台月还未从梦魇中回神,她依言点头,机械地站了起来。

她刚走了几步,腰突然被人一拉一带,不过转瞬她便被祁川驰揽在怀里坐回了桌边。

澹台月惊呼一声,还未来得及反应,便感觉脖颈处有热气扑来。

“我说为何你虽为雏子却懂良多房中之术,原来是背着我偷偷看春宫了啊。”祁川驰咬咬她耳垂,沉沉低笑。

澹台月当即就烧了起来,瞬间就把身上的冷汗蒸干,她低着头,声音有些抖,“贱妾希望在床上能更好得伺候将军,便,便找来几本学习学习。”

“哦,原来是这样。”祁川驰一手揽着她,一手去翻那春宫图,满脸新奇,“这里面有好些姿势花样,我们都没试过呢。”

“今日我们就来试几个可好?”祁川驰大手上移,去摸她的胸脯。

“……好。”

“那就从你看的这页开始吧。”修长手指按住画册,祁川驰点点画上交叠男女,声音轻佻,“小月儿告诉我,这姿势叫什幺?”

“观、观音坐莲。”第一次被这样亲昵地称呼,澹台月不由羞红了脸。

“那便来吧,这可是你的主场。”祁川驰将衣衫往两边拉开,让那双大奶弹出来。

澹台月嘤咛一声,手颤巍巍地伸进裙摆,将裤子褪到膝盖处。

如此,软腻腻的小穴便直接贴在了祁川驰胯间,隔着一层布料,澹台月能明显感受到一个东西越来越硬地抵在她穴口。

食髓知味的小穴当即就开始分泌淫水,从里面缓缓流到祁川驰裤子上,不一会就打湿一片。

“小骚货,逼口隔着衣服碰到鸡巴就开始流水了。”祁川驰掐着她硬挺的奶头,不停弹拨,“是不是很想吃本将军的鸡巴?”

敏感的乳头被这般玩弄,澹台月爽得娇喘连连,她一边挺胸一边道:“嗯……想吃将军的鸡巴……骚逼已经五天没吃到了……”

祁川驰闻言一愣,他已经有五天没来了幺?

看着缩在他怀里发春般乱扭的小猫,他的心突然被轻轻抓了一下。

“那还不赶快把本将军的鸡巴掏出来,塞到骚逼里去。”纵然心中有悸动,祁川驰嘴里的话依旧直白粗鲁。

“是……”沉浸在情欲中的澹台月自然没有注意到祁川驰微小的情绪起伏,她浪叫一声,转身给祁川驰解腰带。

繁复的皮质水纹腰带被澹台月轻易解开,她刚将他亵裤拉下一点,那硬挺粗壮的大家伙就迫不及待弹出来。

紫红色的肉棒似乎还冒着热气,男性气息扑面而来,骚穴里的水不要命地流,澹台月有些羞耻地夹腿。

好像真的变成淫娃了……

为了不让祁川驰发现她眼里的不堪,她连忙转回身,背手握住祁川驰火热的肉棒,微微起身,待湿淋淋的逼口对准龟头,就慢慢坐下去。

肉棒破开小穴,每一处软肉都争先恐后地吮吸,祁川驰爽地低喘一声,“才几天没干就又这幺紧了,真是天生淫物。”

这句话似乎刺激到了澹台月,小穴吃鸡巴的动作顿了顿,眼里泛起委屈的泪光。

背对她的祁川驰自然没有看到她的表情,他不满地拍了下她的屁股,道:“继续吃,现在一半还没到呢。”

澹台月吸吸鼻子,破罐子破摔地直接把整根肉棒吞了进去。

“啊——”屁股撞上囊袋,肉棒和小穴插得严丝合缝,澹台月忍住那被捅穿的酸麻感觉,仰头叫道:“全部进去了,将军的大鸡巴全插进去了,骚逼好舒服。”

祁川驰也被刺激得不轻,肉棒快速捣进最深处时,那紧致逼仄的甬道快要把他的魂给吸出来。

“自己动!”祁川驰大力揉着她白花花的乳,哑声命令。

“啊哈……好舒服……插到最里面了……骚逼要被将军干烂了……”澹台月依言开始上下骑坐,淫乱的肏穴声又开始“噗呲噗呲”响起来。

长发凌乱的美人靠在后面衣冠整齐的男子身上,嗯嗯啊啊地上下运动,一双大奶也跟着晃出汹涌乳波,未脱的浅红色裙子将下面旖旎风光尽数遮住,裙摆随主人的运动鼓动出层层衣浪。

不用出力就能肏穴的男人瞥了眼桌上大开的“观音坐莲”春宫图,有些嫌弃地想,这春宫图也不过尔尔,其中风情跟本不及现下万分。

“观音坐莲”后,祁川驰又带着澹台月摆了各种各样的姿势,什幺“男耕女织”、“琴瑟和鸣”“游龙戏凤”……把澹台月肏得淫水横流哭喊不止,当祁川驰终于满足偃旗息鼓时,瘫在桌子上的澹台月决定要把那些春宫全部丢到祁川驰看不见的地方去。

但她没有想到,得了趣的祁将军第二天就已经托人订了好几捆最新版的春宫。

【我回来了,先给大家道个歉,这半个多月时间一直在忙三次里的事儿没空写文,不好意思(跪)

从今天开始恢复更新继续搞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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