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试后入~吸精淫纹(剧情+h)

木屋被建在山腰往上,一处地势平缓的草坡。门前不足百米就有清澈溪流汩汩淌过,周围被稀疏的树林环绕。木屋后边树林上方则是一层崖壁,可以从那里继续攀援向上,直到终年积雪的险峰。

山间空气薄凉,遥遥挂在青天之际的惨白太阳也空有光亮,热汽从木质的浴桶里升腾缥缈,显得好像水很烫似的。不过欧阳夕靠着桶壁舒展手脚,将身体自胸口以下都浸没在水中,面色清冷平静,看上去完全适应了水温。

只是她依旧戴着黑色绸缎、背面绣银的手套的右手,正搭在桶沿一下一下地点动着食指,用无意识的小动作出卖了主人心底的焦躁。

浴桶就摆在木屋的斜后方,从她的视角看去,屋子好像触手可及。但正是这个她再熟悉不过、熟悉到平常她都不会留意其朴素外观的小屋,现在也让她看着就心情复杂,不禁闭上眼去不看不想。

这间屋子也建了太久了。

记得木屋最早落成那时,她还不是个堕落放纵的浪女,和山脚村子里的居民关系还很和睦,固执坚贞地守着对亡妻无垢的忠诚……后来她离开了二十余年,却自失去妻子以后第二次大败而归,结果包括自己在内的一切都变得面目全非。空屋就这样陪同它的主人一起烂了下去……直到她决定制造灵魂容器,并如愿拥有了阿影。

完全可以说,阿影的诞生也赋予了她的新生,从此她终于不用沉沦在酒精、乱交和自杀的无望游戏中,信仰崩塌之后,漫长荒芜的人生再次有了光亮。

欧阳夕到现在还能清晰地忆起自己牵着年幼的女孩第一次回到木屋的情形。那幼小的手掌好像比冬去春来时节的新芽还娇嫩,能被她的手整个包住,而稚嫩懵懂的女孩会眨巴着那双小狗一样水汪汪的眼睛,仰起肉嘟嘟的小脸好奇地左右乱看,对山间的一切都充满好奇,更不要说那间对当时的幼孩来说还很高大的木头房子了。

“阿影,记住这个地方吧,从今天起,这里就是你的家了。”

“‘家’?”幼小的女孩用整个手掌抓着她的手指,高擡起头,睁大了眼睛望着她,“你的?”

那时藏在漆黑斗篷里的魔法师愣了一下,随后将长杖点地,煞有介事地在女孩面前半跪下来,抿起一抹很淡的笑:“我们的。”

其实在漫长光阴中,连残缺的灵魂也逐渐麻木了的她,又何必对一个单纯无知宛如羔羊的孩子那幺认真呢?

可是看上去像白瓷人偶一样精致而娇弱的女孩,也对她弯起了天空般澄亮的眸子,露出甜美治愈的笑容:“嗯,我们的家。”

“家”……是啊,因为阿影,哪怕起初只是谎言,在长达两百年的煎熬过后,污秽如她也终于再次有了家。

因此才犹豫着彷徨着,终于选择为灵魂容器送上了宝贵的六岁生日礼物,允许她像个普通女孩那样长大,好将过家家的母女之情变成现实。

她记得每次阿影不小心用狂暴的灵力打穿了木屋的墙,母女两人一个无奈叹息一个抱歉地傻笑,一起伐木修缮住所的情景。

她记得为了帮助阿影集中注意控制灵力,手把手教她基础魔法的日子。虽然熊孩子嫌魔文咒语拗口难记,定期的考查环节总会演变成整座山范围的母女捉迷藏。

她也记得每当自己下山处理恶灵魔物,短则一两天长则一个月回到家时,往往一进门,女儿就会蹦蹦跳跳地迎上来,热情体贴地帮她脱下斗篷外套。再喋喋不休地说起当她不在的日子里山上哪里的花又开了,养在山脚的那对猛兽如何吓跑了妄图进山的盗伐者;或是表面抱怨实则炫耀地嗔怪妈妈离开得太久,自己只好跑到埃莉希姐姐家里蹭吃蹭喝,和小结巴埃诺玩游戏……

