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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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陆沉到底为什幺对我在休息日调班这件事感到如此不爽。
我原本以为,大公司的CEO在员工上班积极的时候应该予以表扬,即便那位员工是他的女朋友,也不用区别对待,至少摸摸我的头,对我说句:“辛苦了”也好。
可是我想错了。
陆沉很生气,虽然他没有表现出来,但我就是知道,他很生气。
从A市出差回来已有几日,这些天他一直对我避而不见,除了回到光启市的当天给我发过一条简讯:「小兔子乖乖,快点儿回来」以外,他就没再联系过我,也不曾和我照面。尽管那天收到消息后我就火速向郑琳姐请假,飞奔回家,可打开屋子大门时,那里已经人去楼空了。
我也尝试给他打过几次电话,质问他为何出尔反尔,他只是在电话里用一如往常的低醇音色说:“抱歉,突然有些事情,这几天我会住在陆氏主宅,照顾好自己”。不知怎幺,总觉得那语气里少了些独属于我的温柔。
夜里,我身侧还是空着一块地方,用手抚过那里的床单,指尖上徒留丝丝凉意。还是头一次,陆沉回来了,我却依然感到寂寞,仿佛他故意要冷落我一样,让我理不清头绪。偶而失眠难寐的时候,在一片黑暗中盯着天花板上水晶吊灯折射出的细闪,我不禁思考,如果只是因为我没有乖乖待在家里等他,就如此大动肝火,这太不像是陆沉会做的事了。
那幺,到底是什幺原因,他才会这样对我呢?
思绪不由得漂移至那段被我封存锁死在内心深处的激情一夜。周严健硕赤裸的身体、眼睑下羞赧的绯红、喉间涌溢的低吟轻叹,似乎只要一想起来就全都清晰地展现在眼前耳畔。我记得那夜的全部、每一个细节。
如果是因为这件事的话…不,不会的。
我无法想象陆沉发现我偷情后,迎接我的将是怎样的狂风暴雨,血液里滋生出的恐惧与怯懦让我应激般地摒弃了这个假设,只是不断的安慰自己,或许他真的很忙,仅此而已。
就这样,我把自己囚禁在站不住脚的象牙塔里,按部就班地生活做事,即便意识到就连周严也是自那夜之后再不曾与我谋面,无论是在宅邸、还是在万甄都从未见到过他的身影,这明明极度反常,我却依然选择视而不见,只希望暴风雨来得更晚一些。
每日提心吊胆,正当我的神经已经到达崩坏的临界值时,一条手机短信使我获得了救赎。是陆沉,他终于肯联系我了。
「小兔子,今晚我在家等你。记得穿上那条为你定制的礼裙,我想看看它的样子,一定会很美。」
太好了,看起来他已经没在生气了。
一直悬空的心脏在看到那行文字时安然落地,我忽而想起,那条曾经被我丢在一旁的礼裙此时应该正收放在公司的作品收纳柜里。几天前,我将它带到公司,因为款式过于华丽且饱含设计感,同事们总是向它观摩取经,我就索性将它留在这了。
在工位上摸鱼划水,我满脑子都想着晚上要和陆沉见面的事情。终于熬到下班时间,一刻也没有多留,我迅速冲进更衣室换上那条原本不珍惜、此刻却格外喜爱的红裙子。
今晚一定要好好对陆沉撒娇才行。
我低估了晚高峰的拥挤程度,回到家时,天色已经很暗了。
偌大的宅邸矗立在夜幕里,如果没有灯光的照明,也许会显得有些阴冷瘆人。
好在我已经习惯了它的每个角落。熟练地推开大门,我按耐不住内心雀跃,还没见到人,就对着宽阔的门厅走廊大声呼唤起来。
“陆沉~我回来啦!你在哪呢?”
“……”
只有一阵沉默接应着我。难道他还没到家吗?歪歪脑袋,我疑惑地向卧室的方向摸索而去。房门是紧闭着的,犹豫了几秒,我毅然将其推开。
“陆…沉……?”
房间内没有开灯,漆黑的暗室与门外通明光线的反差过于强烈,使我的双眼一时间无法及时调整适应,只觉得目之所及之处都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陆沉…你在吗…?……唔!!”
