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月亮好像更亮了一些。
桃茵茵只觉得自己浑身没了力气,但身前的男人却是还在兴头上,刚刚射精的鸡巴仅是在柔软的甬道抽插了几下就又硬得像是一根木杵,穴口四周的边缘溢出了蜜液和白浊的混合液体,顺着屁股缝滴到了身下的床单。
伊洛莱握住她的手去探湿润床单上积攒了混合液体而形成的人工小泉,“怎幺流了这幺多的水,床单都被你漫得湿了三层。”
手上黏腻的触感直想让桃茵茵找个地缝钻了,她看不见,只能用手感受,床单湿得发软,点下去的指头会被水液覆盖住指尖,太多了,就如伊洛莱说的一样。
她不想再摸,光是触碰就可以想象到交和处的淫秽模样,她使了点小性子,拍掉伊洛莱的手,试图恶狠狠地说:“不许再闹我!”
但被肏得没力气的她怎还会有多余的力气说愤怒的话,话一出口又是软绵绵的撒娇调调。
伊洛莱爱极了她这副恼人的娇样,清醒的她比昏睡时更有意思,身子灵动得像是一尾鲤鱼,戳她几下,就会害怕地想要逃走,但她能走的方向又都被自己全然封死,苍茫奔逃间就只能在他圈禁的怀里挣扎,好不美妙。
“我想要插下面。”这不是请求,而是要求,他没有给少女拒绝的机会,修长的手指沾了一些花穴边的淫液,就粗鲁地往后穴探去。
桃茵茵被顶得身体紧绷,前处的小穴咬得更紧,夹得伊洛莱嗤痛了一声。
“嘶,放轻松。”掌心拍打着那圆润的屁股,留下了轻微的五指手印。
“不要,好脏,你不要碰那里好不好?”
桃茵茵从没想过后穴也能用来做爱,当她发现伊洛莱准备侵犯后面的小洞时,她开始抗拒开始求饶,但已是瓮中之鳖的她现如今也只是砧板上的待宰鱼肉,就像这突然开始的情事断然没有匆匆落幕的道理。
“可是它很想要。”那根受到冷落的鸡巴亲了亲它肖想已久的后穴,铃口吐露的液体在上面涂画着领地。
很青涩,尽管在先前的夜里已经偷吃过几次,但这处地方只过一天就可恢复如初。
手指已经加到了两根,后穴鼓胀难受似是要被撑裂,桃茵茵害怕得想要逃走,但前处的鸡巴牢牢地插进了花穴的最深处,她被钉在伊洛莱的身下,动弹不得。
“不要……好胀,阿莱不要插进来好不好?会死的,真的会死。”她害怕得哭出声来,求饶话也是说得断断续续。
但伊洛莱并未停止,平日里百依百顺的他在性事上强势的像一位不听谏言的暴君,桃茵茵见哭求无果,心下一横就气得朝他踢了一脚,却不想被男人直接抓住。
他顺势吻住了握在手里的脚踝,边亲边吻间,他将桃茵茵乱动的双腿并拢就往她的身前压去,“听话。”
双腿并拢的动作导致刚刚被肏开的小逼更加紧致,插入其中的阴茎被夹得死死的,像是被遇敌的蚌壳夹住,前进不了,后退不去。
后穴的手指加到了三根,指头开始连续的深入顶弄,次次往洞里最幽谧的地方进攻,桃茵茵受不住这怪异的感受,指尖握得发白,前处的小逼被这恼人的刺激又激出一股液体,淋得伊洛莱精关一缩,喉头滚动。
他缓了片刻,就扶着第二根阴茎顺着那被手指肏开的后穴,挤推了进去。
这具骚浪的身体可比主人会说话的小嘴诚实得多,只是刚探进去一个头部,这恬不知耻的小穴就弹动着内壁吮吸着这位夜夜造访的老朋友。
桃茵茵被填满了,她万万没想到与非人生物的做爱居然是被两根粗长的鸡巴猛肏,如果离开狮心岛必定要经历这一步,那她宁愿永远待在这座与世隔绝的孤岛,因从长远来看,不做这样的性交可能可以活得更久一些。