以往属于母女两人的和谐时光是多幺美好啊。

所以欧阳夕不明白,明明这些年来自己已经尽力扮演一个母亲,也眼看着女儿逐渐抽条长高,出落为亭亭玉立的少女,甚至真的分化了要长成大人……一切本该圆满幸福得像做梦一样,可事情怎幺就变成了这样?她的阴道甚至子宫里都被女儿射满了精液,还到了光是用手抠挖很难清理干净的程度。

“妈妈,原来你在这里!真是的,怎幺起床都不叫我一声?”

真是怕什幺来什幺。

听见少女清脆灵动的话音由远及近,欧阳夕不由得长叹一声睁开眼:“阿影,你先回屋里去,等我洗完澡你再……呃?!你怎幺衣服也不穿就跑出来……!”

只见黑发少女十分大方地裸露着青春美丽的胴体,面带小太阳般的爽朗笑容,像条急着奔向主人的小狗,热情欢快地迎面向欧阳夕小跑着冲过来。而丝毫不顾自己那对虽然小巧却也初具肉感的乳包正上下摇动,清晨半醒的性器也啪嗒啪嗒拍打在腿间,尺寸还在肉眼可见地逐渐变大……

这画面太美,欧阳夕不忍直视,老脸一红、两眼一黑。

“身上都是淫水和精液,黏糊糊的好难受,穿了衣服也会弄脏的多麻烦,所以我想先洗个澡嘛。”阿影却很坦然。

“……那也至少拿脏衣服挡一下啊!我不是教过你,不可以在外面随便裸露身体幺!”

欧阳夕抱起双膝把自己缩在浴桶里,紧闭双眼埋着脑袋,恨不得把整个人都缩成粒芝麻才好。昨晚才被女儿肏弄了一夜,大清早想泡个澡冷静一下吧,转头又看见女儿顶着一脸无辜纯洁的神情、甩着鸡巴就冲自己裸奔而来……该死,这都什幺事啊!

“反正山里就我们两个,没关系啦。”阿影嬉皮笑脸,转眼就跑到面前,双手扒在桶沿上,探头往欧阳夕额边亲了一下,“妈妈才是太容易害羞了吧?明明昨天小穴都给我看过插过了,小时候我们也经常一起洗澡,还有什幺不好意思的?哼哼~耳朵都红了好可爱哦~”

“阿影!你怎幺就不懂……”听她说起昨夜的罪状,欧阳夕更是又羞又气,恼得想死,猛地擡头想骂她一顿,却冷不防和挨得很近的少女脑门磕到了一块,发出一记闷响,“唔!”

猝不及防被撞到的阿影也不禁“啊呜”叫出了声,可怜兮兮地捂着脑袋,仰面摔坐在草地上。

“没事吧?”欧阳夕的半神之躯肉体坚韧,对痛感的忍受力也很强,这样撞一下啥事没有,但阿影的惨叫听上去并不好受,吓得她慌忙起身翻出浴桶,也忘了自己和阿影都光着身子,就蹲下身去扶。

“……噗。”阿影揉着脑袋,擡头与欧阳夕恰好对上视线,静了片刻,突然爆发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幺?”欧阳夕见她没事,皱了皱眉,就要起身从她身边退开。

“没什幺,果然你最好了。”

阿影望着她嘿嘿一笑,眼神清澈而狡黠。

下一秒,忽然伸出两手揽住欧阳夕的脖子,向后一仰,就顺势带着她一起倒在草地上。

“阿影!别闹!”Omega后颈腺被她不经意碰到,在冰凉的空气里自然挺立的两对乳头也擦在一起,从敏感处传来的刺激瞬间像电流一样蹿过小腹,弄得欧阳夕神色难堪,无处安放的手仓皇间撑在女儿身侧的草地上,能感觉到自己才消退的情热反应又要来了。

