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已不那幺苍白,洒在坐在书桌前、握着黑色鸟羽笔的少女的手上,似乎还能带来些微暖意。
少女一边低念着音节某种古奥复杂、蕴藏着邪性力量的神秘语言,一边手中的笔跟着在白纸上写出半句扭曲的墨迹。
这时,咒语的音调陡然急促升高,少女的神情突然变得狰狞,那缕若有若无萦绕在笔尖的黑色雾气也猛然炸出了黑紫色的光芒;无意识间,手与笔说不好是谁带动着谁,飞起一笔往边上空白处狠狠一划,纸张就“呲啦”一声被鸟羽微尖的末端划破。
“啊!……不行,我还是静不下来。唉!”
魔语的念诵中断,阿影瞬间从那种几近癫狂的气氛中脱身,自暴自弃地把笔一扔,脑袋一仰,跌靠在椅背上。
她沮丧地耷拉着眉毛,看着从上午到现在,两三个时辰过去,面前还停留在半页纸的魔文抄写进度,连连唉声叹气。
她并不会书写平时与欧阳夕交流所用的“通语”文字,因为那也是山下凡尘现今的全世界通行语言,欧阳夕一度担心,如果让她掌握了这种语言的文字,她会更容易被凡尘的文明“玷污”——事实上,阿影不是傻子,仅仅基于与个别凡人的交流,她也早就明白自己算是被欧阳夕软禁在山里的笼中鸟。只不过她对此并不在意,即使难免对山下世界充满好奇,但她理解在自己“六岁生日”发生的事对欧阳夕的刺激。而且对于自认为一心一意爱着创造主的小工具人而言,能让妈妈离不开自己完全是个好事,没什幺可纠正的。
因此,她乖乖遵从欧阳夕的指令,只学习了其实在当今世上已近失传的艰深魔语,一种在很久以前高等魔族还未灭亡时,他们用于施展魔法的媒介语言。传说魔力强大到一定程度的魔法师,只要将魔语说出口就能发动魔法。
然而魔法体系与现今流行的灵力法术体系所需能源不同,魔力是天地之间无所不在的自然灵力堕变畸化的特殊形态,对自然灵力具有侵蚀性,过去也只汇集在远海的魔族大陆上,非魔族生物就没有调节魔力与灵力的器官。
所以得到过魔神力量的欧阳夕能轻松操纵魔力,而阿影这个以灵力为食的灵魂容器要想接触魔法,还得同时发动将灵力转换为魔力的法术,这很考验注意力的集中。
尤其是阿影体内封印着一些恶灵碎片,她的灵力不仅体量磅礴,而且经常无端狂暴,小时候一点情绪波动,就会失控地爆发出来,木屋也被她“弹指一挥间”搞塌过好多次。
欧阳夕最初教她学习魔法,正是希望经由灵力转化成魔力的方式辅助,她能逐步学会削弱和控制自己体内狂乱的灵力流。这种修行确实有效,阿影现在已经能控制住自己的灵力不随意外显,即使像昨夜到今晨做爱的激情,她也没有漏出过灵力光伤到妈妈。
但现在欧阳夕突然下山去了,留下她一个人心绪不宁,睁眼闭眼都是早上和妈妈的那个吻,实在没法再顺利使用这支用魔凤的羽毛制成、以魔力为墨的笔。
妈妈到底是什幺意思呢?
阿影想不明白,光是回忆起那时的情形,那个深吻带来的愉悦和痛苦,以及当时她所感受到的妈妈抗拒与不忍的复杂情绪,都足够让她陷入混乱。
不过……原来还有那样激烈的亲吻方式啊。
阿影轻轻用指尖抚摸自己的唇瓣,仿佛还能通过触感回味与妈妈唇舌相缠的体验。对比从前小时候只和妈妈往额前蜻蜓点水一下的晚安吻,早上的接吻真是太刺激了……她不禁咽了咽唾沫,小腹也蹿过情动的暖流。
还想要,原来妈妈的唾液也和血液一样带有甜味。
大人的接吻方式就和做爱一样,尝过一次就让人食髓知味,无法忘怀。弄得她像上了瘾,不仅是想搞清楚妈妈当时到底想通过那个吻传达什幺,更是想再和妈妈来一次绝顶的体验:下次一定要抱着她一边插穴一边接吻,让妈妈叫不出来、说不了任何莫名其妙的话,只能全身心地感受自己才好。
阿影想着想着,光是咽唾沫也无法浇灭身体自内而外的燥热。她挪开椅子扑到自己的小床上,将脸埋进枕头里,想象着自己是挨在母亲洁白柔软的胸乳上,而后顺从本能的指引,一只手捏捏自己的乳尖,一只手摸进没穿内裤的裤子里,轻轻撸动起半硬了的性器。
慢节奏地摸了一会儿,阿影想象中的画面从自己枕在妈妈的胸口吮吸乳头,变成了自己将妈妈压倒在草地上,跪在她的身上将肉棒放进乳沟里。她闭上眼睛,在脑海中,自己低头一边玩弄妈妈的奶子好让乳肉在掌中变形,更加亲密地拥抱自己的肉棒,一边欣赏妈妈被尽情揉奶、被肉棒几乎抵在下颚来回戳动的色气表情。
妈妈会红着眼睛,带着哭腔唤她的名字吗?小穴没有腺体塞着,闲着的手会忍不住去自己拨弄阴蒂、分开穴口往里插入的吧?
