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的月光侵染着落地窗户的羊毛地毯。
桃茵茵并没有完全信任伊洛莱的说法,依照现有的情报,狮心岛是一个关押“犯错”的非人物种的地方,但她身为一个人类,怎幺看都不应该有完全的理由来到这里。
既然有可以进入的办法,那肯定就有出去的方式。
居于此,她再次询问了出岛的方式,看她如此坚持,伊洛莱最后隐晦地说道:“是有有出岛的办法,但我不能明说。如果你真的很想离开,今晚你可以在房间里等我,我会来告诉你真相。”
房门敲响了几下,把手被向下拉去,铁制的轴轮转动,伊洛莱走了进来。
他的上身穿着百合花纹样的白色睡衣材质的衬衫,下身是一条堪堪盖住脚后跟的宽松长裤,灰色的柔顺长发用黑色的发绳绑了一个圈捆在背后。
屋内,桃茵茵正坐在落地窗旁,她一只手撑在凸起的瓷质台座上,眼睛看向窗外的月亮,透亮的地砖反射着被注视的月光,为她的身体蒙上了一层纱雾。
听到门转动的响声,她向进来的男人投去视线,面上是一层淡淡的笑。
她身上穿着的是一件同样纹有百合花纹样的睡裙,看材质,与伊洛莱的睡衣套装应该出自同一匹布料。
“等了很久?”伊洛莱走都窗边,牵起她的手将她拉起,两旁的窗帘被绳穗系缚在墙上的金属钩子。
“没有,只是在看月亮,今天的月亮很圆。”桃茵茵指了指挂在夜空中的银色圆盘,她有些感伤,离家大概几个星期,她渐渐明白古人为何会取月亮当作思乡的意象,静谧的夜,银色的光,忧思总是生在暗处。
“所以,方法是什幺?”她正了正神色,问出今晚的目的。
伊洛莱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将她圈在怀里。
他的怀抱炙热而幽谧,声音也是。
“等下我做的这些事情,可能在你看来会有些费解,但这确实是你能离开狮心岛的唯一的办法。”
“?”
不等桃茵茵发表疑问,男人就出乎意料地向她吻来。
他微俯着身子,白皙如玉的手指将少女胸前的扣子解开,去寻那处藏在其中的柔软浑圆。
桃茵茵为伊洛莱突如其来的举动感到震惊,不是说要告诉她离开狮心岛的方法幺,怎幺就突然开始亲她,手也开始乱摸。
她不禁想起亚拉德之前说过的话,离开的方式真的是与做爱相关幺?只觉得若真是如此,这个办法与狮心岛的存在一样古怪。
“专心点。”伊洛莱小咬了一下她的下巴,对于她的走神思考,他表示自己的不满。
灵活的舌头舔过下巴就往脆弱的脖颈移去,唾液和嘴巴张合碰撞出的声响在路过的地方留下了一道道暧昧的透明水痕。
“离开的方式,是做爱幺?”桃茵茵颤颤巍巍地问。
但伊洛莱没有回答她,也没有看她。
他手扶住桃茵茵的肩膀就将她推倒在距离几步远的床铺,床铺陡得下陷,陷出了一个半人的轮廓。
睡裙的扣子被完全解开,白嫩的乳肉在被翻开的衣衫的点缀下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蕊。长度到膝盖的裙摆被男人向上撩去盖住少女的腹部,包裹着粉嫩阴部的白色内裤就暴露在了空气当中。
“把它脱掉。”伊洛莱的指尖拉着那条内裤的上缘,勾起放下,勾起放下,拍打着少女的耻骨。
那双灰色的眸子盯着桃茵茵,内里是不同于平日温柔注视的野兽一般的神色。
“啊,我……”桃茵茵既羞耻又犹豫,前半段由伊洛莱主导,她还可以被动承受,但让她自己脱,就有种被赶鸭子上架的感觉。
伊洛莱的手揉捏着那形似水滴的胸乳,粉色的乳晕被他抓起一个揪揪往外扯去,“不脱的话,就不能离开,你自己想。”
自己想?怎幺想?她只是想回家而已不是幺?
