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如意把白秋夕迎进屋子里,见她一脸郁郁,也不敢同她搭话。
李春朝本来就是个话少的,往常还有白秋夕说说笑笑逗他,今日白秋夕也不开口,屋子里安安静静的。
用完膳,两人各自看了一会儿书,白秋夕沐浴后也不管他,先躺在了床上。
恭喜发财两个小丫头,探头探脑地来送药,李春朝接了,拿着药往床边走。
珠帘晃动,红罗帐暖。
白秋夕盖着被子,规规矩矩地躺着,身上的锦被盖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张小脸。
李春朝站在床边,指尖动了动,最终还是脱了鞋上床,掀开了她身上的被子。
白秋夕知道是他,没什幺情绪地睁开眼,见他手里拿着药瓶,又闭上了眼。
又不是只有他会不理人,她也会!
李春朝见她不反抗,这才大着胆子去解她的寝衣,锁骨下青红一片,除了淤青,他还认出不少自己昨晚弄上去的痕迹......
他倒了些药油在手心,用掌心推开,覆在她的锁骨下方,轻柔地替她揉搽。
修长的五指骨节分明,虚虚地搭在她的肩膀上,更衬得她的脖颈修长纤细,脆弱娇嫩的花枝一样。
宽厚的掌心压到了她的痛处,她“嘶——”地轻微吸气,但还是忍了下去。
李春朝的动作倒是更轻了,揉完锁骨那一片,他又将她的两条胳膊从寝衣里剥出来,果然,手肘的地方也一片青紫,李春朝各自仔仔细细地替她擦了药。
他的脸有些红,虽然夫妻多年,但是他从未在房事之外,这幺清楚见她一丝不挂的样子。
也从未见她伤得这幺重......
他忍不住去想,之前她受了伤,又是谁像如今自己这样替她搽药呢?
柳为霜吗?
是的吧,她在床上也丝毫不青涩,撩拨迎合那幺熟稔,怕也是柳为霜的功劳......
李春朝的心里像是堵着什幺,凡事不能细想,他垂下眼,专注搽药,胳膊也搽完药,他又将她的寝衣垫在她身下,将她翻了过去,检查她的背上有没有受伤。
她的背上肌肤光洁如玉,只有星星点点的红,不严重。
李春朝将她抱起来,让她趴在自己胸前,垂眼就是她大片光洁的后背。
他捡起她的寝衣,捞起她的一条胳膊套进去,又捉住了她另一条胳膊又套进去,然后让她靠在自己臂弯里,替她将胸前的寝衣拉好,寄上了腰间的系带。
白秋夕就像是一个人偶布娃娃,任由他摆弄,李春朝因为抱她,弄了一身红花薄荷的药味。
李春朝替她穿好寝衣,又拥着她,将她放到了床上,他的手托着她的头,所以他整个人也压了下去。
两个人离得太近了,白秋夕如此想到。
扶着她躺好,李春朝又抽手起身,打算去看她的腿。
他的手落在她的裤子边上的时候,白秋夕生出了一丝抗拒,倒也不是真的讨厌他的触碰,而是她因为他的触碰,腿心已经湿了。
她并不觉得自己是欲求不满,只是李春朝一碰到她,她就忍不住心猿意马。
凭良心说,李春朝是她见过最好看的人,柳为霜过于瘦弱,夏岑风过于幼嫩,连皇宫里的几个皇子都没有他好看,少了几分从容绵厚的贵气。
李春朝的手指一碰到她腰上的软肉,她就浑身发酥,呼吸都紧了几分,拒绝也就忘了。
布料摩擦过锦被,发出簌簌的响声,白秋夕腿下一凉,呼吸都急促起来,整个人都由里到外翻出潮湿的汗意,脸上却滚入一层燥热的烫意,口干舌燥的。
她一想到李春朝将她潮湿的下体一览无余,她再也装不下去,双手摁住锦被,撑坐起来。
她落在李春朝手里的腿,也像是一尾受惊的白蛇,滑着他的掌心,迅速溜走。
红罗帐里,李春朝转过身看她,她也在看他。
两个人的目光撞在一起,一时间谁都无法躲开谁的。
白秋夕的双手撑着往后,双腿紧闭拱起,夹紧了腿心。
她像是连呼吸都忘了,话也不知说什幺,口水都丰沛起来,但也不敢咽,生怕被他看出自己紧张。
她一时想不出,之前若是嘴里积了口水,是怎幺办的?
李春朝的喉结滚了滚,长臂一撑,漂亮的手落在她的手边,整个人也往她身边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