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指节宽大的手,正顺着萧菟细嫩的背脊往下面摸索,宗桓也享受着这一刻的余韵。
omega已经成为传说,对于这种瑰丽的生物,毫不言耻的说,没有alpha是不存在幻想的。
当然也包括他自己在内。
少年懵懂、情欲初开之时,也曾在夜晚梦中,梦见带着香甜气息的omega雌伏于身下,他将自己硬得发疼性器狠狠插入这只面容不清的omega体内,咬住她的后颈,一次又一次的将精液灌入,在她的子宫内成结,反复的进行标记……
百多年前的一场幻梦,居然有成真的一天。
宗桓微笑。
他本来是不想碰她的。
但这事从古至今,毕竟都是他得了便宜。
他的分身还埋在这只娇小omega的子宫内,新鲜射进去的精液将他的性器浸泡,滋味很美,酥麻的快意从尾椎一路上传到大脑。
比任何毒品都令人上瘾。
精液中本来富含着浓郁的alpha信息素,现在也夹杂着她的omega信息素,通过生殖器上的受体反馈回来。
宗桓俯身到她的发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像是红色多汁浆果刚刚成熟时的气味。
香甜又带着一丝青新的酸味。
“嗯……”
萧菟皱眉,软吟了一声醒来。
宗桓的手一直在摸索着她的背部,左右肩胛下部各有一道深刻的疤痕,右侧伤疤下面,似乎埋着一块方形的金属体。
他多摸了几下,可能是弄疼她了。
萧菟睁开眼,眼睛是一片的茫然,像是使用超过10年的电脑开机,运转不过来。
“嗯呐……”
她喘着气,感受到那硕大物体慢慢的从体内抽出。
肚子又酸又麻又痛。
“摸痛你了?”
萧菟还回过不神来,只感觉男人的亲吻落在她的背上。
粗大的性器一抽出来,精液就哗的涌出,将花穴口白花花的糊上,这些黏稠的液体还顺着股沟往下流,屁股下面也全是湿乎乎的。
“嗯……”
不太舒服。
萧菟慢慢的清醒过来,眼睛瞪圆了,才明白发生了什幺。
她好像和南希的爸爸发生关系了?
而且好像是她主动要求的?
难道她是那种天生淫荡的女孩吗?
那接下来该怎幺办,萧菟的脑子如暴风雪卷过,无助又混乱。
“怎幺哭了?”
宗桓披上衣服回来,用指节擦拭了一下她的眼角,递给她一杯饮料。
萧菟手软握不住,宗桓就侧坐上床,用手托着她颤抖地小手,握住杯子。
萧菟默不作声的抹抹眼睛,才发现自己是真的渴了,喉咙像是在烧。
宗桓将她抱在怀里,托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服侍着她喝水。
omega在情事时因为大量液体丢失,很容易脱水,这时便需要配偶的悉心照料。
喝下去才发现不是清水,好像是酸酸的果汁,还有细碎的果肉在里面,微甜。
很酸,但她尝了一口后又低头喝了几口,终于忍不住将这一杯全部都喝完。
酸得意外的好喝。
“这是什幺?”
宗桓摸摸她的头,收走她手中的杯子,道:
“是阿勒莓,味道一般,但是他们餐厅的大提琴好听,神圣日还有一级乐者的花腔演唱……”
宗桓注意到她的眼睛越来越圆,像是一只看到感兴趣玩物的小猫咪。
他不动声色的继续讲下去,再往她的手里塞了一杯阿勒莓汁。
真可爱啊。
宗桓低头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因为这亲吻,萧菟从他描述的世界里面醒过来,她脸色发白,意识到自己肯定超过回去的时限了。
想到那两个可怕的男人,她心尖就一颤。
“我想清洗一下,可以吗?”
她得赶紧收拾一下回去呀。
萧菟心乱如麻,不知道那两个人会怎幺对待她,会惩罚她吗?
会不会很痛?
“可以的。”宗桓点头。
“只是这里没有水浴装置,用清水擦洗可以吗?”
如果是声波浴的话,这幺细嫩的小东西,皮肤会被冲击出血吧。
宗桓低头看了一眼时间。
萧菟想要起来,但无力地又摔了下去。因为脱力,小手一直在抖,连帕子也拿不住,湿润的帕子掉到了床单上。
她好没用。
又要哭出来了。
“需要帮忙吗?”他温声问道。
“嗯。”带着鼻音。
萧菟羞耻的躺在床上,感觉到自己的腿被分开,湿热的帕子复上她的阴户,将流出来的白色浊液擦掉。
可因为子宫里面射得太多,擦掉花穴口的东西,还会慢慢的溢出来。
“里面的需要弄出来吗?”他问。
“要……”吧?
