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邈去临川的时候交代许早有空来打扫卫生。
许早没有住在别人家的习惯,她只答应了打扫卫生,周三来了一次,等着周邈回来周六晚上再来打扫。
当然她也是才知道周邈消失的一周里干嘛去了。
去上学了,简直不可思议。
她直觉周邈和陈久有些不同,但最终还是游戏人间的富二代。
不过显然周邈比陈久聪明。
临洲入秋很快,仿佛开了玛莎拉蒂一样风驰电掣。
许早从箱底翻出来衣服穿好,她和周邈不是时刻联系。
至于是怎样的关系她不算很清楚。
她从周邈的公寓出来遇了在地下停车场和人接吻的樊玲。
那个男的一看是个公子哥,许早低着头不打算招惹。
倒是那个男的估计是装了雷达,冲着许早吹了一个口哨。
许早最讨厌口哨声。
那样子仿佛在叫狗,她想起了张栗,她面色苍白,却还是笑着告诉她,没事的。
许早回头看向那人,丑八怪一个。
樊玲也看了过来,眼神变了变,摸着富二代的胸口,娇羞道:“我们上楼吧。”
只是娇羞并没有惹得富二代停留。
那个男的看着许早似乎来了趣味。
“美女一起吗?”
许早没有穿校服,她歪着脑袋,上学时候习惯绑着马尾,少了妖娆多了清纯,“一起干什幺?”
她人畜无害地问着。
那个男的挺了挺下身,很明显的性暗示。
许早轻哼一声,“鸡不大,胆子倒是大。”
她有多嚣张,樊玲自然是知道的。
不过她不敢说她认识许早,她怕自己身边到嘴的有钱人飞了。
那个男的一脸不开心,指着许早骂道:“你他妈给脸不要脸。”
许早扯了扯自己的脸,“我不要你的,我自己有。”
那个男生眼看着要上来打人。
许早指了指摄像头,“小心哦。”
她说完转身离开。
地下停车场有好几个出口,7号出口是离许早家最近的,她从这里很快就可以到家。
出口处一片光明,将身后的阴霾驱散。
——
临川大学,周邈被拉着出来打篮球。
他不是不社交,是导师对他好像格外严格,逼着他去参加比赛。
周邈被拽到了篮球场时沉着脸,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程嘉阳道:“你看看美女多的是,别在一棵树上吊死。”
“滚。”周邈接过篮球。
他一打篮球,场内就会聚集很多女生,程嘉阳撞着周邈的胳膊,“没有你,女生都不来。”
工具人。
傍晚打篮球的人很多,明显计算机系周围的女生出奇多。
周邈脱下外套,接过球一个完美的三分球。
周围的女生欢呼,他看了一眼,想着如果是许早在该多好。
篮球本来就是一个消耗体力的活动,周邈有些热,撸起袖子。
他手腕上的黑色橡皮筋露出来,引得周围女生唏嘘。
“不是吧,是不是我看错了。”
“应该没有错。”
路人甲道:“我和你说,我发现一件事。”
她一说凑过来的女生多了些。
“那天我在图书馆,坐在周邈的对面,他正低着头解物理题。”
“然后我就看到了他脖子上的吻痕。”
“不会吧。”路人乙不信。
路人丙添油加醋,“怎幺不是,他几乎都不和女生说话。”
尽管不愿意相信,但由于橡皮筋的出现令众多女生偃旗息鼓。
有人对男神先下手了,太牛逼了。
打完结束后,周邈拿起来手机,许早没有给他发消息。
果然除了物理问题,她不会主动说什幺。
程嘉阳揽着他的肩膀,问他:“这橡皮筋?”
周邈:“她的。”
不用说得过于明白,到此为止。
程嘉阳噎了一口狗粮。
期中考试成绩出来,班里的不少同学兴高采烈地,“我进年级20,我爸给我买个键盘。”
其他同学喊着一起打游戏。
许早默默无闻收拾好自己的东西。
苏奈问许早:“国庆什幺安排?”
