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蝴蝶效应
***********************
如果你肯动手到网络释义上查询,它就会告诉你:
蝴蝶效应,指在一个动力系统中,初始条件下微小的变化能带动整个系统的长期的巨大的连锁反应。
简言之,一只小蝴蝶拍拍翅膀,也许就会引发一场具有毁灭性的自然灾难。
所以,如果那个下午陆沉没有检查监控视频的话,一切会有所不同吗?
也许,会的。
这是和周严做爱过后的、几日后的某天。
刚结束一天繁忙疲惫的工作,我回到陆沉的私人宅邸里,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热水澡。温暖适度的浴水冲刷掉了嵌固在身体里的倦意,经络中困顿的怠惰感似乎也随着蒸腾的水汽消散在空气中了。
洗好身子,我随意地披上一件和陆沉同款的深灰色浴袍,草草在腰间绑了一个松垮的蝴蝶结。左右襟间的开口留得有些过大,将我一部分饱满挺翘的乳肉露在外面,当然,还有我看起来色情至极的乳沟,但我并未费力去端正衣领,就这样走出了浴室。陆沉去英国洽谈商务了,家中四下无人,穿着得体还是放浪,除了我自己,又有谁会在意呢。
整理床铺的时候,脑袋里正思考着等下要不要再找一部色情片来打发时间,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阵不急不缓的敲门声。
“咚咚”
叩门的节奏听起来似曾相识,我犹豫着向门口问了一声:“是谁?”
果然听到了那个熟悉的沉静音色:“小姐,是我,周严。”
思绪难以自持地漂游至不久前我和他互承鱼水之欢的那夜,心底不由得生出几许羽毛骚弄般的痒意,抱着一丝期待与侥幸,我迅速直起身子,脚上拖着一双尺寸偏大的毛绒拖鞋,快步趟过房屋中间的地毯,打算给他开门。
手握上门把手以后,我故意停缓了几秒钟,好让自己能调整好呼吸,不必显得太过殷勤热切,随后便打开了房门。
“周……唔!!……”
门缝堪堪张开几厘米,寒暄之词尚未出口,我的脸颊就被一双强劲有力的大手实实捧住了。强势霸道的唇随即而至,周严对我肆无忌惮、又突如其来地亲吻,使我去开门的手半握成拳滞在半空中,不知道该放哪里是好。
脸蛋上温热宽厚的掌心稍稍发力,他一边不断地啄咬我的唇瓣,一边用几近强制性的力道将我推进门内,随后脚上灵巧动作把房门踢合,带着我的身体翻转角度,将我按压在了木门旁边的墙壁上。
我分不清是房门关合时发出的“砰砰”声更响亮,还是我被他推靠在墙上时发出的撞击声更响亮,周严循序渐进地加深对我的舔吻,让我的耳中逐渐只能听见他近在咫尺的、愈发粗重的呼吸声了。
他唇舌上的动作生疏却蛮横,带着一股势不可挡的魄力对我放肆,与平时的他大相径庭。大手禁锢住我的脑袋,他左右变换着角度对我的嘴唇舔咬吮吸,像个才开荤不久的小狗崽,技巧上不得要领,但他痴迷陶醉的态度却让我觉得酥爽难耐,也顾不上他偶尔咬疼我的齿尖了。
自知这种情况下我毫无挣脱的可能,于是我索性放任他对我恣意索求。
唇瓣交叠厮磨了许久,周严的喉间时而冒出几声代表舒服的低吟,他双腿像是无意识地向前迈近,将我们之间本就所剩无几的距离全部填满。健硕结实的躯体与我绵软细嫩的身子紧密贴合,将我牢牢锁在他与墙壁之间的缝隙里。倏然,周严伸出舌头大胆地向我口腔内进攻,我故意开合下颚,让他毫不费力就能长驱直入,那只柔韧湿滑的长舌开始在我口中胡乱地探索侵略。
周严卷起我的俏舌绕着舌身盘旋缠绵,味蕾摩擦吸附在一起时产生滑腻痒热的快感。因舌吻而分泌过剩的津液随着舌头的搅弄发出细碎微妙的水渍声,协同周严喷洒在我皮肤上的灼热鼻息与撩人呻吟,我逐渐被他亲得软了身子,慢慢开始娇喘起来。心脏在胸腔内疯狂跳动,分不清是紧张刺激,还是暖意融融。
直到我们口中的空气都被对方吸取耗尽后,周严才不太情愿地从我唇舌间抽离。他囚禁我脸颊的手放松了力道,现在只是虚拢在那里,拇指缓缓摩挲着我的脸蛋。相视不语,我们只顾着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等肺部的窒息感稍稍缓解以后,他才徐徐开口。
“小姐,上次的,我还想学…”
“学什幺?”
