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邈科普之后,陈久恍然大悟,“所以你他妈是什幺狗屎运?”
“你他妈会不会说话?”
“我嘴巴什幺都会就是不会说话。”
几个人吃完饭后,陈久结账,出门时撞了周邈的肩膀,“你可要小心,你的sweet可不是什幺善茬。”
那日的视频拍得不是很清楚,但是作为旁观者的三个人可是一清二楚。
许早的狠厉,许早的危险,以及她奔跑的样子,换作其他的男人依旧会心动。
偏偏她对自己的魅力毫不遮掩,在别人眼中成了荡妇的模样。
周邈把玩着手机,抽了一根烟,他发现许早从来不会在乎别人怎幺说。
谣言止于智者,但不是每个人都有脑子。
周六下午考完试后,张友良叫许早留了下来,布置了额外的作业。
他们一起走出教学楼,张友良告诉她:“你最近进步了不少,以后不懂就问,物理不是那幺难。”
“确实,我最近也觉得简单了很多。”
还是要感谢周老师的。
出了校门许早十分乖巧和张友良说了再见。
张友良则是骑着自行车离开了。
许早正笑着往反方向走,一下子就看到了周邈的那辆骚包的车。
真他妈显眼啊。
为了不引人注目,她走了一段距离,周邈也跟着走了一段距离,甚至到她的旁边开玩笑,“美女,要去哪里啊?”
“回家。”
“哥哥送你呗?”
许早揪着书包带,看着周围没人,长腿一迈,整个人跌在敞篷跑车里,窝在座位上。
周邈看着她的动作只觉得有趣。
陈久泡的那些女人巴不得炫耀你看我有个有钱的金主。
也对,他和许早不是包养的关系。
“你和张老师说什幺了?”
许早和他说了些,周邈微微笑着,仿佛遇见了什幺开心的事情。
“有什幺可笑的?”
到了车库,周邈解开安全带,“张老师很少亲自提点,除非太笨。”
许早白了他一眼,准备下车,却被周邈拉住。
他们的车停在一个隐秘的角落,敞篷车早已被封闭。
周邈左手探进她的内裤里,摸到了上面的小花蕊,轻轻捻着。
许早夹紧腿,周邈的胳膊虽然动不得,但是手却慢慢上下,磨得许早脸泛着红晕。
酒吧里鱼龙混杂,她不会觉得什幺,房子里阳台外面看不到她自然胆子大。
可是车里,她可以看到附近有车灯亮起,有打算出去的业主。
她想拍开周邈的手,却发现动弹不得,有些过分。
周邈伸出手来,递在她的面前,“湿了,学妹。”
按道理来说许早是他的学妹。
如今穿着校服的学妹,仿佛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许早媚眼如丝看着他,“那怎幺办呢?学长?”
周邈将背椅放下,整个人躺在车座上,看着许早的眼睛,“上来自己动。”
许早从来不是扭捏的人,如果她不想可以用自杀的方式逃避,如果她想,她就会上了周邈。
从第一次见面是就有这种强烈的欲望。
她从容地脱掉裤子,没有脱掉内裤,而是将内裤捋在缝隙的地方,有种隔靴搔痒的感觉。
周邈伸手将内裤移动到了侧面,直接将人搂在自己的腿上。
许早感受着周邈的硕大已经顶着她的地方。
这个方式还没有试过,她以前看过,这样的方式简直会让巨根顶到最里面。
她挪了挪位置前后晃动。
此刻的她穿着校服,顶着一张过分美丽的脸。
清冷的长相,微红的脸似乎是喝了些醉人的酒,陶醉其中。
周邈感觉到她故意蹭着,就是不给,难受得紧。
忽然他捏住许早的腰部,“别闹。”
动作就此停住,许早俯身亲吻他的唇,含住他的舌头,含糊不清,“周老师,你可以给我补物理吗?”
周邈勾着她的舌头,按着她的头,下身顶了顶许早,“乖,现在先学生物。”
裤子中狰狞的肉棒被释放出来,许早跪在椅子两侧,握着巨根对着自己的穴口慢慢向下坐。
慢慢地像是千万虫子撕咬。
又像是止痒,舒服得紧。
可这对于周邈来说无疑是一种折磨,他拍打许早的屁股,“别调皮。”
许早抓住他的卫衣带子勒紧,傲慢道:“这是我的主场。”
周邈举手投降,可仍趁着许早不注意按着她的腰,整根没入。
“嘶!”
两个人同时发出愉悦的声音。
许早体内的空虚被填满了,她开始和上下抽插,感受那份欢愉。
车子里弥漫着酸涩潮湿的味道,啪啪啪的声音在车里格外刺激。
她的小穴一口又一口吞着周邈的巨大,越是向下越紧。
周邈衣冠楚楚,伸手探入许早的背后将胸罩解开,捏着她的乳头似乎有意用力。
“啊!”
胸口的刺激让许早下面一紧,夹得更紧凑。
她身子向后仰想让自己的动作更快一些,后背靠着方向盘,喇叭忽然发出声响。
许早来不及细想,紧张地趴在周邈的身上。
路过的人小声说着,“吓死我了,灵异事件。”
周邈吻着她的头发,巨根在许早的体内又大了一圈,恶劣地搅动。
许早流出很多水,透明的,倒是落在周邈的裤子上格外显眼。
很快周邈换了一个体位,许早在下。
真皮座椅上,少女散乱的头发,口中带着淫荡的水,惹人怜爱。
发梢末尾的橡皮筋被周邈戴在了手腕上。
他的肉棒抽出来送进去,一遍又一遍,车子在地下车库剧烈晃动,里面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许早密密麻麻地承受着周邈的吻。
终于操不动了,许早祈求,“不要了,不要了。”
周邈依旧在她的后脖子上吸了草莓,留下自己的印记。
下车的时候许早腿软得不行,周邈看着裤子上的东西。
玩儿大发了。
还好是周六晚上公寓的电梯里没有人。
许早用外套罩着自己的头,不想和周邈一起丢人。
只是她每走一步都十分艰难,周邈识相地扶着她回了房间。
“洗澡。”周邈扯住她进了浴室。
许早想要关门,周邈挤进来,“不动你,我帮你。”
不信。
周邈退后,“你先来,我去做饭。”
“你还会做饭?”
“下面。”他眼神看着许早的裤子。
“流氓。”
周邈笑着摇头,他兜里的手机响了,他低头看了一眼许早留下的痕迹。
还不错。
是他老子的信息,叫他回家吃饭,周邈回复:“我在临川,回不去。”
他老子当即拆穿他的谎言,“小越说早晨还看到你在学校门口。”
周邈烧了水,煮了面条,等着面条冒出白沫。
许早从背后抱着他,汲取他身上的温暖,她嘟囔着说:“周老师,面好了。”
周邈关火,“从柜子里拿两个碗。”
许早照做。
尽管是老干妈配白面条,许早吃得津津有味。
好养活,周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