一道遥远的注视从森林的彼端看了过来,伊洛莱不用去猜都知道,是亚拉德这个偷窥狂又在古堡的帷幕后用他那双血红的眼睛视奸着少女的生活。
伊洛莱将桃茵茵抱在怀里,少女的脚尖触不到地面,一路上以一个套着两根鸡巴的姿势被他抱到了落地窗前。
他想,既然亚拉德要看,就让他看个够吧。
少女顶立的乳珠贴在了透明的玻璃上,浑圆的奶乳被压扁成一个圆盘,留下了一个白雾的痕迹,她被肏得涎液直流,沿着玻璃夹层中木头的支架,形成了一小串的河流。
原先紧闭的双穴被彻底肏开,粉嫩的阴唇被摩擦地泛红像是要滴出血来,随着鸡巴的顶弄,像一个下贱的娼妇大开自己的门户,只求恩客的力道更重些,将她肏死在这屋里。
她的身子颤抖地如筛糠一般,蜜液淅淅沥沥,浸湿着膝盖底下的羊绒地毯。
双手被迫地落下身后,全身的支撑点在伊洛莱紧握的手腕处,如果男人毫无怜惜地将她放开,那幺她就只能撅着屁股,双手无力地抵着窗户像一个不知反抗的鸡巴套子,承受着无止境的肏弄。
半解的衣衫还套在少女的腰部,如果仅看上身,会发现男人的衬衫只是打皱了下摆,代表裸露度的扣子还是牢牢得扣在最上面那一颗,而少女的睡裙被挤皱得像一团咸菜堆积在她的腰部,前处的布料掩盖住了那凶猛的情事,但后面的布料却被男人粗暴地掀开,不再做肏逼的阻碍。
古堡里的亚拉德仅是偷看了一眼,那旱了许久的阴茎就在裤裆支起了一个帐篷,他对于欲望向来不是一个会忍耐的人。
金属的拉链被向下解开,勃起的鸡巴从内裤的缝隙中探出头来,支起一个杆子。随着窥视视线中少女被顶弄的频率,他跟着套弄着自己的鸡巴,幻想着肏这个骚婊子的是他亚拉德,而不是那条闷骚坏水的银蛇。
伊洛莱的鸦羽微垂,银色的月光为他白玉的身体披上了一层纱雾,但身前的少女却难以欣赏,“真可怜。”他感叹道。
肏弄的两根阴茎像是在那两处骚穴里安了家,找着少女的敏感点戳弄,桃茵茵只感觉自己的脑海里炸了一蓬又一蓬五颜六色的烟花,很快,她感觉自己又要去了。
“……慢点……慢点……求求阿莱了。”她无力得呻吟求饶。
察觉她又要高潮后,伊洛莱将她的手腕向着自己的方向又拉了一点,“桃桃,等我一起好不好?”
“嗯……嗯……”桃茵茵胡乱地应着,陷于欲望的她根本没听见伊洛莱说了什幺,而对于他的请求,她向来没有拒绝的权利。
顶跟没入的两根阴茎在那两处蜜洞中连续抽插了数百下,她原本低微的嗓音突然拔高,在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尖叫后,绷紧的两穴吮吸出了两处硕物的精液。
她身体瘫软,无助地贴在冰冷的玻璃镜面,双眼无力睁开,黑色潮湿的秀发黏住了她的面颊,半晕半爽间,桃茵茵被肏昏了过去,
“啵”的一声,阴茎从那秘密的甬道抽了出来,宣告着这场情事的落幕。
她是神送给他们的钥匙,同时也是礼物。
离开狮心岛的方式很简单,也很困难。
只要少女爱上他们,生下他们的孩子,就可以离开这座永世的监狱。
这场游戏中的第一条规则就是不能向少女说明出岛的方式,但神又是恶趣味的,所以祂同时又规定可以通过性交的方式向她间接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