在我想要擡手寻找吊灯开关的时候,一只强劲有力的大手从暗处伸出,突然扼住我的后颈。不等我反应,房门已经被重重关上,随后“砰”的一声,我的额侧被不轻的力道推撞在门板上,隐隐作痛。
“还算听话。这条裙子果然很适合你。”
那是陆沉的声音。以他的夜视能力,一定能将屋内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陆沉…你怎幺……”
话还没说完,脖子上愈加强硬的力道使我噤声。这个从来都是一副温文尔雅、翩翩君子模样的男人,此刻似乎卸下了伪装,向我展示他野性十足、遵从狩猎本能的一面。身后袭来馥郁浓烈的苦艾气息,逐渐将我包围。换做平常我会感到安心陶醉,如今配合着他钳制我的动作,却只觉得危险心悸。
“不要动。”他命令道。
一只蛮横的手带着粗暴的力度伸进礼裙下摆,熟络地摸上我内裤的边缘,一把将其扯下。扯过腿弯后手指随意将它松开,原本绷紧抻直的松紧带因突然放松的力道迅速回弹,啪的一声打在我的腿肉上,引出一丝灼烧般的疼痛,随后,那可怜纤薄的布条就顺着我的小腿滑向地面,最终挂在了脚踝上。
皮带与裤链被蛮力解开而发出的琐碎声响,在身后寂静的空气里格外明显,几秒后,我便感受到那许久没在我体内享乐的巨物已经赤裸傲然地挺立在我股缝之上了。大手掀起我的裙摆,连同布料一起握上我的腰肢,陆沉调整姿势,把性器垫在花穴下面缓慢地磨蹭了两下,像是事前的预热。没多久,硕大的肉冠便不耐烦地抵上我的穴口,想要向内里进攻。
“啊!…别…等下!…陆沉……我还没湿!……”
他并不在意我的拒绝。倏然,粗长的肉棒毫无征兆地贯穿了我。它长驱直入、一插到底,凶悍无情地捅进干涩的甬道。突如其来的剧烈痛感使我只来得及扬起脑袋、大张唇齿,那本想要叫喊出声的吃痛呻吟被生生扼杀在喉管里。
“不要,是吗?”
肉棒抽出,直到肉冠与穴口分离。在我努力适应下身酸麻的不适感时,它再次灌入花径深处,还是同样凶狠的力道。
“啊啊!!……”
“怎幺了,我的小兔子。和狗交尾很舒服,连主人都不想要了吗?”
不、不…完蛋了…他知道了……早就知道了……
内心氤氲蔓延起的恐慌感使我本能地想要挣脱他的禁锢,逃得越远越好。我向后伸出双手想要推开他的腰腹,却不料反被一只大手握住了手腕。
一阵布料间摩擦而出的窸窣声响过后,手腕被什幺绵柔丝滑的条状物缠绕捆紧,我猜那是他的领带。也许还是我送给他的那条。他很喜欢它,经常佩戴在身上,甚至是在不搭配他套装的情况下也硬是要把它缠上脖子。只是现在,他似乎更喜欢用它来缠我。
“呜…陆沉…不要……你…你听我解释……”
“没有必要。”他在我手腕上绑好一个死结。“现在才想起要向我解释,不觉得太晚了吗?小兔子。”
将我被束缚住的双手反剪在后腰处抓牢,陆沉再次抽出性器,复又撞进穴内。力度过大,我只好用身上为数不多的着力点之一——我的脑袋,死死抵在门板上承接他的动作,尽管额头侧脸磕碰在木板上带来丝丝阵痛,但此时我已经顾不上那幺多了。
“我已经给了你很多天的时间了,是你自己没有抓住机会。”
我真蠢,我怎幺会侥幸地以为他发现不了呢。
“所以我想,我只能好好惩罚你,你才会变得听话。”
那双大手放开对我的挟持,给了我一瞬间的自由。很快我就意识到,他放开我,只是想除去我身上碍事的衣物。粗劲的手指摸上后颈处的拉链,慢条斯理地将其拉至后腰的位置,当它变得无路可走时,那双手上温柔的力道亦不复存在,陆沉蛮横粗野地将礼裙剩余的布料撕碎,将它一分为二了。被摧残损毁的布料碎片从我身上飘零散落,悲惨地躺在地上,不复当初奢华矜贵的模样。
“呜呜……裙子……呜……”
“你真的心疼它吗?可是在你眼里,它还不如周严重要,那我又何必在意它呢,不是吗…”
语毕,我短暂的自由也随之逝去,甚至来不及为自己几日前对那条裙子做出的轻蔑行为而感到后悔。陆沉一手掐住我的后颈,一手攥住我手腕上的领带,将我牢靠地按压在门上,便开始对我大操大干起来。低沉隐忍的闷哼喘息旋绕在我耳畔,他将腰臀的幅度摆动至最大,使性器每次抽插都退到穴口边缘再灌进最深处,囊袋撞击在臀肉上噼啪作响,速度快得完全不像是性爱的初期,更像是射精前那种疯狂失控的频率。
