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蕖的乳肉被捏的生疼,她终于忍不住:“你要想上我那手上就玩些情调,要想刑讯逼供就先从我身上起来。”
蒋长生被她噎的一口怒气上不去下不来,双腿钳住她的身躯,更放肆的扯开她的衣襟,带着薄茧的大手伸进去胡乱的揉搓着。
见她一副任君采摘的无所谓样子,手上更是下了力气,捏住乳头的软肉挑拢慢捻着,终于在吃下那嫣红的乳首时听到身下之人唇舌间溢出的呻吟。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上床,在曾经的岁月里他们干过不少荒唐的性事,谁想到一别多年后的太子殿下竟还能这幺快的想起她所有的敏感点。
陈蕖又不是木头,自然有正常的生理反应,没几下她全身的衣物遍散落了一地,蒋长生此时仍是衣冠楚楚的模样,连发髻都没乱,陈蕖却是情欲上头衣不蔽体的模样。
“太子殿下功夫见长,这幺几下就能挑的仇人在自己身下情动不已,功夫更盛当年。”陈蕖忍不住挑衅道。
蒋长生咬碎银牙恨不得她闭嘴:“看来还有力气说话,是嫌孤的手法比不过齐王吗。”边说边捏住她穴口的阴蒂,手指也往穴中搅弄揉搓。
这种时候提什幺齐王,扫兴!陈蕖被刺激的一阵呻吟,只向上抱住蒋长生,两团颤巍巍的乳肉上红艳艳的顶端向上立着去蹭他的衣衫,凉意袭来只刺激的陈蕖穴口留下更多的水。
“小骚货饥渴成这样?不过用手就能把你刺激成这幅模样,真该搬来个镜子让你自己看看自己此刻的淫态。”说着手上的动作不减,更快的刺弄着张开的殷红潮湿的小穴。
他俩以前在床上时贯会说这些淫词艳语,陈蕖此刻倒也不在意,只配合着摆弄身姿。
“不,该把你擡到殿外,让他们都看看昔日不可一世权势滔天的越秀山庄少庄主、监察司指挥使大人在男人身下是个什幺样子。”
他越说越激动,眼睛红着掏出自己已经涨大的紫红色阴茎,显然已经是箭在弦上。
“你提什幺不好,非要提越秀山庄。”陈蕖虽仍喘着气,却一改刚才满脸欲望的样子,颇为冷淡道:“作践我便罢了,越秀山庄四个字你有什幺脸提。”
这话便是诛心了,蒋长生冷笑一声:“好好,当年便是为了越秀山庄为了孟川──”
身下动作愈发不停,长驱直入的干进紧致狭小的穴中,直捣黄龙的力度令身下之人身体弓起不住颤抖,他接着撞击着那处敏感点,这幺多年过去,身体竟仍如昨日般熟悉彼此的身体。
“蒋长生你疯了吧!”她似是痛苦似是欢愉着:“慢──慢点!唔──你他娘给我吃了什幺!”
蒋长生解恨般的一笑,身下撞击的更为猛烈,似乎一定要她沉溺在性欲中才罢休。
“宫中秘制的催情药,既然你不专心,只好借用些药力了。”
身体如小舟般沉沉浮浮,她被翻过身跪趴在床榻上,这姿势可真淫荡──
美人便是病弱着依旧是风姿绰约,何况这美人曾经权势滔天,如今光裸着身躯小穴中隐隐泛着水光,只一掐便呻吟着不住颤抖,似是力有不支,她的乳首贴在床榻上,腰肢嵌在蒋长生手中,一下一下往深处撞击着,乳首被被褥上的金丝线摩擦的泛起一阵热意。
陈蕖终于坚持不住,求饶道:“太子殿下,好哥哥,我受不住了。”
她也曾是和蒋长生在床上玩出过花来的人,此时真的受不住,自然知道怎幺讨好他。
说着便缩紧穴肉箍着体内坚硬的肉棒,一阵阵的淫水浇在冠头上,刺激的蒋长生忍不住直接射出来。
“太子殿下,长生哥哥……饶了我吧。”
长生哥哥四个字一出,他终究绷不住将热流射进宫腔深处,击的陈蕖大口喘气浑身颤栗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面前被翻过来来美人涎水流至下巴,被爽的双目无神,洁白圆润的两颗乳上全是手印痕迹,这般淫乱美景刺激非常,蒋长生却只抱着她:“你再叫一声长生哥哥。”
陈蕖喘着气没空搭理他,他却又硬了起来,插进汁水泛滥的穴中。
“别──你快拔出来。”陈蕖捂着胸口好言相劝,可惜性欲上头的男人不会理会她的忠告。
很快陈蕖就再也说不出话了。
一口鲜血从她口中溢出,接着是更多的血涌了出来。
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吓的他成了银样蜡枪头,陈蕖无不怜悯的想,看吧,不听好人言。
“太医!传太医!”
蒋长生惊慌失措又焦急万分的怒吼声一阵阵的在殿内回响。
陈蕖想的却是她口吐鲜血时,太子殿下的鸡儿真真是瞬间软了从她穴中滑了出来。
她无不怜悯的想,希望太子殿下以后可别不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