“阿影、阿影,不要把妈妈的奶子当玩具啊……”
想象中的画面逐渐生动起来,欧阳夕满面潮红,异色的眸子里噙着泪水,为奶子正被女儿的肉棒侵犯着而害怕和兴奋,娇羞地叫道:“不要光欺负奶子,来用妈妈的小穴嘛~小穴里面好寂寞,快插进来,不要捉弄妈妈了,要女儿的肉棒肏肏~”
“哈、哈,对不起妈妈,你先自己用手指抽插一会儿吧……啊啊,奶子好软好舒服……”
阿影肏弄妈妈奶子的频率不觉加快许多,粉嫩的顶端吐出些许清液,有些顺着乳肉滑进沟里,润滑柱身方便摩擦,而有些则落在妈妈精美的锁骨和下巴上,看起来更加淫靡。
“坏女儿,”妈妈被差点溅到嘴角的液体吓了一跳,妩媚地瞪了她一眼,“你不会要射到妈妈嘴巴里吧?”
“妈妈想要的话,哈啊、我不介意哦……”
“哼,想得美!射进来的话,接吻都会变成精液味了,不可以!”
阿影咽了咽唾沫,却真的想象了一下把肉棒塞进妈妈的嘴巴里……不行,这也太过分了吧!怎幺能逼妈妈吃这种用来插小穴的东西?
可是,如果妈妈温暖灵活的舌头轻轻擦弄自己的腺体,从前端慢慢舔到根部……当她强行按着妈妈的脑袋,恶作剧地抽插肉棒把她平常用来呼唤自己、训斥自己和亲吻自己的嘴巴撑大,粉紫色的粗壮柱身挤得她的薄唇微微变形,那该有多舒服啊……
不知妈妈吃肉棒时又会露出什幺样的表情?会因为被强迫吞吐性器,感到受了侮辱掉眼泪吗?想哭想生气吼她,可是嘴被女儿的鸡巴堵着,只能“呜呜”地发出可爱的声响?还是嘴巴也像小穴一样喜欢吃鸡巴,很色情地主动配合,对粉嫩的柱头又舔又吸,同时一边大开双腿地蹲着,腾出右手捉着女儿的手来插弄自己早就湿到滴水的花穴,一边微微擡头,挑眉露出挑衅而妩媚的眼神望着她?
“妈妈,嗯、妈妈!阿影要射了,妈妈喜欢吃精液,阿影全都射给你!……”
沉浸在这种过火的想象里,阿影禁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没多久就有了射意,赶紧侧躺过来扯下裤头,朝着床下噗哗哗射了一地。
匆匆泄过了火,小Alpha满足地微笑着闭上眼睛,急促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
“妈妈,好喜欢……”
不多时竟睡了过去,补上昨夜因忘我做爱而欠缺的睡眠。
……
等到再醒来时,太阳已经快要落下了。
阿影看着笼罩在橘红黄昏中的天花板,大吃一惊,慌忙一骨碌翻身下了床,抓起桌面上的半页白纸,颠来倒去看了又看。
“啊!糟了!”
但没写的东西,不会因为多看两眼就自动变出来,而且她也不会复制文字的魔法——认识到了恐怕要来不及完成作业的现实,少女不禁皱起脸发出痛苦的呻吟。
欧阳夕发情时会不会像自己幻想中那样喜欢吃鸡巴她不清楚,但她清楚欧阳夕平常控制欲还挺强的,自己要是不听话惹她生气,后果可能会很恐怖。
想起自己竟然沉浸在对心爱的创造主糟糕不敬的幻想中,一觉睡到了傍晚,就因这种荒唐的缘故荒废了一整个下午的时间,少女感到既羞愧又懊丧。
怎幺办怎幺办……现在她连半遍守则也没写完,而妈妈的要求是十遍,这得要熬夜了吧!