尚未湿润的穴道更加清晰地感受着肉棒的挺送捣弄,青筋蜿蜒的棒身摩擦在紧致燥热的穴壁内,一遍又一遍地撑开内里的褶皱,当酸涩的痛感激发到一定程度后,竟生出些许异样的酥爽。没有任何前戏,陆沉肆无忌惮地在我体内恣意侵犯穿梭,他霸道强势的动作让我明白,他根本不在乎我是否舒服,他只是想要将我占为己有。这不是在取悦我,而是在惩罚我。
许久,像是为了印证我的想法,陆沉腰跨间的挺动已然开始紊乱。在最后几十下的操干里,他每一次都将龟头挤进宫口闭塞的软肉间,直到将那些阻碍一一通开后,便凶猛地向前顶送腰身停下动作,将肉冠全部撞入宫内,嚣张跋扈地在宫腔内射了精。灼热浓稠的精液打圈旋转着将腔内填满,可陆沉没有像以往一样趴在我身上温存缠绵,感觉精液已经射干净后,他便迅速起身将肉棒抽出穴口,仿佛对方才的性事没有一丝留恋。
陆沉堪堪松开对我的桎梏,我就双腿打着颤顺着门板跪倒在地上了。口中大口喘息着,被使用过的小穴正缓缓流出代表标记的白浊精液,一丝不挂的身体承受着地面泛出的刺骨寒意。我感觉自己从未如此狼狈凄惨,可我知道,这全都是我自作自受。
这是我第一次真切地体会到盛怒下的陆沉究竟是何其强大、暴虐,他平日里对我太过温柔宠溺,只是因为在乎我而已。我小心翼翼地回过头向他望去,黑暗干扰了我的视觉,借助窗外的缥缈月色,我只看见那双猩红的眸子正朝我闪烁着诡谲的光。这让我意识到,他不会像以前一样对我柔声劝哄;不会为了满足我而不知疲惫地刺激我的敏感点,一直忍耐到不得不射精的时候才放任自己享受快感;也不会在事后情意绵绵地埋在我颈窝里拱蹭撒娇了。
相反,他会驯服我,直到我吸取了犯错的教训为止。
正想着,陆沉欺身上前,捞起我的腰身,将我从地上抱起。在我以为他或许会就此放过我的时候,却被他狠厉地抛进了那张我和周严偷情过的大床上。
我挣扎着翻过身子,却撞见陆沉正游刃有余地慢步走到床沿边坐下。不知何时他已经穿好了西裤,全身衣冠整齐、端正威严,丝毫看不出是刚做过爱的模样。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随后长臂一伸,双手托着我腋下的位置将我拽到他的跟前。掌心按在我后背上,稍一用力,我就被他不容反抗的力道压制着,正面朝下趴在了他的大腿上。
“趴好,不要乱动。”
双手依然被束在身后,西裤上好的纺织料接触到我胸前小腹上赤裸的皮肤时,传出细腻柔软的触感。听着陆沉语调里慑人的命令感,我不禁打了个寒颤,乖巧顺从地趴在他腿上一动也不敢动了。
上方传来一阵服装面料的摩擦声,许是陆沉在口袋里翻找着什幺,当那声音戛然而止时,一部手机出现在我的面前。
陆沉将机身转换角度,打横放置。随后用指尖点亮屏幕,解开锁屏。手指缓慢在屏幕上拨动,陆沉打开照片软件,点按出一段视频。光是从缩略图中看见那段视频,我心中就已经警铃大作,因为视频封面上正是我的身体——赤裸的身体,或者准确来讲,是我和周严赤裸的身体,我被他压在身下。
陆沉毫不犹豫地在我眼前按下播放键。
随后大手转而抚上我的发顶,一下一下地捋顺我的头发,但此刻我却无法从中获得丝毫慰藉。
“乖兔子,你自己数,一共亲了多少下。”
画面持续播放着,似是经过剪辑处理,记录得不尽详细,但也足够鞭挞我的羞耻心了。很快,我听见自己骚贱的叫床声从扩音器里散播出来,在头脑清醒时去回顾我发情般勾引周严的表现,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我亲手做出来的事情。画面里的我正扭动腰身正面被周严操干,我的手扣在他后脑处,胸脯拼命地前挺,拉拽着他的脖颈向他索吻。周严并不抗拒我的动作,顺从地俯身吻上我的双唇,我便立刻回吻起来,如饥似渴地对他又咬又舔。
疯了,我真是疯了。
淫荡的景象过于有冲击力,我羞赧地偏过头,撇开视线,没有勇气再继续观看下去,嘴里也自然是从未按照指令发声。
倏然,修长的手指在视频上按下暂停,我仿佛已经从背后的肌肤上感受到来自陆沉阴戾目光里的寒意,他冷冽低沉的声音在空中响起,带着不容违抗的威慑力。
“查数。”
我不能拒绝他,我不敢拒绝。
“呜呜……一……”
“啪”!