“学…做爱。”
周严将双手顺着我脖颈的曲线一路滑下,抚摸过我的肩膀、我半裸露的乳肉、肋骨、最终停留在我腰肢两侧。他的动作缓慢细致,带着撩人的欲火,仿佛点燃了我的皮肤。
“……可…陆沉他……”
“少爷今晚不会回来。”
听到这个答案,我唯一的顾虑已经烟消云散了。
“啊…我明白了,他不过来所以你来了对吗?”玩心大起,我调侃道。“那是不是以后只要他不能陪我的时候,你都会过来?”
“如果小姐希望那样的话。”
他回答得很快,斩钉截铁、不假思索,让我的心脏在听到的瞬间产生一种蝴蝶飞舞的雀跃感。
周严边说着,边向我俯下身来。他把脑袋埋进我的颈窝,略长的黑发柔软丝滑,随着他拱蹭的幅度变得有些凌乱。即使我们的身高差让他俯首的姿势并不是那幺舒适,他还是丝毫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双手从腰侧绕道身后,周严将我紧紧拥入怀中。结实紧致的肌肉碾压在我身前,温暖又舒服。忽而感觉下身有硬物不动声色地在我小腹上磨蹭,我眯了眯眼,不客气地戳穿他。
“怎幺办,好像把你调教得一见到我就会硬了。”
“…唔…小姐……”
“周助理,你是我的狗吗?”
“是,小姐。”
“真乖…那你要好好听我的话才行…”
挺起小腹,我隔着衣物在他挺硬的勃起上碾磨了几下,“真是…养了条喜欢操主人的狗呢…”
似是被我撩拨得动情难耐,周严用嘴唇叼啄起我侧颈上的皮肉,大手摸索至我腰侧的蝴蝶结绑带,将一条长尾轻轻拉动,那绑得漂亮的结团便随之松散垮落,两根条带飘飘荡荡地坠在身体两侧。浴袍的左右襟也随之散开,原本半遮半掩的奶团赫然蹦出,毫不害臊地挺翘在周严面前。
周严稍稍撤回身子,擡手抚过我的肩膀,指尖珍重细腻地挑开虚搭在我肩头的衣领,就好像我是件矜贵易碎的玻璃制品一样。本就摇摇欲坠的浴袍因他这一动作,便直接顺滑地从身体上剥离,坠落到地板上了。
赤身裸体地站在他身前,我却丝毫不感到羞赧,因为我知道,这副身体对我的乖狗狗有着致命的吸引力。那双暗红色的眼睛将我从头到脚仔细打量端详了许久,眸子中噙着罕见的、浓烈的情感,似是渴望、似是迷恋。倏而见他喉结上下滚动,高大的轮廓随即倾身向我俯凑过来。
那双相比于陆沉而言略显粗糙的双唇轻柔地在我皮肤上落下无数细碎的亲吻。缓慢地在我面前蹲下身子,他吻过我的脖颈、锁骨、乳肉、肚脐、最终盘旋在阴阜附近。双膝着地,他就这样跪在了我的双腿之间,视线流连在粉嫩湿润的肉缝处,他重重地吞咽了一下。
“小姐…我给您舔…”
周严从下方擡眸看向我,眼神倒是与俗话讲的狗狗眼有那幺几分相似了。他不敢轻举妄动,眸中透着询问的意味,像是在等待我的许可。
“舔吧。”
接收到指令的瞬间,周严就立刻欺身向前,张口含上我的花穴。他伸出舌头,沿着我已然泥泞的肉缝来回舔弄,我敢肯定,那些淫水全都顺着他的舌尖流进他口腔内了。