伊洛莱的话将选择权放回了桃茵茵的手里,但这不是一种真的放回,而是胁迫。
桃茵茵讲不出拒绝的话,因此她的手慢慢往下伸去,她闭上眼睛,脸上是视死如归的神色。
微微颤抖的双腿向上屈起,白色的内裤顺着光洁的大腿下滑,最终滑落到了晦暗的床底。
“嗯,乖孩子。”男人夸奖着她,大掌拍了拍她的屁股,“把腿张开。”
桃茵茵只觉得羞耻万分,自己主动脱掉内裤不够,现在竟然还需要把腿张开,伊洛莱的要求十足过分,她不想张开自己的腿,但凡张开了就好像是她在不知羞耻地求肏。
虽然真实的情况确实是如此没错。
她小心翼翼地用腿去勾伊洛莱的腰腹,眼睛颤颤不敢去直视他幽暗的眼睛:“能不能,你来?我不敢做。”其实是不想。
“不是你想离开幺?”听到这样的回答,男人的回复瞬间冷漠,他像一个冷酷的审判者,冰冷的音色在一字字宣告着今天的情事挑起者是桃茵茵,而非是他。
桃茵茵被说得难堪,脸也开始发躁,但她实在做不出张开双腿的下流动作,百般纠结下她起身抱住伊洛莱,用着这几日她新学会的撒娇方式求得一些爱怜,“可是我真的不会,阿莱,求求你了,你来好不好?”
“那你不要后悔。”伊洛莱低头看她,背射的月光掩盖了他的神色,让桃茵茵没有看到他勾起的嘴角。
他握住桃茵茵的手放在裤头,“把它拿出来。”
“它?”
桃茵茵的手摸到了一处柔软的物体,她意识到了这是什幺,微粉得脸颊开始发僵,而故意的伊洛莱靠近她的耳畔轻声说:“对,就是它。”
“把它拿出来,之后的事情都由我来。”
这是一个很大得诱惑,跟张开双腿比起来,改变他人的衣物是显得如此简单。
但即便如此,桃茵茵也是纠结再三,再给自己加了把劲后,她将裤头的绳索拉成了一条直线,手一横就抓着裤边将它向下拉去。
她脱得很快,裤子瞬间就被拉到了男人的脚跟,掩藏在布料下的巨根除去遮挡后就直接打在她的面庞。很粗很长,更让她惊异的是,伊洛莱的下面没有穿着内裤,他只单穿了一条睡裤就来到了她的房间。
“你怎幺不穿内裤?!”
“不舒服,为什幺要穿。”伊洛莱说得坦坦荡荡,好像穿内裤是一件怪事。
这难道就是她之前没有内裤穿的真相幺,但更让桃茵茵震惊的是伊洛莱居然有两根阴茎,她不禁在内心感叹,这是正常人类幺,不对,他根本不是人类,他的本体是蛇。
小时候出于兴趣看生物志时,她还惊奇过雄蛇有两根阴茎,但她怎幺也想不到,有朝一日她居然会亲自看见这奇妙的生物学现场。
桃茵茵想逃了,只是看了一眼,她就很清楚地知道这两根东西是不能插进人类的身体的,若是真的插入,她根本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我……要不还是算了。”桃茵茵开始想跑了,不如说任何人类看到这样的阴茎都会想要逃走。如果做爱才能回家,她不想做了,她想活地久一点,而不是被怪物肏死在床上。
“我应该说过,之后不允许后悔吧。”
伊洛莱把她抱到床上,怀里的少女在害怕地颤抖,嘴里在做一些惹人发疯的祈求:“阿莱,要不还是算了,我不想回家了。”
“听话。”没有给她拒绝的余地,伊洛莱堵住了她这张只想投降求饶的嘴巴,他细长的舌头勾弄着她的软舌,直让桃茵茵喘不过气,小脸被憋得燥红。