震耳的脆响划破静寂冰冷的空气,是陆沉擡手狠狠抽打在我臀肉上发出的声音。
他的力道凶狠粗暴、毫不怜惜,如果从他的视角看去,我臀瓣上一定已经浮现出一个五指清晰的红掌印了。火辣麻酥的痛感在皮肉上蔓延扩散,久久不能消退。
那根纤长的手指在屏幕上轻轻点按,录像又接着播放下去。
“继续。”
省略掉冗长重复的性爱抽插过程,视频里似乎专门剪接出精华部分。不多时,我和周严第二次接吻的画面便映入眼帘。这次是他主动吻我的,我骑乘在他身上,上下耸动腰身让小穴尽可能多地吞吃他的肉棒,嘴上承接着他的唇舌,偶尔随着身体晃动的幅度,会吻到嘴唇以外的地方,比如他脸上的痣上。
哆嗦着身子,我小声喊出:“……二……”
“啪”!
臀瓣上又落下一记凶残的掌掴。陆沉故意只打同一边、同一处位置,让皮肉上电击般的疼痛感层层叠加递进,上一波还未消散,下一波又蜂拥而至。
画面依然顺畅地播放着,我逐渐开始后悔为什幺要亲这幺多次了。
就这样挨了四下抽打以后,屏幕里的我再次与周严唇舌缠绵起来。不知是否是臀肉上已经接近麻木的灼烧感使我精神恍惚,我感觉头脑与思维已经不再清明,恍神间,第五次亲吻已然结束,可我却迟迟没能从口出数出数字五。
于是,不难预料,陆沉的指尖复又点按上屏幕,运转的画面便瞬间停止不动了。我曾经是那幺喜欢这双骨节分明的大手,现在却只觉得胆怯畏惧。
“变得不乖了啊…”头顶上方传来一声略显骇人的冷笑。“我有让你停止查数了吗?”
我颤抖着肩膀,想要组织语言回应,却发觉自己已经被打得说不出话来了。陆沉的指尖游移至录像的进度条处,轻轻拉动,那段已经播放了大半的视频就这样被他重置回起点了。
“重新来。”他说,“如果还是不听话,就一直重复到你屈服为止。”
我害怕了,我真的不敢怠慢了。
眼睛跟随着画面,我在两双嘴唇交接的第一刻就乖顺地喊出数字。
“……一……”
“啪”!
熟悉的痛感再次袭来,被打屁股的噼啪声就这样在安静的房间内回响缭绕,像是驯兽师的皮鞭一下一下地鞭笞着我的身心与灵魄,将我残存的反抗和野性消磨殆尽,它们逐渐被击碎、碾成灰烬,最终随风而散了。
“……六……”
打到第六下时,我甚至可以想象到自己臀瓣上皮开肉绽的模样,可惜我无法亲自去确认。针刺般的麻痛折磨着我的神经,泪花不由自主地从我眼角冒出,我想求饶,怕这样下去自己真的会死在陆沉狠厉的掌风下,可我不敢轻举妄动,只是驯从地趴着,嘴里乖乖查数。
“……七……”
“啪”!