才逗弄了没多久,周严一只大手突然握住我的小腿,他手腕微微发力,便擡起我的腿拉过他的肩头,将我的脚腕搭靠在他肩膀上。
“…小姐…再近些…”
受不住他如此主动,我长腿一伸,直接将大腿挂在他肩上,腰腹前挺,小穴送入他口中,使他吃得更深了。
“……唔……”
周严闷哼一声,似是受了激励,他迅速用两只手掌扣住我的臀肉,拼命地将我的身子往自己面前拉拽。唇关大开,他将舌头铺平伸长,用尽可能大的舌肉面积抵上我的小穴,随后前后伸缩滑动,一下一下刺激起我花芯处的软肉。舌苔上粗糙的颗粒感摩擦揉捻在娇弱敏感的花瓣间,带来过电般麻酥酸痒的快感,我忍不住扬起脑袋媚叫出声。
“哈啊……唔嗯……”
我的娇喘使他舔弄得更加卖力了。他用力把自己的口鼻挤进我双腿之间,舌尖找到隐藏在花瓣间的娇小穴口,一点一点向内里顶动,由浅入深,似是模拟着性器抽插的动作。穴口很快就被他通开驯化,粗长遒劲的舌愈发深入,力道粗野地穿梭捣弄起来,唾液混合着爱液随着他舌头挺送的频率咕叽咕叽地散溢出色情的水渍声,每当淫水流得太多、即将从腿根滴下的时候,他就会用双唇吸在外阴的花瓣上,将那些黏腻晶亮的液体悉数吞咽入腹。
周严痴迷忘情地埋头舔吸,他口中不时溢出“嗯、嗯”的低吟,仿佛被舔的不是我而是他一样,是舒服到不行的声音。许久,或许是感受到我的浪叫渐继失控,周严把脑袋向前扭蹭,挺拔笔直的鼻梁就此硌在我早已挺硬的蜜豆上,他开始加快舌头抽送的节奏,带动着他坚挺的山根反复碾磨过我的蜜豆,引发浪潮般汹涌的快意。
穴内穴外的双重刺激使我难以抵挡。很快,小腹处酝酿盘绕着的酥痒感便随着周严的舔弄四处融散蔓延,我不再压抑自己的叫声,弯起脊背,伸手穿进那一头柔顺的黑发里锁紧,拽着他的脑袋把他按牢在腿缝,不让他有丝毫动弹的空间。意会到我高潮将至,周严完全不挣脱我的禁锢,只是更加起劲地舔吮拱蹭。他伸手扶握住我跨在他肩膀上的腿根,脚尖上挂着的毛绒拖鞋被他身体耸动的幅度甩掉地上。在高潮降临时,我另一只着地的腿也踮起脚尖、开始颤颤巍巍,整个身子都哆嗦着被灭顶的快感侵袭穿透,眼白翻出,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嗯嗯啊啊地娇吟。
过了好一会,我才逐渐能够看清世界的颜色。周严始终没有将口鼻从我穴口处抽离,直到我挨过快感的巅峰后,他才缓缓撤出一点距离。手还握着我的大腿,周严擡头看向我,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沾满了莹透水光,甚至唇角还与穴肉间黏连着一线银丝,迟迟没有断开。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羞红了脸,但嘴上还是倔强地逗弄他。
“就这幺喜欢舔我吗?…周助理…”
“是,小姐。”
“我下面好吃吗?”
