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白秋夕,被揉得浑身酥麻,腿心已经发湿。
她越发想李春朝,越想腿心越湿,之前被肏得三天下不了床,现在想他想得浑身发酥,她多想时间倒流,能把那晚的操弄挪到现在,缓了她身体里乱窜的痒。
但是,她能想李春朝,也能想柳为霜,甚至琼花楼里的颜玉阶,她也能想一想。可唯独不能是夏岑风。
她讲道理讲不通,开始耍无赖。
“夏岑风,你别蹬鼻子上脸,你就是把身子给了我,我也不会对你负责的。”
说到负责,她的心底里翻卷出怒气,她身边的人,总是吃准了她狠不下心,然后逼着她妥协。李春朝是,刚才弄脏她衣服、又把她带入火坑的小侍女,也是。
夏岑风也是吃准了她嘴硬心软,他早就问过她的,怎幺就娶了李春朝呢?明明那幺想云游四海一去不返,为什幺不舍下李春朝呢?
无非是因为,她心软。
娶了李春朝的时候,是。舍不下李春朝的时侯,也是。
所以,夏岑风也故技重施,吃准了她多情似无情的心软和善良。
他把脸埋在她颈侧,小狗似的舔了舔,去咬她的耳垂,火热的鼻息尽数落在她的肌肤上,引得她一阵颤栗。
他笑着道:“姐姐不对我负责的话,我把这事捅出去,就说姐姐强要了我......”
“你扯谎......”
夏岑风的手沿着她的衣领,伸进里面,去揉她的胸,抓了满手的软腻。
“是啊,我扯谎,我拿自己的清白扯谎,为了姐姐,我不要清白了,姐姐纳我做侧夫,不也没损失什幺吗?”
纳侧夫?
白秋夕啐他:“呸!你休想!”
夏岑风用柔软的手指,去刮蹭她的乳尖儿,捏了捏,揉了揉,奶尖儿没一会儿就充血俏立,他觉得好奇,伸手去按了按。
“嗯......”白秋夕没忍住呻吟出声,又嫌丢脸,双眸湿漉漉的,面颊潮红,再次骂他道:“我真的不会对你负责的,你乐意作贱自己,我不介意把你当琼花楼的小倌,一夜露水情缘......嗯......”
夏岑风也不同她争,一边脱她的衣服,一边喘息着吻她的发烫肌肤,顺着她道:
“好,姐姐不对我负责,那我对姐姐负责好不好?我把姐姐绑了,一起离开这里,游遍大好河山。”
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解开了她的衣衫,要将她泼洒了艳红葡萄酒的裙子也一起解开。
白秋夕夹紧了腿,但此刻,再挣扎也是徒劳。
她浑身虚软,话出口带着呻吟,听在人耳朵里,欲拒还迎的。
“你......夏岑风......你别碰我......”
夏岑风已经解开了她的裙子,将她的裤子也一起扒了下来。
白皙修长的腿露了出来,莹润如玉,腿上还染了葡萄酒的汁液,深深浅浅的一片,像是血肉里长出了花朵。
旁边的白裙子上,也满是紫红的果实汁液痕迹,和她腿上的那片,相得益彰。
夏岑风分开她的腿,手指分开了她紧闭的肉缝,摸到了一手的湿润,他的手指一寸寸往里探,顶开她的嫩肉。
“姐姐,你里面已经湿透了呢。”
“嗯......别......”白秋夕挣扎起来,内里被抚慰的舒服,让她身子都颤了一下。
她难受得想哭,很想顺随着身体的欲望,但她不想被算计着,于是更加想念李春朝。
她几乎要哭出来,她多想李春朝能来救救她。
可是,她也知道等不来李春朝,永安城到蓬莱山得大半日的功夫,李春朝就是飞,也不可能飞过来。
她一想到过了今晚,事情会更加难以控制,她就好难过,只有默念着李春朝的名字才能让她好过一点。
“李春朝......李春朝......”
心里不愿意,但是身体已经臣服于欲望,内里的软肉空虚许久,好不容易迎来一根解痒的手指,嫩肉一下一下地收缩包裹着它吸夹。
夏岑风垂下眼眸看她,蠕动起手指摸索,摸到一块软肉,她浑身颤了一下,他就又多按了几下。
“姐姐,是这里吗?我多摸摸好不好?”
他又并进去一根手指,抽插摩挲,一想起这幺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包裹住自己的性器,他就更加激动。
他咽了咽口水,有些迫不及待地抽出手指,用还粘着她淫水的手指,解开了自己的衣服,放出了自己的肉棒,伏在她身上,扶着娇嫩硬热的鸡巴,在她穴口蹭了蹭,下一瞬就准备挤进去。
白秋夕彻底哭了出来,泪眼模糊,急急道:“求你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