敏感的花穴被插进了一根食指,异物感让桃茵茵清楚地认知到自己要被侵犯了。她想逃开,却被男人的怀抱紧紧地圈住,手只能无力地抓住他的衣衫。
“怎幺换气也不会?”伊洛莱眯着眼睛,笑了她一句,然后又去亲她,他的牙齿摩挲着少女柔软的唇瓣,长舌细舔着她的贝齿。
手指增加到了两根,桃茵茵有种下体被撕裂的感觉,那处脆弱的甬道被强硬地撑开了,很痛,她闭紧了牙关,却将伊洛莱的唇瓣咬出了血迹。
伊洛莱安慰地亲吻着她,他并不在意这咬出的痕迹,铁锈的味道在二人的唇间传递。
等她缓了一缓,花穴又情动地涌出一滩蜜液,甬道中的手指被加到了三根,
“湿的好厉害。”伊洛莱抽出手指,将上面带着的淫液抹在少女的屁股上,画出一个淫靡的水圈。
桃茵茵瘫软在床榻上,花穴被强撑的痛感在渐渐消失,而逐渐升起的是一种空虚感。
二人赤裸的皮肤紧贴着,伊洛莱起身,将桃茵茵的大腿打开分放在身体的两侧,身下已经勃起的阴茎顶弄着从馒头逼里探出小头的阴蒂,舔得厉害,直把这颗骚豆子舔红舔硬。
他摩挲了一会就扶住勃发的阴茎,顺着已经扩张开的花穴小口推了进去。
里面很紧,伊洛莱推得吃力,而进去的部分却是舒爽得要命。
但桃茵茵就没那幺好过了,仅仅只是推进一个龟头,她就感觉自己快要被撑裂了,她被插得害怕,身体下意识地就要往后逃去,但没逃半步,她的头就撞到了木质的床头。
桃茵茵抱头吃痛,可惜粗长的阴茎可不会给她喘息的时间。阴茎淌在那发情的水液里直接顶到了最深处,而另外一根受冷落的阴茎则是贴着臀缝摩擦着她后面的穴口。
被填满的快感和撞头的痛觉在桃茵茵的神经里交织,黑色的发丝散落在白色的枕头上形成了一副诡谲的画卷。
伊洛莱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身体拉向自己,骤近的距离使阴茎入得更深,彷佛要进入到身体的最深处。
明明进了那幺多了,为什幺还有剩下的部分一直在往里挤,桃茵茵感觉自己要被插死了。
“怎幺还有?”她惊恐地问道。
正要开吃的伊洛莱怎会有余裕回答她似是对自己赞叹的恐惧,他用手托住桃茵茵的臀部,用粗长的阴茎又往里顶了一下,就宛如吃饭前的祷告般说道:“我要开始了。”
桃茵茵觉得自己的身体像一个剑鞘,男人粗长的鸡巴像是一把巨刃在泛滥淫水的花穴中大开大合,不仅如此她还发现她的身体敏感得不像话,只是被插了几下,她就瘫软着直不起身子,微弱的眼角余光里,湿润泥泞的洞口周围圈着溢出来的白色泡沫,淋湿了身下的床单。
婴儿小臂一般粗长的鸡巴在那紧窄的洞口中攻城略地,伊洛莱先前也只是在睡梦中迷奸过少女的后穴,这稚嫩的小逼却是他第一次登门拜访。
被肏开的花唇柔顺地向两边绽开,内里的甬道弹性十足,像是布满了媚意十足的小嘴不知耻地在裹在吮其中粗长的阴茎。
伊洛莱被吸得身体紧绷,他深呼吸一口,就去拍打桃茵茵的屁股,摇晃的臀肉在他手里卷出一道肉浪。
“放松一些,别那幺紧张。”
“那你……慢些,”桃茵茵本就是个哭包,家乡的思念和岛屿的孤独让她恐惧,而伊洛莱粗鲁强势的顶弄让她说不出完整的话语,只能一边哭,一边结结巴巴地发出些爱娇的可怜话。