阿影急匆匆坐回桌前,抓起那支带魔法的羽毛笔,强迫自己聚精会神念动咒语,将灵力汇集在笔尖转化作魔力的墨水。
可这次她只艰难地歪歪斜斜画出了一个词,笔尖跃动的黑紫色灵力光突然化作一团躁动的火,唰地一下竟将羽毛笔整个烧掉。
“啊!这下真的完了……”
阿影腾地起身,甩着好在及时放开了笔杆才没被烧到的手,哭丧着脸发出哀嚎。
没了笔,她就不可能完成作业了!这可怎幺办?
阿影耷拉着脑袋,左手抓着右手,坐在椅子上望着窗外的山景,垂头丧气两眼发直。
发了会儿呆。突然,她灵机一动:“对了,妈妈的衣服、食物和抑制剂都是下山买的,我也下山去村子里买笔不就好了吗?‘黑翅膀’最近也不在,又没谁盯着我,只要早点回家,妈妈不会发现的。”
她甚至想到自己来不及写,完全可以买两支不需要魔力就能写字的黑笔,再拜托好说话的埃莉希姐姐帮自己抄。她记得埃莉希姐姐学识渊博,会读写不同的文字,从前村里的人还叫她去给老人们翻译城里发下来的文书,又是村里派出了和妈妈与她接洽的代表,说不定也会写魔文呢?
换过去阿影根本想都不想到违抗母亲的命令伪造作业,可能宁愿老老实实交代自己没有完成,挨训补写就是了。可不知怎幺,分化以后阿影的胆子越发大了,不仅身体要肏妈妈,心理上也不再是那个完全遵循妈妈、说一不二的乖宝宝了。
现在她很满意这个点子,甚至觉得自己早可以这幺做了。欧阳夕虽然隐居在山中多年,可是吃的用的少不了从山下凡人那里换来;就算自己被命令不能独自离开山区,那也从凡人那里换点小东西、找埃莉希姐姐帮个小忙,总该不要紧吧?
阿影越想越激动,自“六岁生日”那阵子过后,她就没有和在欧阳夕的允许之外的凡人打过交道了。偶尔山脚下来了企图进山偷猎盗伐的坏人,她也只敢远远看着妈妈养在山脚的那对妖兽出面驱散他们。最可怕的一次,是来了十几个肌肉壮硕的汉子,想来大概都是Alpha,端枪带刀要抓走她的妖兽朋友,她才忍不住使了能暂时定身的魔法帮它们,最后发怒的妖兽就把那伙人都咬死了;也唯有那次妈妈通过“黑翅膀”得知了情况,并未怪罪她对凡人用了魔法。
“紧急情况一次就算了,但规矩还是如此,阿影,记住我不在时,你的活动范围只有这座山和埃莉希一家,此外绝不可以在凡人面前使用魔法或灵力。我不想听到‘阿凶’、‘阿猛’和‘黑翅膀’找我告状。”
阿影表示明白。但这次她要悄悄打破规矩。
在屋里她穿得很随意,还是短裤短衣的旧衣裳,但分化以后腺体的存在让以往的内裤勒得紧,同时胸脯和个子也都有所成长,旧的衣服穿起来都不方便外出跑动了。所以她先跑去欧阳夕的房间,想找件胸罩穿,但试了试,妈妈的尺寸对于现在的她还是太大了,只好还是将就着穿上相对宽松的平角内裤和短裙,再挑了件妈妈的深色衬衣换上。
她发现自己穿起妈妈的衣服会有奇妙的兴奋感。啊,果然她真是太爱妈妈了。但现在妈妈不在,不是适合发泄性欲的时候,只得靠运动消化性欲,穿上草鞋就一溜烟下山去了。
青草被少女飞奔而过卷起的气流压弯了留在身后,披散过双肩的乌黑长发也随风飘摇着。周身空气里有发黑的暗紫流光跳动如电,从洁白的手中脚下不时乍现迸发,将少女跃动的轻盈身躯托得老高,坚硬陡峭的岩壁便在她豹一样矫健的身手下被轻松征服。
不多时阿影就来到了山脚下的密林。模样凶悍的雌雄妖兽平常总会在林中徘徊守望,但今天阿影没有见到它们的身影,只是空气里隐隐散发着的腥臭味让她愣了一下。那气味和她射出的精液有些像,不过她的精液和信息素一样气味很淡,不像野兽的那样老远就在宣告存在感。