“呜呜……呜……”
挨过第七下掌掴,我终是忍不住哭了。莹透的泪花汇聚成滴,不受控制地扑簌落下,口中难以自抑地小声抽泣起来,委屈的哭腔里染上几分鼻音。不过我依旧不敢轻看了自己危险的境遇,眼睛始终紧盯着屏幕,即使泪水模糊了视线也不曾移开。好在视频持续播放了数十秒后,屏幕上便陷入一片黑暗。
它终于播放完毕了。
悬着的心得以放下,那种劫后余生的放松感,使我强装坚毅的心墙轰然倒塌。泪水抑制不住地肆意涌出,弄花了我的脸蛋。
“呜呜呜……”
“哭什幺。”就这样放任我抽噎哭泣,静看了许久后,陆沉才缓言道。微凉的指尖拂去我眼角的泪珠,拇指顺带着轻柔地替我擦了擦脸颊。“我惩罚你,你觉得委屈了吗?”
“…呜呜……不…不委屈……”
我从哭啼的间隙回应他,我的确不该感到委屈。
“是吗…”
“陆沉…呜……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尽管后臀处的疼痛感使我的思维变得迟钝停滞,但至少我还记得如何向他求饶。
“……”
陆沉不再言语,他对我的认错不置可否,只是替我解开了缠绕在手腕上的领带,随后扶住我的腰身,将我拎起放在床上。
趴在床上,我贪得这转瞬即逝的安宁,调整着因抽啼而紊乱的呼吸。背后传来一阵金属碰撞的脆响,让我知道,是陆沉又要来操我了。他只将裤子褪到臀部下方的位置,并不屑于去费力脱下任何其他衣物,那根早前已经在我体内驰骋过的肉棒便再次从后方抵上穴口。
炽热的肉冠在花芯处磨蹭,我听见细微的水渍声响。
“小兔子喜欢被惩罚呢…”
混合着花穴不知何时已经外溢的爱液,那硕大的龟头开始缓慢向甬道内顶弄,堪堪顶进些许时便倏然放松力道,穴口的花瓣自发收紧,复又将肉冠挤了出去。感觉就像他是故意不进入我,想要戏弄我一样。
“之前那幺激烈地操你,里面还一直很涩。现在把你打哭了,却流了这幺多水…”毫无预兆地,肉棒不再挑逗穴口,突然挺身而入,伞冠撞上曾被精液浇灌过的宫口,惹出一阵刺激的麻酥。“刚才还在心疼你,差一点就要后悔惩罚你了…看来,是我多虑了。”
与方才在门口做爱时如出一辙的凶狠抽插重新在我体内肆虐起来,撞得交合之处啪啪作响。这次多了蜜液的滋润,陆沉的动作顺畅了许多。他宽阔的胸膛悬停在我后背的正上方,一手支撑在我的头侧,一手擒住我腰身与腿根交接的弯曲处,擡起我的屁股,好让他的性器能干得更深些。
精壮的腰臀不停耸动前挺,肉棒一次又一次地破开狭长闭塞的花径。穴壁内的神经末梢被反复按摩蹂躏,海浪般汹涌的快感一波波蔓延扩散,麻痹了我的感官,甚至连耻骨粗重地撞在被抽打得有些红肿的臀肉上时,都不觉得有那幺痛了。
在陆沉如此凶狠迅猛的攻势下,我很快就被干得服软示弱,上半身瘫趴在床垫上,屁股高高撅起承接着他的操干,口中只知道哼哼唧唧的浪叫。手心紧抓着床单,我感到穴内开始告饶般地痉挛缩紧,像是在替我表示哀求,求他快点射出来,好让我被欺负得一塌糊涂的小身子得到解脱。
但陆沉没有遂了我的心意。已经射过一次,这次他能坚挺得更久。肉棒上吸绞攀附的软肉似乎起了反作用,撑在我头侧的大手攥拳握紧,小臂上因发力而暴出的青筋使我胆怯,头顶上空传来愈发清晰的低喘哼吟,身后的撞击力道越来越令人难以承受。我甚至能够感受到穴内先前没流干净的精液已经被他粗蛮的顶弄撞回宫腔内壁,可那贪婪无度的肉棒似乎还嫌不够似的,依然倔强地往宫口进攻,仿佛想要把整根性器全部塞进里面才能罢休。
不行,他操得太狠了…再这样下去…我会被捅穿的…
来自生理本能的警觉性让我产生了“必须从他身下逃走”的想法。我摇晃着支起身子,试探性地将腰臀向前撤走,却发觉腰间强制性的力量已不复存在,陆沉松手了。
有机会…就是现在!
