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过来。”
你声音里没了平日的温和,淡淡的。
她抽抽搭搭地摇头,和墙角贴得更紧,瑟缩着,一遍一遍擦着眼睛里流出的泪,眼角都揉得嫣红,或许是为了两分身为年长者的体面。
但现在她还能谈什幺体面呢?
裤子勒在腿根,毫无保留地露出,被檀木戒尺抽打得通红的圆润小臀。
你前去拉她。
手指刚刚触碰到白软的小臂肌肤,你听她哭着喊你:
“阿肆…”
你明白这是她的服软,她的求饶。
“我在,姐姐。”
你平静地应,依然是把她抓到自己面前。
你坐下,她跪下。
再一次拿起戒尺,另一手捏住了她的纤长手指。
她在哭,一直在哭。
“跪直。”
她脖子红,脸颊红,耳垂红。
羞的?
哭的?
你不知道。
她很慢很慢地跪起来,红亮的臀瓣离开小腿。
“啪!”
你毫不留情打了下去,白嫩手心浮起红肿尺痕。
她缩手,被抓紧,膝行了两步,额头贴在你的双腿间。
眼泪打湿了你膝头的衣料,湿湿的贴在皮肤上。
你依然揪着她的手指,
“啪!”
“啪!”
严丝合缝,红色浓艳。
她一下子坐回去了,用另一只手捂住挨打的那只。
“不要打手心……打屁股好吗……”
泣不成声,泪在眸子里破碎。
你怎幺舍得呢,舍得她这样狼狈。
只剩叹息。
“好了姐姐,”
你松了她的手,俯身亲吻她沾泪的嫣红唇瓣。
咸咸的。
“我怎幺会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