“刷题。”
苏奈晕,“别这幺死板。”
“后天我过生日,你们来呗。”周时越插入一句话。
难得周时越说话了,自从上次在学校不欢而散之后,周时越和许早之间仿佛建立了一堵空气墙,怎幺都过不去,只有苏奈在两边挠心抓肺。
一看周时越主动说话了,二话不说同意了。
许早只知道要破费了。
上次陈久给的一万块,她早就花光了,还好周邈没有发现她补课的小心思。
下周一问问杰瑞什幺时候发工资。
穷啊。
她出校门的时候沿着马路牙子走,低着头给周邈回消息。
此时的周邈才从办公室出来,程嘉阳撞了撞他的肩膀,“明天去临洲比赛,让我见见你的那个她呗。”
他还挺好奇周邈的眼光,连计算机的机花都看不上。
周邈给许早回了消息,回宿舍洗澡。
入秋之后,许早去Rose打工都会被冻到,早晨起来她打了个喷嚏,拿出感冒药毫无感觉地吞了几颗。
她坐在椅子上写作业,周邈还没回消息,她喷嚏一个接着一个。
顺着喷嚏一股热流涌了出来。
靠,许早厌恶,祸不单行。
——
周邈比赛的场地是临洲大学,来了不少其他大学的学生。
计算机系做出的程序需要展示,周邈不想去讲PPT。
好久没有和许早做爱,他着急得很。
报告结束后,周邈就要急匆匆离开,程嘉阳叫他聚餐他都懒得。
意料之中许早不在公寓,他抓了陈久留在这里车钥匙,去了车库。
正回来的刘子丞喊了周邈一声,“周少嘛去?”
周邈不认识这个人,但是礼貌地打了招呼,开着低调的奥迪出去了。
下午的小巷里很安静,周邈敲了敲许早的家门。
没人。
他想起许早塞在石头下钥匙开门进去。
许早手里拎着黑色的塑料袋,回来的时候看到门被打开了,她顺手拿起地上的石头。
她刚要起手拍人,周邈握住她的胳膊,“谋杀?”
许早眼睛有些红,因为感冒的原因挤出几滴生理泪水。
周邈吻她的唇,将门踢上,许久不见甚是想念。
许早将手中的塑料袋藏在身后,周邈拉着她回到了屋子里。
一进门就被按在了桌子上,许早这个桌子正好对着院子,她托着桌子,放下手中的塑料袋。
周邈早就硬了,他亲吻许早的耳垂,肆意地把玩奶子,仿佛要把这个人榨干净。
只是他的手探进了裤子里,隔着内裤,摸到了厚厚的东西。
他不信,又摸了一次。
房间里很安静,安静到听到许早的笑声里带着鼻音。
周邈气呼呼地坐在床上,随后倒下去捂着脸,“什幺时候来的?”
“今天。”许早去了卫生间,换了姨妈巾。
她神清气爽地出来,坐在周邈的腿中间。
周邈想起来,9月1日的时候他开学,回来许早刚好结束,如今十月一刚好赶上。
许早手抚摸着周邈的小帐篷,仿佛是报复之前周邈过分的行为。
周邈被她摸得浑身燥热,起身按住许早的头,贴住他的裆部,“给我舔。”
直到进入嘴巴的那一刻,许早才知道这根玩意究竟有多大。
巨物已经顶到了她的喉咙,可依旧没有完全进去。
许早坐在椅子上,周邈站起来,按着她的头,“舌头。”
只在黄色网站看过的许早自然是不得要领,她嘴里的口水一直流出来,喉咙卡着难受,周邈挺着腰身进进出出。
牙齿碰到周邈的皮,他嘶了一声,捏着许早的下巴,“敢咬?”
他退出来,用坚挺的几把抽打许早的脸,唾液粘在许早的脸上带着别样的性感。
周邈甘愿弯腰,吻住她的嘴巴。
这一刻好像彻底交融。
周邈一步步教她,“先舔下面,然后舔龟头。”
许早照做,二十分钟后,许早嘴巴都累了,腮帮子疼得不行。
她打算伸手帮周邈。
周邈不同意。
今日她穿着带扣子的衬衫加毛衣外套,周邈解开她的衬衫,饱满的胸因为有了胸罩的禁锢,聚在一起。
周邈帮她脱光,让她双手托着胸,自己将鸡巴由下而上,在胸部抽插。
乳房和嘴巴比起来确实微不足道,但是这样裸露让周邈大受刺激,动作越来越快,闷哼一声,精液从下而上。
些许射到了许早的下巴上,缓慢地留在胸上,划过乳尖。
周邈仿佛找到了擦拭的地方,在许早的脸上擦了几下,提起裤子,仿佛无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