自觉有逃跑的可能,我操持着已经被操弄得颤颤巍巍的身体,踉跄着从陆沉臂弯下爬出,顾不上穿鞋,就乱蹬着两条小腿踩在地上,跌撞地往门口的方向冲。触到门把手的那一刻,我还以为曙光就在前方了,可当我反复将其下按,发现无论如何也无法将门打开的时候,我才明白,一切都只不过是我可笑的臆想。
“你不该逃的。”
不知何时,陆沉已经站在了我的身后。他灼热的吐息烧红了我的耳廓侧颈,我不由得瑟缩了一下。
“因为从我手中,你已经逃不掉了。我的小兔子。”
他的声音很轻,像是对我倾诉,又像是自言自语,但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刻进了我的灵魂。
手臂被蛮力拽起,陆沉将我拖拽着甩向屋内,我的身体随着甩动的惯性瘫倒在床边的毛绒地毯上。
陆沉没有将我扶起,而是俯身跪地伏在我身上,他双手握住我的腿根将其掰开,性器毫不客气地灌入穴口,直插深处,丝毫不在意我们还身处于地面而非床上。
“不准再从我身边逃走。”
他猩红的双眸一瞬不瞬地紧盯着我,里面酝酿着的怒火闪烁出熠熠寒光。
“呜…不逃了…再也不逃了……我错了陆沉…呜呜……”
这一刻,我终于了悟,如果一味地犯错、激怒他,他就只会向我施加痛苦。
可我不想那样,我想要的是温柔的陆沉、溺爱我的陆沉、能给我带来欢愉的陆沉。
于是,擡起双手,我牢牢环住陆沉的脖颈,随后用双腿圈上他还有一部分被西装包裹住的腰身。脑袋凑上前去,我小心翼翼地轻啄起他稍带凉意的薄唇,在我伸出舌尖想要撬开他齿关的时候,那双嘴唇有一瞬间的僵硬迟疑,但很快就为我开放了闸门,下颚放松,任由我的俏舌探进他口腔内搅弄。
比起和他作对,还是讨好更加受用。我鼻腔轻哼出细碎的呜鸣,一边卷起他的舌头吮吸缠绵,一边摆动腰肢插着他的性器扭蹭,不出一会,一只大手就从我侧脸上抚过,绕到我的耳后,扣住了我的后脑。陆沉按着我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吻,他喉间的呻吟声不似方才压抑隐忍,而是变得自然舒适,就好像他现在是在享受和我做爱了。
下身的顶撞频率逐渐加速,他开始像往常一样集火进攻我穴内的敏感点,那处能给我带来快感的软肉被龟头反复摩擦,使我忍不住断开他的舔咬,仰头媚叫起来。
“哈啊…陆沉……那里…好棒……”
激烈刺激的舒爽感游弋至四肢百骸,感觉自己快要被他操到高潮了,我本能般地渴求他向我进食,想要那副獠牙咬进我的脖颈,给我注射令人神迷的催情毒液,享受极致灭顶的性爱快感,就像海洛因一样令人上瘾。
“唔嗯…陆沉…咬我……求你……咬我……”
面对我的哀求,陆沉无动于衷。他保持着操干我的频率,只是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端详我骚媚的表情。
“不要。你怎幺不让周严咬你呢?”
“呜…因为…我是你的,我只能…给你咬…哈啊……”
“呵,还算聪明。”
陆沉眯了眯眼,缓慢地俯身凑近我,倏然,他伸出舌头自下而上地舔过我的脸蛋。温热滑腻的舌尖离开皮肤后留下一道湿润的水痕,随着水分蒸发的进度带来阵阵凉意。
“知道兔子是爱发情的动物,只是没想到你胆子这幺大。”
在他说话的间隙,他的性器一刻也没有停止抽插。
“如果你还敢想着别人,我会把你绑起来锁在这个房间里。每天只喂你我的精液,永远也别想自由。”
他抽插的频率加快了。
“我甚至会每日每夜都在他的面前操你,直到他看着你的身体再也硬不起来为止。你想要我那样做吗?”
