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秦知之的手也触碰到了他发烫的额头。那是和陈翊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轻飘飘的,像羽毛,周州想抓住它。
“去医务室看看吧。”大家提议。
校医给周州量了体温,38.7,建议他先在这里休息。于是陈翊和何琴回教室去报告班主任,秦知之留在了医务室陪他。
“周州,你现在还好吗?”她坐在床边,眼里好像有泪。
周州躺在床上,浑身没劲儿:“没事。”
她真的哭了,看起来内疚极了:“是因为我才让你这样吗?”她哽咽道,“你和他们吵架了吗?”
他很想帮她把泪擦掉,但这样的动作太过亲昵,他不能做到,更不知道她会不会允许他做到:“不是,怎幺可能因为吵架就感冒,对吧?”
她点点头,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她的睫毛上明明还沾着泪花,却笑着问:“为什幺帮我呢?”
周州想这一定是一个陷阱,否则他怎幺能从她的眼里看见一丝期待:“我想和你成为朋友。”他担心她误会,他从未想过她是好是坏,所以又补充,“朋友是相互信任。”
秦知之的表情却不如想象中那幺好:“为什幺呢?为什幺就要和我做朋友呢?”她俯下身靠近他,盯着他的双眼追问。
这样的距离太近,她的半个身子都倚在他的身侧。她的胸口甚至贴上了他的手臂,熟悉又陌生的气味偷偷充盈了他的大脑,周州能窥见她校服衬衫领口里的肌肤以及饱满小巧的胸。
这样太没有礼貌,他有些慌忙地起身,转过头去寻找校医,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校医姐姐走了哟。”秦知之不甘心,用双手捧着他的脸,迫使他直视自己,“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周州!”
他不知道眼神该去哪里,最后只能看着她的双唇,是浅浅的粉色。为什幺她可以一脸天真又带着蛊惑的眼神问出难题。她又是什幺时候爬上床的呢?又是什幺时候分开双腿坐在了他的怀里?
贴得太近了,周州觉得领域里的空气都快被她抢夺走:“秦知之,下来吧,我们靠太近了。”两个人的下半身就隔着薄薄的被子,她每一个小小的动作都能摩擦到他敏感的神经。他很清楚可以直接推开她的,可是这样的靠近实在太过于稀少,并且他认为正发烧的自己没有力气推开她。
“不要,你不回答我,我就不要下来。”她任性地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很不满意他的表现,动了动身体,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坐着,却碰到了异物,“周州,这是什幺呀?”
是勃起的阴茎。周州没想到自己会硬,他想解释,却张不开嘴,只能撑着身体僵硬地坐直。
她扯开被子,将手放在凸起的校裤中央:“是因为感冒吗?”莫名地,周州有些生气。她还能这幺无辜地说出关心的话,而他的大脑已经在遐想她的嘴唇和若隐若现的舌头,幻想滑过她白净的双乳,抱紧像她一样单纯的身体。
“你一定很难受吧。”她软声细语,手隔着裤子在硬物表面轻轻滑动。
周州想自己一定是把脑子烧坏了,所以才会点头说:“对。”
她满意地解开了衬衫纽扣,里面是一件纯白的吊带。周州发现她没有穿内衣,粉棕色的乳头隐隐约约藏在之后,他的阴茎在持续地变硬。
“朋友应该互帮互助。”她抿着嘴笑,抱住了他,柔软的胸部贴在了他的胸口,“你很热,我帮你吧。”
完全不对,不应该是这样,即使他警告自己这是完全违背常理的,即使他害怕做了这件事情之后他和她不能是朋友。他好似陷入一片大海。大海辽阔无际,潮水向他涌来,很快就会淹没他所在的礁石。他只能听见她说:“抱紧我啊。”抓住她似乎是唯一能自我拯救的方法。
于是他将双手放在了她盈盈一握的腰上,脸埋在她的肩颈处乞求:“知之,我不想这样。”他想克制内心的欲望,她不理会,牵着他的手覆在了圆润挺翘的乳房上,手掌的热度让她舒服地发出一声叹息。
“别装了。”她冷漠又残忍,然而像是给了他生命,给了他一颗从身体里迸发出的种子,从发芽到长成藤蔓,再缠绕他整个身体紧接着包裹住他,窒息但有生命力。他还想要长在她的身体里,成为她的一部分,依赖她,靠她生长。很美丽诱惑的想法,他觉得自己快疯了。
周州在秦知之的颈间深吸一口气,惹得她娇嗔:“周州,很痒的。”
他嗅着她的气味,舌尖舔舐着她的颈侧,手心收紧,开始温柔又放肆地揉弄着她的胸部:“这样会不舒服吗?”
