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和周正谊同意了周正骁的要求，约定事成之后给他订一辆20万出头的坦克300。
周正骁的大部分同学还在脚踏共享单车或电动车，他对这辆未来战车不可说不期待。
但甘蔗没有两头甜，战车梦即将成真，旖旎梦却落空了。
周正谊要求他手淫采精，然后模仿传统交合，通过针筒注入阮棠的阴道。
周正骁愣愣盯着他哥说不出话。
周正谊眼神难掩嘲讽，笑道：“你的第一次应该留给未来的弟妹。”
好一通冠冕堂皇的说辞！
对话的只有兄弟两人，阮棠缺席，避免不必要的尴尬，反正等孩子顺利出生，有的是让人尴尬的时候。
周正骁秉着科学的态度，正经道：“你知道，精液暴露到空气中，难免受到污染，万一剩下的都是残次品……”
周正谊摆摆手打断他，“才几分钟的事，不打紧。就几步路，一碗汤端过来都不会凉。”
周正骁冷笑，“这可是非常严肃的事，关乎以后未来的每一分每一秒，以及下一代。”
周正谊沉默片刻，道：“你提醒了我，在这之前，你倒是要到医院查一下精子质量，步我后尘可不太好。”
周正骁说：“不用，我已经查过了。”
周正谊显然意外，待对方递过显示电子报告的手机，才将信将疑。
“你倒是有备而来。”他只能这样说。
周正骁按捺不住怒气，“我以为帮了你大忙，至少应该不是这样的态度。”
周正谊在商场上八面玲珑，到了周正骁面前，却委实大方不起来。
他很难面对自己的无能，亲弟的雄起，以及妻子潜在的不忠。
况且他觉得坦克300已经是一笔不菲的报酬，去医院买精做试管全套都不至于耗费20万。
但场面话还是要说一些。
周正谊最在行了。
“作为大哥，我非常感谢你的牺牲，如果顺利，以后对孩子一定视如己出。”
周正骁显然不买单，扯扯嘴角，起身离开书房。
他差点撞上门口的阮棠。
想到以后要真真正正成为“一家人”，阮棠很难说没有尴尬。
“我以为、你们还要一会才出来，想上来问中午想吃什幺，我吩咐阿姨准备。”
周正骁一反以往的阳光，阴沉沉跟她擦肩而过。
“不用了，我回学校。”
“……”
阮棠跟后面出来的周正谊交换眼神，纳闷不已。
周正谊扶了一下她后腰，宽慰她，而后追上几步，叫住周正骁。
“阿骁，你记得我们说的时间还有注意事项。”
时间是阮棠的排卵期，为提高怀孕概率，准备隔天进行一次精液注入。
注意事项便是采精前几天要禁欲，男人一定周期内的射精次数有限，周正谊虽然不担心这个年纪男人的频率，但还是节约为好。
到时周正骁会回家进行晚间操作。
周正骁不耐烦擡一下手，示意知道了。
“……”
周正谊回头紧紧握住阮棠的手，心头五味杂陈，有激动，也有挥之不去的难过，以及对未来的隐忧。
阮棠倒是对怀孕的恐惧多一些，毕竟这个孩子怎样都会是自己亲生的。
到了阮棠排卵期的第一天，周正骁如约回到家里。
“准备好了吗？”周正谊递给他一个已消毒的烧杯，自己的卧室则备了去针头的针筒。
周正骁哼了一声，一把接过进自己的房间，关上门。
独处一室比在学校宿舍自由，周正骁把五分裤和内裤拉到膝盖，坐在床边开始干活。
毕竟从来没人陪练，这个过程他十分熟练，只不过一会要用烧杯接着。
以前周正骁通常会戴上耳机或者关掉声音看一部片子，现在不需要。
他单是想象阮棠以怎样的姿势在隔壁迎接他的精华，性器都能翘得老高。
阮棠应该脱光了下身，双腿张开到最大，露出毛茸茸的褐色阴部，跟他看过的许多片一样。
也可能是白虎，光秃秃的，亲一口不会扎嘴。
然后，周正骁青涩又昂然的阴茎便捅进去，深深埋到底。
阮棠也许会呻吟一声，或者说“好胀”。
他会觉得好紧，跟手淫的感觉全然不同，她的阴道逼仄又潮热，挤压的感觉让他分分钟想射精。
周正骁虚幻地交合，真实地呻吟，掌心契合想象中频率，不断摩挲自己。
最后一刻，他按奈不住低吼，把龟头对准烧杯，呲到了杯壁上。
灰白液体像挂壁的奶，慢吞吞滑向杯底。
5ml左右，正常到完美。
然后周正骁潦草提起裤子，从带回来的书包掏出一支打火机、一瓶矿泉水和一支无针头的针筒。
他往垃圾桶里倒掉起码3ml的精液，然后用针筒抽取2ml矿泉水，一次性注入烧杯内。
然后，他擦然打火机，让火苗舔了一会烧杯底部。
他摇动着烧杯，混合均匀，保证让他的每个“小家伙”都洗上热水澡，然后集体变成无害的“死家伙”。
周正骁诡谲一笑，露出不合年龄的阴沉。然后他收拾“作案工具”，拎着烧杯开门。
周正谊不着痕迹看了眼时间，将近20分钟，尚在合格范围内。
接过烧杯的那一刻，兄弟俩似乎完成了某种交接仪式。
隐秘，隆重，又难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