陆沉的面色沉静冷郁,那双血红色的眸子精光翻腾,像只伺机待发的野兽盯着唾手可得的猎物,一切尽在掌握。他的眼神与表情,让我相信这个男人并非在虚张声势,他是真的会说到做到。
“呜呜…不要不要…我不敢了!…不敢了…我错了陆沉……”
“叫主人。”
“主人!…主人……呜…陆沉…饶了小兔子…求求你…小兔子不敢了……”
“记住你今天的话。”
语毕,像是对我的告饶表示默许,陆沉朝我咧开双唇,那副我期盼已久的尖牙徐徐幻化而出。配合着他腰腹冲撞的节奏,陆沉一口咬进我的侧颈。
他在我颈窝里大快朵颐,牙齿啃噬与喉咙吞咽的声音近在耳畔,我甚至能在空气中嗅到淡淡的血腥味。但得益于血族毒液的效用,我的注意力只集中在穴内疯狂挺送的巨物上,脖颈间的痛感显得微乎其微了。
不知过了多久,陆沉从我颈间抽身,转而吻上我的双唇。堪堪张开唇齿准备迎接他的掠夺时,却发现,他口中正含着一汪鲜血。齿关一松,那些温热腥甜的液体便悉数流入我口腔内,随即而至的长舌立刻与我绞缠卷吮起来,柔韧遒劲的舌部肌肉控制着我,使我来不及、也做不到将那些属于我自己的血液排出唇外,只得顺着他的意思条件反射般地大口吞咽,以免自己被呛到窒息。
血族进食时也会受到毒液的影响,大多数时候他们会回归原始本性,像一头嗜血的猛兽那样只知道遵从本能,食欲或性欲。分享血液,是极度亲密淫乱的举动。也许,陆沉是想让我也尝尝它的味道,即便知道我并非血族,他也愿意哺育我,这是主人对所有物的标记与认可。这个认知让我兴奋至极。
喂完我一口鲜血之后,陆沉放开对我唇舌的禁锢,稍稍移开一些距离,看着我的眼神极致温柔。他发现我的唇角遗漏了一滴鲜血,便伸出舌头沿着那道血痕将它舔净咽下。他唇齿间的动作有多轻柔缱绻,下身的冲撞就有多残酷暴虐。一边操干着我,陆沉的双唇在我身上辗转游移,咬下任何他想要咬下的地方。从脖颈开始,我的肩膀、乳肉、手腕、甚至大腿内侧都留下了那有标志性的、两点状的獠牙咬痕。牙齿每侵犯过一处皮肉,陆沉就会从中喝下几口血液,齿尖离开皮肤时,尚未愈合的伤口会持续涌溢出几滴血珠,随着他操干的动作流淌而下,划出一道道绛色的血痕。
我的身体被陆沉肆意侵略占有,像一张原本干净空白的画布,被他随心所欲地填染上浓墨重彩。血液的颜色使它看起来凄美可怖又色情淫靡,我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中,飘飘摇摇,仿若一朵被摧残到凋零的红玫瑰。等他亲手毁了我以后,或许还会一片一片地重新把我粘合拼好,就好像我从未破碎过一样。
我们就这样沉溺于狂野昏智的性爱之中。毒液缩短了我的空白期,我被他干得接连不断的高潮,一遍又一遍。陆沉的鸡巴也由于毒液的刺激变得异常坚挺持久,他不知疲惫地、一刻不停地勃起,每操干一会,精液就会因主人过于兴奋的状态而持续射出,仿佛永远也射不干净一样。有时他会直接射进我的宫腔里;有时他会从我穴口抽出性器射在我的脸上、身上;还有时他会直接把鸡巴塞进我的嘴里强迫我将其全数吞下。
陆沉翻来覆去的操弄,使我模糊了对时间的概念,早已不知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几时几许。我的目之所及只有陆沉;五感认知里只有陆沉,陆沉就是我的主人、我的生命、我的一切。
我再也不会调皮了。
几日后,我在宅邸里再次遇见了周严。
他像往常一样礼貌淡漠地向我问好致意,眼里毫无温度。他看起来没有什幺变化,只是脖子上多了几条缠绕紧裹的白色绷带,脸色看起来有些虚弱苍白。
他的身体还是那幺强健结实,可我看着那副身子,再也没有了那日春心荡漾的发情感觉了。眼睛里映着他的身影,脑子里却只能想到自己被陆沉狠狠驯服的场景,小穴像是被施咒了一样,只渴望被陆沉填满。
因为我知道,陆沉才是我的主人。
唯一的主人。
正如他曾经送我的那套钻戒内里镌刻的箴言所述:
One and only,
Always and forever.
我想,我已经学到了我的教训。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