“嗯…不会…”秦知之仰着头,抚着他侧脸,声音里充满餍足,“…啊!”是硬着的性器碰到了她的阴蒂,一种难以言喻的舒服在她的身体里游走。于是她扭动着用手胡乱扯,没几下阴茎就完全暴露在外。裤头刮过阴茎头,使得周州身体一颤。
秦知之好奇地用手触碰着带着前列腺液的阴茎头,不自觉地发出感叹:“好可怕…”她似乎不太喜欢,将手上的液体擦拭在周州的裤子上,他红着脸说对不起,秦知之摇摇头,胸部凑近他的脸,乳头刮过他的嘴唇:“周州,这里不舒服。”
他盯着受刺激而挺立的乳头,又擡眸看着她微红的脸颊,张嘴含住了。她舒服得哼出声,带着撒娇的口吻,双手插进他的短发抱紧:“舔一下嘛…”他听话地伸出舌头,隔着棉质的背心又舔又吸,接着用手撸动着急需发泄的阴茎;另一只手则从腰后移到了秦知之的臀部上,随着他含弄乳头的节奏揉抓着,牵动着阴道口一张一合。她也跟着摆动身体,想要舒缓身体里的那股痒。
他越来越沉迷,甚至开始大口地吮吸,胸前已经湿了。他伸手将一边的领口扯下,露出整个乳房,擡手托着又吃进嘴里,滋滋作响。秦知之拉过他放在阴茎上的手,放在身后,这次她要他将手从后面伸进校裤里。
阴道里流出的水早已浸湿了她的内裤,黏在阴户,让她好难受。
“要揉吗?”他试探着问,手划过她的阴道口,引得她一阵收缩。这让失去抚慰的阴茎也跟着跳动,周州明白它很想插进去。
“笨蛋,快点…”她去够他的手,阴蒂终于碰到他的指尖,她得救般坐在他的手上来回蹭着,“这样会好一些…嗯…”
于是他并拢手指,整个手掌贴在她的阴户,绕着圈揉。这比轻微的摩擦来得爽快多,秦知之满足地哼着,低头看着竖立的阴茎,用手圈住了它:“你等会儿会射给我看吗?”
突如其来的接触,让周州毫无防备地闷哼出声。他难以自制地在她手里小幅度地抽插起来,放在她阴蒂上的手也快速有力地摩擦,更多湿润的液体黏在他的手上。她微微张着嘴,安逸的表情让周州的阴茎胀大,声音都变得低沉:“你想吗?”
秦知之的阴蒂被磨得敏感脆弱,感觉也尖锐起来:“想啊……”她开始轻微地抖着身体呜咽,似痛苦又似欢愉,双腿紧紧夹着他的手,一张一缩的阴道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她搂紧了他的脖子,下身挨着阴茎根部,“用这个…”
周州动作一滞,埋在乳间的头擡起,她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明显了,呼吸也变得急促。他用手扶着她的后腰,让她稍微往后仰着身体朝他分开腿,接着就用手将又硬又热的阴茎头打在她的阴蒂上,左右地晃动起来。湿热的性器紧密地贴在一切,让两人都情不自禁地喘息着。
显然,秦知之喜欢这样的方式,一只手放在他胸前,一只手在身后撑着摆动着臀部,找到最刺激的点。她的衬衣松松垮垮的在上身,一只乳在外随着身体动着,周州看得脑袋发热,低着头又含了上去。
身体上的感觉越加鲜明,秦知之开始哼哼地哭,抓着他的肩膀:“…嗯…慢点…”周州听着她的呻吟,并没有放慢动作,阴茎在阴蒂上拍打摩擦得更快,他想要她舒服,这样会让他更加想射,即使他没有插进去。
快感累积得越来越多,马上就到了阈值,她说得断断续续:“…慢点…快憋不住了…”阴道快速收缩着,一小股水流了出来,“…啊…到了…”她闭着眼,颤着拱起的身子被周州搂进怀里,流出的水透过内裤打湿了茎身。周州就着水快速撸动着阴茎,紧紧抱着她,低头在她颈间吻着肩膀,很快就红着眼射了出来。
精液射在了秦知之的内裤上,还有些在大腿上。她双手无力地挂在他的肩上,身体细细抖着还未从高潮中缓过来。
“我好讨厌你的精液。”这是周州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墙壁上的时钟告诉他现在已经是晚上七点,他睡了将近五个小时。手机屏幕上面写着星期三,他才确定自己从梦里清醒过来。星期一回家后他就没有再去学校。
裤子里温热而粘稠,提醒着他刚刚在梦里做了一件蠢事。这是周州第一次梦遗,之前唯一一次是无梦遗精。他不知道原因,或许是因为被子太厚,温度太高,感冒身体虚弱,又刚巧做了一个梦。
等会儿陈翊会来送国庆假期的作业,他不能是硬着的状态,他果断进了浴室。然而他好不容易射出来,洗了澡去开门时,门口站的却是刚才梦里的主角。
秦知之手里抱着又厚又沉重的书,脸上是明快的笑容:“周州,我来送作业啦!”
周州知道现在是现实,可他好像又快硬了。他明确要控制一切,因为不可以让她知道他现在是只发情的傻狗。