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已站不稳,扶着墙啜泣。
你甩了甩藤条,伶俐的风声激得红肿着臀肉的人呜咽着发抖。
“熙熙……”
她哭腔唤你的小名。
“我不敢了……”
你不理会。
她似乎是痛得累得没了力气,又把上身贴了贴墙面,低低浅浅地抽泣起来。
你把冷韧的藤条又压上了滚烫的臀面。
看起来抽在腿根的几下藤条很有效果,她乖乖地颤栗着,缩紧了蝴蝶骨。
“姐姐。”
你把藤条离了那俩瓣肉,唤她回头,对上双羞怯泪眸。
“再犯,一周不要想坐椅子。”
你擡起腕骨,纤细的青藤轻轻抵住她雪白柔软的面颊。
“好……”
你听她哭着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