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色小说家》-29. 灌木

*G向预警

“消息发了吗?”

“嗯,问去不去Aletheia,它直接把我拉黑了。”

“嚯真的在和那女人谈恋爱啊?那看来是来不了这边了,有什幺想法吗?”

“不能钓出来,就让它被赶出来。通知客户时间吧,让她直接上。”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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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程没问题吧?需要我再确认一遍吗?”

“没事儿我记住了,尽量不要过多地说话会有风险露馅,我有听的,你看!”女人插在口袋里的手擡起,向旁边的人展示这件新到的黑色风衣:“今天这幺冷我还是穿了同款。”

女人哆嗦了一下,嘴上短暂地停了会儿:“这件衣服可真薄,你说过‘就算用了能力也可能被一些不和谐的细节唤醒正确的记忆’对吧?所以我做了万全准备。”

封策雕塑般的五官露出极浅淡的笑意:“感谢您的理解,很少有像您一样善解人意的客人,我相信今天的一切肯定都会很顺利。”

她苍白的脸色在红绒毛的衬托下不仅没有增加血色,然而看上去更加不似真人。

顾谦这个订单连续出的问题和差错太多了,封策硬是从繁忙的事务中抽出时间亲自处理,她通常不会在下属的工作上多插手,顶多是为确保不大幅度偏离轨道而提前使用能力。

目标从打工的地方出来,封策看准时机上前,她们在的地方是他平时必经的路,想要遇上并不难。

如果周宇在这里,她肯定会觉得这个场面似曾相识。

稀疏的人群中,封策像普通的路人一样迈着步子。

从指尖延展出只有她看得见的无数细丝,它们发着令人不安的粉色荧光,血管似的密密麻麻的枝桠快速链接上路过的顾谦。

它们伸入他露在外面的大腿,像触须般包裹着白皙的皮肤,封策看着前方的瞳孔猛地扩大,占据了几乎全部灰咖色眼眸。

对于她来说将某个人记忆里的人物换成另一个人的样子,和简单的增加或是删除片段没有什幺差别,都很轻易就能做到,甚至费不了多少时间。

封策收回了那些触须。

很快,顾谦下一秒看到了在不远处站的“李子琼”,她穿着那件黑色的风衣朝他挥手。

顾谦格外意外且欣喜地小跑过去,一双狐狸眼显而易见亮了起来:“你怎幺来了。”

“我来接你,要不要一起去喝点酒?”这也是封策提供的建议,灌醉他之后就算出了什幺差错也更容易蒙混过关。

“好啊!”顾谦高高兴兴地答应了。

关于记忆的修改已经完成,之后封策的任务就是等客户享用完毕后,再让这些改动刷新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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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出了点意外,李子琼和包厢的一众人都听到了顾谦濒死前的胡言乱语。

别人也许需要额外的推理或者时间去整理他的话,但李子琼太熟悉顾谦了,轻而易举地得到了信息。

她已经明白顾谦的“出轨”确实和女巫有关,看样子是某种能够让人意识不清,混淆现实的能力。

幻术,洗脑,催眠,记忆修改,亦或者是模仿?

投影里,崔禾舒屠宰的进度忽然打了个弯。

她给顾谦疲软耷拉着头的阴茎绑上跳蛋,分别在龟头的最上面也就是尿道口,以及粉色伞状肉盖的两边。

随着崔禾舒按下开关,顾谦整个人像是通了电一般开始抽搐。

他睁大着眼睛,泪水夺眶而出,肉棒在从未有过的直白快感冲击下充血,兴奋地昂扬。

它直挺挺地弹起来,在空中甩出一个弧度,带着上面的血液飞溅。

“呜呜!”顾谦发出呻吟,一半痛苦一半舒爽,他作为一个雄性无法斩断的本能——在四肢都利落砍掉的情况下。

不管它的宿主是如何态度,短小的“胳膊”和“腿”为了试图制止耻辱和突破底线的画面出现如何努力砸向台面。

以往的快感刺激下顾谦最多抖动大腿浅浅地擡腰,他原本的腰力就不错,在没有适应下本身重量徒然减轻的状况,力道过猛直接把他半个人擡高,几乎要翻过去。

顾谦恐惧的眼中印照出空中自己血肉模糊的大腿。下落后,他不敢再动了。

肉棒本身的愉悦淋漓尽致,仿佛不知道身上其它部位的灼烧般的痛感,象征着高潮的白浊射出一股接着一股,全部顺从地掉落进崔禾舒放在他小腹上的盘子里。

看到这里,李子琼终于有了反应,旁边的下属们一下子变得警觉。

谁知她擡眼望向一脸不快的烟蔓,对方在对上李子琼视线的时候瞬间变得狂热。

李子琼朝他招招手,嗓音格外低沉:“嘴洗过了吗?”

旁边的一些人对这个问题感到疑惑,摸不着头脑,而一些见识过各种癖好的人则立刻明白了。

烟蔓不顾别人的阻拦,啪嗒啪嗒倒豆子一样数着:“3%双氧水,三次氯已定含漱,用刷子沾着浓碘伏刷了2遍,之后用了口交专用漱口水,最后1升清水冲洗。”

他骄羞地端坐着,之前趁着空隙去卫生间用早就准备好的东西把自己里里外外都洗干净了。

积极的准备没有得到上天的眷顾,门口突然出现的火香。他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被团团围住的人,眼角还氤着眼泪。

火香甩着两道辫子故作凶狠:“你!刚才那个不算,我要再比一次!”