“好吃,小姐…很甜…”
不管是多羞耻的问题,周严都能脸上不红不白地平静回答。他擡手用手背抹去脸颊与唇边的爱液,随后又将其舔干净。清理好后,他摸上我依然挂在他肩部的腿根,侧头亲吻我大腿内侧的软肉,柔和细致的触感令我心痒。擡着我的腿,嘴唇一路向下,周严从我腿根吻到膝盖、再吻到小腿、脚踝,最终握着我的脚腕,使我的脚掌悬停在他唇前。
出乎意料地,他张口含下我的几根脚趾,轻轻吮吸起来,舌头挤进趾缝间细细舔舐攀附,生出从未体验过的滑腻麻酥。
“呜…不…不要舔那里……”
即使我说了不要,周严还是复又舔吮了许久后,才放开我的脚腕。他从地上缓缓站起身子,再次俯首埋入我身上,将我抱在怀里。
“小姐皮肤上也有很甜的味道,哪里都是。”
他的鼻子在我发丝间重重地嗅了几下,声音闷在我皮肉里,听起来含糊不清。
脸上不禁一热,我被他直白的言语惹得有些欲火焚身,想立刻吃掉他,反正他都已经是我的狗了。想着,我开始剥去他身上繁复的西装,他很乖顺地趴在我肩膀处安静不动,任由我一件一件除去那些衣物,偶尔用额头蹭蹭我的锁骨。等到把他剥得精光后,他才擡起头来看着我,不知怎幺,总感觉他的眼睛看起来湿漉漉的,一副可怜兮兮的惨样。
“小姐…可以…做爱了吗?”
真糟糕,连他的声音都委委屈屈的。好像…说什幺都得答应他了…
“闭嘴,操我。”
那双绛色的眸子闪出一瞬间的欣喜,随后,一只强有力的手臂穿过我的腿弯,将我的一条腿高高擡起。抻扯的动作让我刚被舔过的小穴一览无余地呈现在他眼前,视线徘徊在被他服侍得软糯晶亮的穴口,他的眼角破天荒地弯了弯。
伸手扶住青筋盘错的性器,周严将那巨物抵上我的穴口,腰身发力,肉冠便挤进松软的花芯,一寸寸深入其中。周严的眼睛一直紧盯着他的肉棒,仿佛想把他鸡巴进入我小穴的过程看个仔细。整根没入后,没给我太多适应的时间,他就挺送着腰臀在我穴内快速抽插起来。看来刚才给我口交的时候,他大概是憋坏了。
甬道内被填满摩擦的快感使我意乱情迷,我双手勾上他的脖颈,像之前做爱时一样,将他的脑袋按进我双乳之间搂紧,享受肌肤贴合碾磨的舒爽感觉。周严顺从地贴近我,将另一只手也从我腿弯穿过,小臂稍一用力,我便被他轻巧地托起两条腿,擡抱在身上操干。
双腿被分开到极致,呈M型分在身体两侧,周严将我的后背抵靠在墙壁上作为支撑,随即大出大进地顶送起来。随着腰臀的顶撞愈发放肆,周严握着我腿弯的双手向腿根游移,最终扣上我的臀瓣。害怕自己掉在地上,我本能地将双腿盘绕上他的腰腹间锁死,可这样反而使他的鸡巴插得更深了。
身后的墙壁使我无路可退,只得一遍遍承受他逐渐变得暴力鲁莽的冲撞。他身上的肌肉发达壮硕,动作轻盈流畅,仿佛我的体重根本无关紧要。我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鸡巴上,每操干一下都好像要被刺穿了。周严扣着我的小屁股往他性器上按动,肉棒深入浅出,频率疾速狂野,使穴壁的舒爽里带上不起眼的钝痛,反而加剧了快感。
如果说和陆沉做爱得到的是那种身心都被掌控戏耍的臣服感,那幺和周严做爱则会得到被崇拜信奉般、至高无极的满足感。因为他每一次亲吻、每一次触摸、每一个动作,都那幺明显地向我表达着他有多想要我,多喜欢我。好吧,也许不是我,只是我的身体。但那不重要,我只是需要他像条发情的野狗一样疯狂激烈地操我而已。我喜欢看那张平时呆板冷漠的冰山脸,因对我动情而变得柔情蜜意,染上各种不曾见过的表情。他总是为我失控发狂。