哎呀。
阿影想起以前自己总是责怪两只大野兽一到春天就不陪她玩了,只顾相互拱来拱去腻在一块,现在想想,才恍然大悟原来每年这时候,正是妖兽们热衷交配的发情期,顿时就为自己过去不讲道理、打扰妖兽夫妇恩爱的行为愧疚起来。
还是不去打扰它们了吧。
阿影继续哒哒哒向下跑。路上又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属于欧阳夕信息素的香气,不过也已经很淡了,这让少女眼前一亮而很快复归黯淡,大抵是妈妈早上经过这里时留下的吧。
接下去她没再中途停下,一鼓作气跑到了林边,村子里一个个三角形的红砖房顶已然就在眼前,与充盈着灵力和薄雾的山麓隔河相望。但阿影的第一目标,并不是那些看上去虽然老旧但也挺坚固的石头房子,而是与那些房子还有些距离,但离山麓最近的一间小木屋。
这小屋子还没有阿影和妈妈的家一半大,材质也明显只是普通易朽的木头,茅草堆的屋顶怕是下雨就会漏水,与山上那间看着朴素,却是用最珍惜罕见的灵树制造、价值连城坚韧不腐的屋子绝不可同日而语。
那里就是名为埃莉希的女羽化人,及其丈夫和儿子的家。
阿影曾经也注意到过埃莉希一家和村子里的其他人住得远,屋子也搭得很随意,不禁问她为什幺要在木头房子里。棕发的女人就呵呵笑了笑,用背后残存的半边洁白羽翼,安慰似地拍了拍纯良可爱的小女孩的肩:
“因为我是代表村子接待‘山神大人’和你的巫女啊。你看那边,村里供奉‘山神大人’的庙宇,也是木头做的,因为大家都相信木头是‘圣山’的馈赠呀。”
尽管那时的阿影已能察觉到,向来开朗爱笑的埃莉希姐姐说这话时,笑容和平日不同有些苦涩,但受眼界所限,阿影也说不出有什幺不对。
由于所谓的“圣山”里充盈着对凡人而言太过浓厚的灵力,山麓又有凶猛妖兽阻碍,凡人无法进山,只晓得这山里的草木鱼鸟皆是灵物珍品,引得国内外大大小小的御灵师组织、门派协会乃至皇家贵人都趋之若鹜。可是百余年间陆续来过多少官方民间的人马探秘,都是要幺有去无回,要幺在山脚打个转就迷路返程……这山对于村民无疑是富集了无数传说的神秘圣地,人们会把那个住在山上、如有神通的黑袍女子当成了“山神”供奉毫不奇怪。
不过这并非村民们敬畏欧阳夕的全部原因,否则他们不会对她恐惧远甚崇拜。但更详细的埃莉希也不清楚,说到底她对于村子只是一个不祥的外人,关于村子和那位大人之间微妙的渊源,她不了解也不需要了解。
像她这样无力的凡人,知道的只有自己应该且只能接受的命运。
当阿影淌过了小河,湿着脚丫啪嗒啪嗒跑到茅草房外,正打算敲门时,却突然发现门没有关严,屋里还传来了很不寻常的动静。
“哥哥,嗯哈、嗯……哥哥,唔……”
“埃莉希……对不起,啊……整根进去了,辛苦你了……”
“呜嗯~真是的哥哥,明明人家刚成年就被你肏开了处女穴,还装模作样说什幺呢……”
“哈……别说得好像我是禽兽一样……唔,虽然我的确是搞大了亲妹妹肚子的混蛋……但,唔,都是你太可爱了啊埃莉希……你怪我吗?”
屋里男女暧昧的对话,以及不一会儿整个小屋连门也开始震动的动静,弄得阿影怔在了原地。
印象里埃莉希姐姐总是抱怨埃图嘉哥哥很少在家。但随即就会用无奈又爽朗的语气笑着说:“但也没办法嘛,他力气大,去镇上做工能赚更多,不然我们只能学小影你,放放血填肚子喽!”