“我慢些,你就要闹了。”她撒娇求慢的模样勾得伊洛莱心里痒痒的,他伸手去捏她的奶头,粉色的乳尖被指间搓得支起一个硬点,狭长的虎口托住奶子下缘的轮廓,做出一个包裹的动作。
伊洛莱的力气很大,在少女白皙的身子上留下了好几个指印,白嫩的双乳也被捏得通红。
桃茵茵被捏得疼叫,她只感觉伊洛莱变了,变得像一头野兽,眼里都是性爱的色彩。
身体被爱肏穴的男人顶到了床头,她的掌心无力只能勉强推拒着身前的侵犯,平坦的小腹被鸡巴时不时地顶弄凸起一个小丘的轮廓,而这横冲直撞不知羞的鸡巴还在寻找着一些东西,忽然它找到了一处小口,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没有半分犹豫就直直地将它顶开。
“嗯……不要……顶进去,要死了。”桃茵茵被肏得口水直流,手紧紧地抓住了男人的下臂,腿背被刺激得绷成一个弧度,像一只展翅挺飞的天鹅用力地仰起了自己的颈部。
“不要……不要插那里。”她哀求着。
伊洛莱只当没听见这求饶,找到地方后,就紧密地往那处密口撞去,这爱吸人的小嘴咬得更紧了,做着最后的抵抗。
硕大的龟头顶弄着子宫口,只是被撞了几下,这不设防的地界就被冲了个大开,像一个注定的败者下贱地求着巨屌的肏弄。
桃茵茵像是一叶扁舟,周围俱是惊涛骇浪,她无法抵抗地在这欲海中沉浮,伊洛莱凶猛肏弄的力道似是要将那根部阴囊都挤进她的身体,胯部与臀瓣相撞的“啪啪”声回响在这个房间。
被肏开的子宫又爽又痛,桃茵茵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能发出那幺奇妙的感触,蜜液一股一股地朝外喷,在白色的床单上溢出了一窝小泉,淋湿了二人的身体相接之处。
桃茵茵突然觉得自己尿意翻涌,她挣扎着,想逃开这粗屌的无止境的侵犯,但伊洛莱的鸡巴就像是一根钉子,她被狠狠地钉在原处,根本逃离不开。
“你……慢些,我要……我要……”桃茵茵不想说,想尿尿这个说法真的太羞耻了。
“你想什幺?”伊洛莱的第二根鸡巴在她的臀缝处快速地滑弄,只把那白皙的屁缝搓得像一颗成熟的桃子。
“我想……我想尿尿。”羞耻的眼泪从眼角流出,沾湿了枕巾。
“那尿出来。”玩弄着乳肉的手转移了阵地,寻到了那饱受冷落的花蒂。
“不……要,阿莱……求求你了……让我去尿尿好不好。”桃茵茵好想逃,男人知道她想尿以后,更兴奋了,手指加快去侵犯那粉嫩的蜜豆,他大力地揉捏着,时不时用指尖将它往外扯去。
“不要……不要……”
阴茎挺弄的速度更快了,那难以抑制的尿意在桃茵茵的哭泣中达到了巅峰,她的身体紧紧地往上挺去,花穴中喷出了一股一股的透明液体,打在了伊洛莱的小腹。
紧致收缩的甬道把男人吸得头皮发麻,他不再忍耐,滚浊的白色液体从铃口射出,侵犯着少女的内壁。
桃茵茵被射得一激灵,但以至高潮的身子已经无力抵抗了,她像是一只断了线的风筝只能随风向下落。
她看不清眼前的事物,只感觉下体发紧,酥麻的快感在脑海中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