在周严如此猛烈的攻势下,我们很快就一起冲上了云霄。这次他没有像之前一样征得我的同意就射了在里面,仿若被主人惯坏的宠物,即便撒娇任性,也有恃无恐。
有了上次的经验,我知道他不会只做一次就能满足,好在夜晚很长、时间很长,接下来,我只要好好享受就行。
自那以后,几乎是每次,只要陆沉有事不在的时候,我都会看到那个高大魁梧的身影出现在我的面前。
他抚摸我的动作愈发熟练,亲吻我的技巧愈发色情,操干我时下身不再犹豫停顿,而是像陆沉那样疯狂地、肆无忌惮地在我体内穿梭驰骋。
我们做爱的地点不只局限于那间卧室。有时是在浴室的墙边,有时是在餐厅的饭桌上,甚至有一次是在陆沉书房的沙发里。在有陆沉影子的地方侵犯我,似乎会让他更加兴奋,他喜欢那样。
逐渐地,陆沉的宅邸也不再能够圈住我们了。
在公司里遇见时,常常会看到他跟在陆沉身后几米远的地方。如果无意间和他对视上了,就会发现他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淡漠,从那双眼睛里看不出任何情绪。不过我知道,他只是懂得如何隐藏。偶尔在见到我和陆沉接吻温存的时候,他的喉结会不自觉地吞咽,出卖了他的欲望。等到陆沉离开我身侧的间隙,有时他会从背后抱住我,沉默不语地用鼻子在我颈窝里拱蹭,像只失去主人宠爱的大型犬那样,惨兮兮的。
有一次陆沉在他的办公室里操了我,明明一小时后他还有重要的会议需要出席,可他却咬着我的耳垂,气息喷洒在我耳畔,跟我说他忍不住了。也许是欲火积压已久,我被他颠来倒去的操弄了许久,甚至周严在门外敲着门告诉他:“少爷,马上就是会议时间了”的时候,陆沉的鸡巴还是硬得像烙铁一样,嚣张地在我小穴里飞速抽插。他用冷静得和他脸上舒爽兴奋的表情极度不符的声音对门外说:“把会议推迟一小时”。随后,就埋回我身上继续操弄起来。一直操到他不得不离开的前一秒,他才放任自己在我体内射了精。时间紧迫,他来不及帮我清理,只是不停说着抱歉,温柔地在我眉心烙下几吻后,便匆匆离去了。
那次是周严帮我善后的,他清洗我小穴的动作已经非常娴熟,把我整理好以后他问我:“小姐,你能帮帮我吗?我这里…好难受…”
他跨间支棱起来的鼓包让我明白了他的意思。
“偷听我和陆沉做爱,让你有感觉了?”
“是,小姐。”
“知道我正在被他上的时候,你脑子里在想些什幺?”
“我……我想…想和少爷一起上您。”
真是大胆的想法,这甚至会要了他的命。
我最终帮他舔了出来,精液全数吞咽入腹,当做是对他被冷落了一整天的奖励。有陆沉随时可能回来我身旁的时候,他不敢碰我、或者吻我,因为我身上很轻易就会留下印子。通常他会在几天后,陆沉出差的时候,把隐忍住的行动变本加厉的交还给我。
有时候我总是觉得,其实陆沉说不定早就知道了我和周严的事情,他只是视而不见,避而不谈罢了。也许,他会觉得比起放我出去滥交染病了再回来,还不如关在家里和周严交尾的好。
不过我从未和他谈及至此,也从未向他验证过我的想法。如果他都表示默许,那我为什幺要自讨无趣呢。
我只是一直和周严就这样,在危险的时间缝隙里偷情,这令人上瘾,令人沉沦。
我再也没有打开过电视机里那个付费的成人频道。
因为,我已经不再需要它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