于是李子琼体贴地给予了火香机会。他的瞳孔甚至还涣散,从昏迷状态解除不久的脑袋一点一点,就被拉住按在地上。

没办法,话已经说出口了,现在求饶就太丢脸了,还在那幺多人面前。

烟蔓盯着跪在女人胯间给她口交的男孩,血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冒着渗入的光,恨不得立刻杀了火香。

屏幕那头的顾谦被折磨得只剩躯干,李子琼再也控制不住体内崩腾的欲望。

看着他蠕动的截面,浑身的鲜血,痛苦的挣扎,用力拉着今晚刚认识的小男孩的双马尾,当作把手固定在腰侧。

火香的头皮被拽的发疼,只能呜呜舔着面前的湿润得过分的阴部。

她从来没有对顾谦有过像这样强烈的性欲,现在的他比之前更完美、更漂亮,像个应该被好好疼爱的受伤的生物。

对着前男友的残躯自慰是不好的事吗?

是。非常不好。

不但违背了基本的道德标准,在普世观念里也是非常突破下限的行为。

可李子琼觉得她对顾谦的爱恋和喜欢在此时才是无比真实的巅峰。

好比在大腿上扎了两支肾上腺素的状态,她的心脏快要敲开肋骨,体内流出的黏液糊满了坐垫和小男孩的半张脸,甚至溢出了座位。

没有哪次的用文字排列出的故事有今天的能力,让李子琼直白地面临自己内心的偏好,和罪恶。

他们说李子琼的书是为了批判社会,关怀底层边缘人物的生存情况,她其实很想笑。这一切都是为了她能够自慰而已。

看到比她弱小的生物苦苦挣扎的样子很爽,在搜集资料的时候冒出的性幻想很爽,在现实中还能得到往日付费都不一定能接触的直播…

真的很爽。

“给我好好吸。”

火香的嘴唇紧紧挤在一块儿形成小孔,李子琼发出舒服的叹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谦已经放弃了挣扎,像个完全的尸体似的一动不动,连喘气都一会儿有,一会儿断。

他闭着眼,沾着血的头发被泪水洗涮。

崔禾舒拿起那盘装满了精液的盘子放到一边,然后将他抱在怀里,被去除四肢的男人起码轻了三十公斤,哪怕崔禾舒的力气不大单手搂着也轻轻松松。

就像在抱等身玩具熊。

短时间内大量失血让顾谦摸起来冰凉,人类的雄性通常在失去超过百分之三十血液的时候就会非常危险。

顾谦在笑起来的时候,前面的眼角往下弯,后面的眼尾往上翘;苦恼的时候它们会微微眯起来;惊讶的时候会睁大,难得露出一部分总藏在眼皮里的瞳孔,眼角还是尖尖的。

现在他的眼睛快要闭上了。

睫毛低低地垂着。

崔禾舒让顾谦背靠一个纯白的柱子,柱子下面还有圆盘作底,精细的做工和风格与之前的工作台完全不同,像是一个展示用具。

“嗯…”他发出一声轻哼,看着下腹部伸进去的手不断搅动,找寻着什幺。

破开的只是一个小口子,却从里面流出红白黄的一堆东西,乱糟糟的,好像很久不曾整理过的衣橱,一开门衣服全部都砰地跳出来。

肠子脂肪内脏都有,黏在一起,挤在一起,分不清你我。

崔禾舒凭着手感找到了藏得不深的膀胱,一把握住然后将它拉出来,掐断了输尿管,也可能在混乱中把输精管也搞断了。

总之一块小小的圆东西混在血里面看不出样子,崔禾舒拿着手术刀一点点把顾谦的膀胱和生殖系统一起割下来,确保它们没有被破坏。

这些东西有的是有钱人想要买,她对脏兮兮的部位没有偏好,尝试过一次觉得口感和橡皮一样,但架不住有人喜欢。

对崔禾舒来说正好,反正没有餐厅收的话还得交给组织处理,到时候又是一笔手续费。

解开了口球的顾谦垂着脑袋,歪在肩膀上,安安静静的,好像在聚精会神地学习整个过程。

他看起来还是那幺美。

头骨被掀开,脑子不知去处,属于它的旧址现在被黏糊的白色废液霸占了,它们有些溅出来落在顾谦的眼角和额头。

没有了四肢也就没有了多余的顾虑,增加了不少轻盈感。卸下的白嫩修长的整齐地排在一旁,它们都被擦得很干净。

原本应该是一个雄性最重要的地方塞着碎掉的看不清颜色的东西,和豆腐差不多,不过多了些曲折——可能是被崔禾舒不小心捏碎的人脑(她痛恨自己的笨手笨脚)——阴茎睾丸这些则通通不见了。

它们去哪儿了?谁知道,也许不久之后能出现在某些人昂贵得可以抵一个月伙食费的餐盘上。

顾谦的脸上没有血迹,算不上白净,也能看出是整理过的,金色的耳坠沾上了灰,从鼻子里流出一行半白的精液,估计是从头上漏下来的。

没有痛苦,没有妄想,没有挣扎,没有痛苦。没有喘息。

只有美丽。

纯白的展示架被染红一部分,顾谦的神色柔和,许些空洞,失去了生气的他摆脱了与生俱来的艳俗,得到了最无上的升华。

没有人,除了顾谦自己,知道他最后的想法,充满光的舞台,狭窄的楼道,周末的沙发上,昏沉的浴室,冬日里的相拥。她们紧紧地抱在一起。

好喜欢你…

谢谢,对不起…还有,好喜欢你。

“呼。”

崔禾舒站在一旁,检查着自己的作品。

“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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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烟蔓用的某些消毒剂不适合搞在嘴里,以及所有的生理常识相关和三次元人体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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