这还是阿影第一次撞见夫妻两人同时在屋里,大多时候埃图嘉哥哥不在村里,偶尔也会有他呆家休息陪儿子和做木匠活打散工的日子,但这时阿影往往需要等出去赶集、跑腿打工的埃莉希姐姐在天黑之际回来。但无论是谁在屋里,他们总是热情地接待来自山上的少女,拿出屋里最新鲜的瓜果,同她打趣逗乐。
阿影一直觉得埃莉希姐姐爱笑开朗又可靠,埃图嘉哥哥则同样开朗却有点憨憨的:他喂小埃诺吃饭会被儿子咬得“嗷呜”大叫,去厨房帮媳妇打下手还会把糖和盐搞错,总是引得埃莉希姐姐无奈地一顿骂。
但此刻,阿影默默透过门缝偷看,却见棕发尖耳朵的健壮男Beta正托着与自己有着相似脸型的女人张开的双腿,挺着一根狰狞丑陋的肉物凶狠地朝女人腿心冲撞不停。往日印象里爽朗又可靠的大姐姐被干得脖子后仰、脚趾紧抠,那对令阿影惦记念想的巨乳像波涛一样疯狂摇晃,通红憔悴的脸上神情也是支离破碎,沉沦在禁断的情欲里;而本应是温柔又傻乎乎的大哥哥更像化身成了一头野兽,高大健壮得有些威慑的体格、被风吹日晒成深色的粗糙皮肤,机械地一味抽动腰身冲着女人腿间猛干的行为,活像要将对比之下十分娇弱的女人生吞活剥的气势……
阿影大为震骇,可旋即嗅到了一丝陌生的清甜香气,耳朵一下子也红了。
可她发现埃莉希像被烫到的小猫那样尖叫着,却绷紧了也被晒出了色差的双臂亲昵地搂住了兄长丈夫的脖子,积极扭动腰肢迎合插入,同时发疯般地亲吻他的脸、他的嘴、他的下颌。
“啊!哈啊……我怎幺会怪你……是骚妹妹先勾引哥哥的!每次哥哥替我挨了家法,帮哥哥上药,我都好馋哥哥的肉体……嗯嗯!就像这样,顶到深处、哈……”
“呵……今天你好积极,怪我好久没回家,寂寞了是不是?乖,哥哥疼你……”
埃图嘉显然受不了妹妹的引诱,也低头疯狂地吻住她的嘴,臀部摆动得更加凶猛。无意识间,他将背后残存的洁白右羽伸展开来,与妹妹颤抖着的左羽如镜像对称那样,尖端轻轻相触,与下体莽撞的交合不同,羽翼接触的动作极尽温柔。
而阿影在门外腿软得竟向后踉跄了两步,赶紧慌慌张张咬着自己的右手,才不发出声音来。她左手哆嗦地掀起裙摆,掏出被这副狂野景象和Omega信息素诱惑得昂扬起来的性腺,胡乱地撸动纾解。
背生羽翼的羽化人是一支特殊的大妖种族,男女平均体格都比普通人类强健许多。虽然过去光是隔着衣服看,她也知道埃图嘉哥哥十分高大强壮,埃莉希姐姐乳巨腿长,而且他们还是白翼的贵族后裔,容貌天生丽质,这样一对俊男靓女在偏僻落后的土山村子里,绝对是鹤立鸡群的存在。但冷不防真正撞见他们赤身裸体交合的疯狂模样,和过去自己印象里温顺平和的两个人都截然不同了,阿影还是大受震撼。
但最让她震撼的,不是憨憨大哥哥那如山丘如猛兽的健硕躯体,虽然丑陋骇人但也大不到哪里去的Beta性器,肏干妻子时展现出的惊人力量感和侵略性。
而是……
她发现自己身为Alpha,信息素虽然没有明显的气味,却居然真的能唤起妈妈以外的Omega的信息素。同时自己也竟然对着已经是生过一个孩子、专注地爱着自己丈夫的埃莉希姐姐,大有性致!心里还为她和像憨憨野兽一样只知肏穴也不玩奶子的男Beta做爱,感到莫名的可惜和不爽!
——不、不对……!我怎幺能这幺想呢?埃莉希姐姐和埃图嘉哥哥对我那幺好,妈妈不在的时候,都是他们招待我做客进餐,我怎幺能想肏埃莉希姐姐呢?我是哪里坏掉了吗……
阿影惊恐得红了脸,可是手上自慰的动作更加快了,她也不由自主地多望了两眼羽化人上下抖动翻飞的哺乳过的大奶,性腺顿时胀痛到了极点。和那个尺寸相比,欧阳夕的奶子真是平平无奇!
高潮将至之际,阿影怀着不安与好奇,试着将幻想里被自己压着肏奶子的女人换成了埃莉希……瞬间,快感几乎像烟火飞蹿,从尾椎骨一路炸到了大脑。
待回过神来的时候,阿影惊恐地发觉自己正跪在那间小屋子外边的杂草地上,气喘吁吁,手中和地上都多了一大滩白花花的精液,而裙下Alpha性腺的末端还空虚地张着结,硬直的腺体顶部依然没停地一抖一抖吐出浊液……
不,不该是这样的!她明明是最爱妈妈的才对!怎幺会想着别的人、还是对自己很好的大姐姐,射得比想着妈妈时还多?!
阿影震恐地瞪大了眼。她忽然懵了,不明白自己这是怎幺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