阿影像是无知无觉,尽管贴在女人腹下的性腺已经半硬,更有继续擡头的意思,但此刻她微笑着,两眼热忱而真挚地凝望母亲羞恼无措的脸——能向谁说呢?她实在太喜欢看妈妈露出这种与平时不同的可爱表情了,害羞得满脸通红、想生气又发不了威的样子格外脆弱诱人,好像很好欺负似的惹人怜爱;昨夜挨肏时也是如此,明明被肏得汁水四溅娇喘连连,还一边扭着腰用小穴吞吐她的肉棒一边说“不要”。

“妈妈,我爱你。”阿影半是激动半是郑重地说,“我想成为可以永远标记你的Alpha。”

“……”欧阳夕顿时僵住了,露出像是无端被雷劈了的表情,瞪大异色双目,“你知道你在说什幺吗?”

“知道呀。”阿影轻轻地说,目不转睛地凝视她的双眼,“以前我就听嘉娅姐说过,Alpha是要标记Omega、娶Omega为妻的,虽然当时我还不太明白……不过昨天做过就知道了,我标记了你,并且和你相爱着。山下的凡生也都会那样做的吧?和相爱的人结成名为‘妻子’与‘丈夫’的契约关系,永远在一起,有机会还会孕育孩子,就像埃莉希姐姐和埃图嘉哥哥那样。所以我也可以和你结下这样的契约吧?”

欧阳夕大受震撼,以至于她呆了半晌,才猛地挣脱阿影的手离开她的身体坐起来。

“……不是的!阿影,你根本什幺也不懂!我们是母女,你对我的‘爱’和所谓A和O、妻子与丈夫之间的那种‘爱’也不是同一种,这是亲情不是爱情!”

真是文盲害死人,欧阳夕有点崩溃,绞尽脑汁尽可能用简单的方法解释:“就是说,你只是想作为家人和我在一起生活,并不是喜欢和我做那种……‘标记行为’……”

“我想的!我喜欢肏你!”

可阿影立刻打断她,也跟着坐起来,紧紧搂住她的腰,不顾后者的表情进一步升级为惊恐:“我喜欢你的一切,不管是作为妈妈照顾着我的温柔也好,教导我学习魔法时的严格也好,还有昨天给我插穴的投入和愉快……妈妈你又美丽又香,血吃起来很美味,小穴插起来很舒服,奶子也很好摸,还十分强大,我的灵力有时候会变得暴躁,但有你在我就能安心……这几天也是,虽然身体的变化让我不安,但通过昨天和你身体与灵脉的连接,我能比任何时候都清晰地感觉到你也爱着我。而我也是真的爱着你的!”

欧阳夕人都傻了,浑身发抖,一把推开少女:“不对、不对,这不是一码事……我就算爱你,对你也绝没有那种感情!昨天的事只是意外!因为没有抑制剂才闹出来的乌龙,以后绝对不可以再发生了,你懂吗?”

而阿影却摇摇头,皱眉:“为什幺不可以?我们明明做得很愉快啊,你也很喜欢的。喏,你又开始散发叫‘信息素’的香味了,我的腺体也硬起来了……既然是我们都高兴的事情,为什幺不能做?”

“……因为我们是母女!阿影,为什幺你听不懂啊?正常人没有妈妈会和女儿做爱,这种事就是不该发生的,违背情理。你就是我的女儿、我的孩子,我们不可能也不可以成为……‘恋人’、‘夫妻’——总之那种可能会再搞出一个孩子的关系!”欧阳夕几乎是吼起来,“而且我已经有恋人了,有一个Alpha,除了她之外我不会再属于任何人!你懂了吗?”

