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盼看着外面逐渐暗下来的天色,掐算着这已经是第三个夜晚降临。
那天之后她都没有能从这个屋子里出去过。
这里的一切对她来说十分陌生,问了齐煜才知道这儿是她皇祖父曾经赐给齐家的山庄,地理位置优越,还和皇家避暑山庄比邻。
想来也并不奇怪,齐家作为开国功臣,和姜氏王朝都有了近三百年的历史,如今在位的太后更是齐煜的嫡亲姐姐。
提起齐煜姐姐齐思佳,姜盼脑海里不由浮现出一华服年轻女子脸上带着淡然的笑颜。
其实她和齐思佳也不过只有几面之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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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到齐思佳便是她母后死后第二年的封后大典上,她跟随着后宫中的众人一起对着她朝拜。
她多次感叹她父皇不是个东西,纳一个比她大皇兄小不了几岁的女子。但也为她庆幸。那时她的父皇缠绵病榻多时,后宫也算一片祥和。有儿子的眼界不再拘于这后宫,都为儿子的前程奔波。没儿子的也乐得清闲,毕竟要伺候的男人一直躺在床上,她们也歇了争宠的心。
现在想来那时是她出生以来后宫最为平和的一段日子。
她父皇的病,太医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导致太医院的太医换了一批又一批。
但从小在后宫长大的她早就有自己的情报网。她知道,哪里是太医说不出来,只不过是她父皇早已病入膏肓,太医们不敢说罢了。她的父皇察觉到后,也知道自己时日不多,又斩杀了一批太医,周涵清的父亲便死于这场劫难中。这件事便是世人都知道的先皇死前的一件荒唐事。
齐思佳进宫为后这件事其实也十分荒唐。
原是她父皇十分怕死,病榻之间还不忘广集天下奇人,没想到却招来一跛脚骗子,听信了他的谗言,硬是将丈夫战死沙场,孀居在家带发修行的齐思佳以皇后之名纳入后宫,谓之冲喜。却没想到直接把他的命给冲没了,在那之后没多久她那父皇就悄无声息地死去,快得连遗诏都来不及立。
随后一年里,她几个成年的哥哥为皇位不断厮杀,最后姜礼文登上皇位,齐思佳被册封为太后。倒是没想到她父皇的荒唐事迹渐渐淡出世人的记忆,刚封的太后却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尤其是先后死了两任丈夫,一个在她新婚前期战死,一个死于封后大典之后。
现如今那些不入流的场所可是还戏称她为“处女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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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想什幺?”齐煜躺在姜盼身侧,看着愣神很久的她,不由出声问到。
姜盼侧头看了过去,“想起了你姐姐。”
提起姐姐,齐煜沉默了半晌,这才出声说:“等以后我带你去见姐姐。”
姜盼没应也没拒绝,闭上了双眼。
齐煜看着双目紧闭的姜盼,突然翻了个身子,背对着她,心中升起莫名的情绪。
他早就知道自己身死,还回到了姜礼文登基一个月之后。前两天他也确定此时的十公主也是来自两年后。
只不过现在十公主可能还没意识到。
或许同是重生,他对她不免有些惺惺相惜之感。
但他还是有些想不明白心中的那抹不适,最后索性不去想,一个翻身,将姜盼压在身下。
姜盼有些不明所以地睁开双眼,随着齐煜的动作,眼中染上了迷离之色。
拔步床的吱呀声直到半夜才渐渐收声。
姜盼在齐煜这儿又度过了无比荒诞的两天,比之刚开始过来的三天,这两天里她连吃饭都是被他抱在怀里。
一想到她还没吃上几口饭,就被齐煜撩起裙子后入,最后饭也没吃上,餐桌上还一片狼藉。
她忍不住红了脸。
不是羞的而是愤怒。
她一度怀疑这中了合欢散的不是她而是齐煜。
但一想到那些激烈的场景,她小穴内就忍不住流水,同时也感到几分火辣辣的疼痛。
她脑海里突然闪过和周涵清在一起时候。
周涵清手段非常多,甚至比身为小倌馆头牌的南鸢的还多。
齐煜与之相比,纯粹是依靠身体力行。
“公主,你是又在想什幺?”齐煜挺腰用力一顶,惹得姜盼娇呼。
想什幺会告诉他吗?
她会。
她十分直白地告诉他,“想周涵清。”
齐煜动作突然一顿,随后面无表情地扣着她纤细的腰肢便是猛烈地抽送。
“齐煜,你个混……”没等她骂完,口中的话却被齐煜顶得支离破碎,只剩下“嗯嗯啊啊”的呻吟声。
这已经不是所谓地男欢女爱,而是纯粹的发泄,姜盼有些不好受,拼命收缩自己的小穴,肉穴紧紧缴着肉棒,连进出都有些困难,没一会儿就把他夹射了。
射完精后,齐煜粗喘着拔出疲软的肉棒。
“啵”的一声,没了肉棒的堵塞,那泥泞不堪的小穴口里流出混着白色精液的透明淫水,沿着姜盼的大腿股沟往下流。
这一幕再次刺激到齐煜,半软的肉棒迅速肿变硬变粗。
他试图让姜盼跪在塌上,想要后入,但被姜盼闪身躲开,乘着他不注意,将他推至一旁。
姜盼随手拿起塌上的薄毯,裹着自己身体,下了塌,厉声说道:“齐煜,跪下。”
她从不以公主的身份压人,但刚才她真的生气了。
此时她看着他的眼神尤为锋利。
齐煜赤着身子,腿间阳物半硬状态,但他却没有丝毫遮掩。
他也并没有跪下。
“齐煜,你可还当本宫是公主。”姜盼昂着头,垂眼看向他,带着皇族与生俱来的气势。
“属下不敢!”
“那为何不听本宫的话。”
齐煜这才意识到,即便重生,但他们到底不同,只不过作为世家子的傲气让他岿然不动。
姜盼这时看他突然想起了她在野外见过的雄鹰。
但她也见过驯兽师熬鹰的手段。
她走上前,对着他耳畔低语,“齐煜,你我都明白,要不了多久,姜礼文就会要了你的命,而我到底是被你连累而死,我的死局可破,你的死局又该如何破。”
姜盼说完这才往后退了两步,此时榻上双腿半盘的齐煜看着她,眼中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