肚子里面是胀的。
萧菟闭着眼躺着,感受着着宗先生的手指伸进了身体里面,摸到了特别深的地方,腿不自觉的发抖。
疼。
手指碰到那里好疼。
在不动情的时候,被触碰到宫口简直是一种折磨,疼得她身体发颤。
“呜呜……”
她的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呜咽声。
宗桓叹息着抽出指甲,用手帕替她擦拭干净,白色的手帕上有淡淡的几缕粉色痕迹。
好嫩。
怕是先前便伤着了。
“嗯……我们不碰了好不好……”
宗桓把她抱在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慢慢地哄着她。
“是我不好,弄疼你了吗?”
可是萧菟还是哭,越哭越大声,最后简直要喘不过气来。
“呜呜……呜呜……呜……”
她赤裸着身体,如一只洁白小羊般伏在男人的怀中,嘤嘤低泣着。
慢慢止住了,肩膀还一抽一抽的。
“对不起……”
她抽泣着道歉。
好像是她缠着他的,她也不知道自己怎幺了。
他好温柔。
而且她不知道以后怎幺面对南希啊,她怎幺能睡了南希的父亲呢。
她真是个坏女孩。
眼见着又要哭起来,宗桓温声打开了话题。
轻抚她背上的伤痕,问道:
“这里怎幺有两道疤,是什幺时候受伤了?”
应该是刻意切开的,太对称了。
“啊……”萧菟有些呆呆,后背的伤吗,她想这事去了,一时忘记哭泣。
“嗯……好像是,是我脖子后面的什幺腺体坏掉了,没有办法用,然后,嗯然后就在背上放入了一个……”
放入了一个什幺来着?萧菟想不起来。
“替代激素泵吗?”他说。
“嗯嗯。”就是这个。
“每个月都要换的。”萧菟的声音低落下来。
真可怜。
宗桓低头静静地看着她。
他复而又笑,说道:“我也是呢。”
于是捉着她的手去摸他的后腰处,那里有一道竖疤。
萧菟摸到那里,眼睛都瞪圆了。
“你也受伤了?”
“嗯,有块骨头坏掉了,每年都要换呢。”
不过alpha身体强健,置换椎骨一日夜伤口便好了。
因着半年前归程时遇见一场突袭,他的手术推迟了一段时间,不得不在此将养了好几日。
“换骨头?!”
萧菟的眼睛圆圆的,道:“那不是很疼?”
然后又生出了同病相怜的感觉,原来他们一样都是病人。
“积年旧伤,无碍。”
她本来就柔弱非常,竟还有这样一颗温软的心去怜惜别人吗。
宗桓想着。
他又看了一眼时间。
外面也是轰隆作响的声音,渐渐传过来。
alpha的听力极佳,而萧菟还是一副毫无所察的表情。
这里没有她穿的衣服,宗桓给她套了一件自己的衬衣,她太小了,衬衣直接盖住了她的半截腿。
而且也太瘦,很难相信这不是营养不良。
可怜。
萧菟也开始听见了外面有令人不安的响动,像是切割声,又像是爆炸声。
声音越来越近了,她不安地往宗先生的怀里挤了挤。
精准而微小的爆破,卧室的门被打开了。
宗桓失笑,门又没锁,推开便是了。
进来的是一位黑发黑眼,身材高大alpha,见到屋内场景,他便向后做了几个手势,跟来的武装人员便散到不可见的隐密角落。
“许久不见。”宗桓向他颔首。
“宗先生。”路德维希的神情淡淡的。
永恒集团从帝国分裂出来的时间,要比联邦更早些,甚至联邦的建立,后面也有它的影子。
这是阴影中的巨兽,令路德维希不得不警惕。
这样一个看似温和之人,在上次两方人马的通力合击之下,几乎是全身而退,足以说明他的能力。
路德维希的目光紧紧锁定在他怀中的小omega身上,房间里还未散去浓郁气味很显然的说明发生了什幺。
路德维希一脸冷峻,颊上有些抽动。
“抱歉,情难自禁。”宗桓道
他此时已猜到,怀里的这个小东西应该是上将大人声名不显的未婚妻了。
不过欺凌未成年,联邦上将是公然知法犯法吗?
宗桓的神思稍有飘乎。
路德维希伸手去抱她,萧菟惊惧得一下子打开他的手,当然如同打在铁石上一样,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小手软绵绵的一巴掌打在路德维希的脸上,这男人表情不表,反倒是萧菟一脸受惊。
她打到他脸了?
宗桓见到这一幕,轻笑出声。
“想留下来吗?”他问。
萧菟静默不语,她知道路德维希和亚伯兰的身份不一般,她留下来……
而且她以什幺理由留下来呢?
最终萧菟安安静静被路德维希抱走了,她的头埋在另一个男人怀中,没有擡起。
真可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