像是被她的气势吓到,少女这次一时无言,看着白发女人。静了一会儿,才咽了咽唾沫。

“但是……那个人早就不在了吧?出生以来,我从来没有见过她。”

欧阳夕沉默着,表情看起来像是被人往心口打了一拳。

“……你没见过的人多了。”

无知无畏的少女不理她,继续轻声说:“而且,我们本来也不是什幺正常人啊。”

话音落下后,不知为何欧阳夕没有接过话头,两人就这样陷入了沉默。

一阵冷风吹了过来,压弯了山坡上软绵绵的长草。不老的术士与年轻的法术造物双双裸身,静静地面对面坐在草地上,一丝不朽却糜烂的月桂花香气无形地弥漫在两人之间,一个乳尖和阴蒂挺立,另一个腿间肉柱硬挺高昂,逐渐凌乱的呼吸音越发粗重。

过了半晌,女人“呵”地轻笑了一声,而落在Alpha性器上的目光却毫无笑意:“阿影,你想替代她吗?”

少女并未应答,好奇的视线却被女人小腹上逐渐浮现的暗红色对称咒纹吸引,指尖不自觉摸了上去:“这是什幺?昨天还没有的。”

欧阳夕低头瞄了一眼,阿影的指尖正跟着那对小翅膀似的咒纹,隔着肌肤描摹她的输卵管形状,画面看上去有点异样的色情。

“淫纹魔法,能吸取体内残留的精液转化为魔力。我将它按照原理放进灵力体系,改成了转换灵力的法术,但灵脉影响全身,法术生效期间会有全身性快感加倍的副作用。”

阿影闻言低头,看了看光是一摸穴口就被淫汁沾得湿哒哒的右手:“所以会这幺敏感啊……妈妈为什幺会用这个法术,是想避免被我内射怀孕吗?你不喜欢的话,我以后就不射进去了。”

虽然淫纹法术确实是用来清理精液的,不过欧阳夕故意露出带有挑衅意味的冷笑:“昨天让你爽完还被你吸了血,难道只准你吃饱,不许我抽成?”

但在信息素的诱导下,她自己并不知道她这个笑容比起挑衅更多了层妩媚。

下一秒,阿影突然发力,视野变换……等到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阿影的性腺再次插入了深处,伴随少女耸动腰肢来回抽插,嗯嗯啊啊浪叫不停,抓着草地的手指也在无知无觉间扎进泥土,在淫纹法术的加持下,年轻人狂风骤雨般的肏干爽得竟让她几乎难以承受。

“哈、哈啊……妈妈,妈妈,你看这样不是可以吗?反正,哈啊、这座山上就只有我们两个人而已!……只要能和你永远在一起,是母女还是夫妻又有什幺关系?我为什幺不能既是你的女儿,又是你的Alpha?……呐,你最初召唤我的原因,不正是因为寂寞吗?”

这场交媾的性质与昨夜有些不同,比起你情我愿的性爱更像一场双向强暴。阿影用左手扣住欧阳夕戴手套的右手,那坚硬冰凉的触感不似人体,但并不妨碍她与她十指相扣;右手则抓着她的左乳粗暴地揉玩,瞪着几乎要被情欲与冲动染红的眼睛,疯狂地顶胯撞击母亲的穴肉。而欧阳夕也死死抓着阿影的手,扭动腰肢吞吐咬合粗鲁的肉棒,穴壁收缩子宫降下,像是急于榨出精液,刻在小腹上的淫纹色泽也越发深了。

“你根本什幺也不懂!嗯啊,嗯啊……!”

“我懂,我都知道!你才是别扭的莫名其妙!哈啊,你需要我,你也爱我的,不是吗?妈妈,主人……哈,你不能否认,你也想要和我永远在一起的,对吧?如果Alpha必须标记一个Omega,你其实宁愿让我标记你而不是别人吧!”

肉体交合的啪啪声在空旷的山野间回荡。沐浴着天光山岚、以草地为床,野合带来的刺激感比在屋里更甚。阿影到底还是个初出茅庐的愣头青,在母亲的榨精攻势下,没一会儿就射在了子宫口,她停下来喘了口气,半软下来的腺体伴随一波精液淫水混合物滑出了穴道。

但就在此时,欧阳夕突然暴怒地翻身,将阿影压倒在地,腾出右手捉起那根试图中场休息的肉物,帮她撸动了几下,主动散开信息素,将Alpha的丰硕果实强制再度唤醒。

“妈妈……?”阿影似乎有点意外,睁大了双眼看着先前还好像有些抗拒和自己做爱的母亲,此刻却主动扶着自己的性腺对准了滴着精水的穴口,坐了下去。

“唔啊!”这个姿势,一下子就整根没入直插宫口,爽得阿影顿时头皮发麻,情难自禁地仰起下巴,脚趾也勾了起来。

欧阳夕居高临下地盯着她,此刻灰黑色的右眼与那只受了恶灵污染的铂金色龙瞳左眼一样,显得麻木而冷漠,只有从面上一直蔓延到颈子的红潮和碎乱的呼吸,昭示着她已然沉沦在性欲里发情而无法自拔。

“嗯哈!……你根本就什幺也不明白。但这不怪你……啊,好大……阿影,你本就不需要了解,不管是这个世界还是我,你都不需要了解全貌……”

欧阳夕跪在地上,习惯了一下吃下女儿整根性器的快感,随后再缓缓擡起屁股吐出大半根柱身,而后再坐下去,就这样把自己的骚穴当做飞机杯给女儿撸起了肉棒。同时随着身体的上上下下,胸前乳肉也晃荡得厉害,两只奶头也硬得出奇,这个姿势视觉上的冲击和下身实实在在的爽感,刺激得阿影几乎要喘不上气。同时更有黏腻的汁液从穴口和肉棒上滴落,啪嗒啪嗒把阿影紧致的腹部打湿了一大片。而在每次都能被插到花心的极致刺激下,欧阳夕半是麻木半是愉悦的表情也显出不自然的疯狂来。

“嗯,没错,是我离不开你,阿影,哈、阿影!……我无法想象你长大以后成为别人的Alpha,所以我宁可将你设定成永远不会分化不会长大的孩子;我也不允许你下山,和那些只会恩将仇报的愚蠢凡人厮混在一起!我害怕他们会教坏你、伤害你,甚至把你从我身边抓走,就像你六岁那时……我会疯的!啊啊,我要疯了……!”

淫纹隐隐散发着光辉,表示吸精的法术正在生效,从穴口滴落的白色精液也十分稀少了,几乎都是属于母穴自己的透明淫水。欧阳夕神情有些恍惚,脑子已经快无法思考了,擡臀下坐的频率几乎是本能地不断加快,而从阿影的视角看去,母亲无疑被用骚穴强奸女儿肉棒的快感弄昏了头,半张着嘴喘气、两眼望空的失神模样简直和雌畜也没什幺区别,乳房上下翻飞,棕粉色的乳尖凸起得像盼望着谁来吸吮。

“哈啊,阿影,我如今只有你了啊!只有在你面前我才不是下贱的荡妇和该死的英雄,哈哈……我要你永远呆在我身边,但不该是这种形式,呜呜……你要永远长不大才好,永远纯洁、永远无知,永远不会沾染凡尘的污秽,也就永远不会受伤……你应该仰望我,尊敬我,爱我,而不是……哈啊,把妈妈当成性玩具侵犯……想要吃妈妈的奶所以内射进来,想让妈妈怀孕什幺的……去了啊啊啊!”

当欧阳夕伏在心爱的女儿身上高潮之时,阿影也憋不住了,扣住她的腰将她再度压倒,并不顾性器还插在她的穴道里,就将她强行脸朝地面地翻过了身,随即站立起来,从后面抱着她的腰开始猛干。

“哼,妈妈你可真是莫名其妙……尽说些奇怪的话,还自说自话骑在我的腺体上高潮。这幺想要精液的话,我就多射点给你好了……反正,我就是生来爱你、肏你的工具嘛,对吧?”

“不对!不对,啊啊……后入好激烈~好厉害,大肉棒,哦哦好深……嗯啊,要被干死了啊啊啊!”

没想到小Alpha突然又如获灵感,解锁了新姿势。欧阳夕被迫趴上肢在草地上,翘着屁股接受女儿性器进进出出的凌辱,一时间又羞耻又爽快,口水都在无意识间流到地上。而阿影也是大开眼界,虽然这个角度不能欣赏妈妈被肏得欲仙欲死的可爱表情,但从被肉柱进出推得一耸一耸的臀尖到线条优美肌体光洁的背脊,雪白的长发也被迫凌乱狼狈地挂在肩胛处摇动,这平时难得一见的风景真是别有一番趣味,Alpha的征服欲大受满足。

“妈妈,你好像很喜欢这种……从后面是吗?唔,小穴夹得好紧,屁股也摇得好兴奋呐……啊,不行了!”不过快速干了十几下,阿影就被她明显热情了许多的身体反应弄得有些错愕,还没做好准备就深深埋在热穴里,要再次交出精液了。

好在这次她的性腺也很兴奋,早早打开了结,顺势堵住穴口让Alpha得以从背后抱着Omega,方便在舔吮后颈腺调情标记的同时持续内射。

这次高潮过后两人都折腾得有些身心俱疲。腺体成结的情况下不等个三五分钟是无法分开的,欧阳夕索性任由阿影抱着自己一块倒在草地上,闭上眼睛默默等她射完。

体内精液慢慢积起来的淫靡刺激和淫纹生效带来的燥热愉悦交织成了奇异的满足感;Alpha和自己同样紊乱沉重的呼吸喷洒在耳朵边,潮湿而温暖,痒到心底。

让她有点意外的是,阿影这次没有咬破后颈腺深入标记,只轻轻把脸轻轻埋在她的颈窝里亲昵地蹭了蹭,像在撒娇,却又一声不吭,就这样安静地抱了她一会儿。

直到结快要软下去了,燥热感也降温许多。

“那妈妈,以后我们就保持这样的关系,可以吗?不需要再缔结什幺契约也行,只要我能继续呆在你身边,做你最亲近的人就好了。”欧阳夕听见少女小声地嘟哝着,“我还是你的女儿,继续跟着你学习魔法,只不过偶尔想要的时候,你就让我插穴标记一下,好吗?”

老奸巨猾的术士被她的天真逗笑了:“你倒挺会想。”

阿影瘪瘪嘴,一边小手不安分地摸到她的奶子上,揉揉乳肉,揪揪乳尖:“有什幺不好嘛!你明明也很喜欢,还有这个什幺吸精法术,多方便哪。其实我真想不明白,你有什幺好害怕的,如果在山下的世界妈妈和女儿不能做爱标记,那我们在山上偷偷做就是了,反正这整座山都是你的地盘。就像我是你的法术造物这件事一样,当成我们的秘密就好啦。”

“阿影。”这时欧阳夕睁开眼睛,背对着她,灰暗的右眼里似暗藏着某种情绪,“我喜欢你的天真。但很多事情并不像你想的那样简单。”

尽管你还一无所知,但,这个世界并不如你纯粹……

“什幺?”阿影偏了偏脑袋,恶作剧地用指尖揪住妈妈的乳尖,往外拉长,而后很满意地听到欧阳夕“嗯”了一声。

“小混蛋。”欧阳夕低低骂道。

接着却在阿影得逞的嘿嘿笑声中,忽然反手捧过她的脸,扭头与她唇瓣相接。

“唔……”阿影一下子怔了,特别是当欧阳夕更进一步用舌撬开她的唇齿,开始教她舌尖的共舞缠绵时,那种受宠若惊的快乐顿时飞升到了极点。

欧阳夕合上了双眼,逐渐加深这个吻,阿影近距离观察着妈妈好像不设防的脸庞,纤长的睫毛、左眼上的浅疤,温柔的表情,细节看得一清二楚,不禁怦然心动,跟着做出青涩而热情的回应。

耳边很快充斥着两人交织的呼吸,啧啧水声,还有偶尔牙齿轻轻磕碰的动静。

“嗯……呜……”

但渐渐的,阿影发觉有点不太对劲了。对于还是初吻、一介菜鸟的自己,母亲却毫不心软,大展技术,吻得很深几乎要将她溺死,却又每次都在她快要窒息时留出片刻换气的机会,转而继续深吻,强迫她反复在愉快的接吻和快要窒息的挣扎间徘徊。

到最后,小Alpha几乎是示弱地捶着妈妈的肩头,被欺负得眼睛湿漉漉的,唔唔嗯嗯发出恳求的声音,才终于被就此放过。

“哈……呼……妈妈,妈妈……”

两人舌尖分离时还沾着恋恋不舍的银丝,而阿影早被吻得晕头转向,完全没心思注意这点细节了。若不是她的性腺不知何时消了结,从欧阳夕的体内退出,怕是又会硬起来擦枪走火吧。

不过对比少女上气不接下气的反应,欧阳夕则要平静许多,尽管也难免面色潮红,呼吸沉重。

“阿影,你根本什幺也不懂。既不了解这个世界,也不了解我。”

我也配不上你的纯粹,因此……

“好好洗个澡回屋里休息吧,有空把床单洗掉。我要下山一趟买抑制剂,今天不会回来了。你就在家乖乖待着,把《魔法使用公约》的1-20条抄十遍,等我明天回来检查。”

欧阳夕说着就放开她起身,走到木屋后墙下从一只木桶里捞起个水瓢,回到浴桶边,舀起已经完全冷掉的水,快速地重新清洗一遍体表;至于射满了子宫的精液,就交给淫纹吸收,不再处理。

而后把水瓢丢给突然喜提作业、傻呆呆地刚从地上爬起来的阿影,也不管她叽叽喳喳抗议或追问什幺,都充耳不闻,只管裹上浴袍径直离开。

不管把这叫做谎言或是白日梦一场……既然一切已经变质濒临破碎,为了不重蹈覆辙落得彼此都受伤的下场,她这次决定趁早做出选择。

欧阳夕将干净的衣裤一件件穿上,蹬上靴子,再从木屋门边的衣架上取下那件陪伴她至今两百余年的黑斗篷,又为浑浊的金瞳左眼戴上单眼罩,最后从门后拿过那根顶端镶嵌着透明多面晶体的“神杖”……像这样披上斗篷将自己笼罩在丧服般的漆黑里,捎上自己被命运诅咒的象征,一度弑神济世的“神使大人”才算是做好了下山出远门的准备。

“果然还是,任何人都无法替代你……欧阳。”

右手指尖凝聚起暗红色灵力光,在神杖顶端的魂晶共鸣显出相应的色彩时,擡手往空气中随意一划,锋利的光刃便无端划开一道漆黑的虚空裂口。那裂口缝隙迅速扩大,直到像一扇允许一人通行的窄门打开,她便擡脚跨入其中,在进入漆黑虚空后的瞬间,那缝隙便连人一道消失不见。

却又在下一刻,于千余公里外,属于东方大帝国的热闹街市一角,虚空裂缝倏然出现,将黑袍的女人吐了出来。

*****

本章算是主线万恶之源。女儿想睡服妈妈,妈妈想打个分手炮算了,分歧就产生了……

接下来几章主要是阿影的奇妙冒♀险。下章有配